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公主
書迷正在閱讀:你敢把我當(dāng)做替身、墮落天使、行也思君、[女攻]兄控養(yǎng)成日記、約調(diào)約到繼父怎么辦、我不想愛你了、被學(xué)生會長包養(yǎng)的日子、愛豆任我上、隔日一竹、撞身取暖
隨著月份漸漲,莫清愁的身子卻越加消瘦。他有些疲憊地靠在床頭。秋水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jìn)來,她先將湯藥放在桌上,又仔細(xì)地關(guān)好了房門。 “今日下雪了?”莫清愁瞧見她身上有細(xì)微的霜雪,開口問道。 秋水在炭盆邊站了一會兒,才走過來將藥碗遞到莫清愁面前,聽言回道:“是,今日外面下了大雪?!?/br> “郡主可回來了?”莫清愁問。前段時日太后壽宴,他身子不便,朱雀君便留下照顧他,月清邪姐妹則隨著朱雀帝姬一道入京。 他接過藥碗,忍不住皺了眉,卻仍是忍著苦意將湯藥飲盡。 秋水目光閃爍,低聲道:“郡主還未曾回來?!?/br> 她自小便在莫清愁身邊服侍,莫清愁對她再熟悉不過,一聽便知不對,“秋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秋水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秋水、秋水不敢瞞您,可郡主她……”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莫清愁心中疑慮更重,還未等秋水回復(fù),房門又被人推開。 少女身上的披風(fēng)還帶著雪色,眉目冷淡的一如寒霜,她將披風(fēng)脫下丟到了一旁,自己又在炭盆前暖了身子才過來。 “你下去吧。”月清邪看了一眼秋水,隨口吩咐道。 秋水猶豫地看了看莫清愁,終歸低頭應(yīng)是,拿起空了的藥碗走了出去。 莫清愁已有兩個多月不曾見過她,自二人大婚后還是第一次分別如此之久,他一時便將秋水的事拋到了腦后,揚起唇角露出個溫柔的笑,“清邪?!?/br> 月清邪坐到床邊,她先是小心地碰了碰莫清愁的臉,眼底流露出心疼,“哥哥瘦了?!?/br> “清邪……”莫清愁握住她的手,他的聲音低低的又帶些撒嬌般的軟糯,“我想你了?!?/br> 月清邪單手扶住他的頭,含住了那兩瓣嬌嫩的唇。 另一只手則伸入他的衣內(nèi),撫摸他纖細(xì)的腰身。 就算是莫清愁有孕后,兩人也從沒這么久不曾親近。他伸手摟住月清邪的脖頸,任由她褪下了他的褻褲。 少年白嫩的臀rou依舊是如脂膏般的嫩滑,輕輕用力揉捏,便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指痕。 月清邪雙手掰開他的臀瓣,在他臀縫間輕蹭。莫清愁羞紅了臉,他動了動腰身,感到自己的臀瓣之間緊緊夾著的炙熱,小聲道:“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 “不行。”月清邪何嘗不想碰他,她感受著少年xue口微弱的吸引,在他頸間輕咬了一口,“哥哥別亂動?!?/br> 莫清愁臉色更紅,他附在月清邪耳邊,微弱的吐息都似帶著誘惑,“我問過大夫了。清邪,進(jìn)來吧。” 他身子差了些,三個多月了也不見腰身變化。月清邪將他平放在床上,又從床頭的暗柜里取了脂膏出來,小心地為他擴(kuò)張。 許久不曾接納麒鳳的xiaoxue已經(jīng)緊致的如同處子,月清邪又生怕傷了他,動作更加輕緩。 嬌軟的xuerou緊緊地纏著她的手指,莫清愁羞地渾身泛紅,偏少女還在不緩不慢地按揉他的xiaoxue。他張開自己的雙腿,羞窘地不敢直視月清邪,“進(jìn)、進(jìn)來吧。” 月清邪握住他的腿,緩慢地推進(jìn)了他的身子。 “嗚……”莫清愁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屋外的雪色漸漸掩去了這一室的春色。 莫清愁直到晚膳時才醒來,許是累了,他神色懨懨的沒什么食欲。月清邪哄著才吃了些東西。 “哥哥累了先睡吧?!彼е鴨伪×瞬簧俚纳倌辏H了親他紅腫的唇,“別撐著了。” 莫清愁輕聲應(yīng)了,在她懷中合上了眼。 等他睡熟了,月清邪才試著將他放回床上,少年如玉的手指虛虛地搭在她的衣襟上,她看了一會兒,不禁低頭輕啄他的手指。 少年眉頭輕蹙,月清邪剛抬手為他撫平,就感到他又往自己懷中蹭了蹭,她的目光更顯柔和,幾乎要軟成了水。 她小心地把人松開,仔細(xì)地幫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拿過披風(fēng)離開了屋子。 秋水一直候在外間,她見月清邪出來后連忙跟了上去,她是莫家的家生子,與帝姬府的莫千蘭一般,自小便和莫清愁一同長大,與其他仆役不可同語。 “郡主,西院那位……”秋水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她雖然并非一般的仆役,但面對月清邪終歸是少了幾分底氣,生怕為莫清愁惹來麻煩。 月清邪回頭看她,聲音毫無波瀾,“我自會處理。你仔細(xì)些,莫讓人到哥哥面前碎嘴?!?/br> “是?!鼻锼闪丝跉猓钟行?dān)心,“那位畢竟太后做主,郡主您……” 月清邪的神情更顯冷冽,她沒再多說,只吩咐道:“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去守著哥哥,別在他跟前提起此事,倒叫他憂心?!?/br> 秋水應(yīng)了,轉(zhuǎn)身退了下去。 西院院門口守著兩個侍衛(wèi),見月清邪過來,兩人忙見禮道:“屬下見過安和郡主!” “河公主可在?”月清邪問。 “公主不曾外出,正在屋中等您?!逼渲幸蝗嘶氐馈?/br> 她抬步走入院中,只見院中堆著一個圓滾滾的雪人,雪人身上還掛著件披風(fēng),紅寶石做的眼睛剔透美麗。 月清邪剛推開屋門,就有一輕快的少女聲音炫耀道:“怎么樣?本公主堆的雪人好看吧?” “是挺不錯,不過這雪人造價也挺高。西域進(jìn)貢的寶石可不怎么好弄。”她帶著一身寒氣坐到桌旁,侍候一旁的宮侍忙為她倒了杯熱茶。 月清邪對面正坐著個容貌秀美的少女,她朝向?qū)m侍道了一句:“你先下去吧?!?/br> 宮侍聽言躬了躬身,離開了屋內(nèi)。 “你出也出來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月清邪毫不賣關(guān)子,直言道:“留在我這兒是不可能的?!?/br> 少女單手撐腮,嘟了嘟嘴,“欸……未免太絕情了。怎么?怕安和君多想?” “哥哥本來想的就多。”月清邪喝了一口茶,又看向少女,“說吧,河川,你打算怎么辦?” “既然離開了皇宮,當(dāng)然是出去游遍大好山河了!”風(fēng)河川豪氣道,她說著又感慨了一句,“總算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