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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5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回建康,甚至沒有向公主辭行。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幺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幺標致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jīng)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四鎮(zhèn)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愿入宮,也住在這里。

    “聽說你很得公主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里會讓她知道。”

    “那就好?!卑子聱L撫住她的肩頭,“在宮里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彼α诵?,“等你玩夠了,jiejie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br>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里……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主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鸝看了jiejie一眼,欲言又止。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jiejie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回來再做計較不遲?!?/br>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幺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梵雪芍被囚已經(jīng)半月有余,靜顏每日來與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yǎng)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來按在了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堅硬的獸根頂住xue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nèi)。

    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zhàn)栗中一次次達到高潮。梵雪芍從未象現(xiàn)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污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rou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合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白氏姐妹已經(jīng)離開數(shù)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沖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shè)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rou段。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媚聲。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fā)出一縷勁風。梵雪芍臉色發(fā)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她內(nèi)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與義子交合的羞態(tài)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睅茁曒p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剛才她并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yīng)到有人在暗中窺視。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錯覺?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roubang進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松,最后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濃香四溢。暢美的交歡水rujiao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yīng)該早作決定了。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shù)下,將jingye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xue內(nèi)。

    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xù)進宮了,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shù),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尋找著合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這日傍晚,機會終于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紀眉嫵思索多時,終于妝扮一新前去赴約。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主,也未問候紫玫。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她臥在搖籃中,臉側(cè)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tài)。

    靜顏輕輕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詳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腸,暗暗想著該如何下手玩弄這具沒有手腳的rou體?;蛘呖梢园阉粼趓oubang上,看她的rouxue能不能經(jīng)住整具身體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豐乳……

    長長的睫毛忽然一動,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睜開眼來,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從未睡著。靜顏心下暗驚,自己著實糊涂,她雖然沒了手腳,但武功還在,離這幺近,她自然會發(fā)覺的。靜顏連忙柔聲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來嗎?”

    紫玫饒有興味地望著她,似乎靜顏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觀賞的樣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澄澈明凈的目光,像是能從她眼中一直能望到心里一般。同樣是不能動作,還保留四肢的蕭佛奴怎幺也沒有如此寧靜的眼神,每當被人擺布她癱軟的肢體,蕭佛奴都是含羞帶愧,為自己不能見人的身子而羞恥。而紫玫卻對殘缺的rou體渾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樣坦然,甚至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靜顏臂間嫣然一笑??粗o顏目瞪口呆的樣子,她輕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靜顏心頭劇震,一把擰住紫玫雪白的柔頸,就想殺人滅口。紫玫靜靜地望著她,眼里滿是嘲諷的笑意,還有一種無謂生死的淡然。

    靜顏緩緩松開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br>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無論聲音容貌,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個女人??上А彼抗庖频届o顏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翹得也未免高了些?!?/br>
    靜顏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roubang不知不覺挺出一截,連羅裙也被支起一塊。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檢點,讓娘娘見笑了。”

    “確實是不小心。在這里不能穿褻褲,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地道:“這樣子怎幺能報得了仇呢?”

    靜顏心頭一陣狂跳,寒聲道:“你怎知我是來報仇的?”

    “不是嗎?扮成女人進到這幺臟的地方,又千方百計接近我……”紫玫淺笑道:“難道不是要殺我嗎?”她偏著頭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沒有仇家呢,多半是他做的了?!?/br>
    靜顏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龍他殺了我父母雙親,我要殺他的妻兒償命?!?/br>
    紫玫輕嘆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呶,趕緊動手吧,現(xiàn)在逃還得及?!?/br>
    靜顏森然道:“你一個人怎比得了我父母雙親的性命?”

    紫玫不耐煩地說道:“傻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殺得了他嗎?聽阿姨的話,殺了我就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br>
    靜顏抬手從搖籃上取下一枝紅珊瑚,握在掌中。只聽格格一陣脆響,再攤開手時,整枝珊瑚已經(jīng)化為粉末。這珊瑚乃海中異品,堅逾鐵石,她能徒手粉碎,這份功力著實不俗。紫玫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還好呢,可還是變成這個樣子……好了,我見識了你的功夫,快些殺了我吧?!?/br>
    靜顏收回手掌,“這幺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嗎?……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幺行呢?”說著掀開了蔽體的錦帕,露出玫瑰仙子殘缺而又完美的玉體。

    紀眉嫵立在艷鳳身后,像奴婢一樣給她揉捏著肩膀。艷鳳閉著眼一動不動,忽然嘆道:“沒想到我這四個徒兒里,卻是你最聰明……”

    紀眉嫵柔聲道:“徒兒資質(zhì)平平,怎比得了兩位師姐和小師妹蘭心慧質(zhì),驚才絕艷呢?”

    艷鳳冷笑道:“晚華不到二十歲便技驚江湖,劍法學得比我教得還快,現(xiàn)在不過是條母狗;那個賤貨就不必說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母狗也不如了。香遠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婦,被人弄瞎了當狗玩,那三個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萬一香遠呢?怎幺沒來?”

    紀眉嫵笑道:“林師姐又嫁人了呢?!?/br>
    “哦?”艷鳳一怔,“誰會要她&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紀眉嫵抿嘴一笑,“師父也認識的,是咱們燕國的當朝重將,金開甲金大將軍?!?/br>
    艷鳳大是奇怪,“金開甲跟香遠仇深似海,他又手握著重權(quán),要什幺女人沒有,香遠怎幺會嫁給他?”

    “說來話長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里的林師姐突然懷了孕?;噬袭敃r就命人把她活埋,讓娘娘勸了下來。林師姐早就不再接客,身邊只有太監(jiān)宮女,這孕懷得著實蹊蹺?!?/br>
    艷鳳笑道:“香遠被人上得最多,連驢馬都沒少干她的爛屄,那時候沒有懷孕,進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jian娘娘,順便把她也干了?”

    紀眉嫵知道師父深恨紫玫得寵,滿門師徒,只有小師妹一個沒有做過婊子,時不時要譏刺幾句,她沒接話頭,只笑道:“林師姐以前是絕了經(jīng)的,入宮后就沒再服藥。她一個人住在偏宮,確實是被人闖進來干了。但她當時沒敢說,直到大了肚子才瞞不下去?!?/br>
    竟然有人敢在宮里行jian,這膽量委實不小,艷鳳好奇地問道:“是誰這幺大膽?”

    “林師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別的什幺都不知道了?;噬橡埩肆謳熃阈悦?,卻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娘娘護著師姐跟皇上越鬧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醫(yī)診過脈,說懷的是個男孩,皇上更生氣了,說要生個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br>
    艷鳳道:“這跟嫁人有什幺關(guān)系?”

    紀眉嫵笑道:“這事不知怎幺就讓金大將軍知道了,硬著頭皮說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師姐仇恨極深,那次入宮,不知怎幺遇上林師姐,一時興起又干了她一次,沒想到這幺巧就讓林師姐大了肚子。大將軍一直東征西討,沒顧上成家養(yǎng)子,聽說是個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稟明了皇上,想要回這個兒子?!?/br>
    “要兒子也就罷了,香遠做了那幺多年婊子,金開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林師姐以前被弄成那個樣子,皇上也不會納她為妃,娘娘就對金大將軍說了,要兒子可以,但要把林師姐明媒正娶,接回去當夫人。金大將軍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br>
    艷鳳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貴,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當上將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br>
    “可不是嗎?我們離京時林師姐的兒子剛滿月,金大將軍笑得合不攏嘴,連帶著對林師姐也有了幾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師姐兩只眼都賠了他,又受了那幺多苦,如果看開了,未嘗不是一樁好姻緣呢。”

    艷鳳冷笑不已,“好姻緣著實不少。你跟她一個為妃,一個為后,哪個女人能跟你們比呢?”

    紀眉嫵嘆道:“我這個妃子只是空名,其實不過是娘娘的貼身丫鬟罷了?;噬辖o了我名份,只是讓我盡心伺候娘娘?!?/br>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變成那個樣子,也有你的功勞吧?!?/br>
    紀眉嫵手指一僵。艷鳳淡淡道:“你不做我也會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幺會是你?”

    紀眉嫵冷冷道:“徒兒不知道師父說什幺呢。”

    艷鳳若無其事地說:“她對不起我們師徒滿門,這是上天給她的報應(yīng),不關(guān)你的事,也不關(guān)我的事。她欠晚華的手腳、欠香遠的一雙眼睛、欠我的就了啊……可她欠你什幺呢?”

    紀眉嫵沉默半晌,輕聲道:“她殺了蔡大哥。”

    紫玫俏臉變色,寒聲道:“我喊一聲,保證宮里都能聽到,你以為自己那點功夫比得了我女兒嗎?我勸你還是快些走,不然等會兒想走也走不了?!?/br>
    “娘娘息怒……”靜顏并起手指,夾住她的rutou平平提起,“想讓娘娘安靜的法子有很多,但這會兒宮里沒人,奴婢倒想聽聽娘娘叫得有多響呢?!?/br>
    肥碩的乳球緩緩拉長,嫣紅的乳尖被指尖捏得變形,除了慕容龍,紫玫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身體,此刻竟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yin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靜顏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這幺嫩的肌膚,小心不要撐破了啊。”

    靜顏知道玫瑰仙子已經(jīng)練成鳳凰寶典第九層,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過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rou,她有恃無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豐膩的乳rou應(yīng)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脹得幾乎要迸裂開來。靜顏左手握住了乳根,右手纖指翹起,按著小巧的rutou用力向乳球中搗去,微一用力,乳暈便即凹下,不僅rutou陷入乳rou,連手指也被吞沒了一個指節(jié)。rufang本就敏感,此刻觸及乳腺,更是痛徹心肺。紫玫咬緊牙關(guān),疼得眉角微微跳動。

    白膩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rutou被深深地推入乳rou中,外面看不到一絲紅色。靜顏翹著手指在香軟的乳球內(nèi)四處掏挖,笑道:“不知道把roubang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幺滋味咦?”

    靜顏目光一跳,只見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只滴血的鳳凰,舒展的鳳翼從乳球下緣一直伸到腹下,占據(jù)了半個軀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傷痕,這紋身倒像是隔著肌膚刺在了肌膚之下。

    忽然紫玫櫻唇一張,吟唱般發(fā)出一聲“杭昂”,語調(diào)先平后揚,余音拖得很長,聲音并不大,但隨著音調(diào)的抑揚靜顏只覺心臟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頓時空落落一片。她渾身勁力一松,險些坐倒在地。

    被搗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彈,恢復(fù)了原狀,rutou微微上翹,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顫不已。靜顏沒想到紫玫還有反擊的余地,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這一聲力道再強上幾分,恐怕就要嘔血當場。

    紫玫沒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傷。靜顏調(diào)息半晌,臉色才慢慢平復(fù)。她扶著搖籃狠狠地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剛遞出數(shù)寸,不由“哎呀”一聲嬌呼,小腿劇痛。她忍痛低頭看去,竟然是那條母犬張口咬在腿上。

    靜顏根本沒有留意風晚華還臥在籃下,比起來這條手腳只剩下半截的玩物還不如一條雌犬有威脅。她抬腿將失去神智的風晚華踢到了一邊,順勢封了她的xue道。風晚華身子側(cè)仰,一直垂在身下的rufang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貫穿乳暈的roudong,竟然是被人把rufang也開了苞。

    靜顏好奇地挑起她的軀體,朝乳洞內(nèi)掏去。風晚華痛的嗚嗚低叫,就像一只受傷的小母狗般凄惻哀鳴。紫玫使勁挪動軀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靜顏回眸一笑,扔下風晚華,抬掌朝紫玫頸中拍去,準備封了她的啞xue,臨了手腕微轉(zhuǎn),印向她腰間。紫玫秀發(fā)揚起,勉強擋了幾下,最后還是被她點中章門xue,封了內(nèi)力。與紫玫內(nèi)力一交,靜顏才發(fā)覺她的真氣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幺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煉便擁有鳳凰寶典的真氣,想來是紫玫傳功的結(jié)果了。

    她從搖籃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rou體,放在案上一邊觀賞,一邊贊嘆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無話可說,沒有了手腳還這幺漂亮,又白又細,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靜靜躺在案上,光滑的軀干彷佛從未生過四肢一樣完美,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如此完美,竟讓人覺得其他女人的手腳都顯得多余。絲綢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皺紋,宛如充滿汁液般飽滿。

    靜顏握住紫玫纖柔的腰肢,將她失去雙腿的下體舉到眼前,仔細欣賞著玫瑰仙子秘處的美態(tài)。她的下體紅白分明,潔凈異常,柔美的花瓣顯出少婦成熟的艷紅,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間,猶如一件精致的藝術(shù)品,光彩奪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靜顏心懷鬼胎,卻毫不在意,甚至覺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結(jié)束生命,未嘗不是件好事。可她沒想到靜顏的仇恨會這幺深,不但要取她性命,還要拿自己的身體泄憤。

    靜顏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來什幺滋味?!?/br>
    沒有任何預(yù)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狠狠插入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