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場合披著風(fēng)衣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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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孟梵天感受到了他在發(fā)抖,見他實在害怕,就把人抱在了腿上,輕撫著背低聲安慰,“別怕,沒什么好怕的,這里都是我朋友,沒有壞人?!?/br> 被他哄了好一會兒,烏清淮漸漸平復(fù)下來,但還是埋頭攥著他的領(lǐng)口。 有人說話了,戲謔著,“老孟,這個俱樂部剛開張,最近來了不少新奴,你真的不試試?” “你可別攛掇人家老孟了,老孟現(xiàn)在從良了,專情的很?!?/br> 有一個好友故意朝烏清淮的方向擠眉弄眼,看好戲的說,“之前小何不是說了,老孟在賭場看上一人嘛,這不就搞到手了?!?/br> 烏清淮輕輕顫了顫。 “不過只吃一個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換換,讓咱也嘗嘗迷到倒老孟的是什么好滋味?!?/br> 懷里的身軀又開始抖了,細長的手臂慌忙環(huán)緊了脖頸,怕自己會丟下他似的,孟梵天淡淡的笑了。 “別亂說話,他不是奴,是我老婆?!?/br> 并不算嚴(yán)肅的沉緩話語使空氣出現(xiàn)了短暫的凝固,很快,幾個好友笑著轉(zhuǎn)向了新話題。 孟梵天知道他們的不敢置信,畢竟從前他在這圈子里待了很久,甚至還教了自己的雙胞胎兒子,沒人相信他真的能在一夕間失去興趣。 但奇妙的情愫通常都來的莫名其妙,也消失的莫名其妙,闊別許久他又回到這樣氛圍的圈子里,只覺得沒意思。 還是玩烏清淮比較有意思。 時間越來越晚,俱樂部里的氛圍逐漸被推到了高潮,赤裸的直白性交在歡呼聲與尖叫聲中開始潑灑,沒有人再假裝正經(jīng)。 好友們帶著各自的奴去找樂子了,孟梵天依然穩(wěn)穩(wěn)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享受著意識漂浮的慵懶快感。 烏清淮跪坐在他身上,風(fēng)衣的扣子完全解開,露出被捆著的瘦弱身體,雪白的皮膚發(fā)著光,金色的乳環(huán)輕盈的搖晃。 濕噠噠的女xue吞著解開褲鏈翹起來的yinjing,烏清淮紅著臉自己動,在公眾場合下zuoai的事實讓他比以往都要緊張,夾的很緊。 孟梵天爽的指尖發(fā)燙,低笑著說,“有人看過來了,清淮,再扭的sao一點?!?/br> 寬大的風(fēng)衣罩住了聳動的身體,烏清淮仍然擔(dān)心別人會看到,一直緊張的拽著下擺,不太能維持平衡,被孟梵天的胯骨頂了一下就失去重心,栽倒了他的懷里。 他抽抽噎噎的喘著,羞赧的乞求,“梵天,回家再做好不好???” 孟梵天掰開他的腿縫,“你讓老公硬著開車回家嗎?” 不疾不徐的質(zhì)問聲在指責(zé)烏清淮身為妻子的失職,烏清淮咬著嘴唇,臉上紅的滴血,哼哼唧唧的哭著掉眼淚,“可是、可是這里有好多人啊?!?/br> “那你就再賣力一點,讓老公快點射出來。” 孟梵天催促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烏清淮只好扶著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撐開吞到底的時候還是雙腿打戰(zhàn),鈍刀子似的剖開他柔嫩的rou身。 片刻,孟梵天沒什么耐心了,性欲漲的青筋畢現(xiàn),于是掐著他的腿縫,挺著胯骨狠重的cao。 噗嗤噗嗤的水聲從交合的皮膚處溢出,混進俱樂部的yin靡派對里。 烏清淮哭喘著尖叫,又遲鈍的咬著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頂開了牙齒,盯著他命令道,“不許忍著,叫出來,讓別人聽聽你有多sao?!?/br> 指節(jié)捅的合不攏嘴,烏清淮驚恐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周圍有人看了過來,看到交疊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識趣的收回了目光。 孟梵天很久沒參與過這樣放浪形骸的氣氛了,血液沸騰,神經(jīng)亢奮,把烏清淮的兩個xue都灌滿了jingye,然后抱著軟成一灘春水的人離開了俱樂部。 回家后又折騰到了很晚,烏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著“饒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帶狠狠抽了一頓屁股。 射精的時候他捂著了烏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痙攣的溫?zé)嵘眢w里饜足的射了出來。 孟梵天喜愛掌控與施虐的天性從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惡劣的行為都施加在了烏清淮身上。 烏清淮不是他的奴隸,而是他永遠不會失去興趣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