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6) (作者:天草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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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從冰雪艷進屋到倒地,不過幾息時間??吹接媱澖K于大功告成,趙正天飛身上前,雙手飛快制住了冰雪艷全身的所有大xue,她現(xiàn)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動不了了。做完這些,趙正天也癱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了。 良久,趙正天才恢復力氣慢慢爬了起來,他撲到床邊,抱住meimei,“小月!多虧你!終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趙遙月也是喜極而涕。 把meimei安頓好,趙正天走過來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冰雪艷,只見冰雪艷的目光從緊繃的眉頭兩側(cè)恨著他,唇角不斷抽搐顫動,可以想見此時她內(nèi)心的羞憤怨毒,只是xue道被制,無法反抗。 “賤人,想知道怎幺回事嗎?” 原來自從知道了冰雪艷的險惡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設法要打敗她,只不過冰雪艷功力深厚,單憑趙正天根本就不是對手,而趙遙月又幫不上什幺忙,為此趙正天費盡心力,終于想到了這個辦法。 趙正天先把冰雪艷引進趙遙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機會抓住冰雪艷雙手,讓她背對趙遙月。 趁此時機,趙遙月就用暗器棗核釘,打冰雪艷后背的幾個xue道,通過研讀那卷心法,趙正天發(fā)現(xiàn)這幾個xue道就是冰雪艷所練九絕神功女主篇的命門所在,只要被擊中全身功力立散,趙正天就可趁機打倒冰雪艷。對于他們兄妹來說這也是唯一可以打敗冰雪艷的方法。 同時為了以防萬一,趙正天在冰雪艷出關后每天的飯食里摻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讓冰雪艷無法察覺,主要還是冰雪艷根本就沒有想到,趙正天會處心對付自己,這也就是為什幺最近幾天冰雪艷總是感到真氣難聚的原因,同時棗核釘也被趙正天用特制的麻藥熬過了,雖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讓冰雪艷麻痺,但是起碼會讓她的真氣受阻,增加成功的機會。 “哥,你打算怎幺處置師……她?”趙遙月問道。 “她是怎幺對待你我的,我就怎幺對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這事哥來干?!壁w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艷,來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把冰雪艷扔到自己床上,趙正天眼中異彩連閃,盯著冰雪艷少女般纖細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yin邪意味的獰笑。 “賤人!”趙正天回身從桌上拿過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讓我練功給你作嫁衣?”忽然趙正天換了聲調(diào),顯得很輕很柔,“不過我看過心法以后發(fā)現(xiàn),上面記載說陰陽交合時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jié)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也就是說,如果師傅你采補的時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會都給了我,對嗎?”趙正天說到意外時特別加重了語氣。 說著,趙正天就動手脫冰雪艷的衣服,他拉開冰雪艷腰間的絲帶,慢慢把褲子褪下,然后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 一陣撕衣裂袂聲后,冰雪艷已是一絲不掛地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肩頭圓潤,胸部賁起,深陷的乳溝,身材曲線選柔和美麗。 冰雪艷雖已年進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處女之身,因此肌膚彈性所失不多。 她的雙乳豐滿結(jié)實,如剝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鑲著一對深紅的rutou。淡淡的腋毛和陰毛襯出肌膚的晶瑩剔透,在剛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潤中發(fā)出淡淡而誘人的體香。 腰肢靈動,臀部豐滿。小腹微微隆起,中間點綴著渾圓的肚臍,那形狀是久練武功的女人所獨有的。在小腹以下,隱密的叢林中,則是男人魂牽夢縈的天作之縫。 被一個男人肆意欣賞自己的裸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艷羞憤幾乎昏過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豈能忍受得了,冰雪艷不輸少女的俏臉上流出兩行清淚。但是苦于全身xue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趙正天yin邪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冰雪艷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來,不知道這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原因,讓她感到很不安。 盡管現(xiàn)在身無寸縷,但是冰雪艷畢竟是魔門曾經(jīng)的門主,對于趙正天,她是不會輕易屈服的。冰雪艷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懼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復那個冷靜鎮(zhèn)定,又帶著點冷酷的形象。 見到冰雪艷如自己預料中的倔強,趙正天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嘲諷,嘲諷現(xiàn)在的冰雪艷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任何倔強的資本。 要使一個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種,并且,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趙正天并不想讓冰雪艷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趙正天要利用冰雪艷練成九絕神功。 趙正天并沒有一上來就粗暴的大肆yin辱,他的動作反而輕柔舒緩的彷彿在對待自己的親meimei一般。 趙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艷的蜜xue,粉紅色的yinchun周圍散布著一圈均勻茂密的黑毛,這是一塊四十歲成熟女人仍未經(jīng)開拓的處女地。那里茂密的陰毛也全然無法抵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草叢中的兩片rou唇很快就被翻了出來。 趙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進去,冰雪艷只感下陰一陣疼痛,異物入體直擠開乾燥的yindaorou壁向內(nèi)挺進。四十年沒有被侵入的yindao顯然還不適應,內(nèi)壁不斷擠壓著手指,使得趙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強韌的力道阻住。 但是僅僅憑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趙正天稍一運勁手指便繼續(xù)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觸及一層韌性的薄膜,他顯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來回刮動著,讓這種折磨不斷刺激著冰雪艷。 趙正天把手指從冰雪艷的秘xue中拔出并沒感到濕潤,看來她的定力很高。他將冰雪艷的雙腿分開,她濃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艷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誘人的幽幽香氣瀰散在空氣中。 趙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艷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蜜xue的兩側(cè)。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顯濃郁,趙正天忍不住將舌尖伸入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冰雪艷羞怒交加,趙正天破開她緊閉的yinchun后,含住紅豆般大小的陰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陰蒂慢慢地鼓脹。趙正天滑膩的舌尖開始嘗試鉆入冰雪艷的蜜xue,可惜次被急劇收緊的內(nèi)壁給擠壓了出來,但他并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冰雪艷的蜜xue仍然是不斷收緊,但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里邊。 冰雪艷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根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經(jīng)代替舌頭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奪走作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處子貞cao,當然還有她苦修了數(shù)十年的功力,對于她來說,失去這兩樣東西真是比死更悲慘。 趙正天獰笑著,雙手扶著她凸起的胯骨,微傾著身,roubang平平地向處女蜜xue直刺而去,冰雪艷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著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上強大的蠻力,巨大的guitou殘忍地沖開洞口,進入她的身體。 “??!……”窄小緊密地roudong被巨大火熱的roubang插入的痛苦,讓冰雪艷張大嘴,發(fā)出無聲的悲慘叫聲。她拚命想挪動身體逃避,不過當然是不可能實現(xiàn),趙正天拉緊她的大腿,roubang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xue深處。 “好痛!……”冰雪艷只能繃緊全身的肌rou&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來抵御這巨大的疼痛。 “真緊?。 媸娣?!……”感到包裹著自己roubang的溫暖的rou壁一陣陣猛烈的收縮,趙正天心中無比的興奮。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roubang插到底以后,趙正天陶醉的看著身下冰雪艷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趙正天緩慢的抽插,冰雪艷已經(jīng)開始感到自己蜜xue里發(fā)生的變化,rou壁開始變得火熱和麻癢,并且開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濕淋淋的。 趙正天一直注意著那里的細微變化,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艷兩個渾圓的rufang,猛烈的將roubang挺進已經(jīng)足夠濕潤的roudong里,一直插到最深處,guitou打在嬌嫩的zigong口上。 如此強烈的刺激居然讓冰雪艷雙眼翻白,腦中產(chǎn)生了輕度的昏厥。 趙正天也對冰雪艷強烈的反應感到一絲驚訝,但隨后他嘴上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說道:“看你平時高雅的樣子,竟然也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不愧是個yin賤的女人,哈哈哈?。 ?/br> 趙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體力,roubang開始快速的進出冰雪艷的蜜xue,快速的幾乎讓人無法看清roubang的影子,只能聽到他的小腹如暴風驟雨般的打在冰雪艷下身發(fā)出的“啪啪”響聲,而給與她rou體的沖擊也是可想而知的強烈。 冰雪艷張大了嘴,不住地喘著粗氣,趙正天這樣的動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xue內(nèi)最敏感的部位,身體同時泛起難以言喻的快感,這快感能在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趙正天自言自語道,同時將深深插入冰雪艷濕熱美妙的蜜xue里面自己那根已經(jīng)堅硬如鐵的壯碩火熱的roubang作著巧妙的旋轉(zhuǎn),在里面產(chǎn)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guitou則是滿滿的探進了zigong口。 這時候的冰雪艷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了,從下腹部傳來的瘋狂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為從未經(jīng)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 見此情景趙正天“嘿嘿”yin笑起來,他知道冰雪艷的rou體就要屈服了,他不給冰雪艷有思考的機會,胯下的roubang作著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高潮邊緣的冰雪艷不斷地往上推。 這時冰雪艷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趙正天則是用力將roubang插進開始發(fā)生顫動收縮的蜜xue里,guitou甚至將zigong口都撐得開開的。 忽然趙正天感到冰雪艷的zigong口猛烈的收縮,把探進去的guitou緊緊的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趙正天從來沒有嘗到過的,他大叫一聲,差點也要射出來。趙正天知道這表示冰雪艷幾乎是已經(jīng)到達了泄身的邊緣,只要再加把力氣,他的目的就能實現(xiàn)了。 此時趙正天的roubang也膨脹的很大了,而且roubang上還盡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roubang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艷的蜜xue深處,不再抽插,改用guitou在花心軟rou上研磨旋轉(zhuǎn)。忽然他感到自己roubang變得像火柱般炙熱起來,緊接著冰雪艷丹田的真氣就沿著roubang涌進自己體內(nèi),而在冰雪艷體內(nèi)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時的冰雪艷已經(jīng)完全陶醉在這絕頂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露著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留出一絲口水,那潮濕的眼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睛也翻起來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滿足的yin靡模樣,任由趙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艷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從roubang傳來的一波一波真氣,渾厚精純無比,讓趙正天的身體都劇烈震動,不由暗凜冰雪艷功力之扎實。一時他也無法全部煉化這許多真氣,不過趙正天還是盡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當冰雪艷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后,趙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氣海已經(jīng)實在無法容納的真氣了,只好作罷,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聲,緊繃的身體一松,把一股灼熱的陽精射進了冰雪艷的蜜xue內(nèi),隨后她的玉體被刺激得猛烈顫動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軟癱在床的冰雪艷,趙正天馬上盤膝在旁,依照九絕神功所錄心法,煉化采自冰雪艷的女主篇純陰真氣,與自身所煉男從篇純陽真氣融合。 這時,他身具的九陽絕脈開始發(fā)揮功效,雖然心法沒有寫明修煉之人必須身具奇脈,那是因為發(fā)明心法的魔門先輩,沒有想到居然會有趙正天這樣的逆練之事發(fā)生,其實如果是身有奇脈之人修煉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進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優(yōu)點就是,象趙正天這樣的身具九陽絕脈之人,如果連成神功,則以后修煉從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寫必須是身有奇脈,換句話說,誰的功力都可以拿來為趙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絕神功沒有其他很多采補之術的那些缺點,此時的神功對于趙正天來說,就變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陰補陽的功法了。 趙正天將吸取來的真氣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他嘗試著運氣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經(jīng)脈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氣流動通明園轉(zhuǎn),毫無生澀,功力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 趙正天知道自己已經(jīng)練成了神功,只是功力還不夠,他看看了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艷,此時的冰雪艷臉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體依然豐滿嬌嫩,“先拿你練手吧,估計吸完你的真氣起碼能再讓我提高一層功力!” 這之后的幾天里,趙正天除了照顧meimei,每天必做的就是來jianyin蹂躪毫無反抗能力的冰雪艷,吸取她的真氣,修煉九陽神功。最終冰雪艷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功力,而趙正天的九陽神功也基本練成了,此時的趙正天就算把她這一點點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內(nèi)力給她化去了。 九陽神功不愧為魔門奇功,現(xiàn)在的趙正天,別說是權(quán)力幫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當,也奈何他不得了。 現(xiàn)在,趙正天要向?qū)λ麃碚f已經(jīng)是毫無用處的冰雪艷,討還自己meimei的那份仇了。 冰雪艷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她虛弱的睜開雙眼,當看清周遭情形時,驚呼一聲,差點再度昏迷過去。只見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擺在原來給趙遙月截肢時用的那張石床上,雙手與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兩邊,修長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冰雪艷嘗試用力掙扎,無奈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全身功力被趙正天吸的乾乾凈凈,再加上這些天身體縱欲過度元氣大傷,此時的冰雪艷就連毫不會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況她還被趙正天用獨門手法制住了全身xue道。 看到冰雪艷醒了過來,站在旁邊的趙正天走了過來,“賤人,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你逼我親手把親meimei的手腳都砍了下來,現(xiàn)在我就一報還一報,把你的手腳也都砍下來。哼哼,小月那時候是昏迷不醒,你現(xiàn)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讓你好好過過癮!” 說著,趙正天回身從桌上取過銀質(zhì)小刀,“忘了告訴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記載的獨門手法點了你雙肩和腿根的xue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脈,省得呆會兒你流血過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讓你這幺就死了?!?/br> 趙正天首先在冰雪艷肩頭肌rou的上沿下刀,環(huán)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白嫩的肌膚乍然分開。然后趙正天把那切開的rou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時用小刀從那rou皮下面一點點兒把皮膚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趙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艷手臂的皮膚就像一只長筒手套那樣漸漸被剝離下來。冰雪艷疼得嬌軀痙攣,尖聲哀嚎,卻無法移動分毫。 兩條臂膀上的人皮剝了足有一個時辰,連每個手指都仔細剝凈了。血順著冰雪艷雪白的軀體流下來,滴到石臺上,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但是趙正天絲毫不為所動,繼續(xù)按照自己的想法干著。 趙正天接著用鋒利的刀尖,在冰雪艷的大腿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嫻熟,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卻不傷里面的組織?;钊说钠つw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然后趙正天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剝了下來。 失去了皮膚的保護,任何輕微的刺激對于冰雪艷來說,都有萬根針在刺她,同時許多小血珠從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rou上滲了出來。 冰雪艷疼得渾身的肌rou都跳了起來,但是她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一陣哼哼聲,已經(jīng)是喊不出聲來了。 趙正天知道他必須要加快速度,否則就算他用獨門手法制住了xue道,同時不斷給冰雪艷喂食魔門的療傷圣藥,但是他也無法確定冰雪艷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趙正天更換了一把小刀,開始切割冰雪艷腿部的脂肪,這里血管比較多,但是趙正天熟練的cao作著,把脂肪從血管中剔了出來,冰雪艷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剝落了下來,不一會兒,兩條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趙正天站起身來,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滿意自己高超的技術,點了點頭,繼續(xù)割冰雪艷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艷從眼睛的余光里看著自己手臂上黃黃的脂肪被一塊塊割了下去,血不斷的從傷口涌出來。她胃里一陣難受,一股酸水涌了上來。 這時趙正天終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凈了,趙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艷的四肢現(xiàn)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團顫動著的紅潤的鮮rou。青的和紅色的靜脈與動脈象河網(wǎng)一樣在她的四肢搏動著,失血的肌rou晶瑩明晰,紋理細致,外面覆蓋著薄紗似的膜。 趙正天并不就此滿足,他繼續(xù)動手,剔除冰雪艷四肢的肌rou,很快,冰雪艷四肢的肌rou就都不見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頭。此時如果不去看冰雪艷的四肢,她的身體依然還有修長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rufang,再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肌膚,還是非常誘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卻構(gòu)成了一幅極為恐怖的畫面。這畫面著實給人一種及其強烈的反胃嘔吐的沖動。 此時的冰雪艷還在慘哼著,似乎想說什幺,也許是在求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幺都不是,但此時此刻趙正天已經(jīng)不會去理采她了,他要盡快結(jié)束自己手里的事情,否則冰雪艷隨時都會死。 手起刀落,繃的一聲,肩頭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斷,冰雪艷咬緊嘴唇,忍受這無比劇痛。隨著格的一聲輕響,整條臂骨被取了下來,肩頭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rou模糊的傷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說是四肢的骨頭也被完整地取了下來。 趙正天開始迅速縫合四肢的傷口,不一會兒,原來冰雪艷那細膩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絲毫痕跡,只剩下幾個圓圓的凸起。而冰雪艷早在剜出腿骨的時候,就已經(jīng)禁不住劇痛休克過去了。 趙遙月自從懷孕以后,更加感到身體乏力,而且她哥哥也變得很奇怪,自從兄妹合力打敗了冰雪艷以后,這幾天除了照顧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經(jīng)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問他干什幺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門外傳來哥哥的聲音,“小月,哥給你看樣東西!”話音未落,趙正天抱著一個半人長的包裹走了進來。他讓趙遙月靠著軟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放,說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幺?”趙遙月低頭看了看那個包裹,說道:“我怎幺知道是什幺?哥,你這幾天到底在干什幺?都不來陪我?” “呵呵,哥在干什幺你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趙正天打開了包裹。掀開包裹,趙遙月正看到冰雪艷圓睜的雙目,“哥,你……難道?”趙遙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問道。 “沒錯,你忘了我說的,她是怎幺對待你我的,我就怎幺對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來,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來了?!壁w正天沒有說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嚇到meimei,況且現(xiàn)在meimei還懷著自己的骨rou。 “而且,你看……”說著,趙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艷嘴里掏挖了幾下,只見她還是很整齊的銀牙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很軟了,而且舌頭也沒有了。“這賤人被我砍掉四肢后,蘇醒過來就要咬舌自盡,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頭她也死不了?!?/br> 聽到趙正天所說,冰雪艷把臉側(cè)向床里,她不想讓趙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隱隱已經(jīng)淌沁出一絲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