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08)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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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碧K毓琳帶著甜甜的笑容遞來一大束鮮花。 方青雅含笑接過花,用貌似親切,其實挑剔的目光把蘇毓琳從頭看到腳。 這個女生長得很漂亮,個子比起以前那個不要臉的女教師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經(jīng)很高了。這讓方青雅很滿意,兒子挑女人的眼光總是不錯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像中的小女孩??粗脖葍鹤右?,顯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歡迎你來家里玩?!?/br> “阿姨好漂亮呢?!碧K毓琳甜媚的笑著說:“難怪曲鳴說,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br>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們年輕呢?!?/br> “哪里老了?看著好年輕呢?!碧K毓琳親熱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鳴眨了眨眼。 曲令鐸不在家,晚餐的氣氛很輕松。方青雅客氣地讓著菜,一面裝作不經(jīng)意地詢問蘇毓琳的家世背景。 蘇毓琳沒有隱瞞,告訴她自己家在一個偏遠(yuǎn)鄉(xiāng)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個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貸款才上的濱大,夏天就要畢業(yè),目前在學(xué)校實習(xí),準(zhǔn)備留校當(dāng)老師。 方青雅打量著蘇毓琳,又是一個老師,她心里嘀咕著。 吃完飯到客廳休息,等蘇毓琳離開,方青雅叫住兒子,似笑非笑地說:“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鳴聳了聳肩,“不好嗎?” 方青雅揶揄地說:“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還沒有咱們家女傭高,真不知道她怎幺過來的。你爸開的濱大,倒像是救濟院呢。” 曲鳴翻了翻眼睛,&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媽,你又來了?!?/br>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媽是嫌她家里窮嗎?只有一個哥哥,連婚都沒結(jié),她衣著打扮為什幺那幺時尚?她在學(xué)校打工夠買一雙鞋嗎?你怎幺一點都不讓媽省心呢?” 曲鳴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臉色,“說完了吧?說完我先去吃水果了?!?/br> 方青雅氣的一跺腳,她倒不是嫌蘇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蘇毓琳的外表與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雙眼睛,媚媚的特會勾人的樣子,讓她擔(dān)心這個白癡兒子被人騙了。她想了想,回臥室拿起電話。 “你們家很大呢。”蘇毓琳四處看著說。 隔著客廳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園,那些花已經(jīng)盛開,在昏黃的夕陽中有種末日的美。在都市里,這樣的住宅價格不菲。 曲鳴拿起蘋果咬了一口,“我們家在城外有個別墅,以前我老爸喜歡騎馬,建了個馬場。什幺時候去玩玩?!?/br> “好啊?!碧K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你媽那幺年輕,還那幺漂亮,個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過模特?” 曲鳴揚起手,果核劃過一條漂亮的弧線,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歲有的曲鳴,今年才三十八歲。她一向保養(yǎng)的好,又不cao什幺心,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蘇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絕不算低,但方青雅個子比景儷還高些,穿上高跟鞋超過一米八,前凸后翹,有著完美的曲線,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鳴扔掉果核,看到老媽一臉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幺了?” “你過來?!?/br> 方青雅板著臉把兒子叫進(jìn)書房。過了一會兒,呯的一聲,似乎有東西摔在地上。接著曲鳴出來,若無其事地對蘇毓琳說:“走吧?!?/br> 一路上曲鳴手機響了數(shù)次,他都沒接。到了酒吧,手機再一次響起,他看了看號碼,直接關(guān)機。這一回老媽可能真生氣了。 曲鳴扔了手機,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去休息。蔡雞擦著鼻子問蘇毓琳:“老大怎幺了?” “誰知道呢?” 蘇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飯氣氛雖然稱不上熱烈,但還算融洽。像大多數(shù)富有的闊太太一樣,曲鳴的mama態(tài)度很矜持,但也有說有笑。不知道母子倆為什幺突然間就吵了起來。從景儷的經(jīng)歷看,方青雅對這個寶貝兒子簡直是溺愛到了縱容的地步,就算對兒子找的女朋友不滿意,至于發(fā)這幺大的脾氣嗎? 蘇毓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個陌生號碼,然后接通。 “蘇毓琳嗎?”一個冰冷冷的女聲說。 蘇毓琳一下子聽出那個聲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嗎?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聲,在電話里說:“我警告你!離我們家小鳴遠(yuǎn)一點兒!” 蘇毓琳一怔,只聽方青雅氣沖沖地說:“我們家小鳴是個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帶壞了!” 蘇毓琳忍住想罵娘的沖動,曲鳴算好孩子?這個當(dāng)媽的是瞎了還是瘋了? 聽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訴你!曲鳴的爸爸是學(xué)校的董事,你纏住他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鬼才想纏住你兒子!他是瘋的好不好!你以為我想跟著你這混帳兒子! 蘇毓琳忍住氣,甜甜笑著說:“阿姨,怎幺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嗎?” “你還有臉問我!”方青雅聲音里充滿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還不清楚?我兒子帶著個雞回來,把我們曲家的臉都丟盡了!” 蘇毓琳臉色一下漲得通紅。她暗暗吸了幾口氣,方青雅的怒斥聲還在耳邊響,“一邊上學(xué)一邊出去賣,以為我不知道?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我們家的狗也比你干凈些!我不管你怎幺騙的小鳴,從現(xiàn)在開始,你都給我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一個臭妓女還敢進(jìn)我的門……” 蔡雞在旁邊,看著蘇毓琳臉色由紅轉(zhuǎn)白,握著手機的手指在隱隱發(fā)抖,那雙丹鳳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閃即逝。最后她平靜地掛了電話,手指掠了掠耳邊的發(fā)絲。 “誰的電話?” 蘇毓琳笑了笑,“一個瘋女人的?!?/br> 蔡雞立刻緊張起來,“溫怡?”這是紅狼社的定時炸彈,隨時會把他們炸得粉身碎骨。 蘇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來,“不是她?!睖剽粫騺黼娫?。至少現(xiàn)在不會。 她耳邊似乎還縈繞著方青雅的怒罵。蘇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罵她,說她的壞話,但方青雅是個直接罵到她臉上的。妓女?你不一樣在二十歲生下兒子,還上學(xué)的年齡就當(dāng)了校董夫人,有什幺臉來罵我! 但蘇毓琳沒有罵回去的沖動。她冷靜地想著。吃飯時曲母的態(tài)度還算和藹,雖然不滿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沒有表露出來,還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飯短短幾分鐘內(nèi),方青雅的態(tài)度就突然變了,甚至把最寶貝的兒子趕出家門。那個時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經(jīng)歷。 方青雅會給誰打電話呢?蘇毓琳想了一會兒,一個名字出現(xiàn)在腦海中。 “方德才。”蘇毓琳咬了咬牙。 曲鳴答應(yīng)老媽,要帶女朋友回去讓她高興高興。當(dāng)時他想的是南月,結(jié)果卻差點兒沒把老媽氣死。他用腳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個大嘴巴把蘇毓琳的事都說了出來。說了也就說了,他不明白,老媽有什幺好生氣,扒了褲子不都一樣,誰比誰高貴多少? 從這一點說,曲鳴對女人還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認(rèn)為她們都是賤貨。當(dāng)然,老媽還是要例外的。老媽雖然八婆了一點,對他是真好?;厝ズ搴逅?。 別的女人可真是賤。這段時間酒吧關(guān)門,聽說楊蕓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經(jīng)跟烏鴉、胖狗他們?nèi)幸慌恿?,連紅狼社的隊員也整天往那邊跑,已經(jīng)成了濱大校園網(wǎng)的最新花邊。還有南月,那個賤東西。 蔡雞弄來的藥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半還沒干到南月,就算guitou還沒好,曲鳴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聰明、又多才多藝,既特立獨行,又有特立獨行的資本。連曲鳴也想把她當(dāng)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指尖觸在身上,像冰一樣沒有一絲溫度,南月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她輕撫著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陰毛的陰阜像玉一樣光潔,心里充滿了驕傲。她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這樣的禮物會讓任何人滿意。 她挺起下體,把自己精致的陰戶放在他手上,讓他感受自己的柔軟和滑膩。 他的動作很粗魯,下體傳來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體后仰,兩手撐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種被人強暴的屈辱感席捲全身,使她雙頰變得酡紅。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無忌憚地摸弄,yinchun被分開,柔膩的蜜rou在他指間滑動,甚至侵入她的蜜xue。南月打了個哆嗦,身體變得灼熱起來。 蔡雞拔出手指,笑嘻嘻說:“這賤貨真夠sao的,摸兩下就濕透了。老大,開始吧?!?/br> guitou的腫塊已經(jīng)消去,留下一塊紫褐色的傷疤,勃起時也沒有再感覺痛楚。曲鳴陰沉了五天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他還真怕南月一腳把他踢廢了,這會兒陽具正常勃起,曲鳴心里頓時一陣輕松。 他脫下衣服,一邊說:“把她屁股扒開!” “我來!”蔡雞擠開蘇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邊,把她的臀rou扒得敞開。 南月臀部很美,雖然沒有景儷的肥碩飽滿,但形狀渾圓,像雪團(tuán)一樣白滑粉嫩。她白潤的臀溝完全張開,那只漂亮屁眼兒嵌在臀溝中央,又紅又嫩,扒開時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跡,顯然剛才認(rèn)真洗浴過。 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兩個男生扒得敞開,露出肛門等著另一個男生來插,還有兩個女人在旁邊觀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滿面通紅。但她一邊害羞,一邊卻有種難言的興奮。因為這種窘迫而產(chǎn)生的興奮。 南月兩手撐在地上,臉色緋紅的咬住嘴唇,在曲鳴粗暴的掏弄下,未癒合的yindao里傳來陣陣痛意,卻很快分泌出液體,濕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夠賤的?!鼻Q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陽具伸到南月臀間,頂住她紅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應(yīng)過來,陽具就輕易穿透了少女不設(shè)防的肛洞?;馃岬膅uitou硬梆梆擠入嫩肛,肛門周圍細(xì)密的菊紋頓時散開,被拉平、繃緊,接著在roubang擠壓下張到極限。 那只嬌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軟,并沒有初次肛交的緊澀和排斥,括約肌又松又軟地套在guitou上,整只屁眼兒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rou體本身的彈性。 曲鳴沒費多少力氣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兒,進(jìn)入她的直腸。剛被注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松松跨跨,輕易就被roubang撐開,絲毫沒有抵御能力。但這并不意味著南月所感受的痛楚減少。南月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臀間那個細(xì)小的rou孔被guitou猛然撐開,張大到難以承受的寬度。撕裂的痛楚從肛門周圍不同的部位同時傳來,使她以為自己的屁眼兒已經(jīng)被roubang撐碎。她竭力收緊肛肌,松弛的屁眼兒卻毫無反應(yīng),只能任由陽具長驅(qū)直入,強暴式地進(jìn)入她的直腸。 “進(jìn)去了!哈!” 蔡雞和巴山扒開少女的屁股,只見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個擠入體內(nèi),只能看到一團(tuán)白白的臀rou夾住roubang,被捅得向內(nèi)凹陷。 終于征服了這個美少女的肛門,幾個男生都笑了起來。蔡雞的笑聲尖細(xì),巴山的笑聲很粗,而曲鳴的笑聲很得意,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蘇毓琳和景儷對視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卻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療肛交裂傷的情景。當(dāng)時告訴她要用潤滑劑的女生,此時卻在經(jīng)歷著一場施虐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撐在地上,充滿痛楚地吸著氣。直腸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把腸道塞得滿滿的,脹得彷彿要裂開。被人徹底yin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恥地不敢抬頭。肛門撕裂般的脹痛,直腸內(nèi)堅硬而粗暴的guitou,還有令她戰(zhàn)慄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熾熱像要炸開一樣,她喘息著,發(fā)出痛楚的呻吟,同時心底又生出一種令人羞恥的愉悅。 疼痛帶來的興奮席捲全身,對曲鳴的恐懼使南月的rou體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踐踏的恥辱也越發(fā)強烈。這樣的肛交對曲鳴來說也是一番新鮮的體驗。南月的屁眼兒軟綿綿,毫無設(shè)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彈性。陽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軟的rou套含住,抽送時嫩肛隨之滑動,似緊非緊地松松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會把它撐碎。 注射馳肛劑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樣會使肛洞更加柔軟,進(jìn)入時更加容易。畢竟曲鳴guitou受過傷。而松弛的肛門也使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為緊張而難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兒完全松弛下來,陽具進(jìn)入時難免還受了些傷。 蔡雞和巴山放開手,充滿彈性的臀rou立刻合攏,把roubang夾在中間。喜歡攝影的蔡雞拿出相機,連續(xù)按動快門。旁邊兩個女人都被他拍過照片,蘇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儷卻想起那個獻(xiàn)身給曲鳴的夜晚,不禁臉上一紅。 “小sao女,把屁股掰開,用力挺起?!?/br> “卡”的一聲輕響,眼前的畫面在鏡頭中定格。南月兩手抱著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渾圓白嫩的雪臀佔據(jù)了整個畫面,中間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roubang,血管虬張的棒身上沾著殷紅的血跡,那只柔嫩的屁眼兒被棒身撐得渾圓,隨著roubang的拔出被帶得翻出,紅潤的肛蕾上裂開的傷口清晰可見。 “sao女,把臉扭過來。笑一個!” 南月扭過臉,翹著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個痛楚而嬌羞的笑容。 “絕品啊?!辈屉u舉著相機說:“老大,來個暴力的!” 曲鳴一把抓住南月的發(fā)髻,把她俏臉拽得揚起,抬手一個耳光,打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淚水,臉上卻露出羞怯和yin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鳴粗暴地姦yin著肛門。 巴山看得心癢,拉過景儷,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從后面干進(jìn)她雪白的大屁股。 蘇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雞一眼,這個小男生似乎對她有些反感,或者說戒備,寧愿抱著相機也不理她。她主動走過去,抱住蔡雞的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雞哥,我來陪你?!?/br> 蘇毓琳猜得沒錯,蔡雞寧愿和巴山兩個人一起干景儷,也不想碰這個女人。蘇毓琳很媚,很聽話,床上的花樣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雞就覺得背后冷嗖嗖的。 “把這個戴上?!?/br> 蘇毓琳笑著啐了一口,但還是聽話地接過眼罩戴上。遮住那雙勾魂奪魄的丹鳳眼,蔡雞心里松了口氣,把蘇毓琳推到沙發(fā)上,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