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二mama嫁給我么
第二十五章 張玉衡教李北寒打橫抱在懷里,越過層層帷幔珠簾,去里間的寢臥,雖然輕輕哼了一聲,仿佛不滿,可一點兒掙扎的意思都沒有,還把臉埋在北寒身上,去聞他淡淡的煙草味兒。 這些天,這小冤家還不知玩兒得有多開心。 李北寒一下兒將二mama摜到炕上,自己也壓了上去,捏著二mama的下巴,親吻他的嘴唇,眼睛看著他的眼睛,原先的戾氣消散無蹤,唯有一點兒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迷戀,不想讓二mama察覺。 “您……這些天……還好嗎?” 李北寒說幾個字兒,就要親二mama一口,把張玉衡親的氣喘吁吁,眼瞳濕漉漉的,溫順地看著他,手指也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裳,指節(jié)處,因為用力,微微泛白,他垂下眼,先前高高在上的架勢剎時不見,語調(diào)也軟兮兮的,“我哪兒有好不好的,不就這樣么?!?/br>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還有點兒嘶啞,懷孕母鹿般溫順的眼神仿佛脈脈含情的一潭秋水,看上去多么無害,多么真摯??衫畋焙溃@不過是二mama的偽裝,他哪兒會是這么“好對付”的人,也不知二mama攏共有多少張面孔,怕多到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罷。 “想沒想我?” 李北寒明明知道沒法兒從二mama口中聽到真心話,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睫毛,還是忍不住問出口,說完,又忍不住親上二mama的嘴唇,舌頭探進去,攫取他口中的瓊漿玉露,明明問了他話,卻心急的等不到他回答。 等他終于抬起頭,張玉衡唇邊一點兒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流下來,嘴唇殷紅,還有點兒腫,惹得李北寒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兒,二mama嘴唇這樣兒的顏色,讓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給二mama“開苞”時,他的模樣,那時,二mama的唇也這么好看。 張玉衡眼波流轉(zhuǎn),手沿著他的衣裳,攀到領(lǐng)口,撫摸他軍裝上冷冰冰的金屬鈕扣,白白軟軟的手指和又冷又硬的紐扣對比強烈極了,他用指甲扣了一下兒金屬鈕扣,發(fā)出不易察覺的碰撞聲,輕輕道:“想啊,哪兒能不想,我還當你要在槐樹縣安營扎寨,再不回來了呢?!?/br> 二mama話里帶刺,李北寒聽了,反而笑了一下,說:“您又在呷醋,這可不是好習慣,也不合您帥府二夫人的身份,我要成親,二mama,您當為我高興,不是么。” 張玉衡冷笑一聲,“我當然為你高興,只是可憐那位將和你成親的朱小姐,將來不知要吃多少苦頭。” 李北寒粗糙的指腹擦過二mama的嘴唇,沉聲道:“您不舍得她吃苦,不如您替她嫁給我,來做我的夫人,如何?” 張玉衡別過臉,聲音發(fā)顫,“說什么混賬話!” 李北寒道:“昔年,則天大圣皇帝武曌不也先嫁李世民,又嫁李治?二mama,您又未嘗不可?!?/br> 張玉衡沉默須臾,說:“武后將唐朝改為武周,你不知道?” 李北寒笑笑,說:“我不是李治,沒那么窩囊。二mama,您想不想嫁給我?” 張玉衡說不出“想”,也說不出“不想”,北寒哪兒是真的在問他“想不想”,只是在拿他做耍,要開他的頑笑,倘他真的說“想”,還不知要被怎么取笑,他索性什么都不說,抬手攬住北寒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胸前。 “這么久不見,你想和我說的,就是這些有的沒的?” 李北寒嘴角一抿,又抬起來,仿佛先前自己什么都沒問,去解二mama衣裳,甚至沒耐性先將所有的襻兒都解開,只解了兩枚,就將手探進去,摸二mama藏在肚兜兒下的奶子,弄的二mama打了個寒顫。 屋里燒著地龍,熱氣騰騰的,二mama身上的衣裳也就不太厚,只是襻兒忒多,解起來麻煩得很,李北寒恨不得一下都扯開,可又不得不按下不耐煩,因著二mama脾氣比誰都大,真的把衣裳扯壞了,還不知要如何發(fā)作。 他一邊兒解二mama衣裳的襻兒,一邊兒道:“二mama,您今兒這肚兜我沒見過,新做的?” 張玉衡靠著軟枕,鬢發(fā)散亂,看北寒平日拿槍的手解起琵琶扣來不得其法,像只掰棒子的大狗熊,不由好笑,不知究竟是這小小的盤扣當真有這么難對付,還是北寒情急之下,心浮氣躁,差錯連連。 “哪兒,都許多年了……好看嗎?” 李北寒道:“好看,您的肚兜兒,都好看?!?/br> 張玉衡衣襟敞著,露出白生生的鎖骨,雙手抵在李北寒胸前,雙眼脈脈情深地凝望著他,仿佛在看自己的心上人,說出來的話,也讓他心神蕩漾,“你喜歡,二mama還有許多,都穿給你看?!?/br> 他話音未落,已然迫不及待地將臉埋到二mama的肚兜兒上,隔著一層薄薄軟軟的繡花兒綢料,貪婪地呼吸二mama雙乳的香味兒,還忍不住張嘴去舔,將好好兒的肚兜兒都弄濕了。 張玉衡摟著他的頭,喘息著道:“小孽畜,又來吃二mama的咂兒……你怎么,就吃不膩……” 李北寒的手從二mama的肚兜兒地下探了進去,去抓著二mama的奶子,粗魯?shù)厝嗯?,教張玉衡覺得又疼,又有怪異的滋味兒,北寒的手勁兒忒大,又長著槍繭,這樣揉著他胸前的軟rou,直弄到里邊兒稍硬的“核”。 李北寒含混道:“您不也喜歡這樣,還來笑話我。二mama,分開腿,我想看您下邊兒——您答應(yīng)過我的,記得么?!?/br> 張玉衡輕輕一頓,睫毛顫了顫,他沒想到北寒今兒會回來,也沒想他一回來,還是青天白日的,就把自個兒往炕上按,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這會兒,假使北寒扒下他的褲子,還不知會有什么反應(yīng)——八成和他老子一樣,又驚又嚇,立時翻臉罷。 這可不行,他還沒懷呢。 張玉衡輕笑道:“你睜開眼看看,這是什么時辰,青天白日的,就要行此不軌之事,你好大膽!二mama勸你一句,切莫猖狂,要不,將來為難的還是你自己?!?/br> 李北寒不以為然道:“二mama,您又來和我說教。我衣裳可沒亂,反倒是您,青天白日的,連肚兜兒都露出來了,我不說您,您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 張玉衡教他的話給堵了回去,有點兒心不甘情不愿,可一時之間,哪兒又能想出什么有力的反擊?他教李北寒抓著奶子又揉又舔,還要吃口頭上的虧,真是什么便宜都讓這小冤家占去了。 李北寒不管二mama做何反應(yīng),埋頭舔弄他的奶子,不知不覺間,竟已把他的肚兜兒給推到上頭,露出一對兒美妙的讓他呼吸深重的大奶子,奶尖兒濕乎乎的,沾著他的口水。 李北寒咬著二mama的奶尖兒,笑了一下兒,說:“這下兒,不止肚兜兒,您的奶子也露出來了。二mama,您真浪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當著兒子的面兒露奶子,這可是您這身份該做的事兒?” 張玉衡慍怒道:“你還說個沒完兒了?要是我這會兒懷了孕,哪兒還用得上你?是你自己沒用,沒讓我懷上孩子,這會兒還來笑話我,這是什么道理?!” 二人在炕上廝磨好一會兒,李北寒把二mama的一對兒大奶子弄得處處青紫,奶尖兒更是破了一道小口,滲了滴血出來,又教李北寒舔掉,裝作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要不,教二mama知道了,還要斥責與他。 張玉衡讓他弄得難受,兩條腿攏在一起,難耐地磨著,下邊兒水流潺潺,打濕了褲襠,可他不能把腿分開,李北寒想去掰他的腿,也教他推開了。 李北寒不滿道:“二mama,這么久沒見,您一點兒也不想我、不想要?還說說,您真的養(yǎng)了個姘頭?” 張玉衡胸脯起伏,軟聲道:“這會兒大白天的,不成,等晚上再弄,北寒,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