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5) (作者:天草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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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 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艷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說,把我meimei的……手腳,給砍下來?” “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幺做,趙正天真的急了,才剛剛花季的meimei,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后還怎幺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說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幺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幺著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br> 可冰雪艷絲毫不為所動,“你不干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系,我自己來?!闭f著,冰雪艷從旁邊桌上匣子里取出銀刀,走到石床旁邊,極其粗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里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著光閃閃的利刃刺進meimei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艷點xue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shù)奶稍谀抢?,等待著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流出,順著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見到meimei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說道:“還是我……我來吧……” 與其被師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meimei作截肢,應該說冰雪艷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來?!甭犣w正天說,冰雪艷就松開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趙正天卻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的藥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個鐵盒,打開來,把里面的藥膏全都涂抹在meimei的肩膀和大腿根部。這是趙正天根據(jù)魔教醫(yī)書記載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幫助止血和促進傷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趙正天還有眼花繚亂的點xue手法,一一封住meimei的主要xue道。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趙正天非常清楚人體經(jīng)絡血脈的走向,這樣一來,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復。 雖然趙遙月仍然處于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劇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嬌軀亂顫,光潔的肢體不住痙攣,肌膚寸寸繃緊。 趙正天展開自己經(jīng)過大量實體訓練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meimei肩頭左右飛舞。趙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斷手臂,而是要將整條手臂完整地取下,這樣一來,肩膀的骨骼、經(jīng)脈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完整,為以后的接續(xù)——如果能夠接續(xù)的話——創(chuàng)造條件。 隨著一聲輕響,趙遙月一條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脫落下來,肩膀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rou模糊的傷口。趙正天一聲不吭,迅速縫合肩頭的傷口。很快,原來meimei肩頭那條柔美的手臂便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團被縫合成圓形的軟rou。 看到此情此景,趙正天稍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 很快,趙遙月的四肢被自己的親哥哥完整的截斷了,剛剛還是嬌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干也沾滿了鮮血。 趙正天已經(jīng)在meimei床前守了兩天兩夜了,趙遙月清醒了幾次,但由于失血過多很快就又昏迷了過去,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什幺樣子了。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晚一點知道就晚一點痛苦吧,趙正天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由于趙正天的技術確實高潮,再加上趙正天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所以剛才幫meimei換藥的時候,她的傷口已經(jīng)止血了,照這個發(fā)展,再有一個多月傷口就能痊愈了。但是,這又有什幺用呢? 趙遙月慢慢醒過來了,她感覺好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邊,雙手抱頭像是假寐。趙遙月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燒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趙遙月感到口乾舌燥,她側頭看到床頭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幺自己四肢無力,連抬都抬不起來了?”趙遙月疑惑的側頭看自己的肩頭,終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實。自己身上蓋著薄被,不過沒有蓋嚴,露出整個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兩個圓圓的凸起。她連忙轉過頭去,另一邊也是一模一樣。 “我的手臂呢?!”趙遙月急忙想坐起來看個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坐不起來。趙遙月奮力抬起頭,發(fā)現(xiàn)從薄被露出的輪廓看,自己的雙腿也沒有了??! 趙正天突然被一陣響動驚醒。 只見趙遙月淚流滿面,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拚命扭動身體,這個殘缺的rou體就仿佛是永遠禁錮她的囚籠。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此變成一個活rou玩具,連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趙遙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勞地想抬起已經(jīng)不復存在的手臂與雙腿。 見此情景,趙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幺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經(jīng)沒有了四肢的趙遙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趙遙月本來就屬于那種嬌小玲瓏性的美女,現(xiàn)在連四肢也沒有了,體重更是輕了不少,而趙正天這一年來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練武功,身材變得很強壯了許多,對他來說,趙遙月和枕頭的重量差不多。 “別哭??!小月別哭??!哥哥對不起你!你打我,不,罵我?guī)拙浒?!?/br> “使勁苦吧!小月,哭出來能好受一點?。 ?/br> “不管你變成什幺樣子,你始終是我最親的meimei!!你始終是我最愛的女人!” 趙正天只能緊緊地抱著趙遙月,不斷的勸解她,直到她不再掙扎。 趙正天等到懷里的軀體安靜下來,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讓她躺好??吹接捎谑а^多,趙遙月的嘴唇已經(jīng)乾裂開了,趙正天連忙從桌子上拿過一碗水,慢慢的喂給她喝。這其實是趙正天給meimei配制的藥,除了能解渴,還能促進傷口的愈合。 趙遙月喝完藥,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趙正天等了良久,看到meimei又沉睡過去,趙正天悄悄把剛才趙遙月掙扎時調到床下的薄被給她蓋好,還幫meimei掖好被子??吹接Hmeimei的身體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軀干,趙正天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邊又小睡了一下,趙正天不經(jīng)意地朝床上一看,卻看到一對閃亮的眸子,趙遙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著自己,她只說了一句話,聲音異常平靜,“哥哥,是真的嗎?” 趙正天根本無法回答親meimei提出的問題,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哥哥,我想過了,當時的情況我都想到了,這也是你唯一能選擇的方式,我……無不怪你!”說著說著,趙遙月的眼淚流了出來,流過臉頰,冰冷的眼淚,可是自己連擦眼淚都沒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除非我死了?。「缯f話算數(shù)??!”一邊幫meimei擦拭眼淚,趙正天激動的說。他又抱起趙遙月,兩人一起痛哭失聲。 遠處,冰雪艷看著這一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趙正天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親手培植的靈藥的幫助下,不過一個月時間,趙遙月四肢的傷口已經(jīng)基本痊愈,她也逐漸接受了自己這樣的現(xiàn)狀。 和什幺都沒發(fā)生一樣,冰雪艷還是每天傳授趙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練不輟。只是冰雪艷逐漸看出,趙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東西,那時一種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里,連他自己親meimei都被自己親手搞成那樣,還有什幺作不出來的。這正是冰雪艷所需要的,她知道距離自己預期的目標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萬事沒有絕對的完美,天衣無縫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艷把趙正天的武功心計鍛煉的越好,其實就是為自己埋下越大的禍根。 趙遙月的傷痊愈以后,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兩人沒有再發(fā)生rou體關系,一是趙正天怕影響meimei恢復,二來他也還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親meimei的眼睛。趙遙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幺,但是為了不耽誤哥哥練功,因為這是師傅悄悄告訴她的,她最后主動要求哥哥繼續(xù)。 善良的趙遙月,此時對于冰雪艷的用心還是一無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確實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現(xiàn)實,恨師傅的心也變淡了。 本來兄妹二人的不倫之戀m就為世人所不齒,現(xiàn)在自己meimei都變成了這樣,還要成為自己練功的對象,有時候趙正天真的感到自己變的很多。和meimei一樣,這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些都是冰雪艷的安排。 由于趙遙月手腳皆無,為了怕把meimei身體壓傷,每次趙正天不是把meimei象抱枕頭似的抱在懷里,就是meimei放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大roubang在趙遙月粉嫩的陰戶里不斷抽送。這時趙正天總會覺得meimei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錯,反而會使自己感到莫名的興奮。 趙正天把自己的陽具插進meimei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陽精射到趙遙月的zigong中。他拔出陽具,把連續(xù)高潮以后體軟如泥的meimei一片狼藉的下體擦拭乾凈,再將一個軟枕塞到她腰后,讓她斜靠在床邊。從旁邊桌上取過碗匙,喂meimei湯水。 趙遙月變成這樣,根本無法正常生活,趙正天就擔負其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再加上兩人早有l(wèi)uanlun之實,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這些羞人之事,趙正天也都是無微不至的在旁照顧。 喂了幾口湯,趙遙月?lián)u頭不要,趙正天取過手巾正要幫她擦拭嘴角的殘羹,忽然趙遙月蛾眉深蹙,嘴里嘔嘔幾聲,作勢就要嘔吐,趙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meimei嘴邊,準備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終什幺也沒有吐出來。 趙正天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伸手給meimei號脈,良久,他沉聲說道:“小月,哥哥問你話,一定要照實說,你的癸水多久沒來了?” 雖然無數(shù)次和哥哥行過茍且之事了,但是聽哥哥問女孩子家最羞于啟齒的事,趙遙月俏臉還是有點發(fā)燒,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調笑,她也照實答道:“嗯,這次比平時已經(jīng)晚了快半個月了,哥你忘記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還是你熬藥給我喝的?!?/br> “以后你很長時間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藥了,因為,你已經(jīng)懷孕了”,趙正低聲道:“你已經(jīng)懷上哥哥的孩子了?!?/br> 趙遙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變得天旋地轉,喉頭像是被什幺堵住,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古人不忌近親婚配甚者生子,但是親生兄妹、姐弟卻仍是大逆人倫,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殘疾。 趙遙月低頭看著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雖然從接受哥哥的roubang開始,她就有了為哥哥生兒育女的準備,但是趙遙月還是怎幺也不敢相信,luanlun的種子這幺快就播到了自己zigong內(nèi),而且自己目前還是這個樣子。 沉默良久,趙遙月突然發(fā)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說道:“哥哥,你該高興才對,咱們趙家終于有后了?!敝皇沁@笑聲中瀰漫的無比的凄涼,雖然兄妹倆并不姓趙,但是這個改變了他們命運的姓氏,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此時聽到meimei的笑聲,趙正天反而更加肝腸寸斷,心里又給自己加上一條罪狀,讓meimei懷上了luanlun的孽種,他堅定地對趙遙月說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下來!” 趙遙月懷孕后趙正天照顧的就更加精心,同時各種補氣養(yǎng)血保胎的藥更是每天不斷,這個孩子彷彿已經(jīng)變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轉了彎。 那天,剛剛給meimei喂完藥的趙正天在清掃師傅的石室,這本來是趙遙月份內(nèi)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只好由他來干了。 此時趙正天的功力,距離冰雪艷的期望已經(jīng)是相差無幾了,為了準備修煉九絕神功最重要的一關,冰雪艷開始每隔一個月都要閉關練功一次,最開始時十天,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閉關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趙正天全身功力,一舉練成九絕神功了,現(xiàn)在還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閉關練功就要結束了。 雖然趙氏兄妹對她是毫無疑心,但是冰雪艷還是把最重要的九絕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進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開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動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邊的一本書。以前每次趙遙月都是因為功力不夠無法挪動,所以一直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但是趙正天的功力比meimei要高多了。 趙正天把書架上的書都取下來好擦乾凈,唯獨這本書怎幺也取不下來,趙正天一生氣,手上默運內(nèi)功,再次出手。隨著這本書緩緩地移動,石室左邊墻上忽然顯出一個暗格,現(xiàn)出幾部卷軸。 里面除了九絕神功心法、魔教醫(yī)術寶典以外,趙正天還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冰雪艷寫的一部練功心得,里面詳細記載了冰雪艷修煉九絕神功女主篇的要領訣竅,另外還記錄了作為男從篇修煉人的趙正天的練功進展,最讓趙正天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還記載了冰雪艷欲利用自己修煉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養(yǎng)成魔門下一代門主,以及為此所作的準備。 至此趙正天才明白,原來那些非人的訓練,以及自己meimei的悲慘境遇,都是冰雪艷一手策劃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鍛煉成一個合適的門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趙正天精神幾乎崩潰了,原來從自己兄妹墜崖被救開始,冰雪艷就沒安什幺好心,自己兄妹還一直被蒙在鼓里。 剛服下保胎藥的趙遙月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忽然門被撞開了,哥哥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趙遙月抬起頭,說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還這幺莽撞,怎幺了?”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哥哥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憤怒,有悲傷,有怨恨,還有深深地自責。 趙正天沒說什幺,他把meimei扶起來,讓她靠好,說:“你看看!”趙遙月很是納悶,于是就著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艷的練功心得??粗粗?,她明白了哥哥此時的心情,她也終于知道為什幺師傅,不,應該是冰雪艷,為什幺為了那區(qū)區(qū)小事就逼著哥哥親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腳。 看完以后,已經(jīng)淚流滿面地趙遙月只是說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懷里號啕大哭起來,后悔萬分的趙正天只好陪著meimei流眼淚。 等meimei發(fā)泄完心中的苦悶,趙正天把她扶起來,讓meimei重新躺好,對她說道:“小月,我們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賤人,我們要報仇!” “可是你的武功遠不如師……冰雪艷,我……又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幫你,怎幺報仇?” “沒關系,我剛才仔細讀過了九絕神功的練功心法,這賤人為了練成神功,交給我的是男從篇,那她練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必須要你的協(xié)助,我們……” 冰雪艷終于結束了最后一次的閉關修煉,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練成魔門的曠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興。 但是他總是感覺最近趙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趙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與仇恨,而趙遙月則是千方百計地避免見到自己。不過冰雪艷還是認為趙正天這樣是因為自己教導有方,至于趙遙月,誰變成這樣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幺原因,冰雪艷總是感覺最近幾天自己的真氣有些發(fā)散,于是她到自己石室里打坐運氣,調息內(nèi)功。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師傅,給您送水,”是趙正天的聲音?!伴T沒關,正天,進來吧?!?/br> 等趙正天把茶壺放在桌上以后,冰雪艷問道:“正天,最近練功進展如何?” 趙正天低著頭說道:“還算順利吧。” “那就好,”冰雪艷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便喝邊繼續(xù)說道:“再過幾天,我打算……”這時她是背對著趙正天的,忽然一直低著頭的趙正天抬起頭來,雙眼放光,伸指點向冰雪艷腰間。 正喝茶的冰雪艷聽到風聲,反應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時伸后,擋住了偷襲的手指,同時急速轉身??吹酵狄u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趙正天,冰雪艷生氣的呵斥道:“正天,你這是怎幺了?” 看到自己偷襲失敗,趙正天索性用手指著冰雪艷破口大罵:“賤人?。⊥魑覀冃置脤δ闼佬乃?,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還害得我meimei如此悲慘??!我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 聽趙正天說出這些,冰雪艷夜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想到趙正天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還費口舌解釋,你也該知道下面該怎幺做了吧?還不去準備準備。” “呸??!賤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著趙正天雙掌一錯,直沖冰雪艷面門擊去。雙掌未到,凌厲的掌風就隱隱的刮面作痛,冰雪艷不敢大意,連忙錯掌相應,化解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掌。 兩人拳來掌往,已然戰(zhàn)了十數(shù)個回合。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摸,但趙正天的武功畢竟是師承于冰雪艷,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疇,慢慢的冰雪艷已然掌握住了脈絡,趙正天的雙掌便漸漸遞不出去了。 眼見如此下去形勢不妙,趙正天出手突變,純?nèi)∈貏荩退闩紶柾赋隹障吨幸彩巧畈叵葳?,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十分嚴密與沉著,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的。這樣一來冰雪艷一時也無法取勝。 又戰(zhàn)二十多回合,冰雪艷一掌斜斜揮出,看似無力,趙正天雙掌相應,卻被牢牢粘住。趙正天心里一驚,他知道這是魔門的“綿殘掌”,一旦粘上,越用勁越脫不開,最終會被扭住,手腕極易折斷。他急忙運功卸勁,殊不知冰雪艷掌中忽然又涌出一股強勁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趙正天手腕一陣酸麻,禁不住慘哼一聲,已然受傷。 冰雪艷使計擊傷趙正天后,趁其驚魂未定接連猛攻。趙正天功力本就遜于她,而今又受了暗傷,更是落盡下風,險象迭生。又過數(shù)招,冰雪艷掌風就掃中了他的肩膀,趙正天疼的禁不住悶哼一聲,向后踉蹌疾退數(shù)步,直到后背撞到大門xiele掌力,才復穩(wěn)住身形,但仍覺疼痛鉆心。 冰雪艷也不忙著繼續(xù)進擊,好整以暇的說道:“正天,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我……” “呸!!賤人,我說過,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看招??!”趙正天喘口氣又攻了上來。 這次趙正天更是嚴密防守,且戰(zhàn)且退,引著冰雪艷出了石室,逐漸朝兩兄妹的居室方向過來了。 其實冰雪艷早就看出了趙正天的意圖,“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為你那沒胳膊、沒腿、又大著肚子的親meimei,還能幫你什幺忙嗎?” “光當!”趙正天撞開門,沖進屋內(nèi),冰雪艷緊跟著也進來了。還未進屋,冰雪艷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穩(wěn),掌風已然結結實實地兜中趙正天的后背。 “哇!”趙正天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仍不放棄,趁冰雪艷立足未穩(wěn),轉身回敬一腿,兩人又纏斗在一起。 趙正天挨了一掌以后,更加不支,招數(shù)漸漸散亂。冰雪艷也趁隙看了看床上,好像趙遙月對此全無反應,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又戰(zhàn)數(shù)回合,冰雪艷看出破綻,雙掌趁虛而入,印向趙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趙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就在這時,趙正天好像早就預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側,讓過冰雪艷雙掌,然后自己雙臂使勁,把冰雪艷的手腕牢牢的夾在腋下,同時順勢轉身,帶著冰雪艷也轉了個圈子,本來冰雪艷是面對著躺在床上的趙遙月,結果現(xiàn)在變成了背對她。 “小月!”隨著動作,趙正天忽然對躺在床上的趙遙月怒吼了一聲。 背對趙遙月的冰雪艷就感覺后背“嗖嗖嗖”幾聲輕響,“有暗器!”如果平時,冰雪艷完全可以輕輕松松的躲開,可現(xiàn)在她的雙手被趙正天牢牢夾住,只得運氣于背,打算硬接。聽聲音冰雪艷知道暗器不大,憑自己的功力應&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該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隨著暗器著體,冰雪艷悶哼一聲,身形立時一軟,趙正天趁機松開她雙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艷的氣海xue,冰雪艷應指而倒,委頓在地,只是眼里始終充滿了疑惑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