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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這般神情語調(diào),倒像是在挑釁似的,更似嗔怨。 令狐羽下意識向他師父岳君亭看去,卻見師父一臉被踩住痛腳的模樣。 “鳴鹿,你過來。”他先招呼了兒子一聲,嗓音不自覺就低啞下來。 岳鳴鹿雖然還正在氣頭上,卻也不敢違拗父親,便低著頭乖乖過去了,看見任遙與他大師兄在一處很是親密模樣心下又免不了慪氣,于是干脆也湊過去,坐在床邊,也伸手抓著令狐羽,仿佛這樣就算是搶人了。 這模樣給東方尋瞧見了,少不了又是一番訕笑:“你這個兒子性子半點不像你,到確實很像師姐。” 令狐羽不由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東方尋指的是師娘。 岳鳴鹿也怔住了,氣得臉又漲紅,開口嗆聲:“你憑什么提我娘!” 不料那東方尋卻應(yīng)和道:“不錯,你的母親是了不起的女豪杰,倒是你爹著實配不上她?!?/br> 他這夸一個損一個,把岳鳴鹿說得都愣住了,不知該繼續(xù)生氣還是該怎么辦,憋得半晌說不出話。 小岳公子不說話,岳盟主也不說話,把個一臉陰陽怪氣的東方代教主夾在中間,愈發(fā)顯得氣氛詭異。 令狐羽冷汗都淌下來了,實在受不了,心一橫,咬牙開口勸道:“師父,當(dāng)年師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您……就與我們說了吧。鳴鹿是您的兒子,而我更是您的長徒,自幼受您的教誨,您對我有再生再教的大恩,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我們?yōu)槟謶n的嗎?” 他原本想說師父與他就如同父親一般,話到嘴邊,想起那些從前舊事,心尖一抖又咽回去了。 他心里總還有一點擔(dān)憂,唯恐師父是對他存有什么芥蒂才不愿把心里事說與他知道,畢竟自從當(dāng)年顧師叔走后,師父與他之間就一直有種微妙的疏離感,總讓他惶惶不安,直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說起來,這種心里空落落的感覺,近來倒是不常有了,又是從何時起—— 令狐羽猛然一愣,下意識望向任遙,恰看見任遙也正望著他,仿佛察覺了他心底的動蕩,眼中滿是關(guān)切。 令狐羽頓時眼眶一熱,又不想在師父面前掉了眼淚,忙低頭把臉扭開了。 但他心中這許多委屈幾時讓小師弟知道過。岳鳴鹿渾然不覺,見他要哭的樣子,還只當(dāng)是父親遲遲不肯開口惹得大師兄傷心了,便急得催促,喚了一聲:“爹!” 岳君亭臉色沉郁,竟一副不知該從何說起得惆悵模樣,又是無語半晌,才重重嘆了口氣,甫一開口,已然惆悵。 “那一年,江湖上出了個不世出的武學(xué)奇才,是個山野少年,名叫任平生,才入江湖,便在武林大會上力挫了六大門派的高手,留下六塊群雄令,一時之間,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江湖人都說他是天下無敵手。而他的武功無門無派,不見師傳,各派高手號稱見多識廣,竟然沒有一人能識得他的身手套路內(nèi)功心法。于是便有傳聞,說這少年是天降奇遇,在山中古墓覓得了先人留下的武功絕學(xué),正是刻在那六塊群雄令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