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元旦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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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以后的某一天。 人間的節(jié)日,元旦。 人類都會在節(jié)日的時候為親朋好友準備禮物。 今年,渡陵把幾位師叔的,還有柳逢意的禮物都送出去了,然后收獲了一堆古古怪怪的回禮。 錦澤師叔送了他一套珍藏版跳蛋,顏色是粉嫩嫩的粉紅色,看不出來,錦澤師叔喜歡這種,臨行前告訴他最愛在師嬸身上用這個,師嬸會爽的尿出來。 嘖,渡陵覺得自己用不到,遠墟自己就可以讓他舒服到控制不住尿出來。 接著是言祁師叔送的變形藥,可以在十二個時辰里變成任何想變的東西,據說是鬼尊大人特地送給言祁師叔用來當綁住自己的繩子,鬼族特有的藥物。 然后是爹爹送的,爹爹送的就正常多了,一斗拇指大的珍珠,挺好看的。 最后是逢意送的一身衣服,透明的鮫紗,穿上冬暖夏涼,不過這透明的,也穿不出去。 渡陵找不到地方放,于是把東西都放到了密室里。 所有人都送了,就剩遠墟了,渡陵想起以往,不管送什么,反正最后都是把自己送進他嘴里。 今年就不弄那些了,直接把自己送給遠墟好了。 心里有了決定,他便笑著把自己收拾了一通。 遠墟今天出去了,現(xiàn)在的人類基數(shù)太大,氣息混亂下容易衍生邪祟,北海方向出了幾只只戾魔,遠墟,父親還有柳逢昀和鬼尊都去了,晚上才會回來,現(xiàn)在也不早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此時,電話響起,渡陵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來:“逢意?!?/br> 柳逢意聲音明朗卻急促的問道:“陵兄!你在家吧?” 渡陵愣了愣,回道:“在,怎么了嗎?” 柳逢意:“那你快開下門!” 平時柳逢意來都會敲門,這次怎么不肯敲門了? 渡陵這樣想著開了門,門外的柳逢意穿著一件貓耳女仆的服飾,裙子短的遮不住微微翹起的白嫩yinjing,細長的雙腿白的晃人。 渡陵:“你這是?” 柳逢意苦著臉進了屋撲到沙發(fā)上說道:“陵兄,我完了!” 渡陵想笑不敢笑,憋著問道:“怎么了?你哥又兇你了?這次是幾天沒下床?” 柳逢意哀嚎著控訴:“你還調侃我!” 渡陵攤手:“好吧,我最好的朋友逢意兄,請問你這是怎么了?” 柳逢意把本就短到遮不住屁股的裙子往上撩起來,微微翹起屁股絕望的說道:“按摩棒取不出來了…” 渡陵差一點點就笑出來了,就差一點,但是他忍住了:“你哥沒滿足你?” 柳逢意哭喪著臉:“還說呢,就是他放的,今天早上走的時候非要放進去,等我睡醒就發(fā)現(xiàn)取不出來了。” 柳逢昀不可能放會傷到柳逢意的東西,所以很可能是故意的:“你找我…,是讓我給你拔出來?” 柳逢意一個激靈:“當然不是!這要拔出來了我哥非得cao死我?!?/br> 渡陵挑眉:“你知道他是故意的?!?/br> 柳逢意嘆了口氣:“知道啊,而且這東西是取我哥精血做的,我哥不想出來就一直不會出來?!?/br> 渡陵給他倒了杯水:“那你找我做什么?” 柳逢意討好的笑了笑:“我哥的發(fā)情期就今天晚上到了,他那么兇…” 渡陵一想還真是是,遠墟的發(fā)情期也是這個月,原本像他們那樣的修為,發(fā)情期根本困擾不了,甚至除去發(fā)情期也是可以的,但是愛侶就在身邊,發(fā)情期就成了光明正大廝磨纏綿的理由,所以遠墟他們從未想過抗拒發(fā)情期。 渡陵放低了聲音:“你是想…” 柳逢意狡黠的笑了笑,在他臉上一揮:“遠墟尊者也是發(fā)情期,好兄弟同甘共苦,我得找個伴兒一起~” 說完,掏出一根紅繩把他五花大綁起來。 渡陵猝不及防被他擺了一道,身體完全動不了了:“你這是做什么?不就要個伴兒嘛,何必把我綁了?” 柳逢意嘿嘿一笑:“陵兄,今晚一定讓你畢生難忘?!?/br> 渡陵苦笑,往常都是自己戲弄柳逢意,如今竟是被他抓到機會反過來戲弄自己了。 柳逢意帶著他回了長越宗,渡陵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柳逢意早有預謀,就連他爹爹現(xiàn)在都被綁了。 沈瑜安面色緋紅,整個人被紅繩綁著跪坐在床上,看見他倆后嘆了口氣,說道:“逢意,快松開我?!表n曜很快就要回來。 柳逢意笑著把渡陵也綁在另一張床上:“我得了個新奇玩意兒,今天正好試試,反正我哥也不會放過我,不能我一個人下不來床對不對?” 把渡陵綁好后,柳逢意掏出一盞靈香,香氣縹縹緲緲的升起,殿內立刻便熱了起來,三人都止不住的汗?jié)窳祟^發(fā)。 沈瑜安看著有些震驚:“誘情香?” 柳逢意做完這一切已經沒多少力氣了,跌在大殿內最后一張床上:“舅娘竟然知道?也對,舅舅是蛟龍,應該告訴過你?!?/br> 渡陵倒是蒙了,他沒聽過誘情香這個東西:“爹爹,誘情香是什么?” 沈瑜安已經微微喘息起來:“誘情香是蛟龍族的秘寶,蛟龍一族的伴侶若是點燃此香,意味著…,意味著迫切的想要伴侶,伴侶哪怕遠隔千里也會回到身邊與之歡好,而且…,若是遇到發(fā)情期,會…至少三月……” 渡陵樂了:“逢意,遠墟可不是蛟龍,這對他沒什么影響?!?/br> 柳逢意笑出了聲:“他雖然不是,但你是啊,雖然只有一半的血脈,但也足夠你受不住求救了,這香對所有蛟龍血脈都有用?!?/br> 身體微微酥麻起來,咬了咬嘴唇,渡陵算是認了命。 誘情香的香味充斥滿整個大殿,天色徹底暗下來,月華如水,渡陵眼中含淚,已經忍不住泄出甜美的呻吟。 沈瑜安和柳逢意也沒好到哪去,俱都是一副被情欲折磨的樣子。 渡陵難耐的夾腿:“唔……遠墟…” 誘情香的威力太大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渡陵身下已經泥濘的驚人,濕透了身下的被褥。 柳逢意此時只覺得自作自受,插在rouxue里的按摩棒是柳逢昀的精血做的,此時受到誘情香的刺激,便在xue里大開大合的抽插了起來,粘稠的水聲清晰可聞:“嗯嗯嗯……哥…哥…”別這么快! 沈瑜安長發(fā)散落,額間汗?jié)?,輕輕咬著嘴唇忍耐。 須臾,大殿的門被風吹開,門外赫然站著遠墟和韓曜柳逢昀三人。 遠墟眼神晦澀的走到渡陵面前,低頭看著他:“這是子陵今年的禮物?” 渡陵眉眼含笑,喘息著動了動:“夫君喜歡嗎?” 遠墟附身沉沉的笑出來:“喜歡,怎么會不喜歡?!?/br> 他還有空和渡陵說些情話,隔壁柳逢意和沈瑜安卻根本來不及,柳逢昀和韓曜都是血脈純正的蛟龍,一進來便已經忍不住了。 韓曜撕開沈瑜安衣物,瞳孔通紅,及其壓制的對他說道:“瑜安,抱歉,師兄忍不住了?!?/br> 沈瑜安喘息主動揚起頭讓他在自己身上樓下青青紫紫的吻痕:“師兄…快點…” 韓曜扶著硬的發(fā)燙的rou根連根沒入rouxue里,直搗黃龍插進zigong,rouxue濕滑粘膩,輕而易舉的吞入,沈瑜安戰(zhàn)栗的抖了抖:“師兄…” 柳逢意就更慘了,柳逢昀撩開他短短的裙子,扶著roubang便狠狠壓進后xue里,柳逢意頓時顫抖著高潮了一次:“哥…哥哥…” 遠墟解開渡陵的束縛,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撫慰對方。 遠墟褪了他的褻褲,在他身下摸了一把,沾滿汁水后放到他嘴邊。 渡陵張嘴含住三根手指,雙手扶著他的roubang主動納入:“嗯……夫君…” 蕭嫵不知何時悄咪咪的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神色喜悅到癲狂,手里的春宮畫集一張接一張。 日升月落,一日復一日,宗門外的桃花都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