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嫵媚 (08) (作者: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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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紅艷艷的莓汁掉進她圍兜里,我掀起來,用嘴吮了。 嫵媚吃吃地笑:“別鬧。”粉紅的蓓蕾在臉側動人地顫晃著,誘得我的舌頭跟了過去。 她扭閃起來,嬌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別鬧呀!” 我用手托住兩只豐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圍繞圈圈,那里嫩如蠶膜。 嫵媚輕喘說:“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br> 我頑心忽起:“不行!等會你老公就回來了?!?/br> 嫵媚盯著我說:“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厲害的,單位里誰都不想惹呢?!?/br> 我手上用力揉捏,聲音變成了外省仔的腔調:“好不容易才進來,嚇一嚇就想讓俺走?” 嫵媚咬著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從壁掛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說:“你吱一聲試試,老子砍死你!” 嫵媚怔了臉,小聲說:“別玩這個,小心割著呀?!变h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頸上浮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喝道:“誰跟你玩?老子冒著坐牢的危險跟你玩?” 嫵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怯生生地囁嚅說:“那你……你想怎幺樣?” “老子想強jian你!” 我扮做破門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jianyin。 嫵媚心領神會,拼命掙扎,罵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壓制,窮兇極惡地抽插,看她那雙誘人的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你怎幺穿成這樣?不怕我這種人幺!” 嫵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條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沒,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聲穢語:“你腰這樣細,怎幺兩只咪咪卻這樣大?” 嫵媚嬌聲說:“我學過跳舞的,身材當然好,你別碰我!”兩只迷人的紅紅奶頭不對稱地翹了起來。 盡管她很配合,可我總覺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機吐出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你平時手yin嗎?小東西怎幺這樣紅!” 嫵媚立時受不了,嬌軀亂扭:“我才不……輕點呀!痛!痛呢!”竟又說:“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誰跟你憐香惜玉,乖乖的挨著,惹火了老子,等會來個先jian后殺!” 嫵媚苦著臉,眼圈竟紅了,幽怨地盯著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興動如狂,有了一絲強jian的感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疾如星火。 嫵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開始喘息起來,花底又濕潤了一些,許多黏膩被我從深處帶了出來,洗菜盆里積存的清水漸漸渾濁了起來。 昨夜的過度狂歡使我十分持久,嫵媚嬌嬌地呻吟起來,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我猥褻說:“你怎幺來抱一個正在強暴你的色狼呀?” 嫵媚美目朦朧,半天不語,只是仍然緊緊地摟我。 我把嫵媚從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來,放平在灶臺上繼續(xù)大肆jianyin,終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頂。 射意洶涌迫在眉睫之際,我在她耳邊問:“今天安不安全?” 嫵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來:“哪有這幺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腳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 我一陣失魂,盡根刺入,在她極度滑膩的深處噴射如注。 我們洗完澡躺回床上。 嫵媚酥成一團,猶在我懷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這幺玩我,真想再來一次。” 我渾身乏力,已是徹底疲軟,跟她開玩笑:“這幺如狼似虎的,恐怕再過十年、二十年我就不舉了,到時你可別后悔哦?!?/br> 嫵媚迷迷糊糊說:“能有十年、二十年幺?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夠了?!闭f完臉色就變了,睜開眼望著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種征兆冷不防從銷魂中悄然蹦了出來。 不到半年,我們之間就起了兩場風波。 一次是嫵媚在我車上撿到一條丁字褲,不知道是玲玲、阿雅還是周涵的。 我以為又得完了,但嫵媚只跟我冷戰(zhàn)了幾天,沒有暴發(fā)。 另一次是周涵說要幫我看稿,順便參觀我的新窩,結果兩人邊喝酒邊鬼混,被下班回來的嫵媚捉jian在床。 嫵媚瘋了似的鬧:“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邊鬼混,但你別用我的床,你為什幺要用我的床!”并威脅要去報社找周涵的領導,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脅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個,我們就徹底完蛋。 也許嫵媚明白我已無藥可救,風暴過后,我們仍在一起,她沒志氣地依舊迷戀于我的虛擬溫柔,而我則恬不知恥地繼續(xù)享受她那迷人的rou體。 我知道這或許不公平,但這世道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 嫵媚是電腦好手,某個周未把我隱藏在電腦里的東西全都挖掘了出來,坐在電腦桌前笑得花枝亂顛。 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些胡編亂撰的風月文章,我說很好笑嗎,孔子日“食色性也”,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東西矣。 嫵媚猶笑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沒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豈敢不敬,只是……只是這里邊怎幺也有個景瑾勒?” 我鮮有在嫵媚面前臉紅的時候,這回算一次。在我們幾個兄弟交換的文章里邊,為了投入的寫,有一個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邊女人的真名,景瑾這樣的辣美人自然難逃過我意yin的魔爪。 嫵媚抱著膝笑嘻嘻問:“寫得還真精彩,我拷去給她看看好不好?” 我說行,在她殺了我之前,我先殺了你。 為了掩飾尷尬,證明我并不是唯一干這事的人,當即幫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時還不知有無極,還沒有風月、羔羊和海岸線。 嫵媚樂滋滋地看了一下午,問有沒有哪篇是我寫的。 我看她并沒有大驚小怪,腦瓜一熱,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薦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噓說:“怎幺樣?你老公寫什幺都一流吧,隨便寫寫就是出類拔萃?!?/br> 嫵媚不住點頭地隨聲附和:“對對對,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讀?!彼戳艘粫?,忽然問我什幺是“花心”? 我說這是美喻筆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東西。 嫵媚看著看著又問:“能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碰得著嗎?你里邊寫這幺舒服,我怎幺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臉上發(fā)燒,告訴她這是古典寫法,不一定符合現實,金瓶梅、玉蒲團里邊都這幺寫,不信去看。 嫵媚猶如在聽我講天書,不時發(fā)問,每個問題都令人頭大如斗,什幺叫做玉蛤?真的有陰精嗎?為什幺女人的高潮要叫丟? 我開始后悔為什幺要跟她袒誠相見了。 那晚的zuoai,嫵媚現學現賣,忽然嬌嬌地叫:“我要丟了!” 結果她沒丟,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嫵媚陪我在外邊吃飯。 手機不停的響,除了幾個哥們大多數是鶯聲燕語,我肆無忌憚地當著嫵媚的面跟她們調笑,心里卻慢慢下沉:沒有一個是琳打來的。 也許已經結婚了吧? 吃完飯,我問:“蹦的?卡拉OK?還是泡吧?百爵來了一個侏儒,專唱情歌,去不去?” 或許因為我懶懶的,嫵媚說:“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點頭,一種很疲倦的感覺。 嫵媚開車,我在側坐斜靠著閉目瞑想:“既然結了婚,說什幺也不會來為我過生日了,一年兩次見面,也許就到此為止了,也許這一輩子再不會見面了?!?/br> 一陣淡淡的傷感過后,我已心如止水。 沖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客廳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嫵媚!嫵媚!搞什幺鬼?” 嫵媚在臥室里嬌聲答應:“來找我。” 我推門進去,不由立時呆住,臥室里也沒開燈,床頭懸掛著一只大紅燈籠,渲染得紗帳一片嫣紅,帳里陳橫著一個穿著潮繡的緞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嫵媚是誰。 剎那間,真有一種回到古代的夢幻感覺。 我掀帳上床,仔細欣賞盤起長發(fā)的嫵媚:“小妖精,你花樣真不少。” 嫵媚笑靨如花:“郎君喜歡不喜歡?” “哪里買來的這套衣裳?”我從她胸口的衣襟看進去,驚喜地發(fā)現里面竟是一件水綠色的肚兜兒。 嫵媚翻身,換了另外一個撩人姿勢:“我二姨在刺繡廠,請她幫忙做的,說是表演用的,好看嗎?” 我由衷地贊嘆:“美若天仙?!睆膩韺糯廊司陀幸环N特別的情結,為此寫過一系列的意yin文章,想不到嫵媚今夜讓我真真實實地領略了一回。 “誰美若天仙?” “我的小嫵媚呀?!币粫r不知她弄什幺玄虛。 “不對,現在是古代,你該叫我娘子。”嫵媚頑皮的說。 我笑起來:“娘子,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說完心中就痛罵自已口不擇言。 嫵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嚶嚀一聲坐起來,攔腰抱住我:“你說什幺?” “我說你美若天仙呀?!蔽亿s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這一句,最后邊的那一句?!眿趁亩⒅艺f。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堅決不浪費一分鐘!”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嫵媚輕輕嘆了一聲,雙臂摟住的我脖子,幽幽說:“放心吧,我不會要你跟我結婚的,你給我三年,只要三年我這輩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費苦心的種種準備,不過是為了一博我今天開心,心中忽有一陣從未有過沖動:“算了,今生就跟這小妖精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