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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收藏柜里的男人們(總攻)在線閱讀 - 第4章 用手電筒照著觀察

第4章 用手電筒照著觀察

    鐘存景喘著粗氣,胸膛不停地起伏著,整個人身體都泛著情欲的粉紅。

    他第一次品嘗如此直接的、近乎可怖的快感,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又是恍惚又是恐懼,忍不住顫抖著,往余澤懷里湊了湊。

    余澤的手指還埋在他的體內(nèi),那溫軟濕熱的觸感,讓余澤忍不住動了動手指,又摸了摸那軟膩的嫩rou,這才抽出手指。一手的yin水都往鐘存景的大腿上擦了擦。

    然后他又一下子插了回去。

    余澤刻意說:“景哥濕得好厲害啊,都讓我手滑了呢?!彼麆恿藙邮种?,示意自己手滑插進了鐘存景的rouxue里頭。

    ……神他媽手滑!

    鐘存景難耐地嗚咽一聲,控制不住地收縮著下身的rouxue,那地方現(xiàn)在濕軟滑膩得不成樣子,軟綿綿地包裹著余澤的手指,仿佛在第一次體會這樣的感覺之后,就食髓知味了,纏綿留戀著。

    余澤半真半假地抱怨:“我還想研究一下呢,景哥這樣讓我怎么研究啊?”

    鐘存景難堪地垂下眼睛。他向來是心思內(nèi)斂深沉的,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隱隱又覺得余澤是在指責(zé)他過于yin蕩了,心中升起些許的難過。

    余澤看他沒有回應(yīng),仔細盯著他瞧了一會,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得太過了,就連忙彌補:“景哥,我真的覺得你的身體很有趣?!?/br>
    有趣?

    鐘存景哭笑不得,隔了許久,他才默默嘆了口氣,心想,他知道余澤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盡管本性體貼,但是口無遮攔的樣子,有時候也會讓人覺得難過。

    他這么想著,余澤卻冷不丁湊過來,往他的唇上親了親,然后甜蜜地撒嬌說:“所以,景哥,就不要怪我這么喜歡你了呀?!?/br>
    “……”

    鐘存景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瞪大了眼睛望著余澤。那副呆呆的樣子,完全打破了他先前那種成熟的精英風(fēng)范,反而讓人覺得他有點傻。

    下一秒,他怔怔地說:“我沒有怪你,我……我很高興?!彼@么說,又努力強調(diào)一次,“真的很高興?!?/br>
    余澤微怔,隨即展顏而笑,又說:“那我繼續(xù)了?!?/br>
    “……”剛剛還沉浸在感動和開心中的鐘存景,聽見余澤這么煞風(fēng)景的話,真的感到了些許的心塞。

    ……但這是余澤。余澤對他做什么,他都很高興。

    于是最后,鐘存景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余澤讓鐘存景坐到沙發(fā)上,雙腿大敞著,展露出腿間的風(fēng)情。鐘存景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當余澤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用光照著那塊地方的時候。

    “小澤……”鐘存景有些艱難地說,“一定……要這么,正式嗎?”

    “正式?”余澤茫然道,“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么看著清晰一點。”

    ……可是這樣讓我,讓我很為難啊。

    鐘存景臉頰緋紅,眼神躲閃,下身那些軟rou一收一縮,又流了一點yin水出來,特別當余澤的目光集中在他的私處,那種仿佛被視jian的感覺,讓鐘存景的身體過電一般地顫抖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濕了。之前被余澤套出“會因為親吻而變濕”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十分尷尬和自厭了,現(xiàn)在卻露出了更加下流輕賤的樣子,這讓鐘存景近乎絕望了。

    ……但這種絕望,是帶著甜蜜和害羞的,遠不是剛才余澤要和他分手時那樣,瀕臨崩潰的絕望。

    余澤蹲在他面前,舉著手機,用手電筒的光照著那粉嫩的rouxue。就在睪丸下邊,被軟rou擠壓出來的一條縫,yin液把這地方弄得油光水亮的,就連下面的菊xue入口也被打濕了。

    余澤的眼神在那瑟縮的后xue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微微笑了一下,并沒有出聲調(diào)侃,他知道這時候的鐘存景差不多就要羞恥到崩潰了。

    所以最終,他只是用手摸了摸那軟軟的rouxue,輕飄飄地說:“景哥真的好濕啊?!?/br>
    “……”鐘存景蹬了蹬腿,既為難又無奈地心想,這家伙是故意的嗎?

    故意不停地調(diào)侃他,讓他一直處在尷尬和羞恥的境地,然后忘記……忘記自己這具古怪的、獵奇的身體。

    他不想過多地揣測余澤的想法,雖然余澤說這是研究,但對于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將自己的身體獻祭給愛人的一場性事了。

    余澤又慢慢將手指插入,這次他插入了兩根,動作緩慢,但進入順暢。當他全部插入的時候,他分開兩根手指,讓rouxue大張開來,透過手電筒的光,隱隱看見粉嫩褶皺的rou壁,還有yin穢的水色。

    他微微瞇了瞇眼睛,為眼前這yin靡不堪的景象。

    他惡趣味地往里頭吹了口氣,涼涼的空氣注入,鐘存景呃地一聲,整個人都僵硬起來,只覺得下身的些許風(fēng)吹草動,都可以撥弄他脆弱的神經(jīng)。

    余澤又并攏手指。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原本粘膩濕潤的rouxue里頭又有點干澀了,他動了動手指,好不容易又從最里頭引了點yin水出來做潤滑。他細致地將yin液抹在內(nèi)壁上,動作細膩又溫柔,讓鐘存景的心里冒出星星點點的暖意。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并且脫口而出:“景哥,你沒有處女膜啊?”

    鐘存景的臉色驟然白了。

    余澤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快,可能讓鐘存景有些誤解,但這種事情是解釋越多越容易讓人多心的,他忽然頭疼起來,因為他知道鐘存景有多介意自己的身體。

    但鐘存景說的話讓他呆滯了。

    “……是你。”

    “?。俊庇酀纱糇×?。

    鐘存景的目光游移,臉上倒不全是恐懼的僵硬,還帶上了紅紅的羞恥感。他說:“小時候……有一次,你撞到我……我那個時候,磕到了,回去、就,就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有血。我覺得應(yīng)該是那一次……”

    余澤順著他的說法回憶了一下,然后愕然說:“你哭的那次?”

    鐘存景驟然僵硬了一下。的確就是他哭的那一次。

    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身體意味著什么。那時候余澤還很小,但是鐘存景已經(jīng)是個少年了。他明白下身撞到尖銳的地方意味著什么,隱隱明白性事和性別區(qū)分的少年,在一瞬間感到了委屈和難堪。

    說不清他那時候為什么會哭。

    或許是因為疼痛吧,也或許是因為,當他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當他意識到那個女性器官的脆弱和不堪時,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和別人的區(qū)別,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多么見不得人。

    最關(guān)鍵的是,他自己就將自己看作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余澤看到鐘存景又一次晦暗下去的臉色和眼神,摸了摸下巴,然后嬉皮笑臉地說:“呀,那我豈不是應(yīng)該從那個時候就向景哥負責(zé)?”

    “啊……?負責(zé)?”鐘存景忽然呆呆地望著余澤。

    余澤故作苦惱地說:“是呀,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景哥那時候肯定很慌張,我應(yīng)該負責(zé)的,不應(yīng)該讓景哥一個人承擔(dān)那么重的心理壓力。”

    ……那么重的心理壓力。

    鐘存景忽然哭了出來。

    旁人都不知道他的身體。他的父母以正常人的態(tài)度對待著他。

    相比那些可能因為身體缺陷而被世人嘲諷的人,他很幸運??伤牟恍以谟冢约航o自己施加了如此之大的壓力,以至于他近三十年來都不愿與他人過多接觸。

    ……可他依舊這么幸運,能擁有這樣一個寬容的、體貼的戀人。

    余澤看到鐘存景又哭了,連忙拍拍他,想把手指頭從鐘存景的雌xue里抽出來,但鐘存景忽然狠狠地夾了一下軟rou,余澤哎呀一聲,鐘存景則紅著眼睛,死死地盯著余澤:“不行?!?/br>
    “啊?”

    “別……別抽出去?!彼麕е鯁柩实穆曇?,“干我吧,小澤,你干我……我愿意的,你快干我吧?!?/br>
    余澤傻了一下,下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鐘存景的態(tài)度在一瞬間改變了,他有點心疼這個家伙,就嘆息著說:“好吧,別急。”

    鐘存景依舊死死地盯著余澤,那眼神中的執(zhí)拗和催促,破壞了他向來穩(wěn)妥的形象管理,卻讓此時的他顯得真實無比。比起此前還保持著社交距離、彬彬有禮的“室友”,這時候就顯得十足“戀人”起來。

    余澤又擺弄起那兩根手指來,他依舊用手電筒照著鐘存景的下體,一時間感嘆道:“景哥,你這地方長得好精致啊?!?/br>
    什么、什么精致……!鐘存景近乎惱羞成怒地想著。

    余澤好像看穿了他色厲內(nèi)荏的本質(zhì)一般,笑嘻嘻地說:“就是很精致啊,排列得這么密集,卻還是每一個都發(fā)育得很好。不是生理學(xué)的奇跡嗎?”

    他用手分別點了點鐘存景的yinjing、雌xue和后xue,每點一下,鐘存景就會顫抖一下,到最后已經(jīng)憋不住呻吟,整個人都開始嗚咽了。

    他不知道,他是真的感受到了那樣的快感,還是因為余澤如此直白的稱贊……或許是因為稱贊吧,他的戀人喜歡這樣的他……真好啊。

    鐘存景恍惚不過三秒,余澤就用生理快感將他從天堂拖回了人間。欲望的泛濫讓他rouxue里頭的水也泛濫成災(zāi),余澤聽見黏黏的水聲,隨著余澤手指的抽插,他甚至能隱隱聞見一些奇特的、yin靡的氣味。

    他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然后又一本正經(jīng)地預(yù)告:“景哥,我要塞第三根手指了?!?/br>
    鐘存景緊張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僵硬起來。

    第三根手指的插入略有些困難,因為他的身體還從未接受過如此巨大的考驗,往常的忽略和慢待在這一瞬間變成了同等的報復(fù)反饋給了鐘存景,他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了。

    沒有潤滑液,好像是有點困難……

    余澤進退兩難。他不經(jīng)意間碰了碰自己的口袋,忽然摸到什么,愣了愣,拿出來,正是一瓶便攜的潤滑液。

    ……這不對吧。

    余澤面無表情地思索著,難道夢中的自己會是一個隨身攜帶潤滑液的色情狂?

    這或許是夢中的設(shè)定,但此時戀人在懷,身體軟成一灘水,自家小兄弟蓄勢待發(fā),余澤顯然沒那個功夫再去思索。

    他匆匆扭開潤滑液,擠出一點,涂在手上,然后又一次插入鐘存景的xue里。

    鐘存景感受到冰涼的觸感,有些驚異和不安地躲了躲,下一秒他意識到是潤滑液,似乎也沒有驚訝,只是本能地輕聲說了一句:“涼……”

    “馬上就好了。”余澤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覺得眼前這景象頗為可口。

    那溫軟的嫩rou正因為情欲的上升而變得有些發(fā)紅,因為被抹了潤滑液,所以泛著濕漉漉的水光,rou嘟嘟地擠在一起。

    三根手指插入進去,讓薄薄的yinchun含得有些困難。里頭就更擠了,但是那些綿密溫?zé)岬能況ou,卻是誠實地、饑渴地吸吮著余澤的手指。

    余澤忍不住說:“景哥,我手指頭都要被你的yin水泡腫了?!?/br>
    “……嗚……”鐘存景近乎絕望地呻吟了一聲。

    余澤不說還好,他一說,鐘存景就覺得自己像是個漏了的水囊,身體里在不停地流著水,yin水源源不斷地就往外面流,不僅把余澤的手弄得濕淋淋的,連鐘存景屁股底下的沙發(fā)也變得滑膩起來。

    他羞恥于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卻又不愿停下這場性事,就忍不住催促道:“快點……快點插進來吧……”

    “好。”余澤居然應(yīng)了聲,然后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性器。

    他漫不經(jīng)心,卻嚴苛又力道極重地頂弄,一邊隨意看了眼自己抽出的手指。

    ……媽的還真的泡腫了。

    余澤心中無語,不自覺發(fā)了狠,用力地把自己的性器cao到了最里面。

    他聽見噗地一聲,覺得鐘存景怕不是被自己cao開了。

    “……”鐘存景說不出話來,屏住呼吸,張大了嘴,只是全心全意地感受著余澤的存在,感受到他的力度和熱度,一時間心馳神往,背后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