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開發(fā)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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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沙發(fā)上,余澤將鐘存景壓在身上,蹙著眉勢如破竹般地cao干著他。 “嗚……嗯、啊唔……”鐘存景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著,手無措地抓著余澤的后背,喘息著,聲音近乎嗚咽,死死地?fù)肀е酀伞?/br> 余澤撩了撩垂下來的頭發(fā),低頭看了鐘存景一眼,忍不住說:“景哥受不了了嗎?” 鐘存景恍惚地瞧了他一眼,小聲地叫他:“小澤……” 余澤暫時(shí)放緩了身下的動作,牽著鐘存景的手摸到了他們交纏的地方。溫暖粘膩,帶著腥sao的水汽和yin靡的液體。余澤說:“我的東西,插在景哥的身體里呢?!?/br> 鐘存景啊了一聲,不自覺收縮了一下自己的雌xue,那地方本來就緊,這下夾得余澤微微吸了一口氣。 他垂下頭親了親鐘存景,這個(gè)原本沉穩(wěn)的男人現(xiàn)在頭發(fā)凌亂,面色緋紅,一眼就讓人知道他深陷在情欲之中。 他急促地喘息著。下身的軟rou自發(fā)地蠕動著,細(xì)密地吸吮著余澤的性器,那灼熱的溫度牽連著彼此,讓他們即便在如此靜止的情況下,都能感受到些微肌膚相連所帶來的親密快感。 余澤牽著鐘存景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性器,然后笑著說:“那我繼續(xù)開動啦?!?/br> “等等——”鐘存景有些慌張,他好不容易從毀天滅地般的快感中收回一些神智,可下一秒又嗚咽著、無力反抗地被余澤拖了回去。 余澤cao他cao得又細(xì)致又認(rèn)真,讓他能全方位地感受到那份快感。那根灼熱的、硬挺的物體在他的身體里每動一下,他都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跟著抽搐了一下,他逐漸感到身體里散發(fā)出一陣灼熱的搏動,從最深處蔓延至外側(cè),連皮膚都染上了粉嫩的色澤。 他皺著眉,無可奈何地在余澤身下輾轉(zhuǎn)呻吟,露出柔膩的、混雜著男人的剛強(qiáng)和女人的柔媚的姿態(tài)。 這模樣他自己都要認(rèn)不出來了,他以前肯定是抗拒的,現(xiàn)在卻覺得矛盾重重。他知道余澤會喜歡這樣的,可是他自己卻不喜歡。可是他為了余澤,愿意表現(xiàn)成這個(gè)樣子的。 余澤見他不動,就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這個(gè)男性特征,在余澤的手下終于綻放出些許的攻擊性。鐘存景不自覺擺著胯,努力讓自己的yinjing在余澤的手里獲得些許的快感,他難過地哼哼。 要是神智清醒的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會這么求歡,他肯定會厭惡自己,可是現(xiàn)在他被欲望控制著頭腦,滿心滿眼要么是余澤的性器,要么是自己的性器,或者是他那不爭氣的軟rou。 那地方還在不停地淌出水來,被余澤插得狠了,有些腫痛,他也不管不顧了,直恨不得余澤再插得深一點(diǎn)。里頭,里頭還有更重要的地方?jīng)]碰到呢…… “啊——?。 ?/br> 鐘存景忽然尖叫了一聲,因?yàn)橛酀刹宓锰?,而他又過于yin蕩地沉迷于這樣rou體的快感中,當(dāng)那yingying的guitou碰到最里頭那個(gè)小小的入口的時(shí)候,他只覺得一陣酸癢從身體里散發(fā)出來,惹得他渾身發(fā)麻。 余澤碰到了,還用力地頂弄一下那柔軟又有彈性的內(nèi)壁,這下鐘存景翻著白眼尖叫起來。那地方太脆弱了,又太敏感了,他只覺得是自己的靈魂被頂弄了一樣,一下子飄到了天上。 他恍恍惚惚地想,這就是他一直抗拒的東西嗎?名為情欲的、可怖的、令人惶恐又絕望、又令人無限沉淪其中的東西。 他從未體會過,可是如果是余澤帶給他的,他是不是就能欣然接受了呢……他的戀人,他的愛人,他可愛的青年…… 鐘存景忽然意識到,這個(gè)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他驀地恍惚感到一絲遺憾。要是早一點(diǎn)明白這一點(diǎn),或許他就不會拖這么久了,讓余澤每天都欲求不滿……可要是早明白這一點(diǎn),那時(shí)候的余澤是否能夠接受呢?那個(gè)才剛剛走出象牙塔,剛剛離開父母和兄長的庇護(hù),還青澀稚嫩的余澤…… “喂!我生氣了!” 鐘存景驟然回神,茫然地看著余澤。 余澤鼓鼓臉頰:“景哥你走神。”他忽然又散出怒容,露出一絲狡黠的笑,“看來是我cao得還不夠,景哥才會走神的。我這就努力!” 說著,他就熱火朝天地干了起來。 他用力地cao干著那早已乖順馴服的雌xue,火熱粗大的性器快速地直進(jìn)直出,帶著些許的疼痛,卻讓快感變得更加激烈了起來。鐘存景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只覺得余澤真是年輕,他這個(gè)老人家真的跟不上…… “嗚……慢點(diǎn)……” 他呼吸凌亂,扭著屁股,想要逃離這樣恐怖的快感。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已經(jīng)全部從他的大腦中逃走了,他的腦海中只是充斥著余澤,想著余澤給他帶來的火熱的、快樂的感觸。 他近乎哭訴地呻吟著,努力摟住余澤的肩膀,想讓這家伙稍微慢下來一點(diǎn),可是腿卻本能地勾住余澤,又像是貪婪地留戀。他像是終于明白了情欲的滋味,于是一時(shí)間欲罷不能,可又拉不下臉承認(rèn),就只好這么隱晦地暗示著。 ……就好像他這個(gè)人一樣。 寡言,沉悶,可是內(nèi)心實(shí)際上波濤洶涌。 余澤才不聽他的,硬是反著來,要他慢就再快點(diǎn)。反正是夢,他的體力好像無窮無盡一般,再怎么別扭的姿勢,腰力都十分強(qiáng)勁的樣子。 于是鐘存景就越發(fā)受不住了,顫抖著,聲音都沙啞了起來,乖順又依賴地用臉頰蹭了蹭余澤的胸膛,軟弱地說:“小澤、嗚……我,我受不了……” 他那副情態(tài),那種用著一張成熟的、棱角分明的臉軟下語氣來撒嬌的樣子,讓余澤怔了一下,他精關(guān)一松,也沒刻意去控制,只是硬是又往里頭鉆了鉆,頂著鐘存景的zigong口就射了出來。 “啊啊啊啊——!” 鐘存景尖叫起來,他也高潮了。被內(nèi)射的心理快感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圍。他甚至無法想象自己會讓一個(gè)男人,在他最為厭棄的、最為痛恨的地方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來。 插入,被碾磨得發(fā)紅發(fā)腫,欲望的升騰讓他無暇顧及那點(diǎn)羞恥心和難堪,可是在這一瞬間,他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絕望的心情。 ……可是他還是好開心。 羞恥的、屈辱的。 可是好高興。 他近乎眩暈地盯著余澤,怔了片刻,然后突然開始哭。 又是哭得悄無聲息,可是他卻把臉埋進(jìn)了余澤的懷里,不像剛才那樣,坦誠地展露出自己的淚水。那時(shí)候是為了挽留在賣慘,現(xiàn)在卻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他們的身體依舊交纏,私密的部位還連在一起,余澤就著這個(gè)姿勢,把鐘存景抱進(jìn)懷里。 他們身材相仿,說實(shí)話余澤抱起來還有點(diǎn)困難,于是就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gè)姿勢讓那半硬的性器又戳了戳隱藏在柔軟深處的zigong,那地方真是太恐怖了,雖然鐘存景知道自己的身體問題,可是他無法想象他會擁有這樣的器官。 隱藏在身體里面的、女性的、與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器官。 余澤撫摸著他的身體,碰碰他的腰肢,捏捏他的屁股,讓他慢慢平靜下來。高潮的影響還停留在他的身體里,他依舊在輕微地發(fā)抖,腿軟,有些恍惚??墒撬逦匾庾R到,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隔了許久,余澤終于說話了,他的聲音也有些啞,還有些喘息:“景哥,還夾著我。好舒服啊?!?/br> 鐘存景有些無措。他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還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多么主動地、坦誠地呻吟和求歡。真奇怪,那完全不像是他,他是矜持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是這時(shí)候卻成了粘人的、色氣的。 他動了動身體,覺得這樣子肌膚相貼讓他有些不自在。余澤也同樣渾身赤裸,他們的rutou撞到一塊,余澤沒什么感覺,只是覺得有點(diǎn)癢,鐘存景卻感到了古怪,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rutou,沒覺得有什么,卻還是有一絲淺淺的、勾人的酥麻。 他不想在余澤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那樣就更像是一個(gè)女人了。但是他知道余澤喜歡的是男人。 ……他知道余澤喜歡的是男人。 這也是最開始他始終對余澤守口如瓶的理由。 他一直在想,如果余澤是個(gè)雙性戀該多好,這樣他就完全符合余澤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了。 可是余澤不喜歡女人,而他卻長了個(gè)女人的器官。 到現(xiàn)在鐘存景都不知道為什么余澤能接受他。他好像深陷在一場美夢之中,要是這個(gè)夢永遠(yuǎn)都不醒,他可能就這么微笑著、幸福著死去了吧。 他不愿意將這些復(fù)雜的、晦暗的情緒告訴余澤,就輕輕把頭靠在余澤的胸前,聽著余澤的心跳聲。 事實(shí)上,余澤也確實(shí)沒怎么在意這時(shí)候他的心理波動。 大大咧咧的余澤還在回憶剛才cao干著那rouxue的時(shí)候有多爽。他舔了舔嘴唇,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又一次勃起了。 啊哈,在這個(gè)夢里面,他的性能力仿佛被無限拔高了。 ……不不不,他說這話的意思,不代表他在現(xiàn)實(shí)里就很“不行”。 他超級“行”的好嗎?! 余澤蠢蠢欲動地把手伸到了鐘存景的后xue那邊,說:“景哥,你后面也好濕啊,我?guī)湍闱謇硪幌掳??!?/br> 鐘存景怔了一下,然后低頭,輕聲說:“好?!?/br> 余澤隱隱覺得鐘存景的回應(yīng)怪怪的,但他沒有深想,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然后說:“景哥,你累不累???累的話,我就不摸了?!?/br> 他眼神濕漉漉的,像是條情緒萎靡的小奶狗,但還是體貼地說:“嗯,今天景哥第一次被我開苞,我就不強(qiáng)求了!”他話音一轉(zhuǎn),又說,“景哥幫我擼出來吧?!?/br> “擼……”鐘存景愣了一下,“我……我不太會?!?/br> 余澤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他本來想說這是男人的本能,想到鐘存景的身體,就干脆說:“哎呀,我來教你啊?!?/br> 鐘存景坐在他的腿上,他們兩人的性器靠在一起。鐘存景的明顯小一些,但是鐘存景自己卻不在意,他凝望著余澤的性器,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這就是,剛才……插入他的身體里的東西。灼熱的、硬邦邦的,屬于他的男人的家伙。 也是屬于他的。 這么想著,鐘存景呼吸一重。他心里幾乎控制不住地升起了些許陰暗的思緒,幻想著自己能夠永久性地?fù)碛杏酀?,從生到死,不讓任何人插手他們的世界?/br> 可是下一秒他又將這些情緒收斂干凈。他知道余澤并不喜歡他心機(jī)深沉狠辣的樣子,而他也盡力維持著沉穩(wěn)干練的精英形象。 他只是猶豫了一秒,就伸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圈住了這兩根性器。灼熱的私處碰到一起,鐘存景發(fā)現(xiàn)余澤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他感到了些許的愉快,仿佛又一次拋下了羞恥和對欲望的反感。 一切讓余澤快樂的東西,他都會喜愛,即便是自己曾經(jīng)痛恨的。 他坐在余澤的腿上,于是雌xue就直接接觸到了余澤的大腿。那些饑渴的軟rou自己就吸吮起余澤的大腿皮膚來,流下一連串yin靡的水漬。鐘存景有些難耐地偷偷擺動起下身,在余澤的大腿上磨蹭著。 他的手生疏地揉搓著兩人的性器,兩根東西相互碰觸,彼此親昵地交換著氣息。余澤呼吸漸重,仰起頭,喘息著把頭靠在沙發(fā)上。他用手撫摸著鐘存景的皮膚,仿佛鼓勵一般地揉捏著。 鐘存景低著頭,仔細(xì)盯著那根深色的、勃起的性器,忽然腦子一空,低頭就用嘴巴含住了余澤的guitou。 “啊!”余澤叫了一聲,驚訝地看著鐘存景。 那一瞬間神態(tài)的變化,幾乎叫鐘存景心醉神迷。他喜歡余澤為他變了神色的樣子,這讓他覺得余澤是喜歡他的,的確是在意他的。 于是他再接再厲,用舌頭舔舐余澤的性器,從最上方的guitou,一直慢慢舔到下方的睪丸。 他嘗到奇怪的味道,可是一想到這是屬于余澤的,他就怎么都不覺得難吃和惡心,甚至還覺得心胸漲熱,仿佛一瞬間被什么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俘獲了一般。 他動了動屁股,感覺到一陣yin水從腿根滑下。他難堪至極,卻又隱隱感到愉悅。 他又努力舔舐著余澤的性器,直到嘴角發(fā)酸,余澤才喘著粗氣,將jingye射進(jìn)他的嘴里。 鐘存景咽下了那些jingye,在余澤大呼小叫中,拿了清水漱口,然后依舊沉悶地說:“沒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