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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收藏柜里的男人們(總攻)在線閱讀 - 第13章 圍爐夜話

第13章 圍爐夜話

    余澤一臉麻木地坐在小板凳上。

    簡於生就坐在他身邊,一臉害怕又茫然的樣子。

    余澤想,他習慣了。

    加上他們兩個,這棟小破房子里坐著七個人。

    簡於生似乎瘋癲得更加厲害了,他說完了他想說的話,就不理余澤了。

    余澤滿頭霧水,但簡於生已經(jīng)十分入戲,甚至連余澤叫他,都一臉震驚地反問:“你是誰,你怎么會認識我?這里是哪里?”

    余澤:“……”

    一陣蛋疼。

    在第三個人醒來之前,周圍就開始變換場景,最終形成了現(xiàn)在他們所在的這個小破房子。

    這個房子像是獵戶的臨時居所,放著一些狩獵的工具。外面天色黑沉。窗戶和門破破爛爛,但是一位面容冷淡、身材矯健的青年試過之后,便說:“都出不去?!?/br>
    直到現(xiàn)在,余澤都不知道,簡於生所說的游戲,規(guī)則是什么,要怎么玩。

    他很想掀桌,直接甩開這個所謂的游戲,詢問簡於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從夢境中醒來,現(xiàn)實就直接改變了……令他感到了恐慌。

    他不記得曾經(jīng)在那些特異事件中,他都遭遇了什么。但是這么多次以來,他已經(jīng)有了一些常識。這是第一次,從他睜開眼睛那一刻起,病毒就直接入侵了他的生活。

    他感到很疲憊,夢境中龐大的信息量紛涌而來,而現(xiàn)實中又是一團亂麻。他穿著他入睡時的睡衣,很單薄,好在這個屋子里的溫度不算低,于是在這個凌晨時分,他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然后開口說:“這個木偶,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那個最先有行動的青年猛地看了他一眼。其余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突破口,紛紛圍到了木偶周圍。

    余澤毫無自覺,他沒意識到他這一句話就暴露了許多信息。盡管如此,其余幾個人都在慌亂之中,所以最終注意到他這句話的信息量的,就只有那個青年。

    ……還有簡於生。

    簡於生偏頭看了余澤一眼,心想,這個毫無戒備心的青年啊……要不是他在身邊,恐怕,早就被壞人給坑害了。

    這么想著,他卻滿意地笑了笑。

    他就喜歡這樣的。喜歡……全身心依附他的。如果余澤可以不問世事地愛著他,那該有多幸福。

    他感到周身通電一般地酥麻了一下。他不自覺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因為剛才那個劃過腦海的念頭而感到了些許的愉悅和……恐懼。

    他想,余澤表現(xiàn)成這樣,有多少是因為他的意念呢……因為冰獄的力量。

    他望著余澤,想,他的青年,聰慧、敏銳、冷靜、坦蕩。樂觀而真誠。唔,他真的不吝用任何美好的詞語來描述他。

    他不想讓他的青年被他影響到。

    他想做一個,安全的、空曠的,又足夠大的籠子。

    他想讓他的青年,在他的庇護下,永遠真實而純粹。

    ……這好像有點難度。他有些困擾地想,又癡癡地望著余澤。

    余澤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

    簡於生無辜又困惑地回視。

    他們兩個坐在一起,這屋子挺大,其余人又吵吵鬧鬧的,根本沒注意他們兩個在干嘛。余澤戳了戳他,輕聲說:“你到底想干嘛?”

    簡於生定定地看了他一會,這會兒倒是不裝成陌生人了。他輕聲說:“你拋下了我,我很難過?!?/br>
    余澤有點為難。收藏柜什么時候把他送進夢境,什么時候帶他出來,他都沒法cao控。但是看到簡於生這個表情,余澤也心軟了,他垂頭喪氣地說:“對不起?!?/br>
    簡於生瞇起眼睛,忽然一笑:“沒關系?!彼f,聲音十分的輕柔,“如果不是你離開了,我都不知道,我這么地愛你?!?/br>
    余澤愣了一下。

    簡於生的聲音越發(fā)的輕柔詭譎:“也不會,下定決心了。”

    余澤背后一涼,感覺要糟。

    他剛想開口挽回一下自己悲催的命運,就聽到一個機械的聲音傳來。

    那個木偶。

    “歡迎各位玩家來到游戲的第一關,我是此次游戲的裁判。此次游戲的主題為【圍爐夜話】。請各位在天亮之前,每人講述一個怪談故事。講述結束后,我將作為裁判,評判你們的故事質量,獲得前三名的玩家將通關;獲得第一名的玩家,將獲得游戲第二關的提示;未能通關的玩家,將留在第一關的游戲,直到通關為止?!?/br>
    木偶呆板的聲音一響起,七位玩家的身體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齊齊坐在了突然出現(xiàn)的七個小板凳上。木偶將自己一直拎在手里的煤炭爐模樣的東西放在七人的中間。

    爐火的昏黃燈光照耀著這個小破屋子。

    他們就圍坐在爐火的周圍。

    講故事?

    余澤眨了眨眼睛,心想,以簡於生的惡趣味,恐怕不只是講故事吧。

    恐怕故事里的那些怪談也會出現(xiàn)吧……等等,冰獄的力量?

    余澤忽然歪頭看了簡於生一眼。簡於生就坐在他的身邊,大腿挨著大腿。余澤左邊是一個瘦小的姑娘,雖然都是坐小板凳,但是他們兩個根本挨不到——這恐怕也是簡於生的一點小小執(zhí)著。

    余澤想,想要口述的故事成為現(xiàn)實,這不就是冰獄的力量嗎?

    而且,如果更多的故事成為現(xiàn)實,冰獄的力量越來越強大……

    余澤頭皮一緊,他不會被關一輩子小黑屋吧?

    他能想到的事情,其余人也紛紛想到了,頓時都變了臉色。

    有一個男人,聲音沙啞地說:“怪談的類型有限制嗎?”

    木偶說:“不限。”

    木偶說著不限,但這畢竟是個評分制。

    余澤身邊那個瘦小的姑娘問:“評分標準是什么?”

    木偶黑漆漆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忽然,他們面前展開了一幅畫面。余澤想,就跟他在冰獄那個密閉房間里看到的差不多。

    那是一個城市。干凈、明亮、整潔。人們各自忙碌著。陽光灑下,就連路邊的一株小草都顯得生機勃勃。

    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驚呼:“這是我家!”

    木偶說:“你們所講的故事,都將在這個城市里復現(xiàn)。評分的標準,是你們能拯救多少人?!痹谒腥烁鳟惖哪抗庵?,木偶又補充說,“或者,殺死多少人。”

    一時間,整個小破房子都安靜了下來。

    拯救是個虛無縹緲的概念,但是殺死……那太明顯了。太容易了。

    幾乎一瞬間,大學生就明白了一些人目光中的含義。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那些人,卻被躲開了。他坐在那里,搖搖欲墜。

    ……一個殘忍的游戲。

    余澤看向簡於生。

    簡於生垂著眼睛,并沒有看他。他使用的是那張余澤已經(jīng)十分熟悉的,江湖大盜的面孔。余澤張了張嘴,想問,為什么要這樣做。

    最后他又沉默了。

    大學生正在竭盡全力地保護自己的家鄉(xiāng),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做。

    那個最先有行動,也一直沉默著的青年,忽然開口問:“這個游戲,有什么目的?”

    木偶說:“沒有目的。恰如我所說的,這只是一個游戲,用以取樂?!?/br>
    “……但是,有人會死?!贝髮W生指著那個屏幕,一臉要哭的樣子,“人死得越多,評分就越高……”

    木偶歪了歪頭,說:“這位玩家,你誤解了,這又不是現(xiàn)實?!?/br>
    大學生:“……誒?”

    木偶揮了揮手,將屏幕關閉。他用一種充滿了自豪和滿足的語氣說:“親愛的玩家們,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你們所在的場所名為,冰獄。”

    余澤:“……”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膝蓋上。

    他確信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夢境,也確信周圍人是活人,不是簡於生的木偶。那么問題來了,如果這里真是冰獄,是否意味著,地球失守?

    情況或許還沒有那么嚴重……他抱著一點小小的希望。

    然后,就看見木偶又一次揮手,另外一個畫面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那是一個等比例模型,一個圓滾滾的地球,上面布滿了光點。越是人多的地方,光點就越多。

    木偶驕傲地介紹道:“我們的游戲已經(jīng)覆蓋全球,只要是有光點的地方,皆為冰獄!”

    余澤面無表情地看了看那個畫面,又看了看簡於生,然后一腦袋磕在膝蓋上。他痛苦地想,好的,不僅他翻車了,他帶著地球一起翻車了。

    這邊游戲如火如荼地進行,另外一邊,特局正陷入一片混亂。

    準確來說,是十二位正式調查員,以及那些因為處在特局保護范圍內(nèi)而未能進入簡於生的游戲的人們,他們陷入了極度的驚恐之中。

    只有一個人是例外。

    方照臨。

    方照臨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身邊是況哥。他又在況哥的工作室里,況哥正絕望地敲著鍵盤,嘴里念叨著:“怎么會啊,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全地球一下子就……”

    他的話令方照臨感到意外的熟悉。

    不,準確來說,這個場景就令他感到分外的熟悉。

    這個溫和的、沉穩(wěn)的中區(qū)副組長,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他想,他不想干了。

    ……這才幾天??!這才幾天??!就又鬧出這種幺蛾子來!

    而且,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不是不詳?shù)?,而是一種無言以對的……就好像他過去好幾次聽到余澤這個名字的無言以對。

    他想,要是這次的特異事件還是和余澤這個小兔崽子有關系,他就……他就……他就求求這個熊孩子別鬧騰了,地球經(jīng)不起?。?/br>
    他霍地起身,將所有的心思收斂,對況哥說:“你繼續(xù)留守,我要去開會了?!?/br>
    他的步伐匆匆掠過特局的辦公室。在某一個窗戶,他忽然停了下來。外面是一片沉寂的街道。往常這個時候,這里應當車水馬龍,十分熱鬧,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類都被拖到那個該死的游戲里了……除卻他們這些人,還有一些垂死的人。

    他望著這樣與平常不同的場景,心中忽然生出了一點疑惑。

    他想,未來會是怎樣呢?

    在加入特局之后,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似乎都成為一個遙遠的夢想。他每日奔波于各色各樣的特異事件之中,忙到昏天黑地,甚至沒有時間停下來,看一看前面,看一看后面。

    他想,未來呢?

    人類,又是否還有未來呢?

    Y先生正在天文臺的頂層。大風呼嘯從他身邊經(jīng)過,頭頂?shù)男切情W爍著。他眺望遠方的山脈、河流,以及這個星球。這個在過去幾十億年中,永遠沉默的星球。

    他想,是時候了。

    他的身后傳來腳步聲。他知道是誰,這個時候只有一個人會知道他在哪里。他的行蹤總是飄忽不定,但他一直在地球上。只不過,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會去哪里。

    夏旁笙說:“先生,您該去開會了?!?/br>
    Y先生溫和地說:“好的,等我一會。”

    夏旁笙也不說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等待著Y先生和她一起走。

    隔了許久,Y先生說:“我覺得我做錯了一件事情?!?/br>
    夏旁笙怔了怔。

    Y先生說:“我太過于傲慢了。這樣的傲慢……”他思索了片刻,忽然笑了,“不太適合余澤這樣的傻孩子?!?/br>
    夏旁笙不明白Y先生為什么會突然說起余澤。

    這個青年在不久前已經(jīng)進入特局高層的注意中。他與特異事件的交集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令人生畏。

    絕大部分的特局調查員,終其一生都未必會遇到幾個特異事件。的確,他們一直在調查特異事件,但是那些特異事件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作為調查者。

    但是余澤,余澤不一樣。他已經(jīng)遇到了十幾個特異事件,毫發(fā)無傷。從他第一次遇到病毒以來,這才兩年。

    更何況,Y先生,以及另外的十二位正式調查員,他們都知道不久前結束的那個特異事件中發(fā)生的事情。

    病毒,居然變成了人,還愛上了余澤。

    ……這他媽是什么狗血惡俗的情愛故事啊!

    Y先生并沒有正式開會告訴他的正式調查員們,而是發(fā)送了幾條信息。盡管如此,他依舊可以想象,正式調查員們收到消息之后扭曲的表情。

    這令他惡趣味地笑了笑。

    余澤的事情真的給他帶來了很多樂子。非常之多,甚至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脫韁了。

    Y先生抬頭仰望著那些星星。他想,地外文明的入侵……病毒……

    他忽然笑了起來。

    夏旁笙不太明白他的笑。

    Y先生低聲自言自語說:“我想,大部分時候,我還是做得不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