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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子宿舍浪蕩史在線閱讀 - 第9章 浴缸play(下)臍橙研磨rouxue高潮 床上舔咬 被柏雷發(fā)現(xiàn)[彩蛋:人體蛋糕

第9章 浴缸play(下)臍橙研磨rouxue高潮 床上舔咬 被柏雷發(fā)現(xiàn)[彩蛋:人體蛋糕

    阮森伏下身跪在水里,小腿完全貼合浴缸底部,雙手支撐身體,開始前后搖動吞吐林奇的roubang,當(dāng)然,林奇依然是在最佳觀賞位,這個角度比剛才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阮森xue口的褶皺被一下一下粗暴地?fù)伍_,翻卷出來的一小截嫩rou若隱若現(xiàn)。

    林奇緊緊攥著拳頭,汗水從額頭滑落,他要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才能控制住不去掐住阮森的腰狠狠沖撞。

    明明兩個人在做人和人之間最親密的事情,但是林奇只有一根roubang能和阮森相連碰觸,這讓林奇有種莫名的恐慌,仿佛這個孽根就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他討厭這種感覺,但同時清楚地知道,這是阮森對他剛才不聽話的懲罰。

    阮森把林奇當(dāng)成有體溫的大玩具自己玩得不亦樂乎,雖然說被人形馬達(dá)沖撞得亂七八糟無法思考的感覺很好,但是像這樣自己動手動臀的體驗也不錯,他可以自己調(diào)節(jié)人rou研磨杵用力研磨的方向,角度,深淺,頻率,雖然累了點,但是像玩體感游戲一樣,總有新的興奮點。

    阮森用軟乎乎濕噠噠的后xue將林奇整根吞入,脹脹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仿佛這根yingying的rou棍子可以刺穿他,有種隔著肚皮就可以撫摸到的錯覺。

    終于,阮森在換了好幾個姿勢后,終于找到了林奇的roubang和他roudong最契合的一個角度,阮森保持這個姿勢讓roubang不斷反復(fù)研磨他的敏感點,持續(xù)的高強(qiáng)度快感讓阮森身體痙攣起來,即使快要蹲不穩(wěn)了,依然還在遵循本能反復(fù)地上下吞吐。

    阮森身體越來越疲憊,但精神卻越來越高亢,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不斷流下,打濕了頭發(fā),還有的流到眼睛里,讓他不得不緊閉上眼,整個世界瞬間黑暗一片,自己放肆的呻吟回響在浴室里被不斷反射擴(kuò)大,只有一根guntang的roubang能讓他感覺到與世界的聯(lián)系。

    隨著后xue和一陣劇烈地收縮,阮森感受到前所未有猛烈的快感,這種快感和射精時的快感完全不同,難以描述,讓他頭皮發(fā)緊,仿佛整個人被緊緊地釘在了roubang上一樣。

    此時林奇也不好受,阮森的后xue突然把他的roubang緊緊絞住,仿佛被一卷繩子從上到下扎根勒緊,爽感爆炸的同時還有緊箍的絲絲痛感。

    阮森前后同時達(dá)到高潮,小阮森顫顫巍巍射出一股jingye后,又淅淅瀝瀝滴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后xue也噴涌出汩汩yin水,然后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林奇身上,仿佛電量耗盡的性愛機(jī)器人。

    林奇試探性地伸手摟住阮森,見他沒有拒絕,于是趕緊把人撈起來抱在懷里,阮森爽過之后氣也消了,任由林奇動作。

    林奇把阮森全身上下仔細(xì)檢查了一遍,阮森臉上滿是紅暈和汗水,白玉般的胸膛上也是大片的粉紅,手指尖有些紅得厲害,因為剛才阮森一直在使勁捏著浴缸邊沿保持平衡。

    林奇揉了揉阮森的手指頭,又用專業(yè)的手法給阮森按摩了一下手腕,得到阮森在胸口狠狠一咬后,放輕了力度,然后阮森滿意了,他的手腕剛才真是受苦了,浴缸里實在是滑,他不得不分出好多力氣保持平衡,如果是在床上,他能光憑腰力把林奇榨干!阮森喜滋滋做起了夢,而他不知道林奇已經(jīng)偷偷開始了加倍的體能訓(xùn)練。

    林奇捏完手腕,繼續(xù)檢查,阮森的膝蓋因為跪了一會的緣故也變得通紅,阮森本人沒什么感覺,但是林奇看著很心疼。

    林奇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把阮森抱出浴缸,用一張超大的浴巾給阮森從頭到腳呼嚕一遍。

    阮森掙扎著從白色浴巾中伸出頭,又想出一個點子,“奇哥!你把我用大浴巾裹起來抱到床上!”

    林奇雖然滿頭霧水,但還是滿足了阮森的要求,把阮森用浴巾裹成了長長一條,然后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

    主臥的床單是藏藍(lán)色的,兩米寬的大床中央躺著一個被浴巾包裹的修長青年,裸露在外線條優(yōu)美的肩頸和細(xì)細(xì)的腳踝,精致的雙足讓人無限遐想浴巾里面會是怎樣的風(fēng)景。

    阮森的胳膊和腿全被浴巾束縛住,什么動作也做不了,阮森得意地對林奇說:“你看我現(xiàn)在像不像古時候被召去侍寢的面首?”

    林奇捏了下阮森小巧的鼻頭,“我看你像剛學(xué)會說人話的小妖精!”

    阮森嘿嘿一笑,扭了下腰帶動全身在大床上翻滾起來,浴巾沿著滾動的方向舒展滑落,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林奇把礙眼的浴巾隨手扯到地上,藏藍(lán)色的床上只留下一具白到透亮的身體,膝蓋上的兩片紅色淤血給這具身體添上了一抹yin糜的色彩。

    林奇上前托起阮森的左腿,輕輕吻上膝蓋泛紅的地方,阮森仿佛被點了xue道,一下子老實了。

    林奇做了今晚一直想做的事情,他親完了阮森通紅的膝蓋,然后順著膝蓋向下,一路留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輕飄飄的,仿佛羽毛般搔在阮森的皮膚上,阮森難耐的扭了幾下,汗毛不知不覺豎立起來,不知是因為癢意還是別的,他抓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把臉使勁埋進(jìn)去,仿佛一只被獵人逼到絕境的鴕鳥。

    阮森小腿上的肌rou線條相當(dāng)漂亮,林奇親了幾下之后,張嘴咬住了這條柔韌的皮rou,第一口的時候不知道輕重,阮森顫動了一下,在抱枕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林奇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被咬出牙印的地方,然后仿佛解鎖了新的技能一樣,像吃冰棍一樣用唇舌舔弄撕咬阮森的小腿,腳踝,還有細(xì)嫩的腳掌和圓潤小巧的腳趾。

    阮森感覺自己仿佛成為了新鮮的盤中餐,被貪婪的狩獵者剛剛捕獲就按在身下細(xì)細(xì)品嘗。

    林奇的舌頭又大又濕,每次舔到他的皮膚上都能引起他的顫栗。

    林奇不是很規(guī)律地在品嘗他的身體,而是像好奇寶寶一樣,東咬一下,西舔一下,阮森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么,只能被動等待林奇溫柔的折磨。

    林奇又轉(zhuǎn)移陣地到阮森的大腿,他把阮森因為快感夾得緊緊的雙腿強(qiáng)硬掰開,面對他擺成一個大大的M型。

    阮森抓著抱枕蒙著臉,心臟砰砰跳動得厲害,明明更羞恥的真槍實彈都做過了。單純zuoai的話,不論多么yin蕩不知廉恥的動作,阮森都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做出;但若只是簡單肌膚相親的話,阮森覺得自己的戰(zhàn)斗力遠(yuǎn)遠(yuǎn)不及林奇,林奇總能想出一些鈍刀子割rou的方法來品嘗他,并且對此完全沒有自知之明。

    林奇把臉湊到阮森雙腿間,阮森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大腿的位置正好在燈光正下方,一大片白皙的rou反射著燈光晃得人眼暈。

    林奇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從下往上親,這里的皮膚非常細(xì)膩嫩滑,甚至?xí)韧鈧?cè)的皮膚薄一些,隱約可以看見絲絲血管。

    阮森再也忍不住了,不論是林奇呼出的熱氣還是他那濕滑的舌頭,都讓他癢到發(fā)狂,本來那里的神經(jīng)就非常敏感,現(xiàn)在簡直像是上刑。

    阮森不當(dāng)縮頭鴕鳥了,用手里的抱枕狠狠砸著林奇的頭,腿也在半空中蹬個不停,本來阮森以為自己的床上素養(yǎng)還是很優(yōu)秀的,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足,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居然那么怕癢,甚至超過了被舔帶來的情欲上的快感。

    林奇遺憾地住了嘴,他還沒來得及咬一口嘗嘗味道就被阮森叫停了。

    “奇哥你是食人族轉(zhuǎn)世吧?”阮森看著林奇臉上掩飾不住的遺憾問道。

    “也可能是因為你這輩子是唐僧rou轉(zhuǎn)世?!绷制嬉槐菊?jīng)回道。

    兩人鬧了一通之后,阮森自己去浴室重新沖洗一下,嗯,主要是為了洗掉林奇的口水,林奇趁這個時間換了一下床品,藏藍(lán)色的床單上有一大塊長條形的深色水跡,輪廓清晰可見,都是剛才阮森身上出的汗,林奇把床單扯下之前,突然靈光一閃,拿手機(jī)給這個痕跡拍了張照片保存下來。

    被子早就被阮森踹到地上,枕頭也亂七八糟,林奇干脆都換掉了,好在儲藏室里還有兩套備用床品,林奇本來以為剛搬進(jìn)來,床品不需要儲備很多,沒想到他倆這么能……糟蹋東西。

    于是等阮森洗完澡出來后,兩人躺在煥然一新的大床上湊在一起挑選了好幾套床品,林奇本來準(zhǔn)備的床品都是深色和冷色調(diào),而阮森新挑的都是明亮溫暖的顏色,看著就讓人心情好而且溫暖熱烈。

    林奇不知道,等他睡著后,阮森偷偷地抱著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心態(tài)選了一套上個世紀(jì)流行的大紅大綠花團(tuán)錦簇的懷舊復(fù)古床單,還有一套金棕色斑點豹紋床品,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林奇和阮森都睡得非常香甜,但是隔壁房間卻有一個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無眠。

    柏雷今晚出門夜跑之前,突然想起來阮森提過一嘴最近想吃南門外的烤冷面,于是他敲了敲主臥的門,打算問問阮森用不用幫他帶一份。柏雷輕輕敲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有人回應(yīng),發(fā)了微信給阮森還是沒有回應(yīng),但是他親眼看見阮森十幾分鐘前才進(jìn)去,按他的習(xí)慣也不可能睡這么早。

    柏雷鬼使神差地輕壓了一下門把手,門并沒有上鎖,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大床上不當(dāng)不正放著一個合上蓋子的筆記本電腦,往里走幾步,看見浴室里的燈亮著,還傳來隱隱的說話聲。

    柏雷本想退出去,但是剛轉(zhuǎn)過身,就聽見浴室里面?zhèn)鱽硪宦暩呖旱纳胍鳎侨钌穆曇?,音色沒變,但卻是陌生的聲調(diào),即使隔著一些距離聽不清楚細(xì)節(jié),但那種全部由語氣詞組成的呻吟,很容易就讓人知道里面在發(fā)生些什么。

    柏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悄悄退出合上門并且回到自己房間的,腦子里一片漿糊,他不知道在阮森發(fā)出呻吟的時候,林奇在旁邊做什么?還是林奇也參與其中?

    他們是搬進(jìn)來前就這樣?還是搬進(jìn)來之后才?

    柏雷平時腦子里不喜歡記事,但是此時大腦卻開始自動播放這一段時間以來,林奇和阮森頻繁的互動,比如阮森早上在林奇床上起來,比如他們兩個人一起進(jìn)浴室互相搓背,比如最近林奇包辦了一些以前需要他幫阮森跑腿的活……

    但是最讓他感到疑惑和害怕的并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第一時間盤踞在他腦海的念頭:“為什么在里面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