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8 學習 【加藤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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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已經(jīng)充滿了電放在了桌上。易瑤不得不驚嘆他的體貼,當然,加藤柳不會告訴她,他已經(jīng)檢查過她手機里的內(nèi)容,確認她的接近并非別有用心。 打開消息,軟件上又多了幾個未讀的紅色泡泡,她點開千綺的那一欄,他昨天給她道了晚安,早上也有按時問候,還問她是不是玩太晚了還沒起床。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加藤柳所在的方向,心里泛起愧疚,她斟酌了一下語句回道:“是啊,昨天睡得很晚,才起床?!?/br> 千綺很快回了一個笑臉還有一個小豬的表情,她不禁笑了。不過很快她便放下手機,陷入了惆悵當中:之后她該怎么和他說呢? 洗手間的門板并不是非常隔音,在一片安靜中,陡然的水聲淅瀝瀝的,量很大。她后知后覺,不自覺尷尬得臉紅:這是他在小便。這時,肚子恰好叫出了聲,對,早餐,她忙打開紙袋開始吃東西。 加藤柳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很快又埋下頭。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很唬人,眉眼冷厲深邃,碧色沉郁,薄唇淺淡,嘴角有時勾起,讓人不禁脊背發(fā)涼。 她懊惱著往嘴里塞東西,沒注意吃了什么,反而大半個心神都落在他身上:他從包里拿了東西,他翻開了一本雜志,他抽出了一根煙。 加藤柳看她如同刺猬般縮在那里,心里撩起點癢,他把煙夾在指間,輕揚下巴:“你介意嗎?”易瑤看了眼打開的窗戶,屁股往后挪了挪,然后搖頭:“你抽吧?!彼F(xiàn)在在他的房間,自然不好太挑剔。 青煙裊裊升起,他偏頭點煙的動作很熟練,只是他沒抽,就讓那根煙半懸在煙灰缸前,看著煙氣往上飄。窗外的一股風跑進來,吹歪了垂直的白煙,易瑤好奇的目光對上他深沉的碧眼,他微不可見地彎了彎唇,像是忽然從天邊掉到人間:“最近在戒煙,聞聞味道?!痹挍]說完,他就把燃掉小半根的煙碾斷了。 她終于吃完了,加藤柳出乎意料地遞過來了兩張餐巾紙。 “謝謝?!彼浇俏抑σ?,她不可避免地,腦海里蹦出昨晚的種種畫面——他們真的做的太瘋了。 從溫泉池一直做到房間。 當時他要把她抱回去,她懶得穿衣服,兩腳一勾就扯著讓他抱起來,她不輕,咬著耳朵激將他,他臂膀繃起了肌rou線條,輕輕松松地顛了顛,卻是比她想象得要容易。她叉著腿掛上去,正好剮蹭到了,粗紅的性器直接陷進去,他發(fā)出了可憐的嘶聲,這讓她壞心地攬緊了,上下擺腰,他直接破功,幾步按在假山前插入、抽出,動作得兇猛,后來就隨便披了衣服一路走回去,走一步頂一次,一直到回房。 “在笑什么?”加藤柳的聲音忽然近在咫尺。 旁邊恰好有一面鏡子,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傻笑,一邊臉蛋被她自己摸著,他輕輕摩挲著另一邊,稍顯粗糲的指腹劃出幾道酥癢。 “柳?!彼辛艘宦暋?/br> “你在想什么?”他低頭問,目光有點涼涼的。 她有些貪戀他手指的觸感,沒轉(zhuǎn)開頭,就看著鎏金般的一縷縷頭發(fā)灑下來,圍住她的視線,這樣的安靜讓人有些不忍打破,于是也低聲說:“我想到昨天晚上…”她沒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加藤柳低笑,勾起她的下巴:“易瑤,吃飽了嗎?”她看向那抹冷冽的碧色,猶疑道:“飽了?” 他端詳著,忽然吻著壓下來,不一會舌頭長驅(qū)直入,挑動她的小舌要纏,她手掙扎著推他,剛開始還有些羞恥心,但推拒又被他卷入自己的口腔,薄荷味道里幾絲甜意。 “我有男朋友?!彼⒅崎_他片刻。 “那又怎么樣?”他低嘲道。畢竟他們昨天,可是干了一整晚。 兩人不可避免地四目相對,她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目光穿透性太強,仿佛看懂了她的糾結,捧著下巴吻得更霸道,她舌根都發(fā)軟了,再打不了架,他轉(zhuǎn)而柔和地琢磨、吮吻,她徹底軟了下來。 “柳?!彼劢腔聛硪坏螠I,朦朦朧朧地看向他。 他啄吻兩下,眸光閃了閃:“易瑤,想做嗎?” 他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攝住她的心神,她在那團碧色的焰火里燃燒著,忘記了愧疚、尷尬,忘記了所有令她猶豫不前的情緒,她被他迷住了。 她嗯了一聲,聲音微不可聞。rutou好癢,想夾腿。 易瑤試著坐起身,他沒有阻止,她便一下翻身到他上面,支著手故意突擊地吻他。親吻游戲慢慢過火,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摸進了衣領里,不輕不重地捻著乳尖。 她短促地輕叫,腳趾蜷縮著臉泛欲色,她的手也不安分,解開他襯衫下邊的扣子便往里探。 加藤柳哼了一聲。 “柳,”她抓住他,挑釁地揉揉,“怎么樣?舒服嗎?”他的低吟太勾人,她忍不住握住,直勾勾地看著他擼動。 加藤柳哧了聲,抬身一下剝掉她身上的浴袍,然后,叼著rutou插進來。 “啊…”易瑤臉上泛起紅潮,被他手指的動作磨得太刺激。 漸漸水聲更響、更粘稠。 他摸得她每一寸骨頭都酥了。 她泄出來后,兩人頭發(fā)微潮。加藤柳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幾下脫光。寬腰窄肩,肌rou堅實有力,手指修長。興致沖沖的欲龍就抵在她下腹上,碩大的guitou故意在上面畫出濕漉漉的圓。 她嗔一聲夾住他的腰:“快進來?!?/br> 他用俄語說了句什么,笑里帶著點玩笑意味。 “什么——”“??!”她突然尖叫。 他直接插到了底。 釋放過后,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頭發(fā)肩背黏著汗液,他還在她體內(nèi),壓了壓,然后慢慢抽出來,大股液體隨之決堤,淋濕了他們身下褶皺的床單。 加藤柳低下頭,看到那朵花上滴了一條白濁,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冷冽動人,易瑤只是看著就有些癡了。 “怎么?”他低垂下頭,汗淋淋地貼上來:“還想再來?”她連忙搖頭:“不要了,不要了?!?/br> 清洗過后易瑤回房換了衣服,等到出來時,發(fā)現(xiàn)加藤柳在門口等她,她笑了笑,神情自然許多:“要一起出去嗎?”他點點頭。兩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旅館,踏過自由生長的野草,有了幾分郊游的閑適。 “柳,你也是來這里度假的嗎?”他給了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易瑤也不惱,她繼續(xù)說:“我是因為畢業(yè)旅行,剛好大家都想來日本玩,所以就組了團一起過來?!彼o靜聽著,帶著她往前走。她發(fā)覺這是前往停車場的路:“你開車過來的?” 加藤柳走到一輛越野前:“嗯,之前提了一輛車代步?!彼恼Z氣十分尋常,她猜測他的經(jīng)濟狀況不錯。 “上車?!彼嫠_了車門,易瑤走過來,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一旁沒有離開。她有些疑惑:他在等什么? 到她要上車時,她才發(fā)現(xiàn)越野的車門比普通的汽車要高得多,正在犯難時,他適時伸出手來讓她搭上。 “謝謝?!彼僖淮胃袊@他的體貼。 車子開出來行在小土路上,道路兩邊都是蔥蔥郁郁的樹木,深綠疊著淺綠,一眼看過去讓人感覺心情很好。加藤柳開車和他行事一樣細致平穩(wěn),轉(zhuǎn)彎時幾乎不會有過大的幅度。易瑤愈發(fā)覺得他矛盾,外貌上的冷酷與動作上的溫柔,她轉(zhuǎn)頭看著他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如同一座小山峰,冷硬、尖銳,他的眼睫卻很長,和發(fā)色一樣是暗金色,像是天使的羽毛輕輕撲閃。 有時她碰到幾只松鼠,毛茸茸的尾巴在樹之間一蹦,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活潑極了,她會忍不住和他說:“柳,你看,有松鼠!” 他常常只是投過來少許目光,然后簡略地應了聲:“嗯?!?/br> 車開過了那一叢樹,易瑤隨口問:“剛剛那一堆有多少只松鼠?”“七只。”他意外地回答了,語氣肯定。 “你怎么知道?”她問。這似乎是個傻問題,他看過來的目光頗具嘲諷,好像在說:這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會不知道呢? 她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風景去了。 除了他最信任的下屬,加藤柳開車時極少讓人坐在他的身側(cè)。眼下,身旁倒是坐著一只嘰嘰喳喳的小鳥,她仿佛不會疲倦,總能從風景里摘取出什么稀罕的東西談論一番,當然,一般只是她在說,他在聽。他剛開始想讓她閉上嘴不要那么吵鬧,不過一會又懶得說了。 對他來說,途中的風景千篇一律,他早已習慣了就這么沉默著穿入荒野,他一直是冷靜的、深沉的。也許是因為休假,他不像往常那樣緊繃,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放肆了吧?他為自己開脫,索性也沒有再堅持自己的原則,任她說了一路,不時應答。原本單調(diào)的旅程因為多了一只活潑的小鳥,如同黑白畫里染上油彩,一下子變得鮮亮起來。 “到了嗎?”她興奮地打開車門跳下去。眼前是一片開闊的原野,他們出門時已經(jīng)是下午,此刻正好夕陽垂落,橙金色的光照亮草葉上的露珠,閃閃輝光,風拂草地,橙金與綠蕩起一圈圈漣漪,像是被各色顏料攪動的筆池,金的、紅的、綠的、彩的,波光粼粼,瑰麗至極。 加藤柳仰頭看著壯麗的晚霞,而易瑤正看著簌簌響動的草地。他看著她的衣角隨風鼓動,低下頭去吻她。金色與黑色再次交織,她后發(fā)先至,擢取著他的甘甜,舌尖邀他舞動,津液綿連,呼吸相聞,她仰頭積極進攻,他低頭克制守衛(wèi)。 風將他們都吹成了金色,柔美寧靜的畫面中,兩人的爭奪愈發(fā)焦灼,她的手緊緊抵著他的后腦勺,踢腳過去,他居然還是穩(wěn)穩(wěn)地不動。 “柳!”氣音擦著唇瓣流出,加藤柳低低笑出聲:“你可以再踢一次?!彼乓詾檎妫辉俅翁哌^去。他趁著她單腳站立不穩(wěn),反而將她絆倒,兩人翻滾著倒在草地上,一身草屑。 加藤柳在上面,手移向下,開始揉動她的腰肢、胸乳,她亦是情動,小腿勾著搭住他的腰。碧色是跳動的火焰,她回望過去。 “進來了?”他說。她哼哼唧唧地皺眉,性器擠開xue口,緩緩插入。抽插時草葉有時擦過背部和手臂,帶來微麻的快感,露水都將他們打濕了。 “嗯!嗯!”他的動作更快了,她抓著他的背,禁不住連聲尖叫。 …… “啊!”兩具赤裸的軀體緊貼著齊齊戰(zhàn)栗,他們同時到了。 玩著他的頭發(fā),易瑤漫不經(jīng)心地說:“柳,你教我開車吧?” “好?!彼苯哟饝聛??!澳憔筒粏枮槭裁磫幔俊彼c點他的胸膛。 “在俄羅斯,每個16歲的孩子都會開車。”她翻身起來,有了幾分好奇:“這么厲害?除了開車還有什么?” “吸大麻,”她皺了皺眉,“開槍?!彼雍闷媪?。 “那你呢?”她拿起他的手,他的指腹和虎口都有一層薄繭,“你會開槍嗎?” “會?!奔犹倭稹R赚帥]有想到下一刻,他就從褲子里掏出了槍。 咔噠。他一臉平靜地上膛,將那把保養(yǎng)良好的黑色手槍遞給她:“現(xiàn)在有六發(fā)子彈。” 她拿到了這個危險的玩具,既興奮又不安,她回憶著電視里的橋段,一手托槍、一手抓握,然后有些期待地看著他:“是這樣嗎?” 他不由得失笑,伸出手指移開不巧對著他的槍管:“小心,容易走火。”她心虛地轉(zhuǎn)開槍口。 手背上劃過了他溫暖的指尖:“盡量加大握槍的接觸面積,承托的手也要用力,盡量舉高到與肩膀平齊,用右手的第一個指節(jié)扣準扳機。”他的講解細致又清晰,她很快就嘗試地打了一槍,但是由于扣扳機用力過猛,打到了比預估更近的草地上。 他臉上帶著明晃晃的嘲笑?!拔以僭囈淮巍!薄∷环?。 “你想對準哪里?”她便指了指大概20米外的一顆黑黢黢的大石?!皹屚崃耍銘撋晕⑼笃恍?。”她甩了甩因為后座力微微發(fā)麻的手腕,調(diào)整好姿勢再打一槍。 砰!擊中了! “差強人意?!彼魂圀@喜:“我還要試一試那個目標?!彼@回指的是100米開外的樹木。 他嗤笑道:“有效射程是50米,你怎么打得中?”她不高興了,又朝著那顆大石打了一槍。 砰!這回居然不用刻意瞄準就打中了。就他的經(jīng)驗而言,還從來沒有初學者能做到這種地步。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你很有天賦。” “是嗎?”她朝他得意地笑,笑顏如同晚風中徐徐綻放的花朵,他不禁想要俯身親吻。槍被拿下放到一邊,他帶著她的手,滑向昂起的欲望。 “怎么那么硬了?”她嘟囔著,聲音慢慢融進風里。他摩挲著細嫩的耳廓,低聲說:“開槍之后就容易硬?!?/br> “是嗎…”她順著他的力道握著那里,不輕不重地撫摸。 兩人逐漸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