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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這東方代教主對他師父岳君亭分明是在意到不行,怎么說也是名震一方的風(fēng)云人物了,就為了跟他師父吵幾句嘴竟然連臉面都不要,當(dāng)著這么些小輩什么話都張嘴就來。偏他師父竟也一反常態(tài),聽之任之由著東方尋打罵也就罷了,竟然還接話…… 令狐羽心里笑得要死,果然見自己那些師弟妹們也各個(gè)都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杵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拼命把腦袋埋著。 他其實(shí)也有些怕那東方尋鬧起來不管不顧,更擔(dān)心師父要徹底被東方代教主弄得顏面掃地了,當(dāng)著徒弟們的面尷尬,便故意歪在門框上,做出個(gè)頭暈?zāi)_軟的樣子換了一聲:“師父,我才剛醒來,身上仍是覺著乏力,不然請東方代教主進(jìn)屋坐下再說吧——” 這原本是裝裝樣子給人看的,好給他師父鋪個(gè)臺(tái)階。 誰知他話才剛出口,一旁任遙便急了。 任遙只見他一副虛弱模樣,哪里還顧得上猜他什么心思,當(dāng)即大步上前,把橫在中間礙事的岳鳴鹿往旁邊一扒拉,就將令狐羽打橫抱起來往屋里走。 這一抱,抱得令狐羽措手不及,懵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拽住任遙衣襟斥了一聲:“阿遙!我?guī)煾负湍銝|方叔叔都還在外頭站著,你怎么——” 任遙根本不聽他說完,就坦然道:“羽哥你傷都還沒好,就好生躺著歇息,不要下地走來走去的。我東方叔叔他們自己跟著進(jìn)屋來又不礙事?!?/br> 說話間他已抱著令狐羽到了床邊,不由分說按住了,還特意不甚放心地拽了被褥過來把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又拿軟枕仔仔細(xì)細(xì)給令狐羽墊在腰后。 令狐羽真真是無可奈何,更被他這般體貼撩撥得滿心甜蜜,再埋怨也不忍心,只好認(rèn)命地靠在床頭苦笑。 外間岳鳴鹿剛被一巴掌推開,還正發(fā)愣,再聽見屋里傳來這一番對話,氣得捶胸頓足。 東方尋見此情形,毫不掩飾地哈哈大笑,一副喜見自家侄兒找回了場子的模樣,也不等岳君亭招呼,就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一拂衣袖,跟著大步走進(jìn)屋去。 岳鳴鹿本能想向父親求援,卻見父親并沒有什么打算維護(hù)他的意思,委屈也沒辦法,眼淚都要出來了。但他仍是固執(zhí)地站在令狐羽門口,說什么也不肯走。 自己的兒子究竟是什么性子,又是什么心思,做父親的如何能不知。 岳君亭也沒說話,就看了岳鳴鹿一眼,把其余徒弟們遣散了,然后繃著臉悶聲往屋里走。 走到門口時(shí),眼角余光瞥見岳鳴鹿仍然梗著脖子站在原地,倔得像頭小牛犢子一樣。 岳君亭不由在心底暗嘆一聲,只好沉沉開口換了一聲:“你也一起進(jìn)來罷?!?/br> 岳鳴鹿得了這許可,這才趕緊跟上來,揉了一把眼時(shí),卻是眼眶早已紅了。 才進(jìn)到屋內(nèi),就見東方尋正在給令狐羽診脈。 任遙也絲毫不避諱,就大剌剌坐在床邊上,握著令狐羽另外一只手,一副極為親密的模樣。 如此情景瞧在眼里,到仿佛他大師兄已經(jīng)不是太華派的人了。 岳鳴鹿心里何其煎熬,只覺得有苦水汩汩往外冒,浸得他心尖兒生疼,忍無可忍才想發(fā)難就被父親瞪了一眼。 “你就在此處好好站著,莫要再惹事?!?/br> 岳君亭冷冷撂下這么一句,便也走上前去,略俯身查看一眼令狐羽的臉色,轉(zhuǎn)面問東方尋:“羽兒的傷勢如何?” 岳鳴鹿眼巴巴瞧著,想過去找大師兄也不敢,心里到底知道若非自己當(dāng)初莽撞大師兄也不至于受此重傷,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垂了頭,一聲也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