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玩弄小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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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交談了很久,話題最終拓展到很深很廣的地方,類似于男女平等和家庭的問題也被他們輕飄飄地提了出來,然后談?wù)摿诵┰S自己的觀點。 鐘存景驚訝地發(fā)現(xiàn)余澤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他已經(jīng)能夠?qū)@些社會問題發(fā)表一些自己獨到的觀點了,這讓鐘存景猛地嘆息起來。 他意識到,那個僅僅存活于自己記憶中的、青澀的少年已經(jīng)長大了。這個孩子正在長成獨特的、優(yōu)秀的青年。 鐘存景默然,有那么一瞬間,他的心中升起些許陰暗的思緒,希望余澤永遠(yuǎn)都不會長大,他們永遠(yuǎn)都停留在此刻。他可以為余澤提供一個完美的棲息地。 ……但畢竟,他不會忍心這么做的。 他知道余澤本來就厭惡他人插手他的人生,當(dāng)初即便是余澤的父親想要為余澤安排一些什么,也被余澤激烈地抵抗,甚至跑到離家很遠(yuǎn)的地方去念大學(xué)。 他知道余澤生來不喜歡被人拘束……或許可以被人拘束一會兒,可是他很快就耐不住性子,蹦蹦跳跳地就逃開了你。 余澤并不知道鐘存景在想些什么。他繞著鐘存景寬闊的辦公室散步,假裝自己這是在消食,當(dāng)然也是因為他好奇鐘存景辦公室的裝飾。 但鐘存景的辦公室顯然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沉悶。 黑白灰的色調(diào)。除了幾盆綠植之外別無其他裝飾。 余澤溜達(dá)到書架前,饒有興致地發(fā)現(xiàn)書架上居然擺放了幾張照片。大多數(shù)照片是余澤和鐘存景的家人。但余澤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最上層的一張照片。 ……事實上,如果不是余澤夠高的話,他很有可能就看不見這張照片了。 照片看上去有些歲月了,主體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年幼的嬰兒。嬰兒脆弱地躺在保育箱里面,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奇怪的液體流進(jìn)去,維持著他虛弱的生命。周圍都是被虛化了的布景,能看清楚的,只有這個嬰兒。 脆弱的,被機(jī)械的器物圍繞著。 他粉白色的手指蜷縮著,握成一個小小的拳頭。 余澤盯著這張照片,有一瞬間呼吸都停滯了。 他幾乎以為他是真的在面對一個真實的嬰兒了。這張照片拍攝得過于真實,讓余澤感到了些許的不適。 他忽然想,這是鐘存景嗎?鐘存景剛剛出生的時候? ……剛出生時他身體不好嗎? 這么想著,在鐘存景過來的時候,余澤就不過腦地直接詢問出來了。 鐘存景僵了僵,隔了許久,他才說:“小澤,你知道的……” 余澤茫然。 “我……我的身體……”鐘存景磕磕巴巴地說出口,他耳根通紅,喉嚨干澀,心中充滿了羞恥,“你知道我的身體……我、我有問題……” 余澤啊了一聲,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了,然后他也莫名其妙就開始臉紅了。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拼命在腦中吶喊:這種場景太尷尬了快說點什么啊! 最后,他只是勉強(qiáng)說:“你沒問題?!?/br> 鐘存景怔了怔,然后垂下眼睛,似乎笑了一下。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他們都松了口氣,鐘存景前去開門。 來者是曾華君,他來提醒鐘存景去開一個緊急會議。鐘存景收拾好了辦公室里的午餐,就離開了。 雖然今天是測試部門,但是余澤他們部門發(fā)生這么大事,余澤自然是不用上班了。他無所事事地繞著鐘存景的辦公室又走了一圈,順便給常左棠發(fā)了條消息,問特局和警察局那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什么時候能出來。 ……是的,雖然嘴上嫌棄這種行為,但最終余澤也選擇了坐享其成。 常左棠很快回復(fù),說還需要一段時間,但背景排查已經(jīng)在做了。 余澤惡趣味地回了個加油,然后常左棠回了個微笑。 因為無所事事,所以余澤最后干脆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 玩著玩著,他又有點無聊,想了想,他點開了收藏柜那個APP,然后不假思索地點開了屬于鐘存景的個人界面,因為他記得他已經(jīng)設(shè)置好了,即將出現(xiàn)的是模具,不存在自主意識。 果然,小巧精致、渾身赤裸的鐘存景小人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余澤笑瞇瞇地揉了揉鐘存景的頭發(fā)。 他剛才就想這么做了。 有時候真的感覺,鐘存景就像是在用年齡壓迫他。 ……干嘛揭人黑歷史,討厭。 現(xiàn)在還有點小叛逆的余澤惡從心中來,對著這柔軟的小玩偶一頓蹂躪,連捏帶揉,然后又親了親他的臉頰,不自覺笑了一聲。 與此同時,正處在會議室里的鐘存景,渾身發(fā)麻,軟在椅子上,臉頰處傳來溫軟的、甜蜜的溫度。 恍惚中他似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身體不自覺就緊繃起來,露出了些許迷離的表情,無聲地念道:“小澤……” 他感到身下一陣濕潤,黏黏的液體從那yin靡的入口流出,讓他猛地驚醒過來。 他尷尬地動了動身體,慶幸會議室正放著PPT,燈光昏暗,沒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他眼神心虛地四下瞥瞥,然后微微松口氣,靠在椅背上,撐著下巴,左手平穩(wěn)地搭在膝蓋上。 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余澤并沒有過多地故意玩弄這個小人,他躺在沙發(fā)上,把小人放在肚皮上,然后一手蓋住他,一手玩手機(jī)。 他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手里拿著什么東西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就開始揉捏,特別是一些手感比較好的。有時候?qū)χ约旱氖侄寄懿蛔杂X揉起來,更別提現(xiàn)在手里有了一個宛如真人縮小版的人偶。 他只是玩著手機(jī),對著APP的界面若有所思,思索著這些功能是否能在現(xiàn)實中派上用場,但他的手卻已經(jīng)不自覺找到了小人最柔軟的地方把玩著。 肚子和下身。 肚子上的rou可以捏兩下,胸口那個兩個rou點也可以掐一掐,底下那軟綿綿的觸感——不管是性器官還是屁股上那厚實的軟rou——更是可以戳來戳去,像是解壓一樣的小玩具。 這可苦了正坐在會議室里努力工作的鐘存景。 他只是覺得空氣中有一個透明人,用手不斷地碰觸著他敏感的部位,從上到下,連最羞恥的部位都被人毫不留情地?fù)崦僚?。他坐立難安,勉強(qiáng)壓抑著喘息和呻吟,僵硬的身體越繃越緊。 他甚至能恍惚感到自己身體的空虛和難耐。他感到底下那兩個小口像是水龍頭一樣嘩啦啦地流水,他漫無邊際地思考著等會椅子上會不會留下yin水的痕跡。 好過分……他不自覺這么想,抿著唇,委屈也沉迷地想著。 在這樣的場合、明明知道我在這里開會…… 啊啊—— 他在心里尖叫著。 有一個手指戳了進(jìn)來。 另一邊,余澤直到手上沾滿了yin液,才發(fā)現(xiàn)那個小人偶已經(jīng)被他玩濕了。 他驚奇地拿起來查看著。 只手可握的小人看上去毫無變化,但是下身卻濕了一片。余澤扒開了他的腿,仔細(xì)瞧了瞧,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入口都已經(jīng)裂開了縫,饑渴地張合著。 余澤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小人下身的兩個rouxue太小了,一根小指對他來說就仿佛是粗大的性器了,余澤就先在外面仔細(xì)地揉弄了一會兒,然后慢慢插了進(jìn)去。 當(dāng)他真的插進(jìn)去之后,他才哇了一聲,心想,這也太高級了吧? 想到在上一次的特異事件中發(fā)現(xiàn)的隨手捏大小的功能,余澤不由得吐槽,這就是一個性愛娃娃的功能吧! 雖然小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是從越流越歡的yin水來看,恐怕這東西很舒服的。 余澤只是一根手指頭被包裹著,談不上什么快感,可是他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他開始抽插,更深入地探索這個小人的內(nèi)部。他甚至感到自己的指尖摸到了一層更為厚實的軟rou,他不過好奇地稍微戳弄了一下,那地方就顫抖著、抽搐著躲開了。 那是……那是他的zigong! 鐘存景癱在椅子上,顫抖著,微微張著嘴。底下的兩張rouxue雖然空無一物,卻好像正吞吐著什么東西一樣,一張一合地流出一些水,打濕了他的內(nèi)褲,甚至讓他隱隱覺得西裝褲都被弄得粘膩起來。 被隔空碰觸zigong的感覺實在是過于可怖了一些,鐘存景大腦空白了很久才緩過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叫出聲……但看到周圍人平靜的表現(xiàn),他知道自己剛才表現(xiàn)得應(yīng)該還算可以。 ……他焦慮地看了看時間。這場會議起碼還要持續(xù)一個小時。 雖然他不需要參與討論什么的,但他最終還是需要下一個決定,所以他不得不聽著。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聽了什么東西,下身那根作亂的手指還在折騰,鐘存景已經(jīng)無暇思考更多了,他只能維持著最后的理智。 他微微垂著眼睛,外表看起來還是一個端莊得體的職場人士,可是藏在西裝底下的yin亂身體,已經(jīng)被不知從何處來的手指玩弄得yin水直流了,只有從他偶爾泄露出來的喘息和悶哼聲中才能看出些許端倪。 好在余澤的興致很快就褪去了,因為余澤并不知道鐘存景這邊的情況。雖然玩弄小人給他帶來了些許的新鮮感,可畢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余澤為小人擦干凈身下的水漬,然后解除了模具,讓小人回到了APP。 而鐘存景,也趁著會議中途茶歇的時間,偷偷跑到衛(wèi)生間去清理自己。 下身果然是一片泥濘。他不得不抽了很多餐巾紙,一點一點抹干凈那些黏黏的液體。他甚至羞恥得不忍心看,只能憑著感覺大概擦去,然后又沾上水再一次清理。 自己用手摸索著那片區(qū)域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特別是當(dāng)他摸到那些濕熱的軟rou,卻開始不自覺懷念起余澤靈活的手指和灼熱性器時…… 他不得不面紅耳赤地重新清理一遍。 當(dāng)他終于搞定,慢吞吞地洗手時,他抬起頭,看見鏡中的自己。只是眼角微紅,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大礙。 他看見自己,然后微微笑了一下,對著自己輕聲說:“小澤會喜歡你的。” 哪怕只是因為獵奇。 這么想著,他近乎悲哀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