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舔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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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忍耐著沒吭聲,知道自己胸口上肯定全是虞慎的指印,索性眼不見為凈地閉上眼睛。虞慎更憤怒了,默認(rèn)他這樣是不想看見自己——沈宴一直都這樣,從來沒有真正把他放進(jìn)眼里過! 他當(dāng)然由不得沈宴在床上也無視自己,怒火中燒之際,居然奇跡般冷靜了下來。 行啊,這個sao貨不是對他不屑一顧嗎?那他就要沈宴扭著腰沖他發(fā)sao,自己扒開那個sao逼,敞開雙腿求他cao。 虞慎粗魯?shù)孛缴硐氯说幕▁ue,他沒和雙性人上過床,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神秘的部位,yuhuo焚身的間隙里,忍不住在花xue旁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sao貨!” 沈宴悶哼一聲,記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被羞辱了,敏感的位置挨了打,他本能地一掙扎,卻被虞慎將兩條腿拉得更開,下身也被迫抬起,好像要把那朵小花兒最細(xì)微的反應(yīng)都送進(jìn)虞慎眼里。 虞慎挑剔地看了好幾眼,除了呼吸更粗重,yinjing越發(fā)硬得發(fā)疼以外,沒看出什么所以然,只知道沈宴在藥效的作用下有點(diǎn)兒出水了——他更硬了,恨不得扒開花xue就cao進(jìn)去。 但他還惦記著讓沈宴“自己扒開那個sao逼,敞開雙腿求他cao”的“凌云壯志”,沒道理這會兒就自己繳械了。虞慎泄憤似的彈了彈沈宴半硬著垂在一邊的yinjing,冷笑一聲:“逼都sao出水了,這多余的玩意兒有什么用?看著就礙眼?!?/br> 沈宴微微顫抖一下,這次強(qiáng)忍著沒哼出聲,任由虞慎玩弄他的身體。 虞慎對他那根東西不感興趣,畢竟自己也有,尺寸還差不多,從小到大司空見慣的,沈宴這根也就是比他的顏色淺一點(diǎn)兒,估計從來沒用過,長了也白長。 一個天生注定要挨cao的sao貨,長著根jiba干什么?實(shí)屬浪費(fèi)。 虞慎惡劣地捏著沈宴的yinjing,絲毫不會想到就在不久后,他會主動坐上這根“白長的jiba”,用從來沒人造訪過的后xue一遍一遍地吞吃著,cao得自己汁水流淌,欲罷不能——比“天生的sao逼”還要天賦異稟。 他的目光回到沈宴的花xue上,用手沒輕沒重地揉了一把。那朵小花兒很嫩,兩瓣花唇輕輕貼在一起,護(hù)住更為嬌嫩的花徑。花蒂是粉的,他拉開那兩片同樣淺粉的花瓣往里看,緊閉的花xue也是粉的,瑟縮著露出一條欲拒還迎的rou縫。 虞慎扒開那條窄窄的縫隙,看見花徑里翻出來的嫩rou,就這么毫無前戲地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 “唔……” 沈宴渾身僵住了,壓抑地喘息著還沒緩過神,就感覺到虞慎將手指全捅了進(jìn)來。他雖然會出水,但畢竟是第一次,虞慎又沒有做半點(diǎn)兒潤滑措施,一時間只覺得花xue酸脹得要撕裂。 像擦傷了一樣,干燥地摩擦,火辣辣地疼。 虞慎用手指在狹窄的花徑里抽插了幾下,濕熱的嫩rou攪著他,緊得寸步難行。他心臟跳得飛快,有那么片刻頭腦是空白的,等神志回籠,才聽見身下人略帶痛苦的呻吟。 那聲音低低的,像是實(shí)在壓不住了才溢出來的,沈宴潮紅的臉色微微泛白,額頭也有薄薄的冷汗?jié)B出,明顯沒被他折騰得有多舒服。 虞慎動作一頓,下意識地抽出手指,滿心不悅——他是要這個sao貨發(fā)sao,皺著眉頭算什么? 沈宴不該是這樣的,他也不耐煩看見沈宴這樣,看著就心煩。 虞慎恨恨地抓了把身下人微鼓的奶子,心想長了個看起來一捅就會壞掉的嫩逼,這個sao貨比男人cao著還麻煩! 他就沒這么伺候過誰。 虞慎拿過床頭擺得整整齊齊的兩個枕頭,墊在沈宴的腰胯下疊起來,讓他仰躺著被迫抬高下身。沈宴原本就沒打算反抗,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得都有些迷糊了,直到虞慎把他兩條腿分開架在肩上,才隱約明白他要干什么。 沈宴掙扎著睜開雙眼,正好看見虞慎低頭,舔在了他被插得微微張開的rou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