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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喊著要報恩的時候也沒想這么多在線閱讀 - 第十章 我要你的身子,徹底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第十章 我要你的身子,徹底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這天半夜里,碧瑛醒轉(zhuǎn)了過來。

    甫一睜開眼睛,初時頭腦還有些遲鈍,看到頭頂重繡繁復(fù)的錦帳,察覺到身下厚軟絲滑的床褥,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待微一動作,身上各處疼痛襲來,才憶起那夜種種。

    想到當(dāng)時恍惚之間看到不遠(yuǎn)處人影手中執(zhí)著一物向折思謨擲來,自己下意識便將身邊的折思謨推開,接著便沒了記憶。

    不知道折思謨?nèi)绾瘟恕?/br>
    碧瑛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手掌方撐在床沿,劇痛便從手上襲來,手臂上肌膚一扯,也是一陣疼痛,叫碧瑛突然脫力,差點從床上倒栽了下去。

    折思謨此時正在院中練槍。

    聽到房中響動,他立刻收回動作,拎著長槍便奔回屋中,一望便看見床上的人半截身子伏在床沿。又見他顫抖著拿手肘去支撐身體,折思謨立刻將長槍擱在門邊,搶身過去將人扶到懷里抱著。

    碧瑛靠在折思謨胸膛,輕輕嗅著屬于折思謨的味道。

    折思謨本在練槍,著衣不多,幾番突刺之后衣襟早已大敞,又出了一身薄汗,因先前已經(jīng)沐浴,此時身上汗液混著沐浴時水中添加的時興香草味道,竟叫碧瑛身上的疼痛緩和了一些。

    “你可有受傷?”

    “可還痛得厲害?”

    二人同時出聲,又同時沉默。

    “沒有。”

    “不痛的?!?/br>
    同樣的答案,一個如實,一個作假。

    如實的未必赤誠,作假的溢滿柔情。

    折思謨將碧瑛放到床上,扯過絲被給他蓋好,又去門口叫了丫頭準(zhǔn)備一些粥點,以及沐浴的用具。

    丫頭端來一只墨色小沙煲,一個空碗,折思謨又再扶起碧瑛身體,一手持碗,一手執(zhí)羹。

    折思謨一口一口的喂,碧瑛一口一口的吃。

    折思謨見碧瑛不停,便自己手也不停。

    碧瑛見折思謨手上不停,自然嘴上也不會推拒。

    沉默著,一碗人參雞粥就見了底。

    折思謨又盛了一碗,碧瑛又乖乖吃完。

    折思謨心底生出一些異樣,卻不愿再繼續(xù)。正好下人們抬著木桶進(jìn)來,他便將粥碗擱到桌上,自己取了衣物到屏風(fēng)后沐浴。

    碧瑛躺在本屬于折思謨的床上,呼吸間俱是他的味道,耳中聽著的是他在不遠(yuǎn)處的沐浴聲響。

    仿若尋常人家夫妻之間的光景。

    因之前實已沐浴過一次,這次折思謨動作很快,只隨便拿著巾帕在身上擦了幾下,便起身著衣。

    他到柜中取了床薄褥,抱到榻上胡亂扯了扯,就這樣縮著腿側(cè)身躺下。

    碧瑛怔了怔,道:“公子不過來睡嗎?”

    折思謨背對著碧瑛,聲音有些悶鈍,“你渾身包得粽子似的,碰不得。”

    碧瑛又要說話,卻只來得及說一句“公子”,便被打斷。

    “將傷養(yǎng)好了,我們再說?!?/br>
    “嗯?!?/br>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實在平淡。

    碧瑛醒了,喂藥就只能用勺子。

    折思謨一邊拿著勺子往碧瑛嘴里灌藥,一邊盯著他微張的嘴,想著之前都是自己用舌頭去將這張嘴撬開,身體立時便有些熱,下身也微微有了感覺。

    可這人渾身是傷,連手都用不了。

    每每想到這里,折思謨心中便十分恨那日執(zhí)刑的幾人。

    折思謨記著那日大夫說的需要好藥以免留疤的事情,這些天便向陳鈺、端王、玉哥兒討要了個遍。幾人里面自是端王最有手段,折思謨便日日催他去找小皇帝要賞賜,或者去太醫(yī)院訛騙一些過來。

    誰知端王雖拿到了藥,卻親手交給了折老將軍。

    老將軍回家問到是誰用藥,折思謨便說上次作局抓jian細(xì)時,辛苦了一位朋友以身犯險,如今便要將他照顧好,以免叫人說他絕情負(fù)義。

    老將軍也不多問,只說如今多事之秋,若真是朋友,照顧自是應(yīng)當(dāng),卻也要注意來往分寸。

    晚上將軍夫人又將折思謨叫去,問到那日帶回家的那人,如今怎么樣,準(zhǔn)備什么時候送走。

    折思謨便說,此次父親身邊jian人得以被捉,全靠這人功勞,而且這人還救了自己一命,應(yīng)當(dāng)將人留在府里,照顧直至痊愈。

    夫人又問道:“痊愈之后呢?又要如何?”

    折思謨只叫母親放心,自己自有決斷。

    將軍夫人見他態(tài)度堅決,心道左右時機(jī)也未到,便不再強(qiáng)勸,只又問了些日常,便叫他退下休息去了。

    折思謨回到院中,先吩咐丫頭將湯、粥、裹傷布巾、熱水都備好,才又抬步回到房間去看碧瑛。

    碧瑛傷已好了許多,手上也不再用細(xì)布裹住。

    折思謨給他找了些機(jī)關(guān)術(shù)數(shù)的小玩意,此刻他身邊散著幾只孔明鎖,手上動作不停,正在拆解九連環(huán)的最后一環(huán)。

    折思謨走到桌邊坐下,正看到他將最后一環(huán)解下,連自己進(jìn)來也沒有注意到,心中又開始對賣給自己九連環(huán)的老板恨恨起來。

    碧瑛將九連環(huán)解完,抬頭便看到折思謨正坐在桌旁看他,面上立刻溢滿喜色,喊道:“公子回來了?!?/br>
    折思謨應(yīng)了一聲,從桌旁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先將幾個耍物一股腦推到一邊,便去解碧瑛衣衫。

    碧瑛半點反抗也沒有,只乖順地坐著,任他動作。

    除去衣衫,折思謨又去解碧瑛身上裹傷的細(xì)布。

    細(xì)布一圈一圈拆下,露出雪白肌膚上斑駁的傷痕。

    折思謨從懷中掏出宮中拿來的皇家藥膏,一點一點沿著新結(jié)的痂痕涂抹。

    藥膏冰冰涼涼,涂抹藥膏的手指卻guntang,加上指腹上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繭,碧瑛突然想要叫他停住,若再繼續(xù)下去,自己恐怕就要這樣丟了身子。

    受煎熬的不止是碧瑛一人。

    這許多天折思謨每日親手為碧瑛換藥裹傷,湯藥粥食從不假手他人。每每看到碧瑛微垂著眸乖巧得要命的模樣,折思謨便心中難耐,想將他就此壓在床上,掰著他腿將他狠狠cao弄,讓他失神尖叫,潮噴不止。

    兩人心中都有些心猿意馬,便不得不找些話來講,勉強(qiáng)壓制心中欲念。

    “今日母親向我問起你,詢問你傷勢情況?!闭鬯贾兡X中想著這些,便脫口說了出來。

    “碧瑛傷已大好了,不妨事的?!北嚏Φ溃嬉詾槔戏蛉藪炷畹氖撬麄麆?。

    “不妨事?不過是命大氣運好罷了。”折思謨睨了他一眼說道。末了又再恨恨添上一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敢給本少爺擋箭?!?/br>
    碧瑛被他數(shù)落,臉上不由訕訕,又在心中斟酌片刻,還是將這些日想了許久的話問了出來。

    “公子一開始便是想要叫碧瑛來引那人出來嗎?”

    “未必是你,但應(yīng)是有這么一人。”折思謨答得坦然。

    “那若,若是這人不像碧瑛般命大,果真死了……”

    “死了便死了,葬了便是?!?/br>
    “公子怎可這樣輕賤人命!”碧瑛叫這答案駭?shù)剑Z氣中帶了些急切和質(zhì)問。

    折思謨本就讓碧瑛話里的“死”字觸到逆鱗,答話時便不經(jīng)思索就那么脫口而出,又被碧瑛質(zhì)疑,心中更是不快,干脆停了手上動作,盯著碧瑛涼涼地道:“邊境布防如此重要的事情,莫說是一條人命,便是十條,百條,我便輕賤了,那又如何?”

    碧瑛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作答。

    他想和面前的人理論,卻又從他寒涼的眼里感受到一股藏在深處的恐慌。

    折思謨等了一會兒,見碧瑛沉默不語,心中一沉,道:“怎么,今日終于發(fā)現(xiàn)爺不是個好人了?口口聲聲說什么爺救過你的命。這種話拿去糊弄別人還行,在爺這里,就是個笑話?!?/br>
    折思謨收起手中藥膏,從碧瑛身旁站起,黑眸沉沉地望著碧瑛道:“待你傷好,便離開罷?!?/br>
    碧瑛忙去扯折思謨衣袖,手指太過用力,又是一陣鉆心疼痛,他卻毫不理會,口中急道:“公子為何要趕碧瑛走?”

    折思謨道:“我不留無法相信的人在身邊。”

    “公子可以相信碧瑛。”碧瑛將折思謨衣袖扯得死緊,生怕他就此離開,下一刻就命人過來將自己攆出府去。

    “那你倒說說,你究竟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如何識得字?如何讀得兵法?又是如何,來到這京城?”一連串的發(fā)問咄咄逼人,誓要從碧瑛口里逼出真話。

    碧瑛自然便道:“我姓名便叫碧瑛,家在,在昆侖。我從小隨在一名方外之人身旁侍書,所以才識得字,也讀過些書。”

    “昆侖至此萬里,你又是如何從這樣一位方外之士家中離開,來到這無人認(rèn)識的京城?”話至此處,又嗤笑一聲,道:“莫不是專門來尋我報這甚么勞什子性命之恩的?”

    “公子相信碧瑛,公子于碧瑛果真有性命之恩?!?/br>
    “那你便說說看,我是何時救了你一命?我可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碧瑛終于開始吞吞吐吐起來,“那時,那時碧瑛還很小,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但,是因為公子您,才有現(xiàn)在的碧瑛?!?/br>
    仍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折思謨有些失去耐心,心中暗道,難道就不能從這人嘴里聽到一句實話嗎。

    碧瑛觀折思謨臉色,知他根本沒有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便道:“這次的事,碧瑛早便猜到了?!?/br>
    “什么?”折思謨一時不懂碧瑛所指。

    “那日公子將碧瑛帶來公子房間,碧瑛卻在此處暈倒,醒來時已被人擄到別處?!北嚏凰膊凰驳囟⒅鬯贾兛矗^續(xù)道,“公子說碧瑛偷了圖,命人將碧瑛帶去用刑。那時碧瑛便已猜到,公子是要用碧瑛做餌,利用碧瑛做一些事情?!?/br>
    “那又如何?”折思謨被碧瑛眼中的光芒吸住,不由得回望著他問道。

    “碧瑛想告訴公子,碧瑛知道公子是利用碧瑛,但碧瑛心甘情愿。公子可以相信碧瑛,因為碧瑛心甘情愿為公子做任何事?!?/br>
    折思謨看著碧瑛認(rèn)真的臉龐,余光所及處,是他滿身痂痕,還有胸口一處箭傷,在剛剛的掙動間有些開裂,往外冒著細(xì)微血珠。

    但他仍要將碧瑛往絕路上逼。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為我做到何種地步。折思謨心中只有這個瘋狂的念頭。

    “你現(xiàn)在對我說出這番話,過個三五天,是不是又能對著另一人講?到時也能心甘情愿為他做任何事?”

    “不會有別人,再不會有另一人?!北嚏鸬脠远?。

    “我又如何相信?”折思謨看著碧瑛,眼中閃著興奮期待的光。

    話至此處,碧瑛明白折思謨心中定是早有計較,那自己便順承他的計較。

    “公子要碧瑛如何證明?”話便這樣說出,將自己徹徹底底交到折思謨手上,任他搓扁揉圓,不說一個“不”字。

    “我要你的身子,徹底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我要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別人誰都碰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