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mama,您奶子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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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當(dāng)夜,帥府。 張玉衡吃了盞燕窩,就要人把一桌美味佳肴收下去,自己用茶漱口。 含英一邊兒收拾,一邊兒小聲咕噥,“小姐,天兒這么冷,您好歹吃點(diǎn)兒實(shí)在東西,要不——” 張玉衡吐掉漱口的茶,用帕子按按嘴角,不看含英,不冷不熱道:“你也來教訓(xùn)我?” 含英笑道:‘我哪兒敢,我又不是小爺。小姐,小爺今兒要您多吃rou,也是擔(dān)心您,您也知道,小爺平日哪兒管旁人手涼不涼?他啊,就是嘴欠,再好的話,從那張嘴里說出來,都讓人想發(fā)火兒。” 張玉衡臉色稍霽,含英都看得出來的事兒,他哪兒會(huì)看不出,只是那冤家忒氣人,說話嘴邊兒沒個(gè)把門的,還不分青紅皂白,對(duì)他和李長川之間的事橫加指責(zé),教他怎么能不動(dòng)肝火? “……含英,早晨,你說李長川要給北寒說媳婦兒,是哪家的姑娘?” 含英道:“聽說是槐樹縣商業(yè)會(huì)長的閨女,留過洋的,將回來。春華聽五夫人說,早年帥爺落難,朱會(huì)長還拉過他一把呢!我想,帥爺讓小爺娶朱小姐,一來可昭示他并非忘恩負(fù)義之徒,二來,小姐,您或許知道,朱會(huì)長家財(cái)萬貫,又只有一個(gè)女兒,帥爺是想吃絕戶呢!” 她話說的尖酸,也是在心里憋了一口氣兒,昨兒夜里,她眼睜睜地看著李長川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羞辱小姐,哪兒能不生氣? 清末,老爺奉旨出關(guān),做東三省總督,那會(huì)兒李長川不過是個(gè)馬前卒,只是后來,清廷衰落,改朝換代,老爺以身殉國,各方虎視眈眈,小姐不得不下嫁老爺?shù)摹傲x子”李長川,以圖自全,小姐心里明鏡兒似的,李長川想要的,無非是他張家的銀元。 含英別過臉,憤憤道:“帥爺真打得一手好算盤,干什么事兒都一點(diǎn)兒虧不吃,哪怕是條狗喂它這么多年骨頭,也要省得忠心護(hù)主,他呢,拿了您那么多金銀大洋,還一個(gè)勁兒地給您難堪,我真想——” 她咬著牙,不敢往下說了。 張玉衡安安靜靜地聽著,臉一半兒照著屋里的燈光,一邊兒掩藏于陰影當(dāng)中,眼睛垂著,看不清神色,蒼白的嘴唇仿佛是高山之上雕刻的菩薩,他一轉(zhuǎn)臉兒,抬眼看著身邊兒的大丫頭,云淡風(fēng)輕道:“你說的,我何嘗不知道,含英,亂世之中,我們不得不如此,讓他一個(gè)欺負(fù),總要比誰都能踩上一腳來的省心。何況,托他的福,咱們的生意也做的越來越大,他也只敢偶爾來撒個(gè)酒瘋,要不,怎么打我這兒弄錢呢?” 含英跪在他腳邊兒,將頭枕在他膝上,輕聲說:“小姐,咱們不是非得靠他,現(xiàn)如今,小爺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了,假以時(shí)日,倘有機(jī)緣,將他取而代之,不也是一樁美事?” 張玉衡冷冰冰的手撫上含英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說:“沉住氣,含英,沉住氣?!?/br> 含英喚丫頭把幾乎沒動(dòng)過的飯菜收下去,正忙活,李北寒過來了,問她:“含英姨,你們小姐這會(huì)兒心情好點(diǎn)兒了沒?” 含英道:“小爺,您可來了,我和小姐說了一大堆您的好話,就等您親自來哄哄我們小姐呢。他今兒可教您氣壞了,晚上飯都沒吃幾口?!?/br> 李北寒道:“含英姨,這兒又沒外人,你別‘您’、‘您’的,我聽著別扭。不是我不想來,我追著你們出去,你們?cè)鐩]影兒了,想回府,又讓張副官扯去軍政署,給老頭子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罵到現(xiàn)在,我一脫身,就過來求饒了。” 含英眼角看見門簾邊兒上透出光來的細(xì)縫,清清嗓子,說:“帥爺為啥罵你?” 李北寒聳聳肩,說:“怪我把他的風(fēng)流韻事抖摟出去唄,還逼著我娶一個(gè)從沒見過的女人,我不娶,他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含英忍俊不禁,看門簾兒合上了,方道:“好了,我們小姐正念書呢,你進(jìn)去吧?!?/br> 李北寒進(jìn)屋,果然看見二mama正邪靠在美人榻上看一本兒厚厚的書,他過去挨著二mama坐下,看一眼書上的字兒,“奴子魏藻,性佻蕩,好窺伺婦女(出自)……什么人啊這是,真該打!” 張玉衡恍若未聞。 李北寒手抓住二mama的手,輕輕地打了一下兒自己的臉,說:“二mama,我知道,我也該打,您想打就打罷,我絕不還手,只一樣,打完就不許生我的氣了,行嗎?” 張玉衡收回手,翻過一頁書。 李北寒摟住二mama,把他按在懷里,晃來晃去,耍賴道:“我不管,不許你再生我氣,不然我要生氣了。” 張玉衡被他鎖在懷里搖晃,手里的書哪兒還看得下去,只好放到一邊兒,手按在李北寒胸前,說:“你再言行無狀,罪加一等?!?/br> 李北寒這才不晃他,雙手搭在他肩上,認(rèn)真道:“二mama,我知道,老頭子對(duì)您不好,您有氣兒盡管朝我撒,別悶在心里,您本來身子骨就弱,再不說出來,更難受?!?/br> 張玉衡垂下眼,過了會(huì)兒,說:“我聽說,你要成親了?” 李北寒枕著二mama的大腿,翹著兩條長腿,舒舒服服地躺在美人榻上,聞著二mama身上的香味兒,說:“沒影兒的事兒,哪能說成親就成親啊,我要成親,怎么也得找個(gè)自己喜歡的女人,總不能老頭子讓我娶誰我就娶誰吧?” 張玉衡低頭看著他,問:“那你,想娶個(gè)什么樣兒的?” 李北寒把二mama細(xì)嫩的手抓在手里把玩,目光無意識(shí)地落在他高聳的rufang上,沉吟道:“嗯,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既然您問了,我就想一想。我想娶的人,得識(shí)大體、顧大局,不能拈酸吃醋,還得長得漂亮,腹有詩書,身段兒也要漂亮,奶得大,屁股也得大,好生養(yǎng),還有——二mama,我明白了,我想娶的媳婦兒,就是您這樣兒的?!?/br> 張玉衡一怔。 他……他說什么? 張玉衡覺得渾身燥熱,吞了口口水,別過臉,低聲斥道:“說什么混賬話?!?/br> 李北寒奇怪道:“您問我想娶個(gè)什么樣兒的媳婦兒,我說實(shí)話,您還生氣。不過,二mama,您臉咋那么紅?” 他坐起來,在燈光下看二mama通紅的臉和脖頸,驚訝地道:“您害羞啦?二mama,和我您有什么好害羞的?” 李北寒不顧二mama的推拒,摸摸他的臉,忍俊不禁道:“您還真害羞啦?真稀奇,原來您也會(huì)害羞,我還以為您對(duì)什么事兒都不在意呢。不過,您的臉未免也紅得太厲害了吧,一勁兒紅到衣裳底下去了!” 李北寒上手就解二mama衣襟的紐扣,張玉衡想攔,可哪兒攔的住他,沒幾下兒,就教他解開了旗袍的衣襟,露出銀色繡竹葉的肚兜。 李北寒看著二mama的肚兜,愣住了。 張玉衡要將紐扣系回去,卻被李北寒按住手,不許動(dòng),李北寒看著他松開的衣襟下,仿佛流轉(zhuǎn)著銀光的肚兜,喉結(jié)打動(dòng)了動(dòng),眼睛宛如燃起了一把火。 張玉衡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二mama,”李北寒的聲音聽上去喑啞極了,“我聞見一股香味兒?!?/br> 張玉衡讓他抓著兩只手,逼到美人榻的角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靠越近。 “北寒,你瘋啦?還不松開我?” 李北寒目光灼灼地看著二mama肚兜兒上俏生生的兩邊兒小點(diǎn)兒,喉嚨發(fā)干,鼻端縈繞著二mama獨(dú)有的體香,這香味兒讓他仿佛醉了酒,只想做些平日不能做、不敢做的荒唐事兒,不去管所謂的倫理。 他喃喃道:“二mama,您的奶子真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