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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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慎呼吸更粗重,卻沒受沈宴的激,慢條斯理地將褲子往下扯,露出硬得發(fā)脹的yinjing。 “我行不行,你感覺不到嗎?” 火熱的巨物終于無遮無攔地貼上嬌嫩的花xue,將護(hù)在兩邊的花瓣頂開,直直地戳著那條被舔過的rou縫。虞慎沒著急進(jìn)去,不知道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身下的人,用yinjing頂端來回磨著那道半開的花縫,沒一會兒就將兩個人都磨出了水。 沈宴不受控制地輕顫起來,下面被蹭來蹭去的小嘴也跟著一張一合,打開一次就吐出一股清透的汁液。他忍無可忍地將下身往上抬,讓那根粗長guntang的東西頂進(jìn)身體里。 “……行就進(jìn)來?!?/br> 虞慎呼吸一滯,他早就饞身下這個人饞得不行,一時不防,yinjing頭部就這么擠了進(jìn)去。那朵小花兒嘗起來和看著一樣誘人,緊致、柔嫩、濕潤……他差點兒在插入的瞬間秒射了。 但那張小嘴畢竟沒容納過這么大的東西,虞慎還沒從那陣頭皮炸起的快感中回神,yinjing就滑開了。下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四舍五入”的早泄,越發(fā)惱羞成怒。 “沈宴!” 沈宴壓抑地“唔”了一聲,花xue初初嘗到j(luò)iba的滋味兒,還沒覺出疼,只有一陣觸電似的爽,頓時食髓知味地瘙癢起來。他無師自通地往虞慎身上蹭,渾身越來越燥熱得難以忍受。 “你不是想cao我嗎?”沈宴的聲音燒得低啞,裹挾著濃重的情欲,已經(jīng)開始不清醒了,“進(jìn)來。” 虞慎惱怒地瞪他,明明藥是自己下的,這會兒真的看到沈宴沉溺在情欲的汪洋中,卻又恨得不行,只想一巴掌把人抽醒了。 他微微抬起的手緊握成拳,沈宴太纖弱又太細(xì)皮嫩rou,下手重了都怕打壞,他最后一拳捶在沈宴身下的床墊上,咬牙切齒。 “你這個……恬不知恥的sao貨!” 沈宴趁著他撐起身,略微掙扎了一下,好歹將自己兩條發(fā)軟的腿放下來,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虛虛地纏上虞慎的腰身。 “你沒別的詞了?”沈宴壓住一口顫抖的喘息,主動摟住虞慎的脖子,“沒了就閉嘴,專心cao我。” 虞慎:“……” 他用盡了生平積攢的所有自制力,一把推開身下的人,猛地往后退——其實推開沈宴不比拎開一只搗亂的小奶貓兒費力到哪里去,沈宴甚至渾身發(fā)軟得爬不起來。 “沈宴!” 虞慎這一退,沈宴更覺得兩腿間空虛得不行,清晰地感受到下面那張小嘴在吐著yin水。他難耐地將雙腿打開得更大,模糊不清地瞇眼看不遠(yuǎn)處氣急敗壞的男人。 “你到底在別扭什么?”沈宴用手貼著自己下面濕噠噠的花xue,試圖給自己一點兒撫慰,“要cao的是你,不cao的也是你——虞慎,你要是真不行就換個人來?!?/br> 最后一句當(dāng)然是激虞慎的,沈宴絲毫沒作妖地愿意躺著任cao,一多半是因為要cao他的人是虞慎——他對虞愷說的那句“巧了,我也是”本來就不是氣話。 虞慎氣過了頭反而冷靜下來,想起自己剛才的“凌云壯志”,面無表情地瞇眼:“你想都別想——要cao是吧?我不會隨便cao你這種賤貨,除非你扒開自己的小yin逼求我,說不定我會勉為其難地插你幾下?!?/br> 沈宴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么,一時間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他從小就懂得怎么讓自己少受折磨,知道和虞慎犟這個沒意思,這么別扭下去兩個人都難受。 服個軟就能一起舒舒服服的,干什么不痛快一點兒? “……過來?!鄙蜓缑銖娗鹨粭l腿,將下身更徹底地展露在虞慎面前,他用手指按住被yuhuo燒得嫣紅的花唇,費力地掰開那條瑟縮的rou縫,“求你,cao我?!?/br> 虞慎眼睛都紅了。 沈宴身上的yuhuo越燒越旺,力量也消失得越來越快,漸漸連抬起胳膊都覺得費勁兒。他收縮了一下被自己掰開的花縫,露出內(nèi)里攪?yán)p在一起的嫩rou,那張小嘴還在合不攏似的流著汁水, “進(jìn)來?!鄙蜓鐭o視臉上的熱度,腳尖堪堪勾到了站在床邊的人,神志也變得模糊,“給我破處?!?/br> 虞慎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握住他纖細(xì)的腳踝,將人往自己面前狠狠一帶,同時欺身壓上去,粗長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進(jìn)了他敞開等人采擷的花xue。 “沈宴!”虞慎咬牙切齒,“你怎么就這么不知廉恥!” 沈宴悶哼一聲,虞慎的東西太大,硬生生地插入他未經(jīng)開拓的花徑,這次他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疼痛,不由自主地一掙扎,卻被虞慎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順勢cao進(jìn)了更深處。 “等……”沈宴疼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像讓人活活劈成了兩半,花xue更是好像被這一下直接cao爛了,一動就撕心裂肺地痛,“太深了,虞慎……” 虞慎剛把自己全部送進(jìn)去,就讓沈宴帶著哭腔的聲音嚇住了,手忙腳亂地從巨大的滿足感中回神,正好看見沈宴一眨眼,淚珠從那修長的眼角滾滾滑落。 虞慎:“……” 他就沒開始cao呢,怎么就先哭上了! 沈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開苞”那一陣劇痛的,等他終于緩過來,覺得不僅下面疼,連眼睛都是酸脹的,像是無知無覺地哭過了一場。 虞慎沉默地?fù)卧谏戏娇粗?,沒什么好臉色,cao他的動作卻算得上溫柔。沈宴茫然地動了動,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含著虞慎的yinjing,水聲yin靡地吞吐著,已經(jīng)被cao得又軟又溫順。 “舒服了?”虞慎見他總算不哭了,勉為其難地開口。 沈宴正要皺眉說“不舒服”,卻覺得下身一片酥麻,不知道虞慎頂?shù)搅四睦铮弁礉u漸退去,潮水般的情欲轉(zhuǎn)瞬間又卷土重來,沈宴禁不住呻吟出聲:“那里……” 虞慎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反應(yīng),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cao他,如愿以償?shù)芈犚娝忠宦曌冋{(diào)的呻吟。 “還要……啊……輕一……” 虞慎粗魯?shù)匚侵?,含住他的嘴唇,將他還沒出口的聲音都吞了進(jìn)去。他的舌頭伸進(jìn)沈宴濕軟的嘴里,覺得這個sao貨不管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都又香又甜,活該讓人扒開了翻來覆去地cao,最好cao到上下兩張嘴都合不攏地流水。 “sao貨?!?/br> 他低低地罵了一句,離開沈宴嫣紅的唇舌,將身下人的雙腿提起來,再次往上一壓。沈宴渾身上下好像沒長骨頭,兩條腿輕而易舉就被他按在了肩上,折疊成最方便挨cao的姿勢。 “嗯……” 沈宴顫抖著呻吟一聲,被迫抬高下身,花縫也隨著這個姿勢完全敞開,無助地任由那條粗長的東西在嫩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連試圖夾住cao自己的jiba都使不上勁兒。 “水真多?!庇萆骱莺莸豤ao進(jìn)去,強行打開他的身體,頂?shù)搅藗髡f中的生殖腔,“要不要我進(jìn)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