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今日花前乃病香(想射幾次就射幾次
肖童在更衣室里緊張的處理自己。他一直只能穿灰色系、寬身、厚棉或者淺絨的材質(zhì),非但不顯曲線,連打濕了都不容易看出來。胸前一層繃帶,薄棉,幸虧沒有濕。但是下面……下面…… 楚戰(zhàn)國的褲子他穿不了。茶水沒有濺在下身。濺濕的不是茶水。紙巾在外頭,他忘了帶進來。他匆匆拿換下來的厚棉T恤處理了一下。明浮軒在外頭道:“童童,你沒有好?怕楚大哥等不及了?!?/br> 肖童嚇得呼吸頓了頓,下頭不期然又一陣濕潮熱涌。T恤根本拿不開,只能堵在泉口,狼狽的繃著臀、貓著腰細聲尖叫:“好了就好了!先別進來!” 他看不到外面,明浮軒背墻倚立,臉像吃醉了酒那么紅,腿幾乎撐不住身體,深呼吸兩口,雙手緊緊貼在墻壁上,竭力控制著聲調(diào)如常:“嚇你的。我送他先走了?!?/br> 肖童松口氣,肌rou一松,積蓄的春泉盡數(shù)吐出來在泉口壓得緊緊的棉T恤上。 門邊的明浮軒手指瞬間收緊,抬臉向天,深深吸氣。jiba鐵硬。還好穿的也是寬松褲子。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時間快到了。其他社員和模特都該來了吧?!毙ねt紅臉的蹦了出來:“好了我好了?!毕肫餞恤沒拿,正回頭找地方塞,明浮軒已經(jīng)抓起來跟其他東西一起塞他自己球包里:“我一起拿洗衣房。不礙事?!?/br> “可是……” 明浮軒忽然問:“他回來了你再住那里會不會麻煩?要不要搬出來?” “……”當(dāng)然如果可以自己住在安靜獨立的居所里肖童會輕松很多,但他現(xiàn)在實在沒有這樣的經(jīng)濟能力。明浮軒愿意幫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他也不想欠明浮軒太多的情…… 這樣的心緒混亂中,以及確實社團活動開始了人多口雜,肖童一直都沒能再問明浮軒要回衣服。等大家分開,號稱去打球的明浮軒找了個僻靜地方,從球袋里拿出塑料袋包好的肖童衣服,壓在口鼻上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醉紅,宛如癮君子一般。下頭的陽物高高聳立,硬得如鐵,亟欲釋放。他忍一忍,再忍一忍,臉埋在肖童衣服里深吸,等陽具憋得發(fā)疼,才將衣服賞給褲檔碰一碰。 溫柔的棉織物剛碰到雪白的褲檔,褲子里的guitou就怒張獨目噴發(fā)了。幸虧明浮軒早有準備,將肖童衣服飛快拿開,沒有沾到自己的jingye。 如果沾到的話,掩蓋了肖童的氣味怎么辦! 明浮軒貪婪的吸食著。好聞。真好聞!作為茶藝世家的少掌門,明浮軒的嗅覺天生就特別靈敏。這個特點讓他受苦很深。血銹、泥腥、水污、風(fēng)黏,所有這些對別人來講完全意識不到的問題,讓他從早到晚幾乎窒息,甚至恨不能窒息而死都好過一點。 直到那節(jié)課。 明浮軒記得上課老頭沒洗凈的領(lǐng)口和袖口乃至胯下散發(fā)出的惡臭,同學(xué)這個那個的種種俗臭,不合格的美術(shù)用具諸樣廉臭,用了多年的課室周遭陳臭。居然還有人帶了rou包子來。那隱隱的腥臭和香精臭讓明浮軒幾乎要吐出來了。他板著臉用手帕掩住鼻子就準備往外走??蓱z上課老頭看著他想叫又不敢叫。明浮軒有權(quán)有勢,而且身體病弱是開過醫(yī)學(xué)證明的。校方管不了他,同學(xué)們背地里都看他不順眼,明浮軒都知道,可是不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呢?他明浮軒…… 腳步忽然頓住了。 有個小孩兒背著大大的畫夾過來,貼在窗根蹭課。一見明浮軒,他“嘣”的就站直了:“學(xué)長!我是一年級!對不起我還不能選提高課。對不起我想……” “你想聽?”明浮軒試圖接過幾乎比小孩兒還高的畫夾,小孩兒忽然就僵住了,像被踩住殼的烏龜,縮在那里動也不動。明浮軒發(fā)現(xiàn)這是過近的碰觸引起的,就輕輕向后退了一步。 兩步。 三步。 從此明浮軒跟他的距離就在這三步遠近,看著他,跟著他,偷著他的氣息。他的甜馨可以讓其他氣息都退避三舍,但也有個副作用,隨著時間的流逝,明浮軒就一直想要更多,要更多,要撐死才好。 如果不是今天肖童自己不小心潑濕了衣服,明曉軒也要找個機會潑他的。純凈水,或者好井里的井水,絕不能用自來水,帶著消毒液味,暴殄天物。今天的茶水是意外之喜。肖童在學(xué)校的飲水近來都由明曉軒包辦。肖童很容易渴,一直需要補充水分。而明曉軒找到了一種木系的花茶香,跟肖童的馨香很搭。 果然,這件T恤讓明浮軒就像是得到木天蓼的貓,臉全埋在里面,吸得肺都要炸了才舍得呼出一點點。一只手在下面擼。擼完一發(fā),緩一緩氣,將T恤翻到更新鮮些的地方,再吸,再擼。射得jiba都疼了。明浮軒覺得差不多了。也許可以把整件T恤都賞給自己的jiba,裹在里面最后爽一把了。但是舍不得。真舍不得?。∪绻芨黄鹱【秃昧?。包掉童童所有的洗衣。每天都可以臉上捂一件,jiba上裹一件,想射幾次就射幾次,還能枕在身下打滾?;实垡粯拥娜兆樱?/br> 這樣想的時候明浮軒無意中把一處濕痕碰在了鼻端。 如受了電擊。 連jingye都噴不出來了的jiba抽動著,射出了尿。 這射尿的整整一分鈡讓他感覺像是把血都射出去一樣,疼……不,是像疼得要死過去一樣的爽。 整整十分鐘他就躺在那里,一動都不能動,只張大嘴,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沒有,完全暈了過去。 等他從性窒息一般的快感中恢復(fù)過來,立刻又把他原來以為是茶水痕的濕痕壓在鼻孔上,然后放遠一些,輕輕扇風(fēng),嗅聞,稍微調(diào)整一下位置,再放近些。 反復(fù)幾次后他知道自己原來錯在哪里了。 他以為這次T恤特別夠勁,是因為他第一次接觸到肖童的貼身衣物的心理作用,以及跟木茶香的搭配得當(dāng)。但是不。上頭的勁道來自於他本來以為是茶痕的一些濕痕。 “病香”。他腦子里立刻賦名。 他一直知道肖童有病。 因為這病所以不能跟人過於接近,有時會病得趴在課桌上起不了身,而且安全距離會要求得更大。但很好聞。非常好聞??!像是清明茶在柴火的鐵鍋里焙出了煙。像是烏金墨在梅花的雪水里融出了韻。 明浮軒將T恤展平,覆在臉上,靜靜躺著如死了一般,只有一個想法愈加的堅定: 他要讓童童搬來跟他一起住。明天就動手!巧取豪奪,非辦到不可。 反正所謂的安全距離,讓童童自由的綻放馨香,從根本上就錯了。他的童童病了才最香呢!當(dāng)那個惡臭的楚公子硬抓住童童身體時,那香氣不是如泉水一般涌出嗎? 說起來,楚公子臭得還真徹底?。饬业米屗钠胀ㄐ嵊X直接當(dāng)機,只能聞到童童的香味。連這香味都不能好好分辨,只能像俗人般囫圇吞咽,否則也不至於混淆了病香與木香! 到明天,他要排除楚戰(zhàn)國的干擾,把童童請到自己家里,用銀鏈金屋、桐木玉環(huán)的養(yǎng)住,親手激出童童的病香。他要…… 明浮軒睡了過去。 或者說是暈了過去。 他第二天病到不能上學(xué)。肖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