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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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南被她拉進懷里邊公主抱,不安的顫抖更甚。放完狠話的寧北似乎恢復(fù)了那份溫柔,一言不發(fā)地把她放到浴池里邊,調(diào)節(jié)起了水浴的溫度。 溫?zé)岬乃蛟谒紳Myin液的下體上,酥酥麻麻的,似乎在一點一滴抹去今晚的痕跡。 寧北沒有開排氣扇,空氣里邊自然而然地又飄起了溫?zé)岬乃羝?。趁著這個人幫她清洗下體的功夫,瑟縮著的阮知南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寧北的側(cè)臉?!雌饋頊厝嵊謱W?,如果不是她們赤裸的身體告訴阮知南一切不是夢境,她大概也會認為眼前的人是個溫柔的alpha。 霧氣彌蒙,阮知南逐漸看不清寧北的臉。在這樣“略顯安全”的環(huán)境下,她微微閉上了眼睛,竟然在這樣極度狼狽,極度疲憊的狀態(tài)下邊睡了過去。 阮知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陽光透過寧北房間的窗簾照射到她的臉頰上,嚇得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跳起來。 按照房間的陳設(shè),這的確是寧北的房間。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一身新的睡衣,而寧北的床也換了一套新的被褥和枕頭。 新的睡衣下邊掩藏著一道又一道的歡愛痕跡,阮知南再次擺了一下身體,感受到了自己腰部的劇烈酸痛。 一切真的不是夢境。也就是說,她真的在這張床上被她看起來溫柔善良的寧小姐,她名義上“老公”的親meimei寧北,給強上了。 她醒的不巧,還沒發(fā)幾秒鐘的楞,大惡魔寧北就端著一盤蛋糕走了進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十分柔和,像是吩咐自己鐘愛的妻子,“保姆在做中餐,我做了一些甜點給你墊墊肚子,你先去洗漱,吃點蛋糕墊墊肚子?!币慌e一動張弛有度,像個體貼妻子的紳士。 阮知南呆呆地坐在床上,楞楞地看著這樣的寧北,辱罵的句子終究還是沒有彈出來。她不能,也不敢。 “怎么了,親愛的嫂子?”寧北偏頭看了她一眼,鏡片反射出一絲光芒,看得阮知南不寒而栗。 她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蹦起來,跑進一旁的洗手間,寧北果然為她準(zhǔn)備了一副新的洗漱用具。 等她擦完臉從洗手間走出來,便直直撞上了寧北的胸脯,險些進到她的懷里。濃郁的小蒼蘭香氣進到了她的鼻腔,她的下體甚至條件反射性地隱隱疼痛起來。 寧北像一座山一樣擋在了她的面前,偏偏她還不敢推開。 她的手里邊拿著一盒綠色藥膏,阮知南堪堪瞟到上面的“body”一詞。 “把你下半身的褲子都脫了?!毖矍暗纳倥驹谒媲埃瑲舛ㄉ耖e地指揮她。 阮知南在心中狂亂掙扎著……昨晚她才被寧北那樣激烈的強上過,今天如果她在再這樣出手,那自己的花xue非讓她玩壞不可……可要是她不主動脫掉,那寧北一定會自己親自動手來剝……說不定動作還會更加不留情面更加粗暴…… 阮知南明明不是愛哭的性格,可來到寧家之后,眼淚卻像失去了控制一樣不由自主地想往外涌。她忍住淚意,深深地看了寧北一眼,咬著下唇,滿懷屈辱地對著她主動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閉上眼睛等待著劇痛的降臨。 她被推倒在床上,寧北卻沒有急著壓過來。對方冰涼的手指觸及到了她最隱私的部位,但卻沒有探進來的想法。阮知南弓起身子,悄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寧北正一手拿著膏藥,一邊盯著她的花xue口,往上邊涂抹著白色的軟膏。 好心情的寧北語調(diào)平靜地向她解釋,“昨晚做的太厲害了,嫂子的xue口都被弄紅了,涂點藥給你修補一下?!币槐菊?jīng)地說著如此下流的句子,偏偏整個人看起來溫婉如常,像個衣冠禽獸。 阮知南先是為自己誤解了她的想法而感到羞恥,而后又因為對方下流的話語而感受到一絲惱怒,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 “寧北……”她脆弱地喊了眼前的少女一聲……換來對方溫柔的眼神。 “怎么了?”對方眼神里面滿盈的溫柔好像只是她的錯覺。 阮知南又記起她昨天如同狂風(fēng)驟雨一般砸落到自己身上的語句,所有的欲言又止又縮了回去。 她現(xiàn)在還保持著非常危險的姿勢對著對方張開了雙腿。甚至,因為情緒的激動和對方的注視,她的腿間還流出了幾絲透明的液體。阮知南羞憤欲死,把頭死死地低下去,心里暗自感嘆自己這副不爭氣的omege身體。 寧北竟然意外地沒有嘲笑她,只是用手抽了幾張書桌上的餐巾紙,一下一下地替她擦過,又細心地重新為她上藥??蛇@樣的動作反而讓阮知南心中的羞憤更甚。 “要不要先吃蛋糕墊墊肚子?!彼蛲肀粚帟x氣得沒吃幾口東西,又被寧北折騰到了后半夜昏睡過去,胃里空空的,胃酸翻江倒海。 阮知南不想吃這份“嗟來之食”,可架不住寧北端著盤子溫溫柔柔地把蛋糕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邊。她心中的難過和羞恥不斷翻涌著,發(fā)達的淚腺又犯了難,一勺蛋糕混著她的眼淚到了嘴里,又甜又咸,燙得她心里難受。 寧北看著她這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輕嘖了一聲,把桌上擺著的一包紙都遞給她,聲音也變回了她應(yīng)有的冰冷:“吃完蛋糕,整理好你自己,出來吃午餐。不要讓大家等你太久?!?/br> 阮知南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瑟縮了一下身體,心尖盈滿了絕望。她弄不懂這個“大家”是否包括了寧晉,但如果他在場,一定會聞到她身上強烈的小蒼蘭香氣,他一定會知道寧北和她做過,甚至還標(biāo)記了她?!绻@一切傳到寧家或者阮家的耳朵里……那她…… 感知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困境,阮知南更加強烈地抽泣起來。 寧北并未走遠,在門邊徘徊了一陣,就不耐煩地敲了敲木質(zhì)的大門,讓它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好了嗎?嫂子?” 阮知南被她敲門的聲音嚇得不輕,可是身體卻先一步遵從了她的命令,從床上站了起來,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寧北溫?zé)岬氖终茽孔×怂D(zhuǎn)涼的手,想到即將面對的場景,阮知南有些抗拒地微微閉上了眼睛……轉(zhuǎn)念,她又自暴自棄地想著……好像寧北說的也沒錯,被寧晉標(biāo)記也是痛苦,現(xiàn)在至少有一個alpha愿意和她承受一些痛苦…… ……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寧北強占她也是不可以的…… 她奮力把剛剛的想法從腦海里邊甩掉,睜開眼,看到了擺滿豐盛午餐的長桌,以及空無一人的座椅…… 阮知南心下又驚訝又害怕,不自覺地抓緊了寧北的掌心,顫抖著問她:“你哥哥呢?” 寧北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悅,甚至看上去有些惱怒。為什么眼前這個人并不喜歡寧晉卻還當(dāng)著她的面在意寧晉的存在呢?這樣想著,寧北松開了阮知南的手。 “他?可能被luanlun的妻子和meimei氣到住進醫(yī)院里了吧?!睂幈钡恼Z調(diào)冰冷,詞句里面的背德感刺得阮知南生疼。 阮知南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用雙臂包裹住了自己脆弱的身體。 寧北盯著她,看著對方發(fā)出像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惱怒的心情瞬間舒緩了幾分。 “他這段時間都不會在這里了,吃飯吧?!倍潭痰囊痪湓拝s讓阮知南松了一口氣。 她沒有再不識趣地問寧北寧晉的去向,也根本不想知道那個人去了哪里,又什么時候回來,又或者不回來。但是阮知南清晰地意識到,寧北昨晚說過的話是真的,她會收拾好寧晉,拯救她??墒谴鷥r也是真的,她真的要成為寧北的omege,獻上她的身體。 寧北切了一塊牛排遞到她的嘴邊,阮知南用濕漉漉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含著眼淚吃下了這塊和牛。強烈的背德感在她的腦海里拉扯著她的理智,可伴隨著這樣的劇痛而來的,是深深的無力感。 她是一只已經(jīng)掉入了陷阱的兔子,越掙扎得狠,陷阱就收得越狠。 她再次深深地看了寧北一眼,語氣里邊帶了幾分乞求和討好,“一年之后我真的可以回去上學(xué)嗎?” 寧北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桌上的甜點,抬眸看了她一眼,“當(dāng)然”。 阮知南不再說話,生怕自己再說什么惹得她不快,低下頭嚼起了餐盤里邊的東西。原本沒有寧晉的飯桌,她該是開心的,現(xiàn)在又因為寧北而心情沉重起來。 寧北喜歡她這種小兔子一般的模樣,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昨晚品嘗過的味道還浮在面前,她現(xiàn)在又不自覺地生出幾分饞來。 可惜今天下午她有兩點的課,注定不能盡興了了,再加上阮知南昨天剛做過,xue口都是紅的,不適合再次開發(fā)。 “我先去上課了,你慢慢吃?!睖匚臓栄诺纳倥酒鹕?,穿著白色的襯衫打著花領(lǐng)帶,看上去干凈又乖巧。 阮知南看著寧北撈起了自己的包,頭也不回地朝著大門走去,心里卻不自覺失落起來…… 她只年長了寧北三歲……這個時間也曾是她上學(xué)的時間……可現(xiàn)在……她的人生變得天翻地覆…… 明明她該連帶著寧北一起憎恨,可是阮知南心里又不免把這份痛苦歸咎到寧晉的身上……都是因為寧晉……她才會失去原有的生活……來到寧家……所以才會被寧北給…… 連阮知南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下意識為寧北找理由。 大學(xué)生的生活按道理應(yīng)該稱得上一句豐富多彩,可寧北往往都是兩點一線。她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面發(fā)呆,上完課放學(xué)回來的寧北,踩著晚餐的時間歸家。 阮知南的目光不自覺地掃到玄關(guān)處,唇邊的話欲言又止。寧北的打扮十分青春陽光,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像個放學(xué)歸家向母親報道的少女……那她就像…… 她又再次在心下唾棄了自己可恥的想法,母親和女兒,虧自己也想的出來,比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更為禁忌…… 寧北似乎是剛運動過,身上帶著幾絲汗珠,散發(fā)出濃郁的小蒼蘭香氣,熏得阮知南面前一陣眩暈……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太奇怪了,聞到對方的信息素香氣就開始不自覺地悸動,后頸的臨時標(biāo)記也突突直跳。 晚餐是中式的,四菜一湯,阮知南沒什么胃口,偶爾望著寧北柔和的側(cè)臉發(fā)呆。 寧北自然察覺到了這樣的視線,唇角一勾,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她,“吃飯。嫂子看著我干什么,想吃我嗎?” 阮知南被她話里邊的深意嚇得低下了頭,望著自己碗里的白米飯。她并不喜歡“嫂子”這個稱呼,話語里的背德感似乎在一遍遍提醒她和寧北做過的這種事實。并且,她不能反抗,至少未來的一年之內(nèi),只要寧北想,她們也會繼續(xù)做。 “昨天剛做過,還沒恢復(fù)。我今天不會再碰你?!笨粗钪线@幅害怕的樣子,寧北笑了笑,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到了她的書房里。 阮知南又抬頭看了她遠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敢置信。寧北,似乎是在體諒她一般……不過也對,她本來就是一個溫柔的alpha……可是……溫柔的alpha怎么會對她…… 阮知南深覺自己揣測不了寧北的想法,可縱然她心里有一萬個疑慮也問不出口。比如說,為什么偏偏是我……? 為什么呢…… 侍者過來收走她面前已經(jīng)空了的餐盤,阮知南還坐在座位上發(fā)呆。 寧北的聲音從書房那邊再次傳出來,“我先去洗澡,在房間等你?!?/br> 她又記起一個絕望的事實。從今晚開始,她就要和寧北睡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