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又厭男的女律師被性癮折磨的陰郁大boss(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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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門出來坐上出租車的時候,俞暮堯心里仍然氣得發(fā)悶。 她將頭重重靠上后座,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這條透明小咸魚為什么就入了那個大老板的眼,上了這條下也下不去的賊船。 上次在辦公室酸軟著胳膊離開的時候,她原以為齊澈是準備放過她的,可她沒想到時隔一周多還會接到他親自打來的電話, 不是為了案子,也不是為了法律咨詢,他只是約她在老城區(qū)的一座公寓樓里見面。 多年社畜混生活的經(jīng)歷讓她一眼就能看透這樣明晃晃的邀約, 可根據(jù)她這幾天整理案子獲得的資料來看,齊澈這些年一直潔身自好得過分,身邊甚至都從未出現(xiàn)女伴, 其實像他這樣年輕多金的大老板,只要他愿意,想要上前獻媚的女人必定前赴后繼,他又何必非要指名道姓地找她這么一個普通人呢? 難道還是因為她撞破了他喜歡捅屁股的秘密嗎? 為了報復她,所以要將她控制在身邊,甚至在她提出反對時以她的家人為要挾... 俞暮堯向來是個心大的過分的人,別人客套時總說她脾氣好有耐心, 可方才在電話里,她聽到齊澈漫不經(jīng)心的說出那句“你有個還在上大學的meimei”,她還是不可遏制的憤怒。 她的確萬事不愿過心,但她也有自己不能觸碰的底線。 可現(xiàn)在她的底線被人隨意的握在手里,她除了憤怒以外卻什么也做不了。 只有順著齊澈的意愿滿足他的需要,她才能這樣被動的保護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在權勢地位面前一文不值的普通人, 從前如此,現(xiàn)在依然如此。 俞暮堯有些疲憊地望向窗外,她盡量平復著情緒,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無可奈何的事情。 畢竟一會兒還扯出一張笑臉來對著那個討厭的大老板不是? 窗外的風景飛速變換流逝,直至四周車輛行人漸漸稀少,出租車終于在一座獨棟的公寓樓前停下。 俞暮堯付過車費走下車,她抬頭望著這幢略顯破舊的公寓樓,心里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像齊澈這種大boss,名下隨便一套房產(chǎn)都是市中心頂級地段幾百平的房子,樓頂還帶游泳池的那種,沒想到他這套的風格還挺簡樸的。 不過這些與她也沒什么關系,她現(xiàn)在只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完成好她自己的任務就是了。 俞暮堯彎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她深吸口氣,將臉上扯出一個虛假的微笑,隨后上前按響了門鈴。 防盜門很快便被打開,俞暮堯保持著端正的站姿,看著眼前裹著白色浴袍,帶著一身潮濕水汽的高大男人。 齊澈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卻帶著些病態(tài)的潮紅, 他只與她對視片刻,隨即便轉身讓出路來,帶她進了那間不大的臥室。 俞暮堯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挑了挑眉, 這么直白利落直奔主題的風格她倒是很喜歡,省了那些惡心的虛與委蛇。 于是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放下包認真洗了手問他, “齊總這次想怎么來?還是像上次一樣嗎?” 俞暮堯客氣疏離的微笑著,問話時就像搓澡師傅問“今天是干搓還是打醋”一樣直白自然。 原本在擦頭發(fā)的齊澈愣了愣,他望著俞暮堯平靜疏離的目光沉默片刻,忽而便停了手里的動作。 他將濕了的毛巾隨手丟到窗臺,隨后便低頭將浴袍的系帶解開,露出一副肌理分明的裸體。 屋里的燈光將他的每一處肌膚都映照得分明,可他像是絲毫也不在意,只旁若無人的坐到床邊,然后趴下來轉頭看著俞暮堯,聲音陰沉卻磁性, “這次到床上來?!?/br> ...... 不得不說,一個裸男帥哥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的畫面還是很有沖擊力的, 如果不是在這種被威脅的情況下,又或者如果她沒有那個毛病的話,她大概也會心動一下。 可惜...這世上沒有什么如果, 她現(xiàn)在心里除了被逼無奈的無力和憤懣以外,就是慶幸自己經(jīng)過上次一番折騰之后,好像已經(jīng)對齊澈的裸體產(chǎn)生了抗體,不怎么覺得想吐了。 這樣就減輕了她很大的工作壓力,她只要拿著那根破棒子把他捅到滿意就好了。 俞暮堯平靜的點了點頭,她拿起床頭柜上的震動棒嘗試著打開按鈕,然后坐到床邊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真正看到齊澈的那處時,她還是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 他的后xue比上次看到時要紅腫得多,xue口出的褶皺甚至都有些rou嘟嘟的凸出來,一朵糜艷的小花似的將道口擋住。 這是弄了多少次,下了多狠的手,才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啊... 都這樣了還要再來,這是有多大的癮... 俞暮堯忍不住腹誹,她當然也知道這種情況肯定還是不要再刺激,好好養(yǎng)傷消腫的好, 可她又不是善良的圣母,既然齊澈愿意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她便滿足他的要求,其他的事情與她又有什么關系? 俞暮堯不再多想,她試探著將震動棒旋轉著的頭部頂上那朵紅腫出來的rou花,便感受到齊澈弓著的身子重重一顫。 他回過頭來,以一個很是扭曲的姿勢望著她,俞暮堯嚇了一跳,她原以為齊澈會斥責她幾句,可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沉默地盯著她,片刻后才和她說了句, “繼續(xù)?!?/br> 于是齊澈便感覺到那根快速震動著的按摩棒一下子貫穿了他的身體。 很疼,疼到他一直昏昏沉沉的頭腦都有了片刻的清醒。 后xue被毫不留情破開的感覺算不上舒服,這樣扭著脖子看她的姿勢也有點累,可齊澈依然很僵硬的保持著。 他想俞暮堯一定猜不到,自己處心積慮把她弄到這里來,其實只是為了看她望著他身體時的眼神, 那種...平靜尋常到讓他覺得自己不再骯臟下賤的眼神。 自從那一日被她那樣生澀的,平靜的送上高潮,他便病態(tài)的,不可遏制的迷戀上了那樣的感覺。 初時他并不覺得,叫她離開的時候,他也是真的準備就此揭過放她一馬。 可他明明早就從里到外的臟透了,卻好像還在渴望著光明。 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一日的情景, 雖然算不上多舒服,但那是他第一次沒有在絕望與自厭達到身體的高潮。 明明只是個陌生的女人,可在她那種不似作偽的平靜眼神的注視下,他那顆日夜折磨的心仿佛也就能跟著平靜下來,給他片刻喘息的機會。 然而喘息過后是更加壓抑沉悶的絕望,像從前那樣自己疏解的行為也就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于是他懲罰,又或者說是泄憤一般的,日日粗暴的將震動棒或是別的東西抽插進xue道, 他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讓自己忘記那種被人陪伴,被人平和注視著的感覺。 被那些難以疏解的骯臟欲望折磨著無法入睡的夜里,他不止一次的想起自己曾在書中看過一句話, 得而復失的光明比永夜的黑暗更讓人難以承受。 這句話他一直記到了今天,也終于應驗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越是想要忘記越是沉溺,他知道自己這樣無比的病態(tài), 可或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在自厭中掙扎了太久,即將徹底放棄的時候看見了一抹似是而非的光亮,所以忍不住的想要伸手,不擇手段也要把那抹光留下來。 將無辜的人卷進他親手攪起的骯臟漩渦里,甚至不惜以她的家人為要挾逼她深陷。 多么自私又卑劣,他少年心性時,也曾最瞧不起利用權勢欺凌弱小的人。 可那些茍延殘喘,卑微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終于還是打碎了他一身的傲骨,最終他自己也成為了這種人。 ..... 紅腫后xue里的疼痛漸漸被酸麻的舒爽所取代,他開始塌著腰隨著俞暮堯的抽插而動作。 他甚至喘息著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那只沒有握著震動棒的手掌帶到自己裸露的胸前。 既然已經(jīng)做了自私卑劣的人,那不如就更加自私一點,他不止要她望著自己,他還想要她的溫柔。 哪怕是假的也好,他已經(jīng)自己強撐了太久,他想要給自己一個機會,在絕望的抗爭中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驟然被齊澈握住手腕的時候,俞暮堯整只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 還沒等她完全平復下來生理上的不適,她的手便被他抓著放到了他的微凸的胸肌上。 她被他帶著摩挲,掌心便被那顆硬挺的rutou搔刮得微癢。 沉沉的呻吟聲傳來,俞暮堯看見齊澈撐起了身子湊近她一些,聲音里帶著點自然而然的撩撥, “摸我,自己動。” ....... 俞暮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人要求自己動,更沒想到會是在這樣...詭異的情況下。 齊澈真的很難以滿足,原本她兩個手換著拿震動棒捅就已經(jīng)很累了,現(xiàn)在他竟然還要提高要求要她摸他的奶! 為什么要玩那么多花樣,集中精力快點高潮不好嗎... 俞暮堯在心里抱怨著,手掌卻只能老老實實揉抓起齊澈的胸脯。 手下的皮膚帶著不正常的熱度,她方才就發(fā)覺了,大概是因為后xue紅腫發(fā)炎而引起的發(fā)熱。 雖然心里想著不去管齊澈的身體狀況,但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高燒病人,她手上還是忍不住放輕了一點點。 用指尖捻起他硬挺的rutou時,俞暮堯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手感竟然還不錯。 略有些大的rutou上帶著微微的掐痕,似是因為紅腫破皮而格外隆起,捏起來像是在捏稍硬的膠皮糖,解壓又舒服。 而且俞暮堯發(fā)現(xiàn)每次她捏得用上一些力氣,齊澈都會發(fā)出些隱忍的悶哼聲, 還怪好聽的... 俞暮堯莫名獲得了一種隱秘又猥瑣惡趣味,她一手流連在他的rutou上,感受著他的胸膛追逐著她的手指而起伏,一手握著震動棒深深淺淺的抽插,看著那處紅腫的rou花隨著她的動作而在xue口處進進出出。 被俞暮堯或輕或重的撫摸著,齊澈感到身體里的yin癢得到了片刻的疏解,但很快更大的渴望便席卷而來,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 齊澈壓抑著喉嚨里破碎的呻吟回頭望她,竟望見那雙原本古水無波的眸子里似是掀起了淺淺的漣漪。 這點微小的漣漪給他一種被溫柔安撫的錯覺,他抑制不住的心頭一跳,終于有些抑制不住心里巨大的渴望。 想要...將她也拉下這浮浮沉沉的欲海,看她這雙平靜淡然的眼眸染上迷離的情欲,甚至為他而翻起洶涌的波濤。 原來...寂寞得久了,他心里也是渴望陪伴的。 頭腦依然因為發(fā)熱而昏沉著,但或許就是這樣的昏沉讓他忘記了往日的偽裝,也縱容了他此刻的放肆。 齊澈微顫著撐起了身子,后xue里的腸rou也隨著他的動作而絞緊了震動棒。 他低低的喘息著,隨后伸手摟住了俞暮堯的腰,偏頭湊近含住了她小巧瑩潤的耳垂。 被急促溫熱的鼻息掃過臉頰的時候,俞暮堯整個人愣了一瞬, 隨后,耳垂上傳來清晰而濕熱的觸感便開始讓她的胃里不受控制的翻江倒海。 她迅速反應過來,丟下手里的按摩棒,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跑到廁所水池邊,然后開始沒有形象的哇哇嘔吐。 齊澈怔愣在原地,他仍然偏著頭,還未收回的手臂僵在空氣中,后xue里的震動棒卻已經(jīng)因為沒人cao控而滑落出去。 帶著淋漓水液的震動棒落在地上發(fā)出陣陣嗡鳴,像是在毫不留情地嘲笑著他所有可笑的希望和幻想。 果然... 沒有人會在看過了他的不堪之后還能那樣平靜如常。 他原以為她是不一樣的,可其實她一直都覺得他惡心,先前那些平靜也不過都是不得已的偽裝。 齊澈自嘲地想,她偽裝得可真好,要不是現(xiàn)在因為他的靠近而實在忍不住,他甚至都要被騙過去了, 他甚至都要相信自己這種下賤不堪的生活還有好起來的希望.... 身體里未能平息的欲望還在苦苦地灼燒著,頭腦里的昏沉也在蠶食著他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其實人是他不擇手段強逼來的,他早該料到這樣的結果,甚至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到頭來還是忍不住地失望到慍怒。 齊澈伸手攥住那片沾上了黏膩水液的潔白床單,片刻后卻又松開。 他終于站起身子,赤著腳走到衛(wèi)生間,他看著女人紅著眼睛痛苦嘔吐的模樣,臉上又扯出了那種偽裝似的冷笑來。 等她終于吐完,齊澈才上前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強迫她轉過身來與他對視。 他的聲音冷得過分,帶著幾分明顯的嘲弄意味, “覺得我這么惡心,還要假裝配合, 辛苦嗎?” ...... 俞暮堯早上本來就沒怎么吃,剛剛差點嘔的膽汁都吐出來,原本身上就已經(jīng)很疲憊了,吐過一回之后更是沒什么力氣。 手腕被齊澈攥的生疼,還要被他冷嘲熱諷地問辛苦嗎? 她當然辛苦了! 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不但辛苦還命苦,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他給盯上,受這些罪... 雖然俞暮堯一直因為地位懸殊而敢怒不敢言,但縱使是泥人也得有三分性字,更何況她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 擠壓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終破了冷靜與理智的枷鎖, 于是她不再端著那些客氣禮貌的偽裝,挑了眉不躲不閃的回望著齊澈情緒翻涌山雨欲來的眼睛, 像是特意學著他似的,她臉上也帶上了同樣嘲諷的冷笑, “齊總這么手段通天,找我當床伴之前,就沒查查我過去的來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