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她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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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南在自己的房間里邊洗過澡,瑟縮著敲響了寧北房間的大門。門鎖一轉(zhuǎn),對方瘦削柔和的面容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alpha和她的距離在一瞬間變得很近,收到這種認(rèn)知,阮知南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卻又猛地吸進寧北散發(fā)出的小蒼蘭香氣。 “進來?!睂幈焙谜韵镜刂苯用钏?,等到阮知南往前跨了一小步,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木質(zhì)的大門,轉(zhuǎn)上了反鎖。 雖然得到過寧北虛無縹緲的保障,阮知南的心尖還是涌現(xiàn)出一絲絲的不安與恐懼。 寧北也已經(jīng)洗過澡,穿著一件寬大的嶄新白T,下半身甚至只穿了一條三角的短褲。阮知南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掃過,在對方微微鼓起的地方停留了幾秒鐘。 “你困不困,要不要睡覺?”現(xiàn)在的時間還算早,阮知南看見對方一副沒有休息好的疲憊模樣,心下有點困惑,卻換來對方極為惡劣的發(fā)言,“昨晚被榨干了,好困……” 她的話音剛落,昨晚那刻在她腦海里邊的場景就浮現(xiàn)到了阮知南的眼前,她甚至能隱隱記起對方顫抖著射在她身體里邊的溫度。明明是她被寧北強制標(biāo)記,現(xiàn)在這個人居然好意思叫起苦來。 寧北爬上床,靠近床頭柜關(guān)掉了兩人頭上的白熾燈,打開床頭邊上的橘黃色臺燈。她把被子掀開一個弧度,對著阮知南勾了勾唇角,“你要不要睡?” 話語里帶著nongnong的惡趣味,似乎只要阮知南說上一個“不”字,她就被迫和寧北縱情笙歌起來。 她像一只乖巧可人的兔子,不自覺放輕了自己的腳步,一下一下地挪到床邊,掀開被單認(rèn)命般躺倒到寧北的另一側(cè)。 寧北遲遲沒有動作,阮知南的頭剛靠上柔軟的枕頭,整個人便感受到了疲憊的侵襲,雖然早上好好睡過一覺,但到了現(xiàn)在卻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全身心的疲憊。 阮知南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往里邊稍微挪動了一點距離,卻感受到了被單下寧北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原地。 不過寧北既沒有剝她的衣服,也沒有咬她的腺體,只是略帶霸道地把阮知南困在了自己的雙臂中。 寧北的頭貼著她的額頭,酥酥麻麻的熱氣吹送到阮知南的發(fā)頂:“睡覺吧,晚安。”說完這一句話,alpha像是真的累到了極點,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淺淺地呼吸起來。 阮知南被困在她帶著淺淺小蒼蘭香氣的懷里面,雖然有點害怕,可是卻并無不適。被對方的胳膊攬著,不能動作,她也失去了掙扎的權(quán)利,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寧北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被子緊緊裹在身上,另一側(cè)已經(jīng)逐漸變得冰冷,整個房間里邊空空蕩蕩,她心尖生出幾絲不安的感覺來。 阮知南從被子里邊爬起來,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洗漱,推開門去尋找寧北的蹤跡。大堂里邊僅有幾位灑掃的使者,空氣里邊微弱地彌漫著幾絲alpha的小蒼蘭香氣,她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阮知南在原地愣了幾秒,才逐漸在保姆的聲音下找回自己。 “阮小姐,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午餐,寧小姐這幾天有一個競賽要去別的城市,讓您不用等她一起。” 她后知后覺——原來寧北還真是個作息規(guī)律的優(yōu)秀大學(xué)生。她一個人坐在這張寬大的長桌面前,品嘗著與前幾天味道無差的美食,心下竟然沒有放松感,反倒是纏繞著一絲緊張。 寧北不回來,她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許多,像是看上一整天的電影,或者上星網(wǎng)打打紙牌。寧晉在的那一個月,她被迫斷掉了所有的網(wǎng)絡(luò),活的毫無自我,而現(xiàn)在到了寧北的手里,對方竟然大發(fā)慈悲地把通訊聯(lián)網(wǎng)的權(quán)利交還給了她。阮知南高興歸高興,可還是會想起寧北那個兇惡的表情,還有她自己,被寧北牽引著情動的模樣。 阮知南的發(fā)情期因為注射過過量的抑制劑而混亂起來,本來時間應(yīng)該是在最近這兩天,現(xiàn)在卻毫無要陷入發(fā)情的跡象。 她有些焦灼,原本這幾天寧北不在,正是她避免展現(xiàn)自己丑態(tài)的時機,可出人意料的推遲卻打破了她的小心思。 雖然寧北不在,可她留下的仆役還是在的,阮知南洗過澡之后就在他們的注視下走回了寧北的房間。她的房間,小蒼蘭的香氣要比別的地方重上幾分,阮知南把自己的頭埋在對方的枕頭上,自暴自棄地想:“吸吧吸吧,多吸點alpha的信息素香氣,要是能在這幾天發(fā)情期結(jié)束就好了?!笨杉词谷绱耍南敕ㄟ€是撲了個空,只是莫名感受到了自己敏感身體里邊滲出的幾絲晶瑩。 阮知南驚慌地朝四周張望了一下,像是害怕他人窺探似的,確認(rèn)四下無人,才閉上眼睛用自己的手指與濡濕的某處隔著布料相觸??杉词故歉糁粚硬剂?,她還是感受到了濕熱,甚至感受到了指尖的濡濕感。 “不行不行……”光是想到她聞著寧北的香氣濕掉了就已經(jīng)足夠羞恥,要是真的在寧北的床上自慰,那種感覺也太奇怪了一點。阮知南爬過去關(guān)掉了床頭的燈,掩耳盜鈴般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可喉間還是不可避免地溢出幾絲“嗯”的呻吟來。 阮知南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像是懲罰自己剛剛發(fā)出了如此羞恥的聲音。如果說第一次是寧北強迫,她還能解釋成對方禽獸,那第二次……她搖了搖頭,不想再細(xì)想。 “三高大學(xué)生”寧北最終還是趕在阮知南發(fā)情期之前回到了家里。 陽光正好的正午,阮知南還縮在被子里邊賴床發(fā)呆,木質(zhì)大門就從外面被拉開,露出對方熟悉的面容。 “想我了嗎?”這次寧北沒有在尾綴帶上那句“嫂子”,看上去陽光溫柔,像是……像是在詢問留守家里的妻子…… 阮知南爬起來一些,呆呆地半倚在床頭,望著寧北呆呆地眨了一眨眼睛。 不過這個人的第二句就直接變得下流起來,完全辜負(fù)了那副好皮囊。少女的編發(fā)看上去大氣又端莊,白色襯衫還打了一根紅色的領(lǐng)帶,看上去青春又陽光,可奈何她說:“我的腺體想你了。” 阮知南知會到了她這句話的意思,目光掃視到對方西裝褲微微起伏的樣子。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臉紅著憋出一句,“我沒有洗漱。” 寧北倒是笑了,且笑得十分愉悅,用目光掃了一眼蓋在她身上薄薄的被子,也沒有急著去強迫她,“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去洗漱?” 阮知南機械性地從自己的被子里邊爬起來,真就開始拿起自己的牙刷和毛巾洗漱起來。鏡中的自己,面色已經(jīng)泛起了紅,但絕對不是信息素引起的潮紅。她不敢讓寧北等自己太久,稍稍洗漱了一下就從小門里邊走了出來,等待屬于自己的命運的審判。 她咬咬牙,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交易而已……一年以后就能回去讀書了……就不用見到寧晉了……” 阮知南坐到距離寧北稍近一點的床沿,一動不動地盯著木地板上的紋理發(fā)呆,整個人有些輕顫,似乎是在等待寧北的下一個動作。 對方踩著拖鞋,一下一下地走過來,拍打出輕輕的聲音,阮知南不自覺地用手指攥緊了床單的一角。 “你不餓嗎?先吃飯吧?!睂幈笔青咧σ庹f這句話的,甚至還伸出手揉了揉阮知南柔軟的發(fā)絲,整個人看起來溫柔得有點過分。 阮知南一瞬間在心中閃現(xiàn)過許多的情緒,或羞窘,或困惑,或放松。 寧北看起來已經(jīng)吃過飯,所以坐在她的對面看著阮知南一下一下地慢慢吞咽,像是觀察一只小兔子緩慢進食。阮知南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了,差點把自己給噎著。 寧北還主動去給她端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語調(diào)溫柔,“喝點水。” 阮知南惶恐地接受了對方的溫柔,卻在頃刻間預(yù)感到了對方接下來的惡劣。短短的午餐時間,全用做給自己的心理建設(shè)。 “陪我午睡?”寧北用手撐著臉頰,看上去像是在和她打商量,整個人面部線條柔和。 阮知南不說話,但是像小兔子一樣瑟縮著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驚慌。 寧北嗤笑了一聲,又抬手揉了揉她圓圓的腦袋,仿佛她才是年長的那一個,“那我先回房間換一身衣服了?!?/br> 阮知南吃好午餐,好好休息了五分鐘,總算是打開了寧北房間的門。房間里邊的小蒼蘭香氣比早上不知道濃郁了多少分,它們爭先恐后地竄進阮知南的鼻腔里邊,甚至帶起她的后頸一熱。她突然意識到,前幾天那個臨時標(biāo)記消失掉了。 寧北正在打電話?;蛟S也不應(yīng)該說是打電話,僅僅是接了一個對方的電話放在床頭柜邊上外放,她并沒有做出什么特別的應(yīng)答。 她看上去并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對阮知南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坐過來。 阮知南聽她的話乖巧地坐過來,得到了寧北一個獎勵般,輕柔的吻。這,是阮知南與她的第一個吻,寧北從下顎吻過來,湊到她溫柔雙唇上,小心輕柔地探出了自己的舌尖。寧北的吻也帶著小蒼蘭香氣和alpha信息素,雖然是柔柔地進到了阮知南的口腔里,還是帶了幾分攻擊性。她不自覺地想要退開,卻被寧北的手摁住了后腦勺,被動地承受對方溫柔的掠奪。她的呼吸被奪走,唇齒之間全是對方的小蒼蘭香氣,身體不自覺地發(fā)軟起來,腎上腺素也在叫囂著別樣的愉悅。 “唔……唔……嗯……”她的喉間不自覺地溢出了羞人的聲音,意識到對方還在打電話之后,阮知南臉上的溫度更是熱烈地上升起來。 果不其然,對面的人沒有了聲音。阮知南被她吻得渾身乏力,整個人陷在了寧北的懷里邊氣喘吁吁,大口呼吸房間里邊的空氣。 寧北看著她這副小兔子一樣可愛的樣子,身下的腺體不自覺地抬起了頭,訂在對方的大腿上。 阮知南靠在她的懷里,沒有再繼續(xù)掙扎,但是用很小很沙啞的聲音提醒她,“寧北,你電話。” 寧北這才記起來,自己剛剛還和別人連著電話,不過對方早就在第一聲呻吟出來的時候掛斷了。 寧北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舉了舉自己屏幕暗淡的手機,聲音里邊已經(jīng)帶上了情欲,“他掛了。我們繼續(xù)吧?!?/br> alpha的指尖輕柔,和第一夜的撕扯全然不同,認(rèn)真地剝開了穿在阮知南身上輕柔的睡衣,露出兩個粉嫩的小團子?!砩蠜]有穿睡衣的習(xí)慣,而剛剛也沒有時間更換衣服。 阮知南緊張地閉起了眼睛。雖然她的胸乳已經(jīng)被寧北碰過一次,可是與這次的感受截然不同。 對方蔥白的指尖像是羽毛,掃過她右邊的小紅豆,帶起一絲絲的酥癢。寧北的掌心微涼,觸及到阮知南guntang的肌膚,阮知南被她冰得瑟縮了一下。 大概是發(fā)覺自己的手心的溫度不適合觸碰她的胸脯,寧北起身把她壓倒到了床上,用上了另一種工具——舌。 guntang的舌尖觸碰到阮知南的右乳上,帶起一陣陣酥麻,溫?zé)岬母杏X陌生,寧北覺得這樣還是輕巧了些,更過分地用嘴含住了她胸前的紅豆在口中吮吸。 “嗯……不要……”阮知南下意識要去掙脫她的動作,卻被輕柔地摁住。和第一夜的大力不一樣,明明寧北只用了很小的力氣摁住她,她卻沒辦法掙開。 她難耐地擺動起了自己的身軀,甚至下意識對寧北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她隔著衣料用大腿蹭了蹭寧北雙腿之間的堅硬,弄得對方吮吸的動作更加用勁。 “不要……吸了……”阮知南這句話里邊混著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蹂躪得哭出來。可沒想到寧北真的如她所言停止了動作。 身下傳來強烈的空虛感,阮知南從淚眼朦朧間看見寧北撐在她身上的容顏,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太糟糕了……一切都太糟糕了……她現(xiàn)在與那些下賤的人沒有區(qū)別,正在全心全意地渴望著,自己丈夫親生meimei的腺體。她想要寧北進入她……或者,不僅僅是進入那么簡單……更是把她的腺體撞進她最深最熱的地方…… 阮知南的下體傳來明顯的濡濕感,甚至因為對方剛剛的挑逗,沿著自己大腿根部滴出了透明的液體。寧北審視的目光投向她被內(nèi)褲包住的xue口,阮知南閉上眼了,心中已經(jīng)全部被羞恥感給淹沒。 已經(jīng)濕掉的褲子被寧北給扒開,露出她閃著水光的xue口??諝饫镞厒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阮知南卻清晰地感覺,這是寧北脫衣服的聲音。 身體被巨大的腺體撐開,眼前alpha的尺寸還是太大,即使omege的身體分外柔軟,也無法承受這么狠的進攻。阮知南的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一搭沒一搭地呻吟哭泣起來。 寧北把腺體推到她的身體里邊,卻遲遲沒有發(fā)起進攻,好像是給她時間讓她適應(yīng)一般。阮知南睜開自己瞇著的眼睛,看見寧北帶著溫柔的眼眸。 身下飽脹卻又渴望更進一步被侵犯的感覺讓阮知南有些發(fā)狂。阮知南用自己空著的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讓她的“嗚嗚”聲不要從口腔里邊溢出來。 寧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把遮擋在唇上的手給撥弄開,輕聲細(xì)語,像是在哄著她,“沒人會聽見的。叫出來也沒什么?!?/br> 阮知南的臉上布滿紅痕,像是羞的,又像是熱的,大概是被寧北溫柔的聲線迷惑了魂魄,她居然真的乖乖發(fā)出了小兔子一樣輕柔的哼哼聲。 寧北這次并沒有撐在她的身上,光滑細(xì)膩的皮膚貼著阮知南裸露在外的肌膚,柔軟的胸乳相互挨著,微微抱著她在她身體里邊進出。 “唔……嗯……寧……嗯”沒有東西的遮擋,阮知南的口中不斷泄出了yin穢又動人的音節(jié),她不自覺地絞緊了寧北的腰,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無力的低吟。 寧北的動作算不上粗魯,可絕稱不上溫柔,可是這樣沒有疼痛感的進攻,對阮知南而言才是最要命的。太溫柔了,就好像她們不是在做禁忌的事情,是戀人義務(wù)的結(jié)合一般。就好像,寧北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人。信息素可真是個引誘人的,要命的東西。 她柔軟的乳尖因為微微的撞擊與寧北的胸摩擦著,帶著阮知南又不自覺地嚶嚀了一聲。 “啊…嗯……”空氣里邊除了黏膩的水聲,只剩下阮知南一聲又一聲動情的高亢呼喊,還有寧北微微的吸氣聲。 阮知南的身體很敏感,再加上寧北總是一下下撞到她最深的地方,更是帶起一層層讓人窒息的快感。高潮來得很快很急,她的甬道內(nèi)壁緊緊吸著寧北的alpha腺體,而她本人也因為不安緊緊地抱住了寧北的腰,情欲達(dá)到頂峰,在alpha再次把堅硬的腺體抵到她宮口邊,阮知南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噴出一股透明的yin液,完完整整澆在她們身下的被單上,還有寧北仍舊硬著的腺體上。 阮知南十分迷茫,迷茫之間忍不住叫出了寧北的名字,緩過神就撞進了對方明亮的雙眸。 她轉(zhuǎn)換了一下視線,看了一眼,她們略為貼合的下體。寧北的腺體已經(jīng)從她的身體里邊拔了出來,覆在她光滑的肚皮上。 寧北并沒有射出來…… 阮知南的下體仍舊宣告著空虛和渴求,她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有些可恥地想要把這場性事再進行下去。 她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剛剛承受過刺激的雙腿朝著寧北打開了,這樣柔弱的姿勢,仿佛在等待對方入侵自己的領(lǐng)地。 如她所愿,對方堅硬的腺體又重新撞了進來,比上次更為粗魯,弄出了噗呲的水聲。 “啊……嗯……嗚……嗚”她的喉間又再次發(fā)出了這樣黏膩的呻吟聲。 她的理智被小蒼蘭的氣息啃食殆盡。只剩下nongnong的索求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