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異域深淵 (03) (作者: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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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聲,彼得從手邊拎起一罐啤酒打開,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從嘴角淌了下來。 “彼得,你發(fā)瘋了幺?”我先是驚訝,跟著就是無比的憤怒,同時心中也帶著深深的恐懼,“你綁架我……你這是在犯罪!” 彼得沒有回答,又喝了幾口啤酒,接著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立刻趨向前去,恭恭敬敬的為他點(diǎn)燃了火。 這個過程只有幾秒鐘,可是在我感覺里卻極其漫長,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動著身體,高聲叫了起來:“快放開我!聽到?jīng)]有,快放開……” 但是另一個彪形大漢卻還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著我的上臂,不論我怎幺掙扎都無濟(jì)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盡了,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和這樣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對抗的,絕望感再次泛上心頭。 彼得這時才開了口,緩緩的吐出一口煙圈說:“我本來只是想請你吃餐飯的,美人兒?!?/br> “有你這幺邀請的嗎?把我強(qiáng)行綁到車上來?”我氣憤的說。 “這不能怪我。我已經(jīng)誠懇的邀請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斷然拒絕了!”彼得說到這里眼露兇光,惡狠狠的說,“你這是給臉不要臉,臭婊子!既然你跟我擺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強(qiáng)了?!?/br> 他站起身,一只手夾著雪茄,陰著臉向我走了過來。 “你想干什幺?”我的心沉了下去,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你……你別亂來……走開……別過來……走開……” 彼得一直走到離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瞇起眼上下打量著我,仿佛要在這呼吸可聞的距離內(nèi),把我仔仔細(xì)細(xì)的看個清楚,那樣子就像是獵手在觀察著落入他陷阱的獵物。 “這世上有種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卻對男人有種致命的誘惑,使男人一見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我說,“你就是這種女人,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聽的漲紅了臉,同時感到說不出的害怕,羞憤和恐懼就像潮水一樣彌漫了全身,令我的雙腿無法控制的發(fā)起抖來。 彼得顯然很欣賞我流露出的驚懼,他好整以暇的抽著雪茄,輕佻的把濃重刺鼻的煙霧噴向我的臉。 “咳咳……”我被嗆的不斷咳嗽,眼眶蘊(yùn)滿淚水,痛苦的蹙著眉大口喘息。 也許是我因咳嗽而急劇顫動的胸脯太誘人,彼得的眼睛里驀地閃耀出yuhuo,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豐滿rufang。 “啊!”我羞恥的尖叫一聲,扭動身軀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卻抓住不放,而且越來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著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勁的向里擠壓,“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東方女性沒幾個有你這樣的尺寸……” “放手!不要……滾開……”我氣得哭了起來,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是又哪里踢的著,沒幾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這無助的掙扎顯然更刺激了彼得的獸欲,他那帶著煙味的大嘴湊了過來,熱吻雨點(diǎn)般落在我的額頭、眉眼和光滑的臉頰上,跟著又想強(qiáng)吻我的雙唇。我拼命的左躲右閃,用殘余的力氣抗拒著,怎幺也不肯讓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來,揚(yáng)手“啪”的給了我一巴掌,惱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不是?” 我臉上熱辣辣的疼痛,聲嘶力竭的哭著尖叫:“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讓你碰我!殺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著我,過了一會兒冷笑說:“噢,不,我不會殺你的。殺完人善后工作太麻煩了,但你要是真的這幺倔強(qiáng),我就叫人輪jian你!” 我的腦袋嗡的一響,整個人像是掉進(jìn)了冰窖里。輪jian?天哪,這是個我平常連想都不敢去想的詞!可是此刻卻如此清晰的聽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氣似乎就在一剎那間消失了,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zhuǎn),旋轉(zhuǎn)…… 彼得注意著我的神色,陰沉的說:“現(xiàn)在這里有我兩個保鏢和一個司機(jī)。你可以自己選擇,是乖乖的跟我zuoai呢,還是被他們?nèi)齻€人輪jian?” 我?guī)缀跻枇诉^去。那個華人司機(jī)還罷了,這兩個保鏢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人,比一般男人高出兩個頭,全身肌rou一塊塊鼓起,就跟兩只黑猩猩似的,如果被這樣兩個人輪jian,那一定比下地獄還要痛苦…… “怎樣?美人兒,我看你一定喜歡被輪jian!”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說,“那幺我就成全你好了……” 話沒說完我就嚇的大叫起來:“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聲口哨說:“那你是喜歡跟我zuoai了?” 我心亂如麻,被迫無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點(diǎn)頭,屈辱的淚水滑下了臉龐。 彼得打了個響指,露出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頭湊向前來。我沒有勇氣抗拒了,閉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來。 他的吻是熱烈的,霸道的,令人沒有一點(diǎn)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像是水田里的螞蟥一樣,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軟的雙唇;充滿侵略性的舌頭沒費(fèi)什幺勁就破關(guān)直入,在我的唇齒間瘋狂的舔著,跟著又老練的擒獲了我努力閃縮的舌尖,強(qiáng)行吸進(jìn)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著眉頭,只能在鼻子里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幾乎連氣也透不過來了。彼得卻絲毫沒有歇止的意思,反而進(jìn)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深的納入了他的嘴里交纏著,品嘗著,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時他的口水也源源不斷的送過來,用他高超的接吻技術(shù)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惡心,但潛意識中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還是我次嘗試到這幺激烈的熱吻。對比起來,老公每次吻我總是溫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珍貴瓷器。我雖然為他的關(guān)愛所感動,但總是有種缺了點(diǎn)什幺的遺憾,內(nèi)心深處盼望著他能稍微粗暴一點(diǎn),哪怕是像電視劇里那樣的強(qiáng)吻都好…… 我想到這里十分羞恥,現(xiàn)在我終于體驗(yàn)到被人強(qiáng)吻的感覺了,可是這個吻我的人卻不是老公,而是這樣一個令人極其憎惡的惡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觸的,但這個惡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產(chǎn)生了缺氧的暈眩感,整個人都立足不穩(wěn)的搖搖欲墜。 這時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鏢松開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渾身發(fā)軟的倒進(jìn)了彼得的懷中。彼得順勢張開雙臂摟住我的嬌軀,旁若無人的繼續(xù)熱吻著,繼續(xù)強(qiáng)迫我品嘗他的唾液。 直到我?guī)缀蹙鸵锼懒耍说貌乓猹q未盡的停下。四片嘴唇分離后我滿臉漲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嘴角藕斷絲連的掛著一線長長的水絲。 “過癮吧?美人兒。”彼得滿意的說,“好啦,現(xiàn)在讓我來看看你的rufang。你平時也太保守了,總是把胸部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這樣可不好……”他解開我的外套,眼光貪婪的凝視著我挺拔的胸脯。盡管穿著毛衣,可是那聳起的曲線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lián)蔚母吒吖钠饍纱髨F(tuán)。 “別這樣……求你了,別……”我哽咽著低聲哀求,心里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他能懸崖勒馬的住手。 然而事實(shí)卻是殘酷無情的,彼得不容分說的行動著。由于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他無法直接脫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內(nèi)衫拉了出來,盡量向脖頸處推高,這樣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來,跟著他又粗魯?shù)囊话炎У袅巳檎帧?/br> 我羞恥的叫了一聲,兩個豐滿雪白的rufang倏地的彈了出來,就像兩個剛發(fā)酵的大白饅頭似的,在胸前顫巍巍的彈跳著,一陣冰冷的涼意泛上肌膚。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隨手拋掉了,貪婪的視線集中到了我赤裸的胸前,一張臉興奮的發(fā)紅。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雙手,直接的按到了高聳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觸到肌膚,我不禁全身發(fā)顫,屈辱的垂下頭,只能無助的嚶嚶抽泣。 “好大……好柔軟啊……真是rou感十足……”彼得嘖嘖稱贊著,恣意撫弄著我潔白無暇的豐乳。他握的很用力,指頭深深的陷進(jìn)了富有彈性的乳rou里,把這對圓滾滾的奶子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輕一點(diǎn)……”我痛的又流下淚來。 “OK,我是很紳士的。”彼得嘴里這幺說,可是手上的力氣并沒有減輕多少,像揉面團(tuán)似的擠壓著我豐滿的雙乳,潔白滑膩的乳rou被抓的從指縫里亂冒出來,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覺得自己是在作噩夢,流著淚無聲的在心里呼喚:“志強(qiáng),你在哪里?快來救我呀……志強(qiáng)……”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聽到我的呼喚的,而眼前這個惡魔卻在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著我的乳峰頂端,使那兩粒嬌嫩嫣紅的rutou醒目的凸了出來。 “你真的生過孩子?不是在騙我?”他忽然冒出這幺一句。 “沒騙你……我兒子都九歲了……”提起兒子我更是傷心,眼淚一滴滴淌個不停。本來此時此刻我應(yīng)該在家里跟兒子打電話的,聽他那童稚而又可親的嗓音喊我mama,而不是被綁在這車廂里任人凌辱…… 彼得搖了搖頭說:“生了孩子的女人,奶頭的顏色應(yīng)該很深的,不是黑色也應(yīng)該是暗褐色,為什幺你的奶頭不是呢?你一定在騙人!” 我一時不知如何啟齒,半晌才說:“我沒給兒子哺乳過,醫(yī)生說他的體質(zhì)不適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較淡……” 彼得聳聳肩說:“是嗎?難怪你的奶頭還保持著誘人的鮮紅色,看起來你老公也一定很少跟你zuoai,不然按道理來說,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讓顏色變深了……你說是不是?哈哈哈……”我滿臉通紅的垂下頭,心里感到極其羞恥。居然跟這個惡魔談?wù)撟约耗填^的顏色,這實(shí)在是太丟人了,我不禁羞的無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個性無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著我的乳蒂,嘲弄的說,“讓這幺美妙的身體常年空虛著……上帝,這簡直是犯罪……” 他的指頭仿佛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厭惡,可是兩粒奶頭還是漸漸的豎了起來,在飽滿白嫩的豐乳上顫動著,就像是兩顆鑲嵌在雪峰頂上的紅寶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發(fā)出軟弱屈辱的呻吟。 “別再裝了,美人兒。你的奶頭都硬成這樣了……”彼得興奮的說,“讓你的老公見鬼去吧,我這就替他好好的喂飽你。相信我,嘗過我的jiba以后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來,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開了我的褲帶。 “不……不要!”我哭叫著,本能的拼命掙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氣哪里管用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長褲,露出了光潔修長的雙腿。 “來吧,讓我滿足你!”彼得喘著粗氣壓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著我最后蔽體的內(nèi)褲,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惡的武器…… 我?guī)缀踅^望了,全身再沒有絲毫力氣,正準(zhǔn)備接受這悲慘的命運(yùn),忽然瞥見那兩個保鏢站在車廂角落里,手中各拿著一部小型的家庭攝像機(jī),鏡頭正對準(zhǔn)著這里。 “??!”這一發(fā)現(xiàn)更是令我如同掉進(jìn)深淵里,這惡魔竟然叫手下把整個過程拍攝下來!顯然,他不是強(qiáng)jian我一次就算了,還打算永遠(yuǎn)控制住我的身體和靈魂…… 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絕不能屈服。否則從今以后迎接我的,就將是再也看不到盡頭的屈辱人生。 一股潛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來,我扭動著身子,奮力一腳把彼得踢了下去,同時叫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來怒容滿面的說:“FUCK!臭婊子,你寧愿選擇被三個男人輪jian,也不愿意跟我zuoai?” 我全身顫抖的說:“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zuoai……”這句話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我心里不禁一陣悲哀,為了脫困,我竟然說出了這幺羞恥的話。 “那你還踢我?”彼得惱火的說。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diǎn)嗎?”我抽泣著,楚楚可憐的說,“你把我的手綁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顧我的感受,請把繩子解開好嗎?” 彼得盯著我說:“你不會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嗎?”我凄然一笑說,“我是個女人,當(dāng)已經(jīng)注定沒法反抗的時候,我只有認(rèn)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別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應(yīng),沖著手下的保鏢一努嘴。其中一個保鏢走上前來,干凈利落的解開了我的繩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著被綁痛了的雙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來吧,美人兒?!北说脧堥_雙臂,擺出丈夫擁抱妻子的架式說,“繩子已經(jīng)解開了,現(xiàn)在讓我們一起來把前戲做足吧?!?/br> 我別無選擇,只能紅著臉垂下頭,含淚走了過去,乖乖的向他投懷送抱。 彼得摟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無人的熱烈擁吻我??吹某?,他很得意于自己的吻技,想以此來使我逐漸融化于他的激情;雙手則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游走,光滑的背,高聳的雙乳,平坦的小腹都紛紛被侵占,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盤。 “你喜歡用什幺樣的姿勢交配?”他吻夠之后又開始舔我的耳垂,低聲笑著說,“這方面我可以隨便你挑……” 我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任他盡情的滿足,一只手卻悄悄的伸進(jìn)了外衣的口袋里。那里放著我的鑰匙串,上面還掛著一柄小水果刀。 這個惡魔犯了個錯誤,他不應(yīng)該低估我的。我從小在農(nóng)村長大,干過不少臟活累活,并不是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孩,又學(xué)過兩下女子防身術(shù);要不是被那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制伏,我拼死也不會讓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這兩個保鏢的存在卻讓我害怕,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意圖沖上來阻止,那可就什幺都完了…… 我緊張的冒出了冷汗,心臟就像在打鼓般急劇的跳動。彼得沒察覺不妥,他從我的耳垂親到脖頸,接著又埋進(jìn)了我赤裸的胸脯。他的臉擠壓著飽滿挺拔的乳峰,舌頭舔著我的乳暈,接著又把兩個奶頭輪流含進(jìn)嘴里吸吮。接著他一路向下的吻過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來,雙手插進(jìn)了我貼體內(nèi)褲的邊緣,一下子就拉扯了下來。 “喔,你的陰毛跟我想像的一樣茂盛……”彼得雙眼發(fā)亮的吹了聲口哨,在我的大腿根部響亮的親了一口。我就像觸了電般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上次他只是偷窺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萬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真的在他面前光著屁股。 “志強(qiáng)……對不起,我的身體本來是只屬于你一個人的秘密,現(xiàn)在卻被其他男人全部看到了……”我傷心的默念著,彼得卻興奮的眉開眼笑,示意我抬起腿讓他脫掉內(nèi)褲。 “不能再猶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鑰匙串掏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在一堆鑰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鋒刃。 這個過程大約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鑰匙串時就已聞聲抬頭,但卻沒有反應(yīng)過來,顯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幺,直到刀鋒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臉色才驟然大變。 兩個保鏢驚愕的摔下攝像機(jī),準(zhǔn)備向我撲過來。我發(fā)出凄厲的尖叫,用英語喊誰要過來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臉如土色,忙大聲叫他們停下,又轉(zhuǎn)過頭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話好商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對這惡魔真是痛恨到了極點(diǎn),咬牙切齒的說:“你……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訴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拿來欺負(fù)……” 我說著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淚,全身都激動的發(fā)抖,心臟在胸腔里還是跳的非??欤帽M所有的力氣,才能穩(wěn)住手上的刀子。 “別亂來,你放松點(diǎn)……別亂來……”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緒極不穩(wěn)定,更加恐懼了。這時他臉上再沒有飛揚(yáng)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憐相。 我知道現(xiàn)在還沒有脫險(xiǎn),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說:“你叫他們倆取出攝像機(jī)里的帶子,然后下車,告訴司機(jī)開回我家去。他們自己留在這個地方不許走!” 我說一句,彼得就點(diǎn)點(diǎn)頭,滿頭都是汗珠,又用英語復(fù)述了一遍。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依言取出帶子放在地上,相繼跳下了車廂。而我則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用水果刀逼著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轟隆”的聲音響起,卡車又發(fā)動了,緩緩的轉(zhuǎn)彎掉了個頭。我從車窗望見那兩個保鏢果然站在原地沒動,這才松了口氣。 “喂,現(xiàn)在你……你可以拿開刀子了吧?”彼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說!”我厭惡的看著他,忽然臉頰一熱,察覺自己仍是光著下體的,內(nèi)褲還掛在膝蓋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雖然&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披著外套,可是豐滿雪白的雙乳卻袒露在外面,一對嫣紅的乳蒂上閃爍著口水的光澤。 彼得偷偷瞄著我成熟誘人的身子,咕嚕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色。顯然他在后悔不應(yīng)該解開我的繩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轉(zhuǎn)了局面。 我無法忍受再讓那骯臟的目光瀏覽我的身體,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內(nèi)褲,又把外套盡量合攏,這才擋住了那不軌的視線。過了幾分鐘,彼得臉上的驚惶漸漸消失了,一對眼珠子骨碌碌的轉(zhuǎn)動著,仿佛又在打著什幺壞念頭。 我感到不安,但也沒其他辦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離開的路程并不遠(yuǎn),卡車很快就開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機(jī)在對面那個牌子下停車!”我說。 彼得答應(yīng)了,敲了敲隔著的鐵板,大聲的說了句什幺。他說的既不是英語也不是普通話,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覺得奇怪,卡車突然“吱──”的一聲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慣性令我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著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卻離開了他的脖子,在我發(fā)出驚叫聲的同時,他已經(jīng)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擰,劇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上。 “FUCKYOU!”彼得大聲咒罵著,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個上身壓到了座椅上,同時一條腿的膝蓋頂住了我的腰,使我無法掙脫。 “放開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著,感覺到內(nèi)褲又被扯了下來,這一次是真正的絕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著,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著我垂下來的rufang,另一手輪開巴掌打著我赤裸的臀部,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聲痛哭,身子拼命的扭動,突然腳下踩到了地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從座椅下踢了過來,再俯身伸長左臂,從座椅前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幺cao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著,熱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著,正準(zhǔn)備強(qiáng)行頂進(jìn)縫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劃了出去,只聽的一聲長長的慘叫響了起來,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了,彼得踉踉蹌蹌的退了出去,雙手捂住下身嚎叫著,指縫間有鮮血不斷的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