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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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果確認懷孕開始,兩人就沒親熱過,多的是貼在一起互相用手撫慰,最過火的也只有阿驍在安果的腿根解決。到了監(jiān)獄后,更是沒有親近過。 明明不是合適的地方,此時的兩人卻呼吸一齊變得黏膩。安果揚起頭就能與阿驍唇齒相接,手下摸著的巨物迅速的覺醒,撐起薄薄的布料,抵住他的手掌心。 “不行……外面有監(jiān)控?!卑补米詈蟮睦碇峭崎_阿驍?shù)哪槨?/br> “沒事,監(jiān)控只看得到過道,看不見房間里,寶貝,我很想……”阿驍再次湊近,一下下吻著安果被親得水亮的唇瓣,牙齒叼著安果的下唇輕輕研磨,聳動下身在安果的手心來回摩擦,露骨的表達著自己的欲望。 “我也想你……”到了孕期的安果比平時更加敏感,長時間的禁欲,讓食髓知味的身體愈發(fā)渴求阿驍?shù)那秩?。光是摸著手心guntang的roubang,安果就開始渾身發(fā)燙,后xue開始溢出濕滑的體液。 阿驍一手攬過安果的腰,大手拉下安果的短褲,徑直往他的后xue探去,還沒深入就摸到一手的水漬。阿驍知曉懷孕的安果有多敏感,只是一直擔心性交會對他和肚里的寶寶不好,它一直盡力克制著自己,即便安果有時會主動求歡,它也會拒絕插入,用其他方式替彼此緩解。但它是真沒想到,壓抑這么久后竟會讓安果情動不已地流出這么多水。 阿驍果斷地抱著安果坐起身,讓安果背靠著墻,雙腿分開架在它的大腿上,這樣的姿勢不至于壓倒他的肚子,掏出氣勢洶洶的roubang就抵在汁水四溢的xue口摩擦。 “進來,進來阿驍……沒事的……嗯……”安果雙手勾著阿驍?shù)牟弊?,下身不自主的來回扭動,想用xue口去含住那幾次過“家門”還不入的roubang。 阿驍被勾得再也克制不住,扶著安果的腰悶哼一聲。那濕漉漉的xue口和張小嘴一樣,含住它的guitou后就開始饑渴的吞咽,極強的吸力讓它一瞬間頭皮發(fā)麻,差點交了貨。 “你別咬這么緊,呼……慢點,小心肚子……”后xue一吸進了想吃的roubang,安果就迫不及待想整根一起吞下,阿驍急忙扣住他的腰,怕一下進的太深會弄疼安果。 被制止的安果立馬開始不滿意的哼哼,眼里泛著淚光,噘著嘴抱怨:“肚子肚子,你就想著寶寶,你的寶貝不滿意了,你都不想我?!?/br> “我沒有啊,我是怕你疼,我們慢慢來,我一定讓寶貝滿意?!卑Ⅱ斈眠^換下的衣服墊在安果的后背,雙手托著安果的臀部就開始緩慢抽從,但始終只進半截,不敢整根送入。 即使這樣安果也被很好的撫慰到,熟悉又渴望的酥麻感讓他忘了剛剛的委屈,心口空缺的被一波波快感填滿。 先前還在擔心會不會被聽到聲音的安果,現(xiàn)在忘情的開始呻吟,聲音甜膩又嬌媚,引得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又漲大了幾分。 在這層空曠的牢房的過道上,木床吱呀作響的聲音格外突兀,安果屋里傳出兩人的喘息也及其誘人。 “好舒服……阿驍阿驍……?。 卑补笾Ⅱ?shù)亩箒砘厝嗄?,整個人放松的靠在墻上,任阿驍賣力的伺候,頂?shù)搅耸娣庍€會故意叫的大聲些。阿驍聽著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是不是滿意現(xiàn)在的深度。哪知道剛貪心的想多送一截進去,就聽到安果的一聲尖叫。 “怎么了?痛嗎?”阿驍急著就往外退。 “不準動,是舒服的……”安果連忙用腿攔住阿驍想退出的腰,收緊腿不讓它動,甚至用腳后跟踢了踢阿驍結(jié)實的臀部,命令道:“就這里,快,不準擔心小家伙。” 阿驍哭笑不得,自家寶貝是傲嬌起來和自己的寶寶吃味,小氣得可愛?!昂谩抑幌肽?,”阿驍放軟了聲音溫柔地說道,挺著精壯的腰肢毫不留情的開始抽插,回回頂在安果的敏感處。 突然的加速讓安果來不及反應(yīng),身子上下晃動的同時帶著胸前長大許多的雙乳一起抖動,殷紅的奶頭在情動時就挺立起來,在雪白乳rou晃動的時顯得愈發(fā)可口,吸引人去吮吸舔舐。 阿驍把安果往上抱了些,低頭把一半乳rou含住,舌尖包裹住安果的一顆rutou,配合這下身的速度,一同用力吮吸著硬成紅果的rutou。 上下兩邊強烈的快感猶如電流擊中安果的大腦,他無措地著阿驍?shù)念^,一邊含糊的喊著不要了要去了,一邊又挺著胸往阿驍嘴里送去。 久違的性愛,讓安果體會到什么叫極樂,完全放縱自己的欲望,和阿驍一起用本能體會快感。 就在百來回合后,安果先耐不住得xiele身,阿驍便把他放下側(cè)躺著,又用側(cè)入的方式抽插了一會也跟著射到了安果xue里。 結(jié)束后,兩人不顧一身黏稠的汗液緊緊擁在一起接吻,吻到缺氧后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第二天阿驍去給安果打早飯時,改造房間的工人們就到了。他們見著安果的扶著腰肚子突顯的樣子也沒人議論,請示過安果的意思后,就幫著先騰空了房間,整個過程除了搬動?xùn)|西和工具的運作的聲音,無人說話。 安果坐在遠處看著工人們進進出出,新家具和電器不斷的被送進屋,摸著肚子心里和寶寶說著話:寶寶以后一定要記得你凌弋叔叔,要對他很好很好,就像他對我們一樣好。 阿驍端著早飯從外門進來時,就被這一堆工人驚到,心底以為出了什么事,加快腳步回到只關(guān)著他倆的這層時,看到安果抱著肚子懶洋洋的坐下中央空調(diào)下吹風時,心才回到原處。 “果果,不可以貪涼吹風,我早就和你說過的?!卑Ⅱ敯欀及寻补麊问直饋?,椅子踢到風吹不到的地方才抱著他一起坐下。 “哼,熱中暑了你就不怪我貪涼了,你怎么比寶叔還能念叨,”安果撅著嘴不樂意的接過裝著早飯的飯盒,剛一揭開蓋子就被許久沒吃過的rou包吸住了注意力,安果立馬就忍不住抓了一只送入口中,rou包各個飽滿圓潤,皮薄餡兒大,香氣撲鼻。 咬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安果就急著咬下一口,腮幫子都被包子頂?shù)墓钠饋?,“這是哪里來的?平時都只有稀飯的。” 阿驍被安果小饞貓的樣逗笑了,曲起食指在他鼻頭刮了下,說道:“知道你饞了,天天吃一樣的東西,我也受不了了。可能是我最近表現(xiàn)好,終于同意我進廚房了,以后我又可以每天給你做飯吃了?!?/br> 安果忙著咽下最后一口,拿起第二只包子送到阿驍嘴邊:“你也吃?!?/br> 阿驍推開安果的手,把包子反送到他的嘴里,“你吃,我都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帶回來的?!?/br> 安果這才笑瞇瞇地咬下一口,飯盒不大只夠裝四只包子,不過包子個頭大,四個吃完安果也正好飽了。 阿驍拿出紙巾給安果擦嘴擦手時,另一頭的入口進來了兩名警員,他們押著一只被束住手腳的獸人進了安果他們對面的房間。關(guān)好獸人后,一名警員朝安果走來,給他遞了一封信。 “安果少爺,這些是您的信。另外樓下的牢房不夠住了,后面會陸續(xù)送些獸人進來,還請您多多擔待?!本瘑T恭敬的說完,朝安果行了禮,又匆匆離去。 第一封信沒有署名,只寫了安果收,安果拆開后才知道是凌弋寄來的,內(nèi)容很簡短,先是說找到了豆豆,今天會把它送到安果他們房間附近住下,讓安果他們多多照顧著些豆豆。最后只寫了四個字:無信皆安。 安果明白凌弋的意思,遠征部隊至今沒有下落,國內(nèi)局勢緊張,眼下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第二封信依舊沒有署名,安果疑惑的打開封口,發(fā)現(xiàn)信封里只有一張空白的信紙,安果翻來覆去對著陽光看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字跡。 “奇怪,這是誰寄來的,什么都沒有寫?!?/br> “我看看,”阿驍接過安果手里的信紙,對著陽光仔細的端詳,電光石火間它發(fā)現(xiàn)了信紙的秘密,看清上面的隱蔽內(nèi)容后阿驍心口一跳,思緒僅僅紊亂了一瞬,便恢復(fù)到正常的模樣,把信紙放回信封里,對疑惑的安果解釋道:“可能是他們搞錯了,我下午拿去問問。” 安果不疑有他,點點頭贊同阿驍?shù)恼f法:“可能是吧。” 工人還沒忙完,吃過早飯的安果又開始困了,靠在阿驍?shù)膽牙镅劬筒煌5牧髦蹨I,哈欠也一個接一個。 “寶貝又困了嗎,睡會吧,弄好了我叫你,”阿驍把安果垂著的腿一并攬到自己腿上,自己往后斜靠在身后的鐵門上,好讓安果舒服的靠在自己肩頭。 “嗯,我就睡一小……”安果話沒說完就睡著了。 懷孕后的安果及其的嗜睡,幾乎到了無論何時沾床就能睡著的地步。一開始他倆都以為是正?,F(xiàn)象,直到最近阿驍才發(fā)現(xiàn)安果身上的異常。 來到監(jiān)獄前,安果就被阿驍精心喂養(yǎng)的胖了一大圈,可以說是白白胖胖,身上rou乎乎得可愛,在家時吃得不錯,rou還多長了一些。到了監(jiān)獄后,雖說吃得不再精致,但每次阿驍給安果吃得份量一點不少,保證他不會餓著,即使如此安果還是瘦了一圈。 阿驍確認安果不是因為思慮過重導(dǎo)致的消瘦,而是因為他肚中的寶寶…… 阿驍揭起安果的衣服下擺一角,觀察著他肚子上的紋路,紅艷得愈發(fā)刺眼,枝丫在已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粗壯。同時,安果的四肢卻是細了一圈。 寶寶在瘋狂的生長,在瘋狂從母體吸食養(yǎng)分。 阿驍一直苦惱該怎么給安果補充營養(yǎng),怎么才能不讓安果虛弱下去。在監(jiān)獄里分批勞作時,它主動表現(xiàn),積極和獄警們打好關(guān)系,說著討好的話還被打了好幾頓。輪到它進廚房幫工時,又好好乞求了下廚師,或許是它的真誠動搖了廚師的心,看它廚藝確實不錯的情況下,幫忙和獄警說了好話,才讓它留在了廚房幫工。 阿驍確認安果睡著后,重新拿出了那張空白的信紙,對著陽光重新讀了一遍上面的內(nèi)容。在陽光的透射下,一排排金色的文字浮現(xiàn)在紙面上,上面是異獸的文字。 來信的人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人類與異獸一戰(zhàn)不可避免,獸人在人類手里是最后的籌碼也是威脅。直白的分析了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還知道安果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并提出了解決辦法。在信的背面就印著監(jiān)獄的平面圖,上面指出了一條路線。來信人讓阿驍做好準備,月末會迎來一場暴雨,那時會有人接應(yīng)他們,帶他們逃出監(jiān)獄。來信人似乎沒有考慮過阿驍不會信,只是言簡意賅地分析了問題說了解決方案,措辭間滿是自信,篤定阿驍一定會聽他的,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事實也如他所愿,阿驍動搖了。阿驍知曉現(xiàn)在聯(lián)邦內(nèi)的局勢,以它一個獸人的身份,它根本不會有機會出監(jiān)獄的門,甚至只要人類再與異獸開戰(zhàn),它能不能活到寶寶出世都是問題。但它不忍讓安果在這里陪自己受罪,眼睜睜看著安果一天天虛弱下去,一天天的沉睡不醒。 它有想過逃出去,可安果現(xiàn)在的身體不便,即便這是老舊的監(jiān)獄,但也設(shè)著重重關(guān)卡。它有信心自己孤身闖出一條路,但沒信心保證安果無恙。 阿驍對著光,仔細看了遍信后的地圖,用力呼出一口濁氣,圈著安果冰冷小手的手掌微微收緊,暗自下了決心。 盯著信尾的落款,冷笑一聲,喃喃道:“真有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