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學校老師，你記得嗎？我們不該做這種事?！鼻帏B嗚咽著想起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你是布達族的女人?！?/br>
    “不要忘記我也是你的mama，而且你還只有十二歲?！?/br>
    “我十三歲了，將要成為男人，你告訴過我們你是青鳥?！?/br>
    “我現(xiàn)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鳥。”我仍然堅決的重覆同樣話語。

    青鳥嘆了一口氣，低頭端詳我的陽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還有些興奮光芒閃過，她試圖夾緊雙腿避開我yin穢的目光。

    我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決定。沒有人……即使偉大的“印卡”也不能夠違背宿命。

    直到青鳥下定決心，她靠近我，將我的頭抱在她雙乳間，我的身高還未超過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體，將我的陽具握緊，試探著將guitou塞入陰戶。

    她扭轉屁股，讓guitou完全進入陰戶后，在我耳邊低喘著。

    “現(xiàn)在，你這個壞小孩，動吧！”她仍然拒絕稱呼我的族名“鹿角”。

    溫暖潮濕的rou璧緊緊包圍我的guitou，我顧不得抗議，聳動腰部讓整只陽具順利滑入陰戶深處，舒麻的感覺，像電流般迅速傳遞至全身。

    “嗯！”“哦！”青鳥與我同時發(fā)出叫喚。

    “現(xiàn)在你應該繼續(xù)動，像這樣……”青鳥用屁股動作，帶領陽具出入。

    我很快就學習到如何動作，陽具快速地上下抽動。

    同時出于本能的驅使，我胡亂吻舔她的rufang，或者乾脆含著她rufang吸吮，避免那二只大rufang分別拍擊我臉頰。

    這樣的動作使青鳥興奮起來，她抱緊我屁股，加重進入的力量，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喚聲。

    “嗯……”“嗯……”

    我設想這樣興奮的叫喚聲是由我所造成，這一點愈加令我欲燄高張，我的陽具動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鳥后背的雙手，分別移動到rufang與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mama這里……”

    哦！我是多末喜愛這樣柔嫩的觸摸，為什幺從前我不曾發(fā)現(xiàn)？我的陽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體，可以成為這幺敏感。

    這樣令我爽快的美妙身體，過去每天就伴隨在我身邊，任我擁抱、撫吻，為什幺我從前不懂得這樣感覺！

    “對了，孩子……就是這樣動。”青鳥按著我的頭，語氣很興奮。

    這一切新奇的經驗來得如此突然，迷亂的感受使我覺得身軀瀕臨爆炸，我狂暴聳動下身，用盡全身力量完成這插入、抽出的簡單動作。

    “啪嗤！”“啪嗤！”

    腹rou撞擊著。

    “??！”回應我陽具的沖擊，青鳥用力拉扯我頭發(fā)，將我的頭摁進她巨大rufang之間。

    我的身高無法看到青鳥的臉孔，我無法說話，甚至無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陽具力道，同時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間滿是齒印與血痕，她纔放開手臂。

    “呼！”“呼！”我劇烈喘息著。

    回應我喘息的是青鳥心臟猛烈的跳動。

    我貼近她汗?jié)竦男乜?，“仆！”“仆！”的是我母體內的心跳聲，我于是和著節(jié)奏快速抽動。

    “慢一點……你這壞孩子，你會使我們……都跌倒！”

    青鳥的警告來得太遲，我們連接的身體，在我劇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訴過你要慢一點！”

    青鳥惱怒的發(fā)出怒罵，她迅快地撥開背后刺痛的石塊，仰臥在草地，盤曲的腿大大張開，見到我呆瞪著她腿間鮮紅陰戶時，她喝斥著：“快把你那根東西放進去！”

    那是我次在近距離看見青鳥的陰戶，陰毛疏落生長在腿間，二片rou瓣很薄，鮮紅yin水淋漓的roudong內，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鄉(xiāng)！

    青鳥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體，待我的陽具進入后，她滿意地吁一口氣說：“現(xiàn)在，如果你是個好男人，應該要親親我?！?/br>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動，同時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幺柔軟芳香，汗?jié)竦纳眢w散發(fā)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氣息一般。

    青鳥捧住我的臉親吻我，她低聲說：“張開嘴巴?！?/br>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間低喊：“張開你的嘴?！?/br>
    她的舌頭迅速進入我口中翻攪，吞嚥我的唾液，同時將我的舌頭勾引進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繞。

    我很快就習慣而且喜愛這種游戲，沒想到每天臨睡前的親吻，在增加一些花樣后可以成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陽具傳來的極度rou體歡愉，加上心靈契合，這樣上下同時蜜合的吻代表絕對的愛。

    “青鳥愛著我，我也愛青鳥?！蔽以谛睦锬瑲g呼著。

    突然一陣劇痛，我急忙退出我受傷的舌頭，青鳥捧住我的臉，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憤怒的撥開她的手，將她的頭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鳥像只瘋貓似的，再彈仰起頭部，撕抓我的臉。

    我停止了下身動作，吃力地制壓著她的手，肩頭、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鳥脹紅著臉，眼神中分不清是yuhuo或者是怒氣，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臉上：“呸！你這個干mama的壞孩子?！?/br>
    經過一陣掙扎后，她似乎已經乏力，忽然又憊懶地仰躺放松身體，秀麗的臉龐扭曲出個yin蕩笑容說：“已經干了還看什幺，沒看過mama？快點干吧。”

    當時年幼的我只覺得屈辱，還有男子氣、尊嚴受到傷害，我無法體會到她情緒的掙扎轉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間流下，使力抽動陽具，嘴里罵著：“你這賤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鳥，我就是要干死青鳥。”

    與我年齡不相稱的大陽具飛快的在陰戶出入，yin液隨著我陽具潺潺流出，這時刻我感覺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擁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鳥在我身下輕聲哼著，任由身體自主反應我。

    她的美麗面容不時變幻神情，有時候偏開臉，強忍住愉悅神情，不愿意正視我；有時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遠處，嘴角癡笑著，臉上是全然沉浸于rou體歡愉的模樣；時候只是定定的望著我，微張著嘴喘息。

    望著青鳥胸部斑斑血痕齒印，我泛起一絲愧疚，沖動及憤怒已經平息，我試探著問：“青鳥，我這樣干對嗎？你覺得舒服嗎？”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喚醒，她厲聲說：“不要再叫青鳥，我是mama?！?/br>
    她隨即換上輕柔語氣：“兒子……要記得我是mama?！?/br>
    她似乎再度興奮起來，二手撐持著身體，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積極迎合我。

    漸漸地，她喘得更急：“過來，吸mama的奶，對的，就是這樣，……你是個好孩子?！?/br>
    “嗯……哦……你是會干mama……的好兒子，哦……”

    “就是這樣干，mama……很舒服?！?/br>
    青鳥顫抖著，身體挺得像張拉滿弦的弓背，然后逐漸放低身體，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著愛欲與感傷。

    我們的體味更濃郁，一些蟲蟻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視青鳥，在為她拂去一只大膽爬上她頭發(fā)的小蟲后，我伏身低下頭，舔拭她胸乳傷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讓mamaxiele……”青鳥拉起我沉埋在乳間的頭，捧著我的臉，好奇地探視我的眼睛：“你不敢看mama嗎？”

    她笑得很嫵媚：“為什幺你還不射出來？你這孩子……射在mama身體里面……快點！”

    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記憶自我心中抽離，我只是mama懷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開她眼睛，扭捏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幺?！?/br>
    “你壓得我好痛，起來……讓mama幫你弄出來?！?/br>
    青鳥將我翻倒，坐騎在我身上，仔細把陽具放進體內。

    “這壞東西還是這幺大，它很喜歡mama哦？”青鳥笑著說，她熟練地上下起伏，rufang波浪似的騰跳著。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著鮮血：“哦！剛才一定很痛?！彼焓州p撫我嘴唇，眼中流出淚水：“mama對不起……mama對不起?！?/br>
    她彎低身體：“來！再讓mama親一下……我不會再咬你……剛才對不起，我會輕輕的……”

    她吐出舌頭與我輕觸，舔著我的傷口：“流了這幺多血……都是mama不好?！?/br>
    她輕輕舔著我的唇齒，舌尖像澗水輕柔刷流過河灣。

    比火燄還要熾熱的激情被點燃，我忘情的挺動陽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這樣，哦……你也要幫忙動，對了，哦……快些射出來?！?/br>
    我們緊緊相擁著，二張沾上草葉、泥土、血液、唾沫、淚水的臉面，貼得近近的，額角相抵，輕輕柔柔地彼此親吻。

    陽光在這一刻移過巖壁、樹蔭，照射在我們身上，一切明亮起來，金色的光線灑透在我們的身體。

    一股撕裂身體的悸動涌現(xiàn)，guitou有如將要被融化在濕潤腫脹的陰戶中，無邊無境的歡愉爆發(fā)開來，許多奇異幻象出現(xiàn)眼前，五彩繽紛的光影環(huán)繞我。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我仰視著mama頭頂閃爍金光的太陽，還有流動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劇烈抽搐的身體不屬于我，下一瞬間，我回到自己顫栗呻吟著的脆弱身軀。

    “mama！”

    那幺熟悉，許多不曾呼喚的名字，從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mama，我怎幺能夠忘記那甜美的歌聲，溫柔的擁抱。

    我在和mama作愛，這樣的想法使我興奮得不可抑制，哦！我美麗的mama，回到mama體內的陽具全然代表我的愛戀，陰戶深處如花朵綻開，吸引我進入嗅吸，我奉上成為后的堅硬陽具，進入母體內，愉悅的感受更加強烈……

    “哦……mama……我……”

    “要射了嗎？哦……真好！兒子……快射出來?！?/br>
    “啊……”

    我，十三歲的兒子，初次射出jingye在三十六歲美麗mama體內。像流泉噴涌、沖擊入巖xue最深處，我們一起呼喚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階，為次，以及今后無數(shù)次歡愉，在山林間留下音痕印記。

    “真好！兒子，你終于射出來，你把mama累死了。”

    mama溫柔地撫摸我臉頰，緩緩抬起身體，陽光將她的發(fā)絲染成金黃色，她紅嫩的臉龐，晶瑩的眼睛，雪白的大rufang，完美健壯的赤裸身體，在仰躺的我看來有如天際的仙子。

    “看來我們須要好好清理一下，我們髒得像一對土狗?！眒ama拍打身上草屑，又揮開一只爬在她陰毛間吸吮yin液、精水的甲蟲。

    “我永遠愛你，我要你永遠成為我的女人?！蔽胰匀惶稍诓莸兀\摯地說出心內渴望。

    這是印卡許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約，只要是山林還存在，就不會被遺忘，沒有人能夠背棄神圣的誓約。

    “哎呀！那倒是不錯，哈！你這壞孩子，以后會迷死很多女人?！?/br>
    mama心不在焉的騎坐在我身上，梳理紛亂的發(fā)絲。

    樹叢那一端，花布身影閃過，meimei快布跑向遠處。

    “該死！”

    mama的臉色郁暗下來，語氣很低沈：“麻煩大了！我們該想想怎幺解釋?！?/br>
    “我很愛你爸爸，你知道嗎？”她站起身來，jingye就由她陰戶滴落至腿間。

    她的語調好像就要哭出來：“以后不可以再這幺做了?！?/br>
    她快跑向掛衣服的地方，途中回過頭來，大聲對我說：“以后也不可以對meimei這幺做?！?/br>
    她已經滿面淚水：“連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鳥似乎回復了好心情，她帶領我們歌唱，也容許我再度稱呼她青鳥。

    她伸手撥弄我受傷的嘴唇，又翻開我衣領，察看我胸背上的傷痕，哈哈笑著說：“看來你傷得很重，像被山貓抓過，你該好好想個理由?！?/br>
    meimei始終躲著我，她避在mama身體的另一邊。

    青鳥牽著meimei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氣而已，讓我們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區(qū)了?！?/br>
    于是我們歡喜地回到平地。

    許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記憶仍然那幺清晰，每一次回憶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對青鳥當時心情的理解與體會。

    自從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別人眼前，我仍然稱呼她青鳥。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meimei仍然卷曲著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門，梳洗完畢回到房間時，meimei已經醒來。

    “你還想再做一次嗎？”她舒展誘人的身體，腿間仍然留著我們昨夜作愛的痕跡。

    “為什幺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以后不會再見到你？”

    我笑了起來，該發(fā)生的事情當然會發(fā)生，還有些未來變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難揣測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歡你現(xiàn)在笑的樣子，你知道嗎？從前有些年你很陰郁，我和mama都為你擔心?！?/br>
    是的！那些年我的確很郁悶，我甚至可以許多天不與人說話。我必須隱藏自己的能力，萬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是如此與眾不同。而沉重的經驗與記憶，像是巨大的包袱，壓得我透不出氣來。

    我必須要隱藏對青鳥的愛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夠與她縱情歡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個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meimei起床背對著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褲，換上另一條白色小內褲，就與我奪取她處女那時撕破的那條一般式樣。

    那是十五歲那年夏天，距離夏至還有一整個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熱，已經積壓得難以抑制。

    我沿著校園跑幾十個圈；到曠野大聲吼叫；獨自關在房間內，以拳頭鎚擊墻壁，直到手背皮開rou綻，這些都不能夠去除心里灼熱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愛時，青鳥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現(xiàn)腦海，我饑渴的輕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鮮血，幻想著再度舔吮青鳥rufang。

    “處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還是我自己的聲音響起，近幾月以來，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識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亂的脫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間。

    父親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見青鳥，她驚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經與她接近，她高聳的雙乳就隔著薄夏衫頂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揮開她身體：“走開！我要找meimei?！?/br>
    青鳥注視我的神情，在她終于了解我的企圖時，她崩潰了，她用哭泣般的聲音哀求著：“不要！mama可以給你?！?/br>
    她被我拖著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開手：“mama陪你做，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多幺快樂？讓mama來做……為什幺要找meimei？”

    我停止腳步，低頭對地板上哀求的青鳥一字字說：“因為你不是處女?！?/br>
    青鳥驚嚇地放下抱住我雙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會青鳥，推開meimei的房門走進去，家里沒有冷氣，meimei正穿著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褲午睡。

    meimei醒過來，齊耳的短頭發(fā)因為汗?jié)穸麃y在額頭，臉頰上有枕頭壓過的潮紅水印，眼睛半閉著，小巧嘴唇內微露出一排細小牙齒，粉紅色套頭布衫前印著古怪的卡通鴨子圖案，還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褲已經被洗得泛黃，屋內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為與青鳥一番拉扯，我的陽具愈加腫大，我站在meimei床前，堅定地對她說：“含住它?！?/br>
    去年夏天在溪澗時，青鳥曾經替我含過，我知道那種美好感覺，后來我也誘騙meimei撫摸、親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時間，都在匆忙中被打斷。

    睡眠中驚醒的meimei被嚇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聲哭起來。

    我暴怒地將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會！”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內褲脫去。

    meimei哭叫著：“mama！mama！哥哥欺負我?！彼龏^力踢動腿，我的頭、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內褲在我手中撕碎，我分開她白嫩雙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頭在她腿間。

    白潔小腹下，細滑腿rou里一瓣鮮艷xue縫，就在今年已經在邊緣生長了少許稀疏黃黑色陰毛，過度驚嚇之下，rou瓣一張一合地，一些金黃色尿液涌出，幾滴尿液濺在我鼻頭。

    meimei自己也察覺到了，一時間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頭吸舔她香嫩xiaoxue時，她纔又喊著：“哥哥！不要，我又會尿出來。”

    她哭喊著：“mama救我！mama救我！”

    mama始終沒有為她進來。

    不知為什幺我愛吸舔，當時meimei的小嫩xue尤其令我著迷，以后的好些年間，我都不時會要求meimei分開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獨特的尿sao味，略帶腥膩氣息的xuerou，還有滑膩的yin液，我忘形的舔著，直到一股金黃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幾口。

    meimei已經震驚得忘記呼救，她羞紅了淚痕猶在的小臉，吶吶地望著自己尿濕下身低聲對我說：“哥，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來甩去頭發(fā)、臉上尿液，胯下陽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陽具，試探的比在xiaoxue口。

    似乎體認到無法抗拒，或者meimei體內也流動著相同yin欲血統(tǒng)，meimei自覺的分開腿：“你試試看，不要弄疼我，否則我又會哭出來。”

    xiaoxue口有些濕，我將guitou擠進小半截時，meimei仍蹙緊眉頭強忍住不出聲，guitou頂端已經觸到那片代表處女的薄膜，我用力推進，yindao劇烈地痙攣起來。

    meimei“哇呀！”一聲大叫：“mama！我好痛……不要?！?/br>
    我停止動作，滿意的看見整只陽具進入，試著將陽具抽出時，我笑了！guitourou筋上帶著幾絲鮮紅血跡，xiaoxue口還沾有幾絲，都是那幺嫣紅美麗。

    順著meimei企盼的眼光，我回頭望向半掩的房門，間歇地哭泣聲使我們都知道她就在門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鳥能夠看見。

    mama始終沒有為meimei進來。

    禁錮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鮮血是我最大的刺激，還有一種期望青鳥更加注意我的怪異念頭，我捉住正要逃離床鋪的meimei，再度提高她的腿，將陽具插入美妙的xiaoxue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來”meimei的xiaoxue好緊，比青鳥緊多了，勒得我guitou有些痛，無法比較與青鳥差多少，因為這段時間我又長高十公分，陽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確定的是，meimei也有個會流yin液的好陰戶，在我插了幾十下后，yin水就濕潤了xiaoxue，使我抽動得更容易。

    meimei逐漸安靜下來，認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滿是淚水，斷斷續(xù)續(xù)的細聲抽泣著，偏開頭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軀肆虐。

    整個房間內只有床鋪“嘰！嘰！喳！喳！”地隨著我推動發(fā)出怪聲音，隱約還可以聽見門外傳來青鳥的啜泣聲。

    一段時間以后，meimei忽地低聲說：“你可以……摸摸我?！?/br>
    meimei還稱不上是少女的嬌憨臉龐上，現(xiàn)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還帶著點怨嗔的嫵媚神情。

    她掀起粉紅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rou丘，還帶著二顆幼小的嫩紅小乳蕾：“我今年又長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樣子……親我的嘴唇。”

    被淚痕濕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紅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愛的微嘟起等待親吻的嫣紅嘴唇。

    “mama說，只要讓你射出來……你就會安靜了。”

    原來青鳥也說過這些，我怒氣沖沖的想著。本來很不愿意就這幺做，但是meimei那純真無邪的神情，和沒有任何男人賞玩過的處女身軀，對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誘惑。

    meimei主動吐出小舌頭反應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著與青鳥相近的yin欲氣息，唇舌交接間，我可以感覺到我陽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體一波漣漪般的顫栗。

    “嗯……不要弄那幺大力?！眒eimei喘息著掙開我的嘴。

    我伏下身輕輕按揉那二顆乳蕾，唯恐稍微大力會將它們觸破，確實今年夏天又長大了少許。嘴里接過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氣息。

    饑渴的性欲沖動已漸漸平抑，我沉著地聳動身體，享受與年齡相近meimei的性愛。

    “你和mama一樣喜歡被我干?！蔽夜室獯舐曊f出yin穢的話，心里感覺吐出多日來禁欲的不快，同時刻意讓腹部撞擊，發(fā)出“波”“波”的聲音，果然門外啜泣聲頓時停止。

    meimei的呼吸急促起來，捏著床單的白嫩小手，改為緊抵在我腹部。

    “哥，……嗯……輕一點?！眒eimei推著我肚子，想要減輕每一次沖擊力道，顯然我大陽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紅xiaoxue痛楚不堪。

    相較于青鳥的身體，meimei對我是全然新鮮的體驗。meimei的少女情懷，與青鳥的成熟風韻全然不同。

    “哥，好了沒有……不要再弄了?！?/br>
    她始終記得mama的教導，勉強用手支撐著痛楚的身體，希望我早些射精。

    meimei雖然不懂得配合，但是xuerou很緊，每一次抽動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讓我時時有將要射精的沖動。

    “求求你……不要那幺用力。”meimei凄楚地哀求著：：“你再親我一下，哥……不要那幺兇的樣子?！?/br>
    在十五歲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對，就是這樣?！蔽野裮eimei細瘦的二條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讓她自己也看得見xiaoxue上陽具的進出。

    “再弄幾下……就夠了?！?/br>
    她被動的任我擺弄、cao控，最令我興奮的是她緊蹙眉頭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蔽遗跗鹚哪槪谑撬纳眢w彎仰，視線駭然對正我的大陽具，和xiaoxue口白濁yin液中醒目的幾點血絲。

    “不要……”meimei在我猛烈抽動中，不知是傷痛還是羞慚地拼命搖頭掙扎。

    原來男人的陽具可以令女人快樂，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次體會到，這二種情緒都能夠使我興奮不已。

    “你也喜歡被我干……嗯？喜歡被我干？”我不自覺地加速抽送動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時間，我已經瀕臨興奮極致。

    我在meimei痛楚呻吟聲中猛力抽送，同時眼也不眨地望著meimei不堪蹂躪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meimei脹紅臉孔，踢動雙腿，聲音中還夾雜著幾分興奮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間，我急忙抽出陽具自己握住套動，然后伏在meimeixiaoxue尋找“處女之血”，將混雜在yin液內、流在床單上的細細血絲，仔細用舌尖卷起來，吞嚥下去。

    meimei只是像獲得解脫似的張開身體，喘息著仰躺在床上，渾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間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從不曾告訴她。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然覺得恍惚，究竟是那時壓抑已久產生的嗜血沖動，或者出于印卡的意識，我始終未找出答案。

    赤裸著身子走出meimei房門時，青鳥蹲坐在走廊。

    “你這只禽獸！”青鳥狠狠罵著。

    “在想念mama？”穿著整齊的meimei站在我身前問：“我們該離開了?！?/br>
    “我在想念你的次?！蔽姨崞鸨嘲叱龇块g。

    “你這個壞哥哥。”meimei嬌俏的敲打我的頭，臉頰上竟泛起許久未見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個跟在我身后癡纏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著她的笑靨，有股想要告訴她一切，將她帶離這污濁文明世界的沖動。

    “你怎幺了？”

    “沒什幺，走吧?！蔽医K究沒有說。

    許多年前我曾經為此對青鳥許下諾言，而且我一直遵守著。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mama與我，你必須到山上，因為我們將要長住在”星達野“，如果找不到進山的路，那幺大聲叫我的名字……鹿角?！?/br>
    我盡可能用玩笑的語氣說：“你會喜歡和我們一起居住?！?/br>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mama，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愛的吐著舌頭，接著又微帶憂慮的問：“你們真的會住山上？”

    “你就會知道。”我輕松的聳聳肩，我并沒有違反對青鳥的諾言，我只是造成情勢，正如我對青鳥所做的一樣。

    在我侵犯meimei以后，青鳥許久不與我說話，我樂觀的假設，她是妒嫉我與meimei的關系。當然我很明白事實不是如此，青鳥愛我和meimei，我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都會令她痛心，她認為我傷害了meimei。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鳥與我上山，青鳥堅持要留下meimei。

    一路上青鳥仍然不與我說話，直到我們在溪澗旁脫去衣服，我從背后抱住她的身體，青鳥嘆口氣：“你這個壞孩子，mama該拿你怎幺辦！”

    我吻著她的耳朵、頸項，青鳥“格！格！”笑起來。

    “你快要長得比mama高了?！?/br>
    她牽著我走到樹蔭下，讓我摸她的rufang，瞪著眼睛問我：“是mama的身體比較好？還是meimei的身體比較好？”

    我思考后說：“只是不一樣?！?/br>
    青鳥笑著拍打我的臉：“你真是個壞孩子，mama都不知道該拿你怎幺辦?！?/br>
    我們在樹下溫馨的作愛，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什幺事，一切不愉快都拋在山下，我接連射出二次在青鳥的身體內。

    青鳥在那天次正式稱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應青鳥，像個布達族的男人一樣，你必須信守諾言?！?/br>
    “你不可以再對meimei做，或者勉強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br>
    “可是meimei很喜歡呀?！蔽覜]有告訴她，我們上星期又做了，而且meimei已經開始覺得快樂。

    “我會去跟那個壞女孩說清楚?！鼻帏B苦惱地思索著：“那幺答應我，不要勉強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鄭重的說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強她做布達族的女人。”

    或許青鳥知道的比我想像還多？

    我以同樣的鄭重態(tài)度回答她：“鹿角答應青鳥，這是布達族男人的承諾?！?/br>
    青鳥咕噥著：“幸好她沒有懷孕。”她厲聲說：“絕對不可以懷孕。”

    我好奇的問：“你都不會懷孕，你會不會替我生孩子？”

    青鳥笑著：“傻瓜！mama有吃藥，如果沒有吃……”她撥弄著我的陽具若有所思地說：“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br>
    送走meimei后，我花費一些時間到市場採購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買了個大型帆布袋，將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車只能到達山腳，背著大帆布袋我將耗用時間，不過我并不擔憂。

    以往我們都是在清晨出發(fā)，大約三個半小時后到達，還可以停留至下午三點下山，這一次我不會再下山，誓愿將要被完成。

    由于錯過了早班車，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個班次的公車，一同等候的人與同車的人都與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淺薄、自大、而且無知，我習慣用冷漠來對付這些人。

    沒有人敢正視我電光般的懾人眼神。

    走下顛簸的老舊公車后，我頭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對背后的文明社會沒有一絲留戀。

    “星答野”，我回來了。

    經過多年苦行修煉，我?guī)缀跞换貜陀】ǖ哪芰浚€增添了許多現(xiàn)代實用知識，那是我苦心學習得來，我將再度創(chuàng)造布達族成為福地，讓子孫后裔綿延，直至永遠。

    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從七歲時我接觸到印卡殘留記憶那年起。

    我的小學時代在紛亂中渡過，即使父母親都是學校老師，仍然沒能讓我平安順利完成學業(yè)。七歲起我就擁有印卡部份記憶，于是我會不時嗤笑老師、輕侮同學，或者擅自運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靈力，我就讀的班級總是事故不斷。

    等到我學習到隱藏自己時，我已經失去了所有朋友，我變得沉默孤癖。

    十三歲以后，我就讀離家不遠的中學，沒有父母親的照拂，我反而過得更自在。

    前世與今生的靈智逐漸成熟，浩翰無窮的知識領域吸引了我，我饑渴地一切我能夠得到的書籍，社會學、宗教信仰、玄學、靈魂轉世、神秘主義，我對所有知識好奇，尤其急于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來源以及它的極致。

    一個意外的機會，開啟我對男女性事的認知，我對女人身體很有興趣，但并不是多幺熱衷，只有在身體情緒需要時，纔設法尋求發(fā)泄。

    學習的壓力是不堪承載的重負，我有多次瀕臨精神崩潰邊緣，我因而休學一年，而且沒有參加大學聯(lián)考。

    服完兵役返家時，我已經成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壯，全身上下充滿成熟自信男子的氣息。

    迎接我的父親顯出老態(tài)，青鳥則愈加美艷動人，meimei已經遠嫁臺北，熱情狂野的她婚訊傳出時，曾經使鎮(zhèn)上許多男人傷心欲絕。

    那年夏至我與青鳥在山上作愛時，她狂熱地嘶喊著以肢體糾纏我。

    做為成熟男人的最大樂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導性愛過程，而且能夠帶領女人到達歡樂巔峰。

    現(xiàn)在青鳥的身高只及于我肩頭，我她將擁入懷抱中，任她傾訴愛戀與欲情。

    擁抱著我心愛的女人，我生出能夠掌控世間一切的感覺。

    我的心神與天地山林化合，印卡無聲無息的潛退，寂靜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于是重生。

    這山林間，只有我是至高無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滅，都在我喜怒哀樂動念之間。

    我勉強壓制心中沖動，將一切原委告訴青鳥。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悅，青鳥與我將共同主宰這山林，我們像輕風一樣自由，像山嶺一般強健，唯有我們是最純正的布達族人。

    我們將安居于這樂土，共同生育我們的子孫，讓布達族的后裔再度奔馳在這片山林。

    青鳥震驚，惶惑，終于流下淚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說的一切。

    “我不能離開你的父親，我愛他甚于其他一切?！鼻帏B沉重地說。

    這樣的回覆使我發(fā)出撕裂心肺地高聲怒吼，我憤怒的呼嘯聲傳遍山嶺。

    鳥獸悲鳴奔竄著應合我的創(chuàng)痛，林木狂飆著，讓呼嘯風聲將我的哀慟傳達至遠方。世間沒有人能夠阻擋我達成誓愿。

    我立下最惡毒的詛咒，當鮮血施出的咒言灑在土地上時，大地顫栗著抖動，溪水嗚咽著竄流，它們知道誓言將要被完成。

    三個星期后，我滿意的眼見青鳥的愛人，在病榻吐出腫脹身體最后一口腐臭氣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塊上休息，已經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見青鳥見到我時的欣喜神情，沒有選擇的，她要成為我的女人，同樣已經沒有選擇的，她只能夠接受我成為她的男人。

    我曾經用了許多時間等待她回心轉意，足足有十一個月又三天！這其中還有八個多月我強忍對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為了我愛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懷抱?！靶谴鹨啊钡谋娚耢`將會見證一切。

    我安排葬禮，并且依從孝子的本份，招呼親友，。

    青鳥并沒有表現(xiàn)太多哀痛，大部份時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會偶而與回家小住的meimei說話，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沒有立即與青鳥同房，雖然我知道我已經成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達族尊重死者的習俗，妻子必須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選擇，女人只能夠被選擇，我耐心的等候著。

    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鳥的飲食、起居，她的身體明顯地消瘦，每天只是接過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數(shù)維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習俗，她在客廳設置靈位，每天都為父親靈位上香。

    “他是漢族人?！鼻帏B這樣解釋。

    有時候她也會給我個苦澀笑容，后來也會與我說些簡單話語。

    第三十一天，青鳥在父親靈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鳥進入她的房間，執(zhí)行布達族男人的職責。

    “鹿角要青鳥?！蔽覉远ǖ恼f，就如同她次滿足我時同樣的話語。

    青鳥順從的任我脫去衣服，不發(fā)一語的接受我的進入。

    多日的哀傷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無反應地任我動作著，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傷、悲痛、還是無助絕望。

    時間會使她恢復過來，我如此安慰著自己。同時更加速陽具動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緒反應。

    直到我將jingye射入她的zigong深處，她纔恍若從夢中被驚醒般，臉上現(xiàn)出驚訝憤怒的神色。

    我讓陽具停留在充滿jingye的xuerou中，溫柔輕撫她的光潤發(fā)絲，對她說：“現(xiàn)在青鳥是鹿角的女人，我們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鳥打斷我的話，狠狠的由齒縫間吐出每一個字：“閉嘴！你這個畜牲！”

    她仰起身體，看著我們仍然連結在一起的性器官，憤憤的說：“滾離開我的家！”

    我離開家門前，回頭對青鳥說：“如果有一天你改變心意，那幺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會再次上山。”

    如今距離夏至還有一些日子，我已經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雀鳥鳴叫著，林木搖擺著，傳遞我歸來的訊息。

    自遠處我就望見那座風車正緩慢轉動，那是我耗費近一個月時間，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復軸心、葉片，我還由平地買來一些塑膠水管，更換沿途送水溝渠中的腐朽檜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鳥啟動了風車卡筍使葉片轉動。

    我猜想著，是否那些菜蔬種子也能夠生長。

    已經接近黃昏，我加快步伐，繞過花葉繽紛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叢，果樹林邊翠綠葉影間，就見到了是故鄉(xiāng)的房舍。

    那里將要成為我與青鳥的愛巢，長久以來的愿望將要實現(xiàn)。

    我快步跑過浮橋，向“星答野”美麗的村落內呼喚。

    “青鳥！”“青鳥！”

    激越欣喜充滿愛意的聲音，回蕩在小巧別具風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間大石屋內，我見到睽別九個月的青鳥。

    她滿面蒼白，頭發(fā)披散油濕，閉著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著鮮血，手中抱著血淋淋的嬰兒，那幼小身體正伏在她碩大rufang間沉睡。

    我撲倒地上，將她的身體擁入懷中。

    “mama！”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與悔恨，她不只是青鳥，她是生我育我愛我的mama，我愿意用一切換回她，我痛恨該死的自己！該死的印卡！該死的山林！我詛咒一切！

    她大張的陰戶內滿是血跡，還聯(lián)接著一條骯髒臍帶，那里曾經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鳥虛弱的張開眼睛，蒼白面孔上泛出一絲笑意。

    “是鹿角嗎？我看不清楚?！?/br>
    “是我，mama，我來了！”

    “我是青鳥，在這里你應該叫我青鳥，記得嗎？”

    “mama！”我早已泣不成聲。

    mama緩緩移動身體：“這是你的女兒，她來早了半個月?！?/br>
    我麻木的將嬰兒接入懷中，溫暖的小軀體仍然無知地沉睡，懷抱著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現(xiàn)一絲希望。

    “mama，我能夠救你，不要死！”我試著將身體內的力量傳送入她的身體。

    “該死的！不要跟我說那些印卡的鬼話，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產，我還沒有要死。”

    “把臍帶剪斷……我已經沒有力氣，帶她到祖靈的溪水里洗乾凈身體，讓她成為布達族的好女人。”

    看著嬰兒時，mama眼中恢復明亮。

    “桌上還有油燈，去把它點亮，我想看看孩子?！?/br>
    完成這一切又喝了幾口水后，她艱苦的轉移頭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墻邊，那里有一座木制紡車，吊掛著一件染上顏色粗麻線織成的鮮艷衣裳。

    “我為你織了一件布達族的禮服?！?/br>
    那件禮服繡著山的模樣、天空的顏色，云彩的圖案，還有各色各樣的花朵，晶瑩的亮片……

    是青鳥為鹿角生下新生兒的喜慶日子……

    ……所有的布達族人都會穿上他們最美麗的衣服，為新生兒歡慶。他們會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們會歡樂一整天，甚至還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兒的習俗，我隆重盛裝穿著禮服走回青鳥身前，青鳥蒼白臉頰上泛起興奮的嫣紅，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個壞孩子?！?/br>
    青鳥說完最后一句話，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著了。

    我抱著嬰兒走向溪澗邊，仔細為她洗去身體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與青鳥的女兒，你已經被祝福，將成為布達族的好女人。”

    溪澗邊的風車緩緩轉動，明亮月光就在葉片后轉動變幻。女兒醒了，她伸張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將幼小的她抱入懷中搖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鳥最愛用來哄睡的那首兒歌。

    ……

    紡車呀紡車紅綠色線頭紡成美麗衣裳為什幺不美麗呀因為你沒有織進月光花布美麗衣裳花布美麗衣裳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讓風車為你紡下紡下明亮月光織進月光紡成美麗衣裳……

    “我的族裔將再度回來，山道將會被雷電封閉，叢林荊草將隱藏他們出入的足跡，外間的人將無法進入我的領地。鳥獸繁殖；花樹生長；林木茂盛；溪澗清甜；我的族裔將被圣靈眷顧，一切將開始于我再生后，和一個天命選定的女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