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為什么不能選我?柏雷表明心意 考驗讓我叫出聲來 [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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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森覺得柏雷這幾天有點狀態(tài)不太對,越來越早出晚歸不說,也不和大家一起行動,按他本人說法是沉迷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想拿獎學(xué)金。 班里同學(xué)也說,柏雷最近上課積極了很多,但是田徑隊的學(xué)長私底下偷偷找過宿舍幾人,說柏雷最近訓(xùn)練起來又有點不要命的架勢,仿佛回到了剛?cè)雽W(xué)那時候。 這個問題就大發(fā)了,其他幾人不知道這是“出柜事件”的后續(xù),還是因為別的問題,即使輪流去問也問不出什么。 正好最近林奇有個親戚在郊區(qū)山上開了一個度假村,剛開業(yè),邀請林奇帶小伙伴一起去玩,順便提點意見,林奇答應(yīng)了,轉(zhuǎn)頭就租了一輛車,然后晚上九點,大家一起去cao場上把還在訓(xùn)練的柏雷抓回來塞進(jìn)車?yán)镏苯永堋?/br> 柏雷一臉懵逼地和后座上的陸行樞大眼對小眼,陸行樞貼心地說:“放心,和隊里請過假了,正好周末連著元旦好幾天假,大家一塊去山上玩玩?!?/br> 阮森在副駕駛接著說:“你的東西我們都給你整個打包好了,作業(yè)和衣服都帶著呢?!?/br> 柏雷“嗯”了一聲然后悶著頭不出聲,他知道自己最近的行為太明顯了又讓大家擔(dān)心了,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那天的事,只能做些機(jī)械的累人的事情來占滿大腦。 明明阮森之前耐心地教過他很多調(diào)整心態(tài)的方法,那些方法也真的起了作用讓他從未如此心平氣每天開開心心地享受校園生活,但是當(dāng)擾亂他心緒的人是阮森時,那些方法全都失效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覺得世界對自己不公的時候,同時還有那個可怕的念頭在不停地折磨他。 到了度假村酒店已經(jīng)半夜了,阮森在車上打了好幾個盹,下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差點左腳絆右腳表演一個平地摔。 林奇伸手想去扶一把,卻發(fā)現(xiàn)有人比他速度還快。柏雷仗著他短跑運動員的爆發(fā)力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阮森,阮森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懶懶地掛在柏雷身上。 林奇的叔叔提前打了招呼,給他們一行人留了頂層最好位置的兩間山景套房。林奇本想和阮森住一間,被柏雷和陸行樞同時出聲拒絕了。 陸行樞主要是想找林奇商量一下阮森的事情。 林奇以為柏雷最近沒有安全感,所以雛鳥情結(jié)發(fā)作想找阮森,所以最后定下來林奇和陸行樞一間,柏雷和阮森一間。 柏雷把阮森扶回房間,套房是日式風(fēng)格的,所有家具簡約又低矮。 柏雷把阮森放在沙發(fā)上讓他繼續(xù)休息,然后開始收拾兩人的行李。 阮森睡了一會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是和柏雷一間房有點懵,轉(zhuǎn)念一想,以為大家想讓他當(dāng)代表和柏雷好好談?wù)勑摹?/br> 阮森心里握拳,“話療什么的他最擅長了!” 阮森拿了自己的睡袍去洗澡,等他出來的時候,柏雷已經(jīng)收拾完東西去另一間臥房洗澡了,阮森給林奇和陸行樞都發(fā)了信息說“保證完成組織任務(wù)”,但兩人都沒回他。 阮森沒多想,串門敲了敲柏雷的浴室門說:“小雷,一會你洗完澡來我房間呀!”里面發(fā)出一陣叮咣聲響,好像是瓶子摔到地上的聲音,然后柏雷的聲音隔著門悶悶傳來:“好。” 阮森挺喜歡這個酒店的裝修風(fēng)格,很素雅自然,非常適合他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男(自詡),阮森自帶的睡衣正好也是適合這個風(fēng)格的浴袍款,有點嫩的米黃色,阮森仿佛一個煮熟的雞蛋黃一樣在房間里蹦來蹦去自拍,然后發(fā)到家族群里,收獲一大票彩虹屁,心滿意足。 房間里的大床為了配合室內(nèi)風(fēng)格用的原木色床架,比阮森平時睡的床矮了一半,但是墊了很厚很軟的床墊,非常好撲。 柏雷剛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阮森一個飛身撲到床上duangduang地彈了幾下,浴袍的下擺向上掀起,露出半截純白的三角內(nèi)褲,柏雷錯開眼,上前把被阮森撲騰得亂七八糟的抱枕拎起丟到軟塌上。 阮森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柏雷坐下,柏雷有些拘謹(jǐn)?shù)嘏郎洗脖P腿坐下,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姿勢把阮森逗笑了。 阮森關(guān)了大燈,只留下昏黃的壁燈,沒有了明亮的光線,柏雷看上去自在了一點。 “小雷,你跟哥說說,這幾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開心的?”阮森輕聲問道。 柏雷垂下頭,他不想在阮森面前說謊,他剛?cè)雽W(xué)那陣以為終于可以過上正常的校園生活時,老天爺又對他開了玩笑,是阮森最先對他伸出了救贖之手,他得以和供他上大學(xué)的老教練好好告別,自那之后他在世間再無一個親人。 他把宿舍里的大家當(dāng)成最重要的人,尤其是阮森,阮森希望他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訓(xùn)練,放下包袱無憂無慮地生活,他就努力地克服心理障礙,想一直進(jìn)步得到阮森的表揚。 他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也很好,除了阮森,其他室友也對他非常照顧,看起來冷漠的陸行樞會幫他耐心整理重點梳理思路,他終于在學(xué)習(xí)上有點“開竅”的感覺;平時大大咧咧的林奇會幫他惡補以前欠下的基礎(chǔ),以及那些普通的年輕人應(yīng)該知道的社會常識,畢竟他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連智能手機(jī)和電子郵箱都用不好。 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有貪婪的妄念,但是當(dāng)他意識到阮森可能和宿舍里的某一個人有了其他性質(zhì)的關(guān)系的時候,他先是震驚然后感覺被背叛了,之后又為自己這種貪得無厭的念頭感到羞愧,但是心里的空洞越來越大,讓他無所適從,所以他選擇逃避。 現(xiàn)在阮森當(dāng)面問他,他心里的猛獸抑制不住地想要掙扎而出。 “我……我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卑乩纵p聲道。 “什么事,我能幫上忙嗎?”阮森調(diào)整了下姿勢歪歪地靠在柏雷身上,他知道柏雷是個挺沒安全感的孩子,所以用肢體上的接觸來解除柏雷的隔離墻。 此時的阮森對燈發(fā)誓,他是真的把柏雷當(dāng)成需要他照顧的弟弟,畢竟他在家里一直是最小的,而在柏雷身上可以找到養(yǎng)成的快樂。 阮森的睡袍本來就系得不嚴(yán),此時更是大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面,柏雷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把他的衣服拉上了。 “你……能幫上忙?!?/br> 柏雷一旦下定決心就是一個不放過任何機(jī)會的人,他直視著阮森的眼睛說:“有一天晚上,我去找你,看見你和奇哥都在浴室里?!?/br> 柏雷沒有描述得很具體,但是看阮森臉上驚愕的表情知道阮森明白了他的意思。 柏雷以前在體?;烊兆拥臅r候,曾經(jīng)見過男的和男的在一起,但那時的所見所聞并不是美好的,更像是欺凌,直到陸行樞當(dāng)眾出柜,大家給他科普了一些東西,他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像男人和女人那樣普通地交往。 “你和奇哥在交往嗎?”柏雷問道,他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然后給自己設(shè)立一個道德枷鎖,雖然他并不太清楚自己對阮森突如其來的占有欲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之前宿舍幾人當(dāng)好兄弟的時候,他并不會因為阮森和誰多說了幾句話就覺得胸口發(fā)緊。 “沒有,”阮森不假思索地回答,把柏雷本來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砸個大窟窿。 “我就是,想找一個人能滿足我的生理欲望,奇哥于是被我盯上了。” 信息量太大柏雷大腦宕機(jī)了一下,除此外還有點疑惑,“生理……欲望?” 阮森沒想到需要從這里開始給柏雷講解,“就是,飽暖之后思yin欲的需求?!?/br> 這下柏雷懂了,臉和脖子立馬通紅,“這個……這個不是忍一會就能好的么?” 柏雷一直以來對這些事都無感,甚至手動擋都很少開,畢竟他稍微分心做些什么事情忍一會就能過去,有那個時間和功夫不如直接去洗個冷水澡。 阮森換位思考一下,有點理解柏雷的想法,因為柏雷從小就過著“寄人籬下”一樣的生活,從來沒有過隱私空間,哪怕現(xiàn)在住集體宿舍也是一樣,這么說吧,是個打飛機(jī)都找不到?jīng)]人地方的可憐的娃。 阮森慈愛地看了柏雷一眼,說道:“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就是對這些事特別特別感興趣的人,經(jīng)常感到欲求不滿,然后就想找人陪我玩?!?/br> 柏雷見阮森對堅持自己的價值觀毫不動搖,也不再多說,如果這是阮森自己選擇的道路,那他就全盤接受,畢竟他最關(guān)心的是阮森這個人,他全聽阮森的。 阮森見柏雷不再炸毛,放下心來,用忽悠過林奇的借口繼續(xù)忽悠柏雷,:“你想想,我和林奇搞在一起,是不是比和別人搞在一起更讓你放心?” 柏雷順著這個思路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是,林奇別的不說,起碼人品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但是柏雷又覺得這個邏輯隱隱哪里不對。 “然后呢?”阮森坐直了身子盯著柏雷的眼睛問,“發(fā)現(xiàn)我和林奇搞在一起,你在不開心什么?” 柏雷心里一驚,以為自己的想法已被阮森看透。 “為什么是他呢?”柏雷問出了盤旋心里許久的問題,“如果只是解決生理問題的話,為什么只選奇哥不……不能選我嗎?”柏雷有點委屈地問道。 “是因為我比他矮一厘米嗎?可是我會很聽你話的?!?/br> “你的重點就這?” 阮森覺得自己宿舍的人語文都不太好,有一個是一個抓重點的能力都不太行。 阮森擼了幾下柏雷毛茸茸的刺猬頭,覺得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個自帶小可憐人設(shè)的弟弟,給個梯子就爬的技術(shù)比他6多了。 柏雷握緊了拳頭,“我不太會說話,說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絕對不要什么?!?/br> 柏雷毫不退縮地盯著阮森的眼睛,“我受不了不能離你最近,我原本以為住一間宿舍天天一起吃飯就是最近的距離了,但是,但是好像別人還能離你更近?!?/br> 阮森心想,負(fù)距離接觸可不就是會更近嘛。 阮森覺得柏雷像固執(zhí)地圈定領(lǐng)地的但又沒有長大的小獸,“可是我一開始和林奇睡一間床,一起去洗澡你怎么沒反應(yīng)?” 柏雷露出懊惱的表情,“我還以為關(guān)系好了這是正常的?!?/br> 阮森托腮笑道:“那你說說,哪些事情是關(guān)系好的室友也不能做的呢?” 柏雷覺得阮森這個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以往那種溫柔親切的笑,也不是他在宿舍里無法無天吵吵鬧鬧時那種驕縱得意的笑,此時阮森微微翹起的嘴角好像一個鉤子,把他心底那點見不得人的妄念全都勾引出來。 “比如,能讓你叫出聲來的事情?!卑乩讻]有注意到他無意間越來越貼近阮森的臉,阮森不得不雙手向后支撐著身體,頭沖著柏雷微微仰起。 “我怎么叫的?”阮森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柔,仿佛還拐著彎,但是眼角的弧度卻越來越來大。 “不知道,”柏雷如實答道,“我聽不出來你是在笑還是在哭?!?/br> 阮森覺得他小瞧了柏雷,柏雷在他面前一直非常誠實,就現(xiàn)下的場面來說,甚至有點坦誠過了頭,這說明柏雷其實和他一樣,某些方面的道德感都不高,同時又很貪婪,想要的總想直接拿到手。 林奇完全接受他這種yin蕩的體質(zhì)花了不短時間,因為混在一起的前些天,林奇更多是在縱容阮森,擔(dān)心多于接受。 而柏雷不一樣,在他確認(rèn)過阮森的選擇后,立即毫無條件地就接受了他。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完全信任接納的感覺還不錯。 阮森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浴袍,一邊用腳把柏雷輕踢下床,問道:“那你想不想和我做一些,普通室友不能做的事情?” 柏雷眼睛一亮,身體的直接反應(yīng)搶在大腦之前,把頭點得快出殘影了,如果有裝一個狗尾巴的話沒準(zhǔn)可以甩到螺旋升天。 阮森把浴袍脫下,用一只手挑著,揚起丟到柏雷身后的地板上,柏雷直愣愣地順著阮森的動作轉(zhuǎn)移視線,他的眼睛不好意思直視阮森赤裸的身體,于是盯著阮森光滑白皙的手臂,從肩膀到小臂再到指尖,只覺得所有的地方都說不出來的好看。 阮森整個人毫無保留地正面坐到柏雷對面。 柏雷本來是站著,但是面對著眼前這樣一具赤裸美麗的身體,不自覺地慢慢蹲下半跪著,直到阮森可以輕松俯視他。 阮森用手勾起柏雷的下巴,說道:“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直到讓我發(fā)出那天你聽到的聲音,然后就算你合格,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