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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逢明在線閱讀 - 01

01

    妓女x男妓

    bg

    黑暗童話

    不排雷

    01

    他們是在一場party上認識的。

    party開在一座富麗堂皇的會所里,會所裝修得很氣派,簡直就像一個城堡。停車場里停著的都是豪車,進出的也都是有錢人,就連服務生和迎賓小姐都只要有研究生學歷的大美人。

    ——開玩笑的,后面的都是她瞎猜的。她是第一次離開貧民區(qū)到這種繁華的地方,連車輛的牌子都叫不出幾個,走在柔軟的紅毯上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怯怯得像一只兔子。

    她緊緊地跟在美麗的服務員的身后,捏住了自己身上嶄新的紗裙,生怕一不留神就沖撞到那些文質彬彬的客人。

    這身紗裙是她mama花了500元重金給她買的,她接到這家會所的電話的時候簡直欣喜若狂,當即跑出家門抱了這身白色的裙子回來,一邊幫她穿衣服一邊教她如何去討好那些貴人,很快就做起女兒嫁入豪門的美夢來了。

    她很害怕,因為這么多年她的mama鮮少對她這么和顏悅色過。上一次她這么對她笑的時候,是讓她去送東西,她記得很清楚。那時她只有15歲,她跑到目的地,敲開門,看到的是一個健壯的男人。

    他把她拽進屋子里,里面還有兩個男人。

    她的衣服被扯下來,他們壓在她的身上。

    她很痛,哭叫的時候被打了好幾個巴掌。

    等她精疲力盡地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是滿地的酒瓶,和一個爛醉的女人。

    發(fā)生了什么事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她被她的親生母親賣給了三個男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現在也是如此,她的母親又要把她賣掉了。

    帶路的小姐停在了一扇大門前,門上的花紋很漂亮,是纏枝玫瑰,逼真得仿佛真的有一簇玫瑰開在門上,熱烈又糜麗,透著一股子頹靡的優(yōu)雅。精致的牌匾懸在門上,上面用毛筆寫著三個字:鵲橋仙。

    “就是這里了,你進去吧?!蹦俏恍〗憧戳怂谎?,眼神中帶著些許同情,“今天是周公子生日,他喊了很多人在里面開party。”

    她低聲謝過她,推開門,這才意識到這屋里的場景到底有多糜爛。

    很多人,非常多的人,吵吵鬧鬧的,所有聲音都夾雜在一起,混亂得就像桌子上擺著的五顏六色的酒瓶。

    地毯上,桌子上,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抱在一起,曖/昧的吟哦混雜在嬉笑吵鬧聲中,像一支靜默的簧片。

    “喲!這是哪來的小美人!”一個醉醺醺的公子哥注意到她,她連忙擺出笑臉,“你,你好?!?/br>
    那個人樂不可支地笑了,搖搖晃晃地靠到了墻上,用肆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她站在原地,更加不知所措了。

    她雖然會賣,但是從來不跟那些男人說話——事實上他們也不需要說話。她母親有心讓她變得奇貨可居,她一個月只有固定幾天,而且只有出價高的人才能跟她過一晚上,也就是比街上的流鶯待遇好上那么一點吧。

    她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要說些什么,她怕掃了男人的興而被趕出去,她當然不能被趕出去。

    這種,這種大型的party,雖然可能會被折騰得很慘,但是收益跟風險是成正比的。如果她幸運地被某一個人看上,睡一晚上,她就有可能拿到一張支票,上面一定會有一個漂亮的數字,然后她就可以拿著錢逃離這里了。

    她這么想著,臉上的笑越發(fā)得溫柔和羞澀,她知道不少男人都喜歡她這樣的,看起來純潔又行為放-蕩,能夠一次性滿足他們的兩個愿望。

    “過來一起玩嗎?”那個男人走過來,摟住她的腰。她順勢靠到了他的懷里,手指不經意地擦過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小腹的上方。

    “我不太會玩......”她說。

    “沒有關系,我教你?!?/br>
    他摟緊了她,從嘴里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嗓音里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話語間盡顯朦朧的曖/?昧。

    她盡全力笑得嫵媚,仿佛和他達成了某種共識。

    他們在角落里來了一發(fā),白色的紗裙上染上了一些暗色的污漬,它還掛在她的身上,搖搖欲墜。

    “我們過去玩吧,跟周少一起?!彼阉Я似饋恚蟛阶呦蜃罾锩娴囊簧乳T。

    她裝作無力的樣子親昵地攬著他的脖子,像幼獸一樣蹭著他的臉頰,輕咬他的耳朵。

    男人又被她撩出了一身的火。

    “你別急。”他笑著,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但是語氣很是滿意。

    推開門,他喊了一聲:“周少!”

    屋子里光線昏暗,只有幾個人。周少坐在沙發(fā)上喝酒,身上的襯衫解開了三顆扣子,稍稍有些凌亂,還有三個男人赤裸著身體圍在一起,她聽到了急促的喘息和宛轉的低吟,以及肢體撞擊的聲音。

    即使不看也知道屋子里的人在干什么事情,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方少。”周少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微醺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新歡?”

    “算不上,剛剛認識的?!狈缴僮搅怂纳磉?,脫掉了她身上那件搖搖欲墜的白色紗裙。

    “真是廉價?!彼f。

    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她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然后粗長的事物頂開小口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低低地喘了幾聲,抓緊了他的肩膀,討好地去親他的臉頰。

    “是個乖巧聽話的美人,還不錯,周少要一起嗎?”方少一邊頂弄她一邊發(fā)出邀請。

    “唔......”周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方少聞弦歌而知雅意,輕佻地拍了拍她的臉,“去伺候周少?!?/br>
    于是她趴到了周少的腿上,用牙齒咬開褲子的拉鏈,那性/:器幾乎是一下子就打到了她的臉上。

    他沒穿內褲,陰--莖上面還沾著粘液和白色的精斑,也不知道之前玩了多久,還能不能硬起來。

    她先舔了一下頂端的小孔,然后張大了嘴把它含進嘴里。

    那東西簡直占據了她嘴里全部的空間,她得小心翼翼地挪動她的舌頭,艱難地做出吞咽的動作,她的唾液甚至沿著嘴角流了下來,因為她的嘴里全部都是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才含了一會她就覺得自己的腮幫子又酸又疼,但是她不能停下來。那個男人的手按住她的后腦勺,瞇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她的身后姓方的扶著她的腰還在cao--弄她,一下又一下,她悶哼了幾聲,不受控制地收縮起腔道,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摩擦著內壁的青筋。她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不要仔細想她正在干的事情,不如去想想那個躺在地上的倒霉鬼是誰。

    她聽到了一聲壓抑的尖叫,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發(fā)出來的,因為她已經被cao--的有點迷糊了,但是在她嘴里堵著的東西又讓她的意識到——不是她,是地上被—cao的那個人。

    地上的那三個男人已經結束了一輪,此時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在沙發(fā)上的他們,漸漸向他們靠攏過來。

    她感覺到多了幾只手在自己身上游曳,有人在掐她的rufang,大力揉捏著,還有人碰了她的后面——該死的,她想。一瓶酒澆到了她的身上,酒液流淌進了她的耳朵,她的世界一下子模糊了起來,這應該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因為男人的哄笑聲隔了一層水膜傳過來,就變得不那么讓人難以接受了。

    方少抽出了他的性器,可能是射==精了,接著周少也抽出了他的,她平躺到沙發(fā)上,眼前一片朦朧,應該是眼淚糊住了她的眼睛。兩條腿被人抓在手里,她的下半身幾乎懸空,簡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害怕得全身繃緊了,兩只手胡亂地在空氣中抓了一把,什么都沒有抓到,她看著頭頂高高的天花板,有一種漂浮在空中的不真切感,然后他們就插了進來,一把將她拽了下來,她覺得自己被串在了好幾根棍子上,這應該是某種殘忍的酷刑。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間房里待了多久,只記得自己的體內永遠有東西在動,有的時候是一根,有的時候是兩根。她被人抱到地上的時候,看到了房間里另一個跟她處境相同的人。

    那是一個男孩,長得很干凈,感覺會是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

    他應該是被下了藥,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四肢修長,但是赤裸的身體上傷痕累累。他被玩弄得很慘,乳//頭被咬破了,那深深的牙印似乎是想要把它整個咬下來,下身一片狼藉,大片白色的精斑凝固在他的身上。

    她覺得他已經壞掉了,幾近崩潰,一有人靠近他就會發(fā)出胡亂的囈語,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因為他還在哭,像是做了噩夢的小孩,他早就已經神志不清了。

    她也希望這是噩夢,但是不是的,她知道,她很清醒。

    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著的。

    她的身體實在是非常疲憊,而且已經敏感到碰一下就會顫抖的地步了。她好像被人抱著坐在了什么上面,一根半軟的性—器滑進了她的身體,她又聽到了哭叫聲。

    她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雙通紅的,驚恐的眼睛,他的臉上滿是絕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不過他的意識也只是清晰了這么一秒,很快他就被他身后的男人卷入了性--欲之中,除了災難般的快感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東西了。

    她遲鈍地意識到她正坐在他性-/器上,埋在她的身體里的是他的東西,他當然是不能動的,但是她的身后也有一個男人抱著她上下起伏,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哪怕感受不到快感,也要叫得宛轉動聽。

    她早就習慣這種事情了,但是她身下的這個男孩顯然沒有。

    她感到有些心疼,可能是這個男孩的表情太過楚楚可憐了,總而言之,她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個沾滿了精/液和腥膻氣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