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09)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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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鳴狠狠干著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陽具重重搗入柔嫩的屁眼兒,彷彿要將她的腸道捅穿。肌rou結(jié)實的小腹撞在少女圓潤的雪臀上,發(fā)出清脆的rou響,隨著roubang的進出,南月身體不住顫抖,受傷的肛蕾在roubang戳弄下翻進翻出,鮮血四溢。 疼痛不僅僅來自于撕裂的肛洞,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直腸也被粗圓的guitou撐滿,傳來難以承受的脹痛和強烈的便意。她感覺自己的排泄器官在這個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徹底撕碎毀壞。那根roubang是如此強壯有力,似乎沒有物體能夠阻擋它的進入。在曲鳴身下,南月次意識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軟,她卑微的伏下身體,翹起屁股,像個順從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著主人的姦yin。 五天沒有性交,曲鳴的持久力大受影響,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抱住少女顫抖的腰肢,把久蓄的jingye射進她腸道深處。 南月白凈的臀上滿是涼涼的汗水,注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難以合攏,鮮血從她圓張的肛洞溢出,零亂地沾在臀溝內(nèi)。她忍痛扭過頭,含羞對曲鳴說:“你射了好多……” 曲鳴沒有理她,“蔡雞!” “老大!”蔡雞從蘇毓琳身上爬起來。 “給這賤貨留個紀念?!?/br> 蔡雞拿起相機,“sao女,把屁股掰開?!彼盗寺暱谏冢靶ao女,你的屁眼兒被老大搞得又圓又大。” 蔡雞拍完,調(diào)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剛到酒吧時拍的陰部和肛門特寫。然后他把相機放到南月臀邊,畫面上的屁眼兒小小的,又軟又嫩,像一朵嬌羞的雛菊。而被曲鳴用過之后,那朵嫩菊被撐成一個渾圓的roudong,能清楚看到肛內(nèi)鮮紅的腸壁和濁白的jingye。 “篷!” 籃球砸在鋼化玻璃製成的籃板上,反彈出去。一只手驀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彈起的籃球,重重扣進籃筐。 “嗷嗷——”曲鳴雙手握拳,揚起頭,放肆地吼叫著,在球場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沒有摸球,沒有感受到籃球在手掌與地板間彈跳的力度,沒有投球、扣籃,聽到籃球穿網(wǎng)而過的響聲,曲鳴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從酒吧出來,件事就是跑到籃球館,狠狠扣幾個籃,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巴山和景儷。巴山也是酷愛運動,曲鳴一說打球,他想也不想就來了。這會兒球館沒人,他們兩人在場上對抗,景儷坐在場邊看著,眼睛滿滿的都是笑意。 “再來!” 巴山不小心被曲鳴扣了一個,不服氣地撿起球,“篷篷”運著。曲鳴張開手臂,彎下腰擺出防守的姿勢。巴山到了弧頂,雙手抱球邁開步子,一步、兩步,然后高高躍起,單手持球朝籃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體重,一跑起來就是輛活生生的人rou坦克,即使曲鳴也沒辦法硬抗。但曲鳴彈跳比巴山更強,巴山跳起的同時,他也屈膝跳起,從側(cè)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籃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籃板上,打掉他必進的一球。 曲鳴一手抓住籃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巴山一膀子把曲鳴扛下來,“十個球!誰輸了誰滾出濱大!” “靠,你以為你是周東華??!再來,誰輸了誰在濱大裸奔一圈。” “我怕?。『?!”巴山晃著膀子說:“我這一身橫rou,誰看誰吃虧!” 曲鳴笑罵著拿起球,兩人你來我往,在球場上奔突。 忽然大門“呼喇”一聲打開,方德才一臉是汗的進來,他看了景儷一眼,喘著氣對曲鳴說:“你讓我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媽來了!” 曲鳴張大嘴巴。他手機昨天關(guān)了一直就沒開過,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氣,一夜都沒怎幺睡,大清早就到學(xué)校來找兒子。為這還跟曲令鐸吵了一架。 曲鳴這輩子還沒見過爹媽吵架。曲令鐸年紀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磥磉@回老媽真是氣了。 一個老媽就夠煩的了,這回又加上老爸。曲鳴頓時頭大無比。畢竟他還是個大一學(xué)生,雖然膽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計后果,但在父母面前,的還是像個處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鐸臉色鐵青,方青雅在一旁抹著眼淚。曲鳴再大膽,看到這一幕還是老老實實走過去,叫了聲,“爸?!?/br> 曲令鐸狠狠一摔筆,“你還有臉來!” 曲鳴摸了摸鼻子,擰著頭不說話。 “你交的什幺女朋友!她是做什幺的?連小方都不敢跟我說!” 方德才不敢對你說的多了。一個蘇毓琳算什幺?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氣成木乃伊。 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知道錯了,還怎幺樣???” 看到曲鳴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態(tài)度,曲令鐸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老來得子,免不了對兒子有些驕縱,但曲令鐸也是個一輩子爭強好勝的橫人。曲鳴十二歲起,就顯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倆說上幾句話,就有火藥味出現(xiàn)。隨著曲鳴越來越大,曲令鐸也沒辦法依著自己的想法來管他,干脆交給妻子。曲令鐸存了個想法,樹大自然直,等兒子長大成人,自然會明白父母的苦心。 兒子一進濱大,就建籃球社,在球場上打敗了校隊的主力,曲令鐸私下也很高興。但打球畢竟不是正事,濱大這份產(chǎn)業(yè)終究還是要交到兒子手里。可沒想到兒子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來。方德才說的吞吞吐吐,但話里意思很明顯,那個姓蘇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著曲令鐸的想法,這其實算不得什幺大不了的事,男人嘛……問題是妻子眼淚汪汪,生怕兒子被那個壞女人帶壞了,埋怨他辦的什幺學(xué)校,還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生存在,讓曲令鐸大失面子。如果曲鳴好好認個錯,安慰母親幾句也就罷了,可這個兒子又梗起脖子,絲毫不把他這當老爸的權(quán)威放在眼里,讓曲令鐸更加惱火。 “混帳!”曲令鐸抓起簽字筆,朝兒子砸去,拍著桌子說:“你上學(xué)都干了些什幺!” 曲令鐸這一吼倒把方青雅嚇了一跳,她本來一肚子委屈覺得丈夫沒有管好兒子,這會兒老公發(fā)怒,拿曲鳴撒氣,她又心疼起兒子來。她像護雛的母雞一樣摟住兒子,不樂意地說:“你那幺大聲干嗎?別嚇住他!” 曲令鐸頓時氣結(jié)。方青雅已經(jīng)三四十歲,兒子都十八了,可這兒子還像她剛生下一樣,捧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愛的沒有一點樣子。 夫妻倆把兒子叫來,本來要好好教訓(xùn)一通,結(jié)果卻是不了了之。他們怎幺也想不到,這個似乎只喜歡籃球的兒子做的事情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AD是什幺意思?” 那支注射劑比平常用的大了許多,里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漂浮著許多雜質(zhì)。 “是獸用類藥物的簡稱?!蹦显履抗饷噪x地看著標籤,口齒有些生澀地說:“這是馬專用的催情劑,給馬配種的時候……” 蔡雞拿起注射器,用針頭刺穿鋁封,將藥液吸入針管,然后讓南月趴下。 “雞哥好壞,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著,順從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愛的小白馬一樣,讓蔡雞把一整支獸用催情藥打在自己身上。接著蔡雞把她手腳鎖住,塞到一個狹小的玻璃箱中,蓋上蓋子。 “好狠的雞哥,”蘇毓琳笑著說:“同時注射兩種藥物,不怕她死了嗎?” “死不了?!辈屉u晃著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試試?保你比神仙還快活呢?!?/br> 蘇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開那只裝著白色晶體的塑料包。她見識過這種東西的威力。注射過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異物塞進yindao時還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獸用催情劑的注射,而絲毫不考慮后果。蘇毓琳可不想變成那種狀態(tài)。 曲鳴一直到深夜才回來。南月已經(jīng)在玻璃箱中待了四個小時,她身體一絲不掛,臉上戴著眼罩,手腳被鎖在一起,跪著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長的玻璃箱中,透過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臉色潮紅,張著小嘴,辛苦地喘著氣。她漂亮的陰戶像充血一樣鼓脹起來,yinchun又肥又厚,濕淋淋散發(fā)著紅艷的光澤。她xue口向外鼓起,不斷淌出透明的液體,兩條大腿濕濕的,彷彿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馬流得還多?!辈屉u笑嘻嘻拉開蓋子,“老大,我連一下都沒摸過,這sao女都快急瘋了?!?/br> 曲鳴把手伸到少女臀間,只覺她陰戶一片火熱,柔膩的蜜rou上淌滿濕黏的液體,摸上去滑膩無比,就像一團化開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傷的屁眼兒立刻顫抖著收縮起來,擠出一股混著血絲的jingye。 “呀!”南月尖叫一聲,雪團般白滑的美臀劇烈地抖動起來。曲鳴一手伸到玻璃箱內(nèi),手指插進她柔膩的蜜xue,粗暴地玩弄著。戴著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內(nèi)瘋狂地扭動著赤裸的屁股,rouxue在手指上發(fā)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南月柔軟的腰肢像蛇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忽然曲鳴抱住她白嫩的屁股,兩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她的xue口,用力朝兩邊一分。少女雪嫩的圓臀被掰得敞開,陰門大露,中間張開一個鮮紅的入口,濕濘的蜜rou隨之翻出,因為藥物而充血火熱的性器,像一朵鮮花般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發(fā)出一聲yin浪的尖叫,綻放的性器顫抖著收緊,接著一股液體從陰中飛濺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濺回來,淌得滿臀都是。 曲鳴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樣用力掰開。南月性器大張,rouxue像一朵紅花翻出體外,一邊噴液,一邊不停往下滴水。曲鳴翻開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yindao壁上恣意摳弄。比正常劑量大了數(shù)倍的催情劑使南月下體敏感無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著泄出一股股yin水。 這樣在藥物和yin虐強迫達到的極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體受損,可曲鳴和蔡雞對那個秀美如玉的女生沒有絲毫憐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嬌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長。 南月失神地浪叫著,口水從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隨著高潮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由潮紅漸漸變白,叫聲也低落下來。在她臀間,原本羞澀的性器被掰得敞開,像朵嬌艷的喇叭花,在燈光下蠕蠕而動。長達五分鐘的高潮泄身,使她兩條大腿被yin水濕透,溫?zé)岫该鞯囊后w在她腿下匯成一灘。 曲鳴眼中閃過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漲大的陰蒂,帶著幾分殘忍,用力捻動。南月吃力地扭動身體,那只濕淋淋大張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擠出一股yin液。 曲鳴粗暴地擠弄著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幾乎擠干,才松開手。他把一根電動的假陽具插到南月體內(nèi),打開開關(guān),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針,蓋上蓋子。 玻璃箱內(nèi)蒙上一層霧氣,少女濕滑的rou體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發(fā)著白玉般的光澤。 “下午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她還以為是鎮(zhèn)痛劑的效果。接下來再注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劑了。”蔡雞扶了扶眼鏡,壓低聲音說:“老大,要不要給姓蘇的妞也打上?” 曲鳴有些奇怪,“為什幺?” 蔡雞有些失望地聳聳肩。 “老大!” 剃著平頭的阿黃像聽話的小弟一樣,兩手按在腿側(cè),朝曲鳴一鞠躬。曲鳴雖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溫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嘗過他的厲害,又吃到甜頭的阿黃現(xiàn)在對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沒開業(yè)幾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黃雖然不明白怎幺回事,但老大不說,他也懂事的不問。 溫怡的辦公室,現(xiàn)在成了曲鳴在酒吧住宿的臥室。只不過他在墻上新釘了一個籃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鳴對酒吧的經(jīng)營毫不上心,掙錢的事他從來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個玩的地方。 蘇毓琳從里面的衛(wèi)生間出來,她隨意穿了件長裙,頭發(fā)濕濕的還滴著水,那雙眼睛媚得讓人心神搖曳。阿黃跟蘇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蘇毓琳在這里兼職時就認識,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溫怡好得姐妹一樣,轉(zhuǎn)臉又跟曲鳴打得火熱,阿黃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蘇毓琳坐在扶手上,半邊身子靠在曲鳴肩頭,笑吟吟看著阿黃。曲鳴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籃球在手里拋著,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過,在地毯上沒彈起來,滾到一邊。 “粉還有嗎?”曲鳴靠在椅背上問。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賣過,我接了些貨。” “找到出貨人。就說是你要的。”曲鳴沒有多說。 阿黃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兒了,也不敢問,連忙拿出來一只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裝著細細的顆粒狀白色晶體,像凝結(jié)的冰晶。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蘇毓琳好奇地說:“這東西就能控制住一個大活人嗎?不是說現(xiàn)在的藥都是安全的嗎?” 阿黃猥瑣地笑了起來,“不安全的才有利潤。安全的賺不到幾個錢?!?/br> “怎幺還不醒?”巴山幾乎有些無聊地打著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辈屉u說著看了看時間。 今天是第十天,藥效會在這個上午結(jié)束。作為他們之間最大的秘密,南月身邊沒有任何外人,連蘇毓琳也被打發(fā)走了。 南月赤條條跪在地上,帶著鐐銬的雙手伸在腹下,正滿臉潮紅地用自己細白的手指揉弄著陰戶,在三個男生面前進行手yin。她唇角含笑,那雙俏麗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來。 僅僅幾天時間,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澀,變得yin態(tài)橫生。每日被藥物催情,然后經(jīng)過高強度刺激,頻繁達到高潮,使她yinchun迅速變得肥厚,顯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紅艷。幾天來連續(xù)不斷的yin虐,南月下體幾乎一直處于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間,yindao又濕又滑,隨意都能擠出水來。 忽然她顫抖起來,一股溫?zé)岬囊后w從下體泄出,順著白嫩的雙腿直淌下來。南月低喘著揚起臉,害羞地看著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縮一縮,不停往下滴水。那種不正常的yin媚與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嬌羞的神態(tài)混在一起,就像一個妖yin的圣女。只是她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