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07)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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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酒吧最大的一個房間,與毗鄰的房間一起,屬于酒吧里兩個不對外公開的包間。 寬大的房間里擺著鐵籠、木架、玻璃箱、各種款式的皮鞭、鐵鏈……還有四張不同型號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種性虐用品的展覽。曲鳴出于好玩布置了這個房間,除了拿溫怡試了試鞭子,一直沒怎幺用過,現(xiàn)在才算派上用場。 房間的角落里擺著一只木馬,一個少女騎在馬背上,她戴著眼罩,嘴里塞著一顆銜口球。兩條鐵鏈從房頂垂下,夾住她紅嫩的rutou,將她漂亮的rufang拉得向上挺起。她兩手背在身后,從肘部開始被一只長皮套繃住,迫使她兩肩后張,以一個彆扭的挺身姿勢騎在木馬上。 少女舌頭被銜接口球壓住,口水從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rufang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膠棒從木馬背上伸出,深深插進少女下體,隨著電機的嗡嗡聲,在她體內(nèi)不斷進出。 南月已經(jīng)在木馬上騎了一夜,柔嫩的秘處整個紅腫起來,木馬背上濕漉漉淌滿了yin液,顏色微微發(fā)紅,似乎有鮮血的痕跡。 “蔡雞拿來的興奮劑真好,”蘇毓琳摸了摸南月的rutou,笑吟吟說:“小meimei在木馬上騎了一夜,還沒有暈倒呢?!?/br> 昨天曲鳴把辣素噴到南月體內(nèi),強烈的劇痛使她幾乎昏迷。然后蔡雞給她打了一針,止了痛,又餵了她一顆興奮劑——曲鳴常用的那種,使她有足夠的體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種新型的防身噴霧劑并不會給人體造成永久性傷害,但劇烈的痛苦足以讓任何人痛不欲生,何況還是直接噴在最嬌嫩的yindao內(nèi)。但南月并沒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臉上反而帶著迷離的微笑。 當曲鳴用針頭刺進她的陰蒂,南月含著銜口球的嘴中發(fā)出一陣悶叫,兩腿顫抖著,下腹噴出一股液體。她竟然失禁了。 景儷已經(jīng)四天沒有見到曲鳴了,甚至連電話也沒有。她越來越不安,上課也屢屢走神。每次看到那兩張空的桌椅,她心頭就不由一緊。景儷開始懷疑,那個男生是不是拋棄了她。 這個念頭瘋狂地折磨著景儷,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個電話打來。 “景儷老師,”一個女聲溫柔地說:“曲鳴同學想讓你來酒吧一趟?!?/br> 不知什幺時候起,蘇毓琳成為曲鳴身邊最親近的女人,漸漸的,由她來召喚她們這些屬于曲鳴的女人。 景儷顧不得多想,連忙說:“我這就去。” 蘇毓琳輕笑了一聲,似乎在譏笑她的急切,然后說:“他訂了些貨,在情趣店,麻煩老師帶來?!?/br> 景儷已經(jīng)習慣了情趣店老板yin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狀的物品一樣樣擺在柜臺上,一邊沖著她嘿嘿直笑,景儷仍禁不住紅了臉。 “小姐,知道這個是怎幺用的嗎?” 老板拿出一只生滿毛發(fā)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個猥褻的動作,“這叫羊眼圈。配上這個,能讓小姐你爽翻天?!?/br>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遞給景儷,趁機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儷皺了下眉頭,貨物里除了幾樣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種催情劑,有口服的藥丸、藥片、溶液,還有外涂的油劑、藥膏、藥粉。還有一盒沒有貼標籤的注射劑,瓶身比一般針劑大了許多,里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顯得很粗糙。 老板不懷好意地盯著景儷說:“這個很厲害的,用之前要多喝點水。要不然的話……” 景儷沒有理他,匆匆付過款,收拾好物品,就離開了情趣店。老板盯著她的背影,心里陣陣發(fā)癢。那個男生真是狗屎運,竟然弄了這幺多美女。而且玩起來還真狂猛。那些催情劑,足以令圣女變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會忘了那個女生。 曲鳴點點頭,“她在這里。” 景儷隱約明白了一些。也許曲鳴是把那女孩兒叫到這里,想用強姦藥來迷姦她。景儷知道這樣做不好,對南月來說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鳴也很清楚,用藥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強行發(fā)生性關係是犯罪行為。但既然曲鳴想做,那就沒錯。 “她不愿意嗎?” 曲鳴冷冷說:“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嗎?”景儷不大相信。 曲鳴這間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務的場所,南月作為濱大學生,而且是品貌學業(yè)兼優(yōu)的知名女生,怎幺可能留在這里。 曲鳴赤著身體坐在沙發(fā)上,右手枕在腦后,“她現(xiàn)在雖然很樂意,但小女生很容易改變主意。說不定過幾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樣會很麻煩?!?/br> 不需要再說下去,景儷已經(jīng)明白了,曲鳴是想讓南月沒辦法再回頭。想到那個風姿脫俗的古裝少女,景儷微微覺得惋惜。這樣做,有些可惜呢。 “景儷老師。”一個女聲打破了房間的沉默。 蘇毓琳穿著一身粉紅的護士裝,還戴了護士帽,只是那條短裙短得夸張,只勉強蓋住臀部,露出兩條白光光的修長美腿。她拿著一只白色的醫(yī)用瓷盤,里面放著一支注射器,一把長柄鑷子,還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這幺早就來了啊?!碧K毓琳打量著她,含笑說:“景儷老師越來越漂亮了。呢”景儷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蘇毓琳還是個未畢業(yè)的女生,但那雙帶著幾分妖媚氣質(zhì)的眼睛,卻讓她顯得比真實年齡更成熟。 蘇毓琳笑著說:“今天晚上的針,老師給她打吧?!?/br> 景儷怔了一下,“誰病了嗎?” “蔡雞?!鼻Q說:“昨天感冒了?!?/br> 蘇毓琳笑了笑,領著景儷來到蔡雞和巴山住的房間。 巴山一個人坐在床上,正用啞鈴鍛煉手臂的肌rou。隨著他粗重的呼吸,健壯的肩膀上肌rou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層發(fā)亮的汗水。 看到景儷,巴山扔下啞鈴,毫不客氣地抱住她,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紅狼社的幾個女人中,巴山對景儷最感興趣,因為她rou體更成熟,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壓。至于楊蕓,倒是和蔡雞更合適。 “雞哥呢?”蘇毓琳拿著托盤問。 巴山摟住景儷狠狠親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rufang,弄得景儷臉上發(fā)紅,身子發(fā)軟才松手,“在衛(wèi)生間?!?/br> 樓下是酒吧的公用衛(wèi)生間,一進去就聽到蔡雞連串的噴嚏聲,“啊嚏!啊——嚏!” 蔡雞扯下一團衛(wèi)生紙,用力揉著鼻子說:“這是男廁,你們進來干嗎?” 蔡雞對蘇毓琳一直沒好感,這個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歡。 蘇毓琳笑吟吟說:“我找南月,該打針了?!?/br> 景儷這才注意到蔡雞手邊翹著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個女生趴在馬桶旁邊狹小的空間里,撅著臀,臀溝下方柔嫩的yinchun朝兩邊軟軟張開,露出一個小小的rou孔,那圓孔紅紅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血腫脹。 蔡雞大力擤著鼻涕,然后把用過的衛(wèi)生紙捏成一團,隨手按到少女的rouxue里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處理廢棄物的垃圾筒,蔡雞粗魯?shù)負伍_她紅而柔嫩的蜜xue,將那團沾滿鼻涕的衛(wèi)生紙塞進她體內(nèi)。 景儷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臉上露出作嘔的表情。而更令人噁心的還在后面。蔡雞把她們趕出去,然后說:“出來吧?!?/br> 隔板內(nèi)傳來一陣響動,接著門被推開,露出一張嬌羞的面孔。南月四肢著地趴在衛(wèi)生間骯臟的地面上,白滑的身體赤裸著,只在腰間繫了一條鮮紅的綢帶,像一件漂亮的禮物。她半具身體露在門外,含笑挺起腰,將白嫩的屁股翹到那個坐在馬桶上的男生面前。 蘇毓琳啐了一口,“雞哥最壞了,把女生當馬桶。讓南月meimei的小roudong吃你的大便紙?!?/br> 蔡雞讓南月撅起屁股,把用過的手紙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sao女就喜歡用小roudong舔我的大便紙,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臉上露出紅暈,膩聲說:說:“人家是賤母狗,被雞哥這樣玩,好興奮呢?!?/br> 蔡雞塞完,隨手拿起旁邊的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yindao里面,用力捅了捅。南月一手掩住下體,眉頭擰緊,發(fā)出一聲含羞帶痛的媚叫。 景儷發(fā)現(xiàn)她兩只rutou像被人捏腫一樣,紅紅的向上翹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這樣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滿足的樣子。 蔡雞提起褲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腳,“爬幾圈?!?/br> 南月已習慣了被人這樣玩弄,她赤裸著身子在衛(wèi)生間里爬著,不時翹起屁股來回扭動。她白嫩的圓臀間插著一根骯兮兮的馬桶塞,夾著木柄的嫩xue濕濕的,似乎在滴著水。 景儷心頭一陣發(fā)緊,扭過臉不忍再看。蘇毓琳含笑說:“老師別擔心,南月小meimei最喜歡這種游戲了?!?/br> 她把托盤放在洗手臺上,一邊戴上醫(yī)用的橡膠手套,一邊對南月說:“小sao女,一邊手yin,一邊告訴景儷老師你的性幻想是什幺。”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著紅腫的陰戶,低喘著說:“我是個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們使用,主人會很變態(tài)地折磨我,越變態(tài),我就越興奮……像這樣把異物塞到我yindao里面,把我的小roudong當成又臟又臭的垃圾筒……我覺得自己好賤……呀——”蘇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馬桶塞,用木柄戳弄著少女溢血的嫩xue。南月“呀呀”的痛叫著,顰緊彎長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顫抖著,她捧著屁股哀求說:“主人,賤奴再也不敢了……” 蔡雞把手掌伸到景儷裙下,摸弄著她大腿間光滑的皮膚,朝南月呶了呶嘴,“怎幺樣?夠賤吧?!?/br> 景儷驚訝地揚起眉毛。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濱大有名的才藝女生,瀟灑脫俗的美貌少女,竟然還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在她驕傲而華麗的外衣下面,卻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楊蕓已經(jīng)足夠令她驚異,但即使那個濫交的小女生,也不會喜歡用yindao裝納用過的手紙。 蔡雞嘿嘿笑了起來,“大美女,把sao女的屄洞清空?!?/br> 蘇毓琳拔出木柄,讓南月爬到洗手臺上,張開腿。南月下體的毛發(fā)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露出白嫩的陰阜,微腫的xue口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張開,里面淌著鮮紅的血跡。 蘇毓琳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伸進南月圓張的xue口,在她roudong里掏摸著,拿出那團帶血的手紙,放在金屬托盤里,接著從少女體內(nèi)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過的雪茄煙頭,吃剩的果核,幾團塑料的包裝紙,揉扁的煙盒…… 少女嬌嫩的yindao被當成一只垃圾筒,塞滿了骯臟的廢棄物。那些物體一樣一樣放在白色的醫(yī)用瓷盤中,上面帶著濕黏的體液和零亂的血跡。 在男生戲謔的目光下,南月yindao慢慢被掏空,蘇毓琳撐開她的xue口,把鑷子伸到她xue內(nèi),鑷出塞到y(tǒng)indao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深處的骯臟物品。從撐開的xue口,可以清楚看到她yindao受過嚴重的創(chuàng)傷。景儷無法想像,那樣一個優(yōu)雅美麗,而又驕傲的古典少女,怎幺可能會把那些骯臟的垃圾塞進自己yindao里?但南月卻是媚眼如絲,撅著臀,不時發(fā)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從陰內(nèi)取出的是幾團藥棉,那是用過后塞到南月身體里的,白色的棉絮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變得發(fā)黑,彷彿一團團滾落的血rou。景儷側(cè)過臉,幾乎不敢去看。 蘇毓琳笑著說:“那幺臟的東西,好噁心呢?!?/br> 景儷心頭一陣發(fā)麻,忍不住說:“不怕感染幺?” “老師忘了,南月meimei是學醫(yī)的?!碧K毓琳笑吟吟說:“每天都要消毒,還要打消炎針。” 蘇毓琳熟練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針。然后用藥棉蘸過醫(yī)用酒精,把鑷子遞給南月,讓她自己清理yindao。 南月把帶著酒精的藥棉放在xue口,頓時痛得身體抽緊。連旁邊的景儷也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時洗浴時都很小心。何況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傷的yindao里,那種痛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 那團濕濕的藥棉夾在南月紅腫的xue口,她抬起眼,央求說:“給小母狗打一針好嗎?” 蘇毓琳看了蔡雞一眼。蔡雞聳了聳肩,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藥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隨即溶解消失。蘇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過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進她腿根。從景儷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還有兩個細小的針孔,顯然已經(jīng)不是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變得朦朧起來。她低低喘息著,把鑷子伸到陰內(nèi),清理著yindao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瘋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傷痕纍纍的yindao內(nèi)擦拭著,血液像火一樣奔突,傳來陣陣無法言說的激感。 蔡雞伸手撫弄著南月白嫩的陰阜,嘲笑說:“感覺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離的笑容。 蔡雞扯住少女的yinchun拽了拽,對景儷說:“你現(xiàn)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br> 南月洗凈yindao內(nèi)的污物,然后拿藥棉把下體擦拭干凈。擦洗過后,她美妙的陰部又顯得嬌美可愛,柔嫩的yinchun微微張開,濕淋淋帶著酒精的味道,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紅嫩的光澤。 景儷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腕,想到這個潔凈不染纖塵的女生撅著白嫩的雪臀,讓人把用過的垃圾塞到她受傷的yindao里面,心頭不禁陣陣戰(zhàn)慄。 但看到曲鳴guitou的傷勢,景儷對南月那點同情和憐憫頓時化為烏有。無論如何,南月都不該踢傷他。 “怎幺會這樣?”景儷驚訝地說。 曲鳴不耐煩地推開她,心里彷彿有團火在燒。 兩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曲鳴開始服用禁藥。最初只是助長肌rou,增強體力的類固醇,使他迅速變得強悍有力。在高中球員里,這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緊接著,曲鳴又接觸到一種比賽型的興奮劑。 這種興奮劑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長體力,使運動員在整場比賽中都保持充沛的體能。對于籃球這種高強度對抗的運動來說,體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鳴能夠一對一在球場上擊敗周東華。但興奮劑同時也導致性慾亢奮,和景儷在一起時,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滿足。這些天曲鳴倒是結(jié)結(jié)實實禁了四天欲,算是他從十五歲以來最長的一次。 “老媽讓我找個女朋友?!鼻Q說。 景儷已經(jīng)聽他說過一次,這會兒聽到心里還是一沉,酸酸的說不出是什幺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帶女朋友回家吃飯?!?/br> 景儷眼睛亮了起來。 “已經(jīng)答應過,推不掉?!鼻Q有些不樂意地說:“我?guī)K毓琳回去。” 景儷怔了一會兒,“那我呢?” “你在這里陪蔡雞和大rou?!?/br> 景儷眼中的光亮黯淡下來。 曲鳴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會在意。對他而言,這個女教師就和一個應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在于她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