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百年前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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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沈瑜安與韓曜做完愛之后睡下,再醒來時,竟然以靈體回到了三百多年前,沈瑜安設計讓韓曜占有自己的那一晚上,兩人附身在了曾經(jīng)的身體里。 醒過神來時,兩人身下正緊緊相連的躺在清蘊殿里,韓曜兩根碩大的巨物都插在稚嫩的rouxue里,rouxue處還有新鮮的血痕,顯然是剛插進去,然后受了傷。 時隔多年,沈瑜安再次體會到了破身時的痛苦,疼的咬緊了牙。 自兩人心意相通后,韓曜要他時總是會把前戲做的很好,讓他泄過一次后才進入他,讓他接受的都是甜美的歡愉,再沒有痛過。 如今這突然來一遭,沈瑜安竟直接痛哭了,心里好似有萬分委屈一般。 他也不哭出聲音,只是咬著唇流淚,把韓曜心疼得不行,連忙壓制下滔天的情欲,赤紅著眼把rou根慢慢拔出來。 rou根的抽出帶出絲絲血跡,沈瑜安疼的抽氣,臉都發(fā)白:“疼…” 韓曜把動作放的至輕至柔,但柔嫩的xue道已經(jīng)被之前失控的他弄傷了,此時再輕緩的動作對沈瑜安都是折磨。 韓曜為他把眼淚擦掉:“再忍一忍,乖?!?/br> 沈瑜安緊緊抓著他根本沒有褪去的衣襟點頭,接著rou根全部抽出,他松了口氣,但是xue內(nèi)火熱的填充離去,又讓他悵然若失,偷偷看了眼剛從自己xue里抽出rou根,不著痕跡的咽了下喉嚨。 韓曜每時每刻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怎會察覺不到,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想要?” 沈瑜安紅著臉偏過頭:“明知故問…” 韓曜手動了動,拿出一盒乳白色的膏藥,摳挖出許多,然后仔仔細細的將rouxue表面涂滿,而后抬頭與沈瑜安對視道:“瑜安,自己把xue扳開,師兄先給你上藥?!?/br> 沈瑜安眼尾嫣紅,聞言默默分開雙腿,白皙修長的手指扳開自己rouxue,讓里面殷紅的xuerou暴露在韓曜眼中,那藥帶著一股nongnong的花香,隨著涂抹沾滿整個rouxue。 韓曜把帶著藥的手指插進去xue道,在里面仔細涂抹:“瑜安好乖,若是三百年前也這么乖就好了?!?/br> 這樣,他們也不會錯過這幾百年的時光,說不定陵兒的弟弟meimei都一大堆了。 沈瑜安呼吸加重些,雙眼氤氳的看著他:“對不起…” 還是他太懦弱了,要不是當年自己擅自決定偷走一夜歡愉的種子,而是豁出去向韓曜表明心意,兩人何苦把情意變成折磨。 韓曜親了親他含淚的眼睛:“別哭,也不要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太傻,竟然因為害怕你喜歡別人就躊躇不前,我該早早對你表白,把你圈在我的領(lǐng)地里?!?/br> 沈瑜安摟著他,夾緊他的手指,含住他的喉結(jié)輕輕吮吸一下:“師兄…,瑜安喜歡你…心悅你…愛你…三百多年前的今天,就想對你說…” 韓曜吻住他的唇舌激烈交纏,將他吻得氣喘吁吁后松開:“師兄也喜歡你,師父把你帶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想要他!不是師弟,是愛侶。” 藥膏融化的很快,粘稠的糊在rouxue里外,看上去濕潤又多汁,美味極了。 沈瑜安很開心,揚起的嘴角都含了蜜,主動用rouxue去夠碩大的guitou,輕輕傾訴道:“師兄…和你好了之后,我便時常在想,若是當年就告訴你該多好,這樣的話,我一定早就被你弄透了,早就成了你的,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別人宣告你是我的,是日日夜夜都會在我xue里射精的夫……” 韓曜笑著看他:“瑜安,這可是你說的?!?/br> 沈瑜安點點頭,掰開已經(jīng)濕透的還插著韓曜手指的軟xue,喘息著說道:“師兄,被你弄的好濕……你快插進來干我…想被你插xue…插爛也沒關(guān)系…” 韓曜耳朵動了動,眼底帶了些莫名的笑意,把沈瑜安抱起來走到清蘊殿最高的臺階上輕輕放下,然后自己也坐在臺階上對他說道:“瑜安,三百年前你是怎么自己扳開xue坐上來的,現(xiàn)在再來一次,讓師兄看看。” 沈瑜安臉紅的滴血,卻還是點頭答應了,然后背對著韓曜騎在他的胯上,扶著兩根roubang納入rouxue里。 三百年前他便是這樣將師兄吃掉的,那時候師兄什么都不知道,盡管那時候師兄很兇,但最后他心里依舊很高興,不管如何,師兄的第一次是自己,這已經(jīng)足夠那時候的他用來慰籍余生。 韓曜扶著他的腰:“瑜安,那時候為什么用這個姿勢?” 沈瑜安起伏著身體,把rou根吐出又吃下,含著羞意氣喘吁吁的回答:“因為不敢看你,怕你突然清醒過來,罵我下賤不要臉…唔…師兄…太大了…我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嗯嗯嗯………別,別這么深……” 韓曜坐起來抱著他的腰用力聳動,聲音低啞的說道:“就是要這么深!才能讓你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瑜安,別再詆毀自己,你一直很好,在我心里,誰都沒你好,我做夢都想在所有人面前干你,jianyin你,把rou根插在你xue里讓所有人看著,看著你被我jian弄成sao貨,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沈瑜安緊緊夾著xuerou,聲音顫抖的吐出愛語:“嗯嗯嗯嗯…我也…也想讓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人……師兄……” 韓曜入得更深,他們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rouxue因為藥膏才能如此濕軟,zigong卻不能像以后一般每次都能很輕易的頂開,所以韓曜用了很大的力:“瑜安,怕嗎?” 沈瑜安側(cè)仰過頭吻他,身下配合他用力的cao干zigong入口:“師兄……” 他的聲音好不可憐,顫抖著仿佛尋求他的憐惜,卻更加激發(fā)他的破壞欲。 沈瑜安不知道嗎?他當然知道。 可他就愛這樣,這樣故意刺激韓曜,讓韓曜失控的占有自己,在自己的xue里瘋狂沖撞,他便可以盡情去感受韓曜給自己的瀕死快感:“師兄……zigong……干到了……啊嗯嗯嗯嗯…師兄…” 韓曜瞳孔血般赤紅,雙手環(huán)抱禁錮著他的腰瘋狂的抽插,rouxue溢出的yin水被他的cao干打成泡沫,他尤不知足,帶著人站起來,抓著他的雙手手腕讓他身體前傾,屁股高高翹起著猛干:“瑜安…怕被人看見我在jianyin你嗎?” 沈瑜安搖著頭,努力的把自己的雙腿岔開,讓碩大的rou根在xue間進出的畫面展露無疑:“想被人看見!師兄師兄師兄??!嗯啊啊??!你是我的!saoxue被你干了,你要對我負責,你要娶我!” 韓曜狠狠一插,zigong口終于被他生生撞開,沈瑜安抽搐著迎合他的同時,大殿的門被猛的撞開,有人帶著怒氣快步走了進來。 韓曜改成一只手抓著沈瑜安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兩人正面對上走進來的兩人。 是他們的師父清祭和明月峰的蕭師妹。 清祭看著眼前的場景,氣的想殺人:“孽障!你在對你師弟做什么???” 說完,他一掌拍過去,想打飛韓曜。 若是三百年前的韓曜,或許會被打到,但是現(xiàn)在的韓曜是來自三百年后的,妖族傳承可不分時空,只看領(lǐng)悟。 所以,現(xiàn)在的清祭,打不過韓曜。 于是,清祭連帶明月峰的蕭嫵一起被定在了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在他們面前肆意歡好。 清祭氣的破口大罵:“韓曜你這個混賬!他是你師弟!你還是不是人!?” 韓曜笑著覆在沈瑜安背上沿著脊背親吻:“瑜安,你看師父都糊涂了,我本來就不是人都忘了。” 沈瑜安嬌喘連連,岔開的雙腿間rou根快速抽插著,他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師……兄啊啊啊啊?。。。?!” 語調(diào)柔軟依戀,誰都能聽出里面的情意來。 清祭算是明白了,合著根本不是韓曜喪心病狂的強迫,而是兩人兄弟相jian:“沈瑜安!你這個臭小子!他這么欺負你你還不反抗!” 沈瑜安高高翹起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聞言帶著哭腔道:“對不起師父嗯!……我好喜歡…好喜歡被師兄cao……” 清祭氣的想翻白眼,可惜他動不了,于是他就看著韓曜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把沈瑜安抱起來,然后毫不留情的猛入,那青筋突起的rou根把稚嫩的rouxue撐的突起,沈瑜安痛苦又愉悅的呻吟。 韓曜把他的腿完全掰開,讓含著自己的rouxue徹底敞開:“瑜安,蕭師妹在看你?!?/br> 沈瑜安淚眼朦朧的看向蕭嫵,蕭嫵果然在看他,不,是他們。 她眼里充滿了他看不懂的情緒,似乎很激動。 明明是韓曜提醒他蕭嫵在看他,結(jié)果韓曜見他看蕭嫵又吃起醋來,身下狠狠鞭撻道:“蕭師妹,他是我的!” 蕭嫵冷靜道:“二位師兄,我能畫畫嗎?” 這出其不意的話讓沈瑜安愣了一下:“唔……畫什么?嗯嗯嗯……師兄慢些……” 蕭嫵:“畫你們的春宮。”都給大大方方的看了,應該也能大大方方的讓她畫…吧。 韓曜挑眉,解開她的定身術(shù),對沈瑜安說道:“蕭師妹的興趣,原來是這個,難怪當初愿意配合我騙你?!?/br> 沈瑜安也喘息著笑起來,終于明白當初蕭師妹為何會用那種可惜的眼神看著自己。 蕭嫵走上前,拿出紙張畫筆擺好姿勢:“韓師兄,你能把沈師兄弄哭嗎?” 機會難得,人,就是要得寸進尺!她蕭嫵會是龍陽春宮畫集第一人! 韓曜附在沈瑜安耳邊:“瑜安,聽見了嗎,蕭師妹讓我弄哭你?!?/br> 沈瑜安顫著聲音:“那師兄還在等什么?” 清祭氣的心口疼,不想承認這倆混賬是自己的徒弟:“沈瑜安!你有沒有點骨氣!你在被cao啊!你好歹他娘的掙扎一下做上面那個行不行!?” 聞言,韓曜抱著沈瑜安走到他面前,讓沈瑜安被cao的地方清晰無比的擺在他面前,然后狠狠抽動。 沈瑜安呻吟著說道:“對不起…嗯嗯嗯嗯啊嗯…師父…我只想…只想被師兄弄……” 清祭快氣瘋了。 蕭嫵畫技卓絕,不過半刻便把兩人此時的yin態(tài)畫的栩栩如生,畫完一張又極快的抽出干凈的宣紙繼續(xù),眼神狂熱不已,仿佛吃了靈丹妙藥。 韓曜就著這個姿勢把沈瑜安轉(zhuǎn)了過來,rou根在xue里狠狠旋轉(zhuǎn)了一圈,沈瑜安糜艷的哭泣著潮吹,rouxue里一股一股的潮液全部被rou根堵住,水聲大到哪怕捂住耳朵也能聽見。 清祭神色怪異的紅了臉,惡狠狠的斥責道:“你們知不知道羞怎么寫??!這種事,這種事好歹藏起來做行不行?。俊?/br> 韓曜看都不看他,說道:“師父,你可是自己闖進來的!” 清祭語梗。 他娘的!還真是! 可還是氣! 沈瑜安雙腿盤在韓曜腰上,被他次次狠入到底,沈瑜安被撞的快要夾不住他的腰:“嗯啊啊……師兄…夾不住了…幫幫我…” 韓曜把他放下,然后抵在柱子上:“這樣可以嗎瑜安?!?/br> 沈瑜安喘息著點點頭:“師兄…好舒服…”他一邊說,一邊用rouxuetaonongrou根,軟的一塌糊涂,韓曜吻住他,兩人不再說話,一心取悅對方。 兩個時辰后,沈瑜安的嬌喘越發(fā)斷斷續(xù)續(xù),每一個音節(jié)都是滿足的哭腔。 兩人身下泥濘不堪,yin水濕透了兩人的股間,韓曜伸出獸牙一口咬住沈瑜安的脖子,兩根roubang全部插進zigong里不再抽出,只狠狠碾壓聳動。 最后一刻,沈瑜安揚起頭,雙手插進他的發(fā)間緊緊抱著他的頭壓向自己:“師兄……射…射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師兄!師兄我心悅你?。鑶鑶瑁?!我愛你!” 清祭恨不得封住耳朵,閉上眼睛,眼前的場景實在太yin靡了,很難不讓看見的人失態(tài)。 當然,除了蕭嫵。 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現(xiàn)場畫畫的無邊幸福里了。 清祭閉不了眼,所以只能看著自己養(yǎng)的白菜,被自己養(yǎng)的豬射大了肚子。 真是… 去他娘的! 果然,那家伙交給自己帶的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