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結(jié)磨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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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新別墅成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孟梵天每天按時上下班,烏清淮就在家里等他,犯懶睡覺,或者無所事事的發(fā)著呆。 或許只是心理作用,那塊植入器械的皮膚有些不舒服,于是烏清淮愈發(fā)不愿意走動,經(jīng)常無意識的摸著小腿,蠢蠢欲動的想刺破薄薄的表面,把那個束縛著他的定位器挖出來。 可他不敢,他怕疼,也怕孟梵天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安分后會生氣的罰他。 他得乖乖的,孟梵天才會對他好。 他們中途回過一次孟家,他為了讓鴉鴉安心,說是因為不想打擾他學(xué)習(xí),才和孟梵天搬出去住的。 這是孟梵天幫他想的借口,烏清淮覺得說的其實也沒錯。 他怕自己在家里會分了鴉鴉的心,鴉鴉還要好好學(xué)習(xí),不能一直為他這個沒用的爸爸收拾爛攤子。 可能是因為想到了鴉鴉,烏清淮在午覺里也夢到了他。 幾歲大的鴉鴉咯咯的笑著,在地面上朝他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烏清淮欣喜的拍著手鼓勵他,“鴉鴉好棒,來爸爸這里?!?/br> 鴉鴉努力走過來,撲到了他懷里,高興的喊著,“爸爸,爸爸?!?/br> 奶聲奶氣的柔軟聲音叫到了烏清淮的心里,他覺得好幸福。 即便生活落魄入不敷出,可只要和鴉鴉一起,就好幸福。 落地窗的陽光暖洋洋的曬在身上,昏黃的回憶成了一張褪色的紙,烏清淮被駛進院落的轎車聲吵醒,揉了揉眼睛,困頓的看著走進來的孟梵天。 “梵天,你下班了嗎?”他疑惑的出聲問,像只懶洋洋的貓兒蜷縮著。 孟梵天闊步走了過來,隨口回答,“晚上要出門,今天早點下班。” 烏清淮哦了一聲,以為他和之前一樣是要出門去應(yīng)酬,這次孟梵天卻補充道,“清淮,晚上你也去?!?/br> 這下烏清淮有些緊張了,無意識的咬著下唇,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 盡管孟梵天給他裝了定位器,也還限制著他的活動,只有在家里呆膩了才會偶爾帶他出門一趟,找點新的玩法。 這次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 天色黯淡下來,他們出了門。 烏清淮坐在副駕駛座上小幅度的扭著身體,指節(jié)緊緊攥著身上的風(fēng)衣扣子。 他里面沒穿衣服,光裸的身體被孟梵天綁了些繩結(jié)。 有一根是從下面穿過去的,深深陷進前后的xuerou里,稍微一動就摩擦的疼痛難耐,又在這隱蔽的捉弄中生出些熱癢。 孟梵天瞥見了他的動作,似笑非笑,“清淮,別弄臟座椅。” 烏清淮惶惶的看了他一眼,非常努力的收縮著屁股,想把不受控制流出來的液體都兜住,可身體已經(jīng)被玩的太敏感了,沒一會兒他的屁股就濕透了。 犯了錯,他帶著哭腔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紅燈亮起,車停下,孟梵天偏頭看著他,鏡框后的丹鳳眼含著微微的笑意,低笑著評價,“sao老婆?!?/br> 烏清淮的臉紅了,眼眸濕漉漉的望著他。 到了地點,孟梵天牽著他走進了新開的俱樂部。 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場所,進出與安保都非常嚴格,舞臺上正在表演公調(diào),穿梭在昏暗大廳中的人大部分都牽著一只狗,一只像人的狗。 烏清淮從沒來過這里,看到戴著口塞跪在地上爬的男人后嚇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梵天!” 孟梵天摟著他,環(huán)住腰身的手臂將他納入了自己的范圍,烏清淮這才稍微安心一些,緊緊依偎著他,驚異的偷偷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他們到了一個角落里的卡座,里面坐了好幾個人,也跪了好幾只戴項圈的狗。 有人笑哈哈的迎接著孟梵天,將他推到中間。 烏清淮下意識用力抓緊他的手,小尾巴似的急急黏了上去,使勁垂著頭,在一眾窺探的目光中膽怯的發(fā)著抖。 自從辭職,住進新家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人這么多的場合了,只想逃避,想躲到孟梵天的懷里。 孟梵天把他拉到旁邊坐下。 猶如踏進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異世界,嘈雜的音樂與陌生的面孔將誤闖入的烏清淮當作外來者,投過來的窺探太刺眼。 他屏息凝神的竭力抹去自己的存在感,不停往孟梵天的身上靠,溫暖的體溫是他的安全島。 “梵天,梵天?!?/br> 小小聲的熱切呼喚滿是受驚的無助。 他渾身都捂的嚴嚴實實,卻不知道這群見慣的人早就看透了衣服下欲蓋彌彰的一切情趣,望著他的曖昧目光猶如舌頭在輕佻的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