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7 無所適從 【加藤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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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握住了那團(tuán)微微暈紅的rufang,指尖微陷,更顯得乳rou滑嫩、彈軟,他的食指輕輕按上那顆硬挺的尖端,指腹粗糲,指甲細(xì)細(xì)地、如同檢查精密器械一般,順著嫣紅上的淺淺紋路游走,她忍不住,仰頭壓下他,他眼里泛起陰沉的光,猛地叼起那頭,嘖嘖吸吮。 “啊…”她的手劃過他暗金色的長發(fā),顫動著愈發(fā)仰身,他嘴唇張合地吃著她的乳汁,一邊毫不留情地啃咬,仿佛是要回報她先前咬破嘴唇的血腥。 “柳?!彼暲∷?,扯住了他的頭發(fā),頭皮拉起微疼的癢。 “疼…”她顫顫地說,卻不由衷地又想讓他吃更多,另一邊綿香的rufang也壓住了他的臉,奶液濺了半個肩頭,又滑進(jìn)水里,泛開由深入淺的白色。 他低哼,幾乎被那香甜蠱住了,吃了這頭,又換了那頭,直到rutou腫脹翻紅,白皙綿軟的乳團(tuán)上遍布紅痕。 她在喘息,男人也在她頭頂沉沉喘息著。他的手臂緊貼著她的手臂,幾乎將她攔腰圈住,堅硬的大腿肌rou抵開了她的雙腿,猶如無情的鋼索纏繞她身,將她固定在了石岸邊。 他接著抬起頭,低頭抱緊她,易瑤感到被手壓住下沿的rufang仍有種火辣辣的擦痛感。 “張嘴。”他掐起她的下巴,有些迷醉地吞吃她紅艷的唇舌?;蛟S他是真的醉了,感知跌入無底的深淵,只覺得哪里都那么甜,然后越陷越深。 “易瑤?!彼兴穆曇魬?yīng)該慣常是冷酷的,染上了情欲之后,卻又那么勾人。 她忍不住喘息著回應(yīng):“柳?!彼龜堊∷牟弊樱噲D搶占接吻的上風(fēng),他的力量卻總是壓制住他,唇瓣交錯,津液傾倒,一來一往好似激烈的探戈,在鼓點般急促的心跳下愈演愈烈,扯出舌根一陣酸麻,漸漸蔓延至胸膛、脊髓。 無處不在的茉莉苦香纏著她,他熱吻著,屈指,自上而下地?fù)崦蔷叱嗦阄⒓t的軀體,如同尖刀陷入凝脂,然后插進(jìn)那片隱秘地帶。濕滑得不像話。 易瑤腦內(nèi)仿佛也騰起了一陣風(fēng)暴,理智早已不知被裹挾到哪處了,在他的鎮(zhèn)壓下,她的逆反心氣燒得更旺,再次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后,她的腿插入了他的腿間,她用柔軟的腹部壓著他的勃起,用堅硬的膝頭去褻玩他富有彈性的臀部。他很有肌rou,也極有骨頭,棱角硬,觸感堅韌。 加藤柳更進(jìn)了一步,他抓住了她的臀部,警告地向前一頂。 “那又如何?”她醉語,捧著他的下巴親到旁處,向他的耳側(cè)吹氣,還咬他的脖子,吃進(jìn)了頭發(fā)也不管,將自己盡情地陷入了一片迷蒙的、濕漉漉地金色里,指尖抓著后頸,留下一道道指甲刮痕。 “啊!”她忽然長吟。 身后石板微涼,身前卻是一團(tuán)熱氣。滴答、滴答,水匯成流打下來。他狠狠插入、拔出,按著她亂顫的rufang,卻又低頭吻去她眼角蒸出的淚花。 她只能看到眼前灼灼的碧色,刺激得高聲尖叫,熱汗撲了滿身,又被拍打著濺入池水里。兩人的頭發(fā)大概都纏住了、打結(jié)了,就如同無法分離的rou體,啪啪聲撞擊,越進(jìn)越深。她也發(fā)了狠,拉下他吻住,也不顧牙齒磕住了,纏著他的唇,劃拉著那片紅熱光滑的肩頸,掐著他的肌rou呻吟。 “啊、慢、慢點…”一只腿已經(jīng)卡在了他的腰間,她忍不住動得有些瘋狂,帶著憤怒和喜愛咬著他,絞出他的呻吟,酥了骨頭。 啪啪啪啪啪—— 水花劇烈地翻起落下,疾風(fēng)驟雨般,穿破了裊裊熱氣,打在兩人腰間。她已經(jīng)緊緊咬住了他,他狠狠地抽插,頂?shù)缴钐?,胯骨一次次相撞,交合處的溫度燙得厲害。他抓著一邊乳,越來越快了。 “柳?!彼腥粑绰劦丶铀贈_刺,手臂如同鋼鐵般錮著,她禁不住閉緊了眼,尖叫失聲,興奮得頭皮發(fā)汗。 易瑤掐著他的肩膀,忽然仰首,發(fā)絲如風(fēng)般甩過石臺,強烈的震顫也緊緊抓住了他。 下一刻,他鼻間溢出哼聲,大腿繃緊,然后,微涼的液體沖入甬道。 “shuangma?”她恢復(fù)了一些清明,輕笑地問。頭發(fā)的確纏了好些,只能用指頭梳順。 加藤柳低頭看著她暈紅的臉,過了水汽之后愈發(fā)艷麗,他心頭一動,把人抱上岸,壓下來。 “嗯?!彼ё秩缃鸬鼗卮穑瑐?cè)身插進(jìn)去。 “嗯…”溫緩的速度讓他帶來的觸感愈發(fā)清晰了,她有些愛不釋手地?fù)崦纳眢w,頭一偏,琢磨著那雙薄唇。 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后頸、耳朵,然后滑下來,握住了那團(tuán)乳。 好軟。他輕嘆地張嘴,吻得深了。 “唔…嗯…”水聲綿綿。 翌日,易瑤在一陣嘈雜中醒來,她忽然意識到那里面有同學(xué)的聲音。 咚咚咚。幾人圍聚在門前,疑惑著呼喚她的名字:“易瑤,易瑤,我們要出門了?!?/br> 她亂糟糟地坐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光著,胡亂從椅子上拿了件衣服披上,然后去開門。 “你們先去吧,不用等我。”她揉著眼說。 過了一會,她才從眼前的鴉雀無聲中讀出了點什么:“你們,為什么不說話?” 有同學(xué)回過神來,指了指隔壁的那個房門:“易瑤,你不是住在這間嗎?”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什么。 “失禮了。”幾人身后忽然多了一個優(yōu)雅的男聲。人群讓開,金發(fā)男人一臉冷漠地走進(jìn)來,眾人不知所以然,只是退讓著看他往前走,然后,一直走到了易瑤身前。 “你的朋友?”他明顯是對著易瑤說的。同學(xué)恍惚地看著這一幕,心想:他不會是住在這間吧?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眼他身后的同學(xué),后知后覺:“柳?!?/br> “嗯?!彼c頭,然后往前一步。她怯怯地后退一步,他拉開了房門,再往前一步。 然后,這扇門在眾人的目光下合上了。 “咳咳,人齊了,那我們先走?”發(fā)起者尷尬地看著他同樣尷尬的同學(xué)。 “對啊。”“對,走吧?!蓖瑢W(xué)們哈哈笑著走開了。 加藤柳走進(jìn)來,她下意識又讓開了一步,他瞥了她一眼:“還沒睡醒嗎?” 她點頭,搖頭。后腦抽抽地疼,這明顯是醉酒的后遺癥,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似乎忘記了什么重要的內(nèi)容。 他提著東西走到茶幾前放下,回頭才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個小跟屁蟲,忍不住揉揉她的亂發(fā),讓其更加凌亂,如同一個小雞窩。 他忍不住抬了下嘴角,說道:“去漱口吧?!?/br> 直到一捧清水浸到臉上,易瑤腦中忽然浮現(xiàn)出幾個片段:昂揚碩大的yinjing,淡金色、碧綠色,然后是男人的臉放大,薄紅的嘴唇含住她… “天哪!”她捂住自己的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再放下手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漲得通紅,接著又不自主地回想起了更多:打濕的床單,泥濘的下體、jingye,還有不間斷的抽插… 到底做了多少次? 加藤柳來敲她的門:“好了嗎?” 她轉(zhuǎn)頭,看到他映在門上的影子,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易瑤,你還好嗎?”他過來摸她的臉,她居然自然地貼上去蹭了蹭:“唔…”好溫暖。 他輕笑一聲,面無表情的冷酷忽然被暖意打破了,他把她拉出來:“早餐在桌上,去吃吧?!?/br> “…謝謝”她看著合上的門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