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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11) (作者:Rking)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興時還有美麗的女人任由他們發(fā)泄,小牛和阿驢度過著一天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自他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這幺舒服過,也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

    而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倆,過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軟弱,早已慣了逆來順受,雖然滿腔委屈,還不致太過難受??晌樵伓拘愿甙粒砸暽醺?,這兩個小子平時在她的眼里簡直有如蟻螻,不值一提,但現(xiàn)在居然受制于他們,不僅不得動彈,連一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也成為他們肆意凌虐的對象。

    “把腿抬高一點!”小牛吆喝著。蹲在墻邊的伍詠冬,雙手戴著手銬,身上僅戴著一個連著鐵鏈的頸圈,一絲不掛地正面對著一個便盆,一腿著地,一腿狼狽地抬高掛在墻上,漲紅著臉,像一條狗一樣撒著尿。

    黃色的尿柱,從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響。

    羞恥無地的女警察自從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須以如此的形式進行。

    “主人……母狗要噓噓?!笔孪人仨毠蚺吭诘厣?,翹著屁股這樣向主人請示,得到小?;虬ⅢH的同意之后,方可搬來便盆,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這樣當眾小便。她的姨媽俞梅卿也一樣,只不過,經(jīng)常她也會破例允許蹲到廁所上,或者蹲到廳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獎勵她的馴服聽話。

    伍詠冬不過沒有反對過。但無論她的強烈抗議還是苦苦哀求,無一例外招來的是一頓毒打,以及緊接下來瘋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銜著眼淚,終于漸漸地接受了這種恥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沒有提出過抗議。

    等待她的花樣還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過一個小項,為此受虐太多,實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來表演的一樣。

    伍詠冬一泡尿已畢,眼望了望小牛,小牛點了點頭,伍詠冬于是將抬在墻上的腳收下來。可還沒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壺!”

    伍詠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體微微顫抖著,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的不情愿,絕對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開小牛的褲帶,掏出他的陽具,直起腰板,頭向上仰,嘴巴張開,將那根家伙含到嘴邊。

    “呼……”尿液從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詠冬的口里。伍詠冬皺著眉苦著臉,等口腔里盛滿尿液后,小牛自會暫停一會兒,等伍詠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開始尿。

    十天來,伍詠冬喝下的尿,足夠盛滿一個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驢的尿,有時姨媽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興,她都必須全部喝下去。雖然姨媽偶爾也會被迫來幫她分擔一些,但總的來說,這個任務她還是責無旁貸的。

    伍詠冬開始麻木了,毆打、強jian、虐待,已經(jīng)消磨盡她的意志,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來,起碼現(xiàn)在看來,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為他舔乾凈guitou上的殘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廁所里洗乾凈,再拿了拖把來廳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經(jīng)習慣如常。

    開飯了。菜是阿驢去買的,但飯當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體地她只圍了一條圍裙的俞梅卿,抖著一對豐滿的大rufang,扭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在廚房里忙活著。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yin虐之外,就是做家務——煮飯、洗碗、洗衣服、清掃一切。

    今天,她的兩只rutou上,多了兩只小鈴鐺。那是阿驢夾上去的,他說這樣可是隨時知道她的行蹤,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腳環(huán)一樣。而小牛,則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顆鵪鶉蛋,說是為了保溫。

    俞梅卿端了一盤菜,遞給了廚房門口的伍詠冬,伍詠冬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驢,則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人之間的區(qū)別是,阿驢手里還牽著一條鐵鏈,鐵鏈連著伍詠冬脖子上的頸圈。

    頸圈,成了十天來伍詠冬身上唯一穿戴著的服飾。

    “吃飯了,主人!”伍詠冬恭敬地說。

    “嗯!”阿驢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詠冬識相地趴到地上,鉆到餐桌下,又解開小牛的褲帶。這次,她的任務的吹喇叭。

    含著小牛的roubang,伍詠冬對這感覺已經(jīng)不陌生了。從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為主人含roubang。有時她想,好在阿驢那小雜種的jiba已給我踢爛了,不然還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當然只是想想,不能說出來。什幺都不能說出來,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憤,再多的傷感。

    俞梅卿也出來了,像甥女一樣,翹著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隨手夾了一塊紅燒rou拋下,俞梅卿低著頭銜到嘴里,吃了起來。

    這只是點心,是補充營養(yǎng)用的。姨甥倆的主食,是盛在一個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離婚時,家里養(yǎng)的那條哈巴狗最喜愛的那種狗食。

    那是一個臉盆大的平底狗盆,現(xiàn)在盛滿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黃色狗食。俞梅卿吃過小牛賞賜的rou后,肘膝著地,屁股高翹著對著小牛扭兩扭,小?!昂摺钡囊宦?,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翹著屁股,把頭伸進狗盆里,舌頭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來。

    阿驢哈哈大笑,夾了一粒餃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丟到狗盆中。俞梅卿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來。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詠冬的頭。伍詠冬于是應了一聲,舌頭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銜起他的內(nèi)褲拉上,才準用手幫他整理好褲襠,慢慢爬了出來,爬向姨媽身邊。

    俞梅卿轉(zhuǎn)過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詠冬不作聲,低下了頭去,伸出狗盆里,學著姨媽的樣子,吃了起來。

    兩個美麗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樣地吃著,兩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著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綺靡,蔚為奇觀。

    小牛和阿驢相對大笑,舉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飲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盞交加,餐桌下也嘖嘖有聲。酒飽飯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詠冬的屁股,筷子對準了她的菊花口,插了進去。

    “嗯!”伍詠冬輕哼一聲,扭著的屁股停了下來,等小牛將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時,才重新扭動起來。

    “我打賭她的下面肯定很濕了!”小牛轉(zhuǎn)頭對阿驢笑道。

    “不可能吧?”阿驢道。不過失去性能力的她,對伍詠冬身體的熟悉程度當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說話間也不敢太過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詠冬的陰戶里挖了一挖,雙手分開她兩片yinchun,一線清流從幽深的roudong里淺淺流出。

    “唔……”伍詠冬輕哼一聲。

    “真是個賤種!”阿驢呸了一口。

    “十足的賤種!夜總會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幾年,都沒有她這幺賤!”小牛信口道。近來有空,他也偶爾去外面找找小姐嘗嘗鮮,居然說得好像個中老手一樣。

    “嘿嘿!”阿驢冷笑著。

    可伍詠冬仿如不聞,只顧埋頭吃她的東西。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寧愿裝做不知道。這盆東西模樣噁心不是問題,口感并不太差,只是這屈辱的樣子實在令人難受。姨媽偶爾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裝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對,徒增傷悲。

    伍詠冬只盼自己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沒感覺,沒有憤怒、沒有哀愁、沒有羞恥、沒有象現(xiàn)在這樣沉重卻絞痛著的心情,那才更好。

    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十天,不知道還要過多久。也許,還要很久很久……

    伍詠冬沒有精力去考慮這個,看今天小牛的興致,吃飯后還有什幺節(jié)目,她能夠想像出到。

    像接下來這樣,雙腿大開,椒乳突出,yindao中插著胡蘿蔔,一絲不掛地吊在客廳的場景,每天至少上演十個小時。必要時再放上母親被性虐的錄像,母女和合,同臺演出,在母親的浪叫聲和女兒的哀號聲中,帶給她的主人以更快樂的感受。

    小牛手持紅蠟燭,點點炙熱的蠟油,滴到伍詠冬被勒得緊實的rufang上,在雪白的乳rou上綻開一朵紅花。伍詠冬閉著眼,皺著眉頭,每一滴熱蠟滴下,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哀叫。片刻間,兩只可愛的rufang,全被紅蠟所覆蓋,鮮艷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詠冬的頭,教她欣賞欣賞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對此杰作發(fā)表意見。

    “嗯,暖暖的很舒服?!蔽樵伓p聲回答。

    小牛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持著燭臺,滴向伍詠冬的大腿。

    伍詠冬微微地顫抖著,羞恥地哼了一聲。她的羞恥,是因為她的答話,而她的答話,似是而非。

    她確實覺得有點舒服,是插著胡蘿蔔的roudong里,癢癢的有點舒服。伍詠冬不知道為什幺,她從來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時候,當小牛yin猥的手掌玩弄著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竟?jié)u漸的從最初的羞憤欲絕中,開始體會到一絲絲的舒服。

    當小牛撥出胡蘿蔔,把手指插入她的roudong之時,他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已經(jīng)濕成一團。

    “你這個賤貨!”小牛將濕漉漉的手指擺到伍詠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詠冬紅著臉低叫一聲。

    “叫大聲一點!”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詠冬從鼻孔中發(fā)出哼聲。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著伍詠冬的rufang,用力一捏,一塊凝固了的紅蠟離身而起,印成的rufang形狀,在伍詠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詠冬胸前輕輕一疼,zigong一陣收縮,清徹的愛液滲透而出。

    “賤貨賤貨!你說你是不是個賤貨?”小牛yin笑道。

    “我是賤貨,啊喔……”伍詠冬呻吟著。時至今日,她突然想起當天沈飛的話,他說,她是個適應玩SM的好胚子。現(xiàn)在,隨著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今天,還沒等小牛真正玩她,僅僅是在捆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roudong里有點濕濕的。

    否認是沒有用的,“主人”也絕由不得她否認。老老實實地承認,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面前的電視機中,又在放映著母親被jianyin的精彩鏡頭,那兒,母親正yin蕩地叫得正歡。

    “啊啊啊……”小牛又將胡蘿蔔塞入她的陰戶,慢慢地抽送著,伍詠冬仰著頭,尖聲大叫起來。

    “叫出來,會更舒服?!毙∨_@樣引導她,而她,彷彿也這幺覺得。連母親那樣高貴純潔的人,都能放棄羞恥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兒為什幺不能?伍詠冬又想起流傳著的一句話:如果不能抗拒強jian,那幺好好享受吧!

    伍詠冬決定享受。

    于是,當小牛的roubang兇猛地刺入她的yindao里,當她的rufang象揉一團廢紙那樣揉得隱隱生疼,當勒著她身體的繩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膚,伍詠冬放聲尖叫。洶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來,綻紅的小臉上滲出點點汗珠,伍詠冬的叫聲漸得母親真?zhèn)?,跟電視里的叫床聲相互和應,交織成一片,在急促的叫聲和喘氣聲中,伍詠冬翻上白眼,獲得了生平次性高潮。

    阿驢從房子里揉著眼睛走出來,jianyin的快樂他現(xiàn)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個通宵的游戲,看了眼前的yin亂場面一眼,熟視無睹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道:“想辦法弄錢了沒有?”

    每天吃喝玩樂,二萬塊現(xiàn)金,即使小牛和阿驢也算省著用了,沒有上演不久前阿驢一晚之間嫖掉一萬多元的好戲,但一個星期之后,終于也告用盡。小牛曾經(jīng)壯著膽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證,試著去銀行拿錢,可一看到銀行門口穿著制服的警衛(wèi),心里便先發(fā)毛,躊躇良久,終于還是不敢進去。

    小牛抽插著伍詠冬的roudong,頭也不回道:“沒有?!贝_實沒有,享了幾天的福,懶性大作,再想去當扒手,卻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

    大凡農(nóng)民起義軍若黃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權便告腐敗,正是此理。

    阿驢瞪眼道:“那怎幺辦?”

    小牛jian著正起興,分心來回答這種問題,不由大為掃興。沒好氣道:“最多叫這兩只母狗去做雞。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br>
    阿驢笑道:“我早就這幺想了。放著兩個美女不去賺錢,豈不是大笨鵝?”

    他玩女人既無心也無力,對俞梅卿和伍詠冬更是毫不憐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過小牛yin興正濃,不便打擾,當下自去洗臉吃早餐,然后倒頭便睡。

    這幾天上網(wǎng)看到不少賣春的論壇。阿驢的如意算盤是:在論壇上發(fā)布消息,手機聯(lián)系,把這兒當作妓院。于是一覺醒來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過口上說說,一想到當真要將他的女人分諸眾人,人人得而jian之,不由鼻孔發(fā)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驢態(tài)度堅決,而且這確實也是一條財路,猶豫半天,勉強答應。

    于是阿驢立即行動。拿出伍詠冬家里的數(shù)碼相機,教伍詠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將她的衣服越脫越少,逐一擺出yin蕩姿勢,又捆成各種形狀,一一拍照存下。伍詠冬欲哭無淚,知道抗議起來會更遭羞恥,只好任他們擺布。倒是一絲不掛地捆吊在鏡頭面前時,身體頓覺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尷尬萬分。

    然后,對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將姨甥倆擺在一起,令她們一手摸乳一手摸陰,分開雙腿張著媚眼,合照數(shù)張,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師”的名目,聲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調(diào)教玩弄,擇了幾張照片張貼上網(wǎng),留下一個手機號碼。片刻之間,應者云集,雖然這是一個地下論壇,游客不多,但一個小時之后,這個帖子已有幾十條回應。

    伍詠冬的個嫖客,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鬍子。他一見那幾張照片,眼睛立時瞪直了,還認為肯定是日本女優(yōu)的照片冒充的??墒强吹教由涎灾忚彽脑挘⒓磽艽蛄穗娫?。

    小牛當然保證他手里的女人絕對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剛剛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舊照來騙人。于是大鬍子問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來個顧客,小牛和阿驢未免有點手足無措。但生意還是要做的,于是開口向大鬍子申明插xue一次八百塊,其他服務另計。大鬍子自然討價還價,最終同意伍詠冬讓大鬍子雙洞齊插,時間兩個鐘頭,總價一千塊。

    伍詠冬和俞梅卿給綁在房里,外面的聲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當成豬rou一樣論斤買賣:只插yindao需銀若干,加抽肛門需銀若干,同時還想玩SM的話又需銀若干。心中羞愧難當,臉紅而體冷。

    外面買賣雙方拍板成交,阿驢帶著大鬍子進來,大鬍子一見伍詠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向阿驢點點頭。阿驢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詠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僅穿著胸罩和底褲遮住要緊部位。見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縮。

    “你真的是個警察?”大鬍子摟著她的脖子拉到身邊,一手捏著她的臉問。

    “嗯,是。”伍詠冬垂頭道。

    桌子上便放著伍詠冬的警員證和身份證,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來倒是真的。老子運氣不錯,居然玩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詠冬紅著臉垂頭不語。一個女警察!現(xiàn)在居然去賣yin!她的頭腦中一片空白,渾渾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進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著女警察的rufang,伍詠冬身體一抖,發(fā)出一聲輕叫,然后臉上的紅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頸。因為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開始濕潤了。

    “我變得下賤了……”伍詠冬腦中閃出這個念頭,但很快地又閃了過去。她不知道是為什幺,她只知道,在日夜被jianyin凌虐的這些日子里,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這是禍是福,她只知道,這起碼比沒有性欲的強jian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她只知道,現(xiàn)實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魯去摘走她的胸罩,將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著揉著她兩只雪白的rou團,還騰出一只手,伸進她的內(nèi)褲里,挖弄著女警察的陰部。

    “你很yin蕩,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yindao里濕潤的秘密,大鬍子嘲弄著對伍詠冬笑道。

    “嗯……”伍詠冬無法抗拒他的動作,更無法抗拒他的說話,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臉一下,似乎想說“是”,但終于只是嗯了一聲。

    “我還在想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為什幺要出來做雞,原來如此。你那兩個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滿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發(fā)揮他的想像力。

    “喔……是?!泵舾械膟inhe被粗糙的手指刮過,伍詠冬不由呻吟一聲。他說是便是,伍詠冬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更沒有必要反駁。

    “那幺,你這個賤貨一定也很喜歡吸roujiba吧?”大鬍子掏出陽具,送到伍詠冬嘴邊,道,“先給老子吸一吸?!?/br>
    剛才他跟小牛和阿驢簽訂的合約上,可并沒有koujiao這一項——如果有,是要加錢的,但是伍詠冬根本沒腦筋想到這些,即使剛才他們的談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

    伍詠冬不假思索,輕啟嚶唇,慢慢將大鬍子的陽具含了進去。有點鹹鹹酸酸的味道,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roubang。伍詠冬心中隱隱一酸,吸一口氣,輕輕舔了起來。

    自從被擄回家里以來,伍詠冬開始習慣了聽命。在小牛的手里,膽敢抗命甚至只是略為躊躇,便立即招致一陣毒打,乃至瘋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盡,日漸麻木,為的是少受皮rou之苦。

    可大鬍子卻掏出兩張鈔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開心,就多賞你點小費!”將鈔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內(nèi)褲里。

    伍詠冬腦里轟的一聲,身體突然一陣發(fā)冷。大鬍子的話嚴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還是一只最下賤的野雞。

    伍詠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陽具,眼眶濕濕地閉上眼睛。她必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來消化和適應這種狀態(tài)。

    “你干什幺?”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詠冬想告訴他,這是在侮辱她??稍捳f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現(xiàn)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幺好爭辯的?她已經(jīng)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雞了!”伍詠冬心中一寒,“我變成一只野雞了!我不要做野雞,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號叫著,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幫助被逼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沒有絲毫想幫助她的跡象。他的手用力地揉著她的rufang,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內(nèi)褲里,手指驟然粗魯?shù)赝比胨膔oudong。伍詠冬身體一酥,濕糊糊的roudong方便地讓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襲的女人發(fā)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我什幺?”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詠冬蹬著腿,激凌的感覺直沖上腦,適才的異心被掃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雙腿將大鬍子的手緊緊地夾在胯下,顫抖不已。

    “媽的,還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開她的腿,抽出手掌,卻見上面已是濕得可擰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剝下伍詠冬的內(nèi)褲,將她雙腿分開,將臉湊到她的下體上。

    “嗚……別……”伍詠冬羞赧之極,輕聲呻吟著。

    “春宵一刻值千金?。±献涌墒歉读隋X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兩個鐘的時間,不宜浪費。roubang移到伍詠冬下體上,擺好姿勢,便欲插入。

    伍詠冬一感到對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陰戶上,反射性地一縮,眼怯怯地看著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次出來賣,嘿嘿!”大鬍子yin笑道,“以后就會習慣做雞了啦!”不由分說,roubang一挺,沒根插入。

    “啊……”伍詠冬一聲大叫,急速的刺激電光火石般閃至全身,身體急抖,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在嗡嗡作響:“以后就習慣了……以后就習慣了……”

    大鬍子的roubang既粗且大,兼之身強力壯,一旦插入,力量洶涌不絕,只cao得伍詠冬七葷八素,嚶聲亂顫,根本由不得腦中尚存其它的念頭。

    叫床聲傳到房外,小牛和阿驢相視而笑。這個賤貨,果然賤不可言,被強jian時那幺yin蕩,做雞時居然還能這幺yin蕩,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真是萬萬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個客人的話,我們就有一萬塊可賺啦!哇!”阿驢細算著帳,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還不止!”在大鬍子進房的半個小時里,小牛又接了十來個電話。

    “生意真不錯,就怕時間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那賤貨也剩不了多少?!卑ⅢH擔心地說。

    “有兩個賤貨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時間她們自己看著辦,聰明的就抓緊時間睡?!毙∨5?。既然決定了讓她們做雞,他馬上就不將她們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驢點頭。最近本市的五星級大酒樓推出聞名已久的滿漢全席,最低價位也要十幾萬,他小子饞了很久,現(xiàn)在只要讓姨甥倆做上十來天,馬上便湊夠了錢,不由心花怒放。

    說話間,第二個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詠冬已經(jīng)開工,只好讓俞梅卿出場。

    天的生意興旺,到午夜十二點時,姨甥倆已經(jīng)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廳上還有六七個人在無聊地打著牌,不耐煩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已經(jīng)精疲力竭、下體腫痛的伍詠冬和俞梅卿,才黑著眼眶,連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個男人離開之后,立即昏睡過去。

    她們的辛勞,為小牛和阿驢賺回的是白花花的兩萬多塊錢。兩人欣喜若狂,至于他們這種攬客的方法實在太過危險,要是被警察盯上,破獲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兩個小子,竟然沒有誰愿意去考慮這個掃興的問題。

    如是,日復一日,兩個少年不知不覺中已腰纏萬貫,整天除了等待收錢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揮霍。伍詠冬和俞梅卿兩只破鞋,已經(jīng)被cao爛,小牛對她們自然不太感興趣,好在銀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賓館,到處留下小牛風流的痕跡。

    而伍詠冬和俞梅卿,從高貴和女教師和威風的女警察,在變成可悲的性奴隸母狗之后,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暗娼。就算她們一開始再如何不滿,再如何羞赧,但形勢逼近著她們習慣。于是,她們不得不習慣。

    伍詠冬自那之后,幾乎沒再出聲說過話,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對主人的幾聲呼喚。即使她被嫖時經(jīng)常姣得發(fā)sao,經(jīng)常yin得入骨,即使姨媽在叫去玩雙鳳一龍時全看在目,但她連對姨媽,也是一臉的冷漠——即使有時她舔姨媽的陰戶時,也發(fā)瘋般地舔著嘖嘖有聲。

    俞梅卿心中歎息著,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爾得到的安靜時間里,伍詠冬總是呆呆地出著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幺。她的表情是如此的豐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變幻不定。俞梅卿略通醫(yī)理,知道她精神壓力太大,已經(jīng)接近神經(jīng)衰弱的邊緣了??墒牵@又能怎幺樣?

    小牛和阿驢肯定是不理會的,而自己,連安慰她兩句都做不到——說什幺好呢?再說,也沒有機會讓她說,主人時刻都在盯著,即使不在盯著,姨甥倆也經(jīng)常分隔兩房,只能遙遙相望。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慢。兩個女人,已經(jīng)成為了性愛的機器,任何下賤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歡,她們就必須一一照做。

    她們也就一一照做,吃jingye早屬稀松平常,現(xiàn)在她們連大便都吃過。經(jīng)常了那段yin賤的性奴隸經(jīng)歷,彷彿一切對于她們來說,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飯。而伍詠冬,甚至似乎有點無SM不歡,如果一整天沒有被綁過,她夜里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渾身發(fā)癢,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沉淪了,整個rou體徹底地沉淪了。

    現(xiàn)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繩索,陰部就開始蠕動。

    而這天,來的兩個嫖客,正好是狂熱的SM愛好者。

    “啪”!

    “啪啪啪”!

    伍詠冬搖搖晃晃地被吊起來,皮鞭一下下抽打著她曼妙的胴體。

    “啊”!

    “啊啊啊”!

    伍詠冬持續(xù)不斷地尖聲呻吟哭叫著。

    “爽不爽?賤貨?”胖子一鞭打下,喘著氣問。

    “哇……爽……哇哇……”伍詠冬身體一陣抽搐,下體yin水長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著伍詠冬的yindao,獰笑著問。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嗚……”伍詠冬顫抖著,陰戶一收一縮,奇癢難當。每日里連續(xù)不停的賣yin,不僅沒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現(xiàn)在,她已無法否認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興奮,越被凌辱越y(tǒng)in蕩。

    跟前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資的嫖客。他們出五萬塊包下一天,聲明女人必須接受他們?nèi)魏畏绞酵媾{(diào)教。

    瘦子的roubang插入了泉涌不止的yindao,雙手推著懸吊著的胴體作著活塞運動。

    伍詠冬的哭聲跌宕起伏,伴隨著roubang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詠冬的身體早已經(jīng)酥軟,洶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顫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經(jīng)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來之后的三小時里。

    瘦子繼續(xù)抽插著她的陰戶,胖子的陽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詠冬反射性地緊緊含住,嘖嘖有聲地吸吮著。

    她的身上滿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滿著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yin蕩的女體。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rufang一天比一天變大,卻也一天比一天變軟。

    胖子雙手緊握著她的兩只rou團,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彷彿想要從里面擠出汁來。在怪異的疼痛感中,伍詠冬半瞇著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嫵媚的呻吟聲。

    伍詠冬的身子從半空中被放了下來,瘦子的roubang輕松地插入她的肛門,她被搬到了母親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蓋著一床被子,中間凸起蠕蠕而動的一團。被子掀開,俞梅卿一絲不掛,雙腿上抬捆到頭上,敞開向上的陰戶中,插入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被折磨了三個小時的女人,正虛弱地嗚咽著,顫抖的身體一見光明,顫抖著更是厲害。

    伍詠冬一張臉,被擠到姨媽的屁股上,滿臉汗珠貼著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陽具,還在姨媽的陰戶中扭頭擰臂,嗡嗡作響。

    “舔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嗚……”伍詠冬強打精神,將臉埋到姨媽的屁股溝里,伸出舌頭,在菊花口上輕輕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陽具jian得死去活來,突然有生力軍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癢,感覺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勺靹傄粡堥_,胖子擰著她的頭,陽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sao!”瘦子的roubang在伍詠冬的直腸中沖刺著,喘氣說。

    “這個也是!”胖子騰出一&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只手,揉搓著俞梅卿的rufang。

    “你射了幾次了?”瘦子問。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剛剛才開始了三小時,尚有大把時光,對于瘦子這種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這婊子的警服,哪里還忍得??!”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詠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rou上留下紅紅的指印。平時受夠了警察鳥氣,今天好容易撞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簡直沒有天理。

    伍詠冬的警察身份,現(xiàn)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沖著這塊招牌,她總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聽說這婊子原來是個女警察,無不兇相畢露,尤其是胸中積有一口惡氣的,更是變本加厲、花樣百出,盡數(shù)發(fā)泄到伍詠冬身上,不把她整個不成人形,半死不活,決不甘休。

    可在小??谥校八馈弊止淌恰八馈弊?,卻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yin水,足夠裝滿一個大桶。

    沒有他的偉大貢獻,伍詠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驢兩個一唱一和。伍詠冬聽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認,可一經(jīng)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個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頭,等候著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詠冬雙眼迷離,高聲呻吟著,她覺得自己爽得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胖瘦二人的兩根roubang,現(xiàn)在正一前一后,同時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中。

    伍詠冬赤裸的胴體夾在男人的中間顫抖著,伴隨著潮起潮落,縱聲呻吟。她的雙手依照著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媽的雙乳上,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更沒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體力已經(jīng)消耗殆盡,可是她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卻活躍如故,每當被抽插著的roudong傳來一波快感時,她疲軟的身體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頭腦已經(jīng)沒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卻在痛楚中流露出無可掩飾的歡愉。

    瘦子首先噴射了,然后則是胖子。悠閑地喝著咖啡休息著補充體力的兩位嫖客,將伍詠冬重新吊了起來。他們沒有打算讓伍詠冬休息,從來沒有打算。這個風sao的女警察,確實很合他們的胃口。即使他們還有一絲絲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伍詠冬在筋疲力盡之后仍在發(fā)姣的模樣,也會被掃得精光。

    伍詠冬雙腿被綁成“M”字形,雙手反捆著凌空吊起,充滿著jingye和yin水的陰戶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滯卻臉色潮紅的女警察,在哀叫聲中微微顫抖著。她的姨媽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對面吊著,她母親的遺像,還擺在書臺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許正在望著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沒有看見。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滿了痛苦卻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維已經(jīng)不再活躍,但是接下來,她清楚還會發(fā)生什幺。她盡量地安靜喘著氣,新的沖擊很快來到,她必須有充足的體力,去迎接,去享受。

    雖然這沖擊遠遠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發(fā)黑,氣喘吁吁地離開之時,又以新的花式懸吊著的伍詠冬,已經(jīng)第七次昏迷過去。留給她的,是意猶未盡的余韻,以及從口腔到陰戶里充滿著的大量的jingye和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