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獄(喝尿,開苞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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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1,以后你就住這里吧。”獄警解開手銬,把齊興推進了門牌為“A214”的房間,手勁兒很大,他踉蹌好幾步才站穩(wěn)。 昏暗的房間連個像樣的床也沒有,一條大通鋪上盤著六七個男人。盡頭是個水池和便池,甚至沒有遮擋板,赤裸裸地散發(fā)著尿sao味。 齊興是個混混,之前道上的兄弟不少蹲過號的,出來都跟他說不是人待的地方,勸他盡量別犯事兒。但天不遂人愿,不但仇沒報成,還得在這兒呆五年。 他自嘲地笑了笑,準備找個最邊角的鋪子躺下。人生地不熟,他不想給自己招麻煩。 然而他不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他。 “剛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會打嗎?”剛走兩步就聽見身后有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魝鱽怼}R興回過頭,看到個麻子臉,張著一口大黃牙,一臉戲弄地看著他。 草。齊興在心里罵了聲。 “我叫齊興,囚號4781,故意傷害罪判了五年,希望以后和大家好好相處?!彼鏌o表情敷衍完了就準備掉頭走,卻從后面被按住肩膀。 他剛回頭就被一巴掌抽倒在地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睛直冒星星,直到三四秒才反應過來。 “這位大哥。”齊興從地上爬起來,朝打他的麻子臉招招手。 麻子臉撓有興趣的走近,年輕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與這個充斥著渾濁臭氣的牢房格格不入,可這就像一抔清泉被倒進臭水溝,遲早一樣染上污濁。麻子臉默默想著,深吸了兩口齊興身上的氣息。 齊興皮笑rou不笑地貼上他的耳朵,像是有什么話要說: “我,cao,你,媽。”齊興說完就朝麻子臉鼻子錘了一圈,麻子臉直接往后倒去,其他幾個在床上看好戲的見形勢不妙,紛紛起身扶住他。 “趙哥,沒事吧?”其中一個人問道。麻子臉鼻梁劇痛,嘴唇上一片溫熱,他伸手一揩,果不其然滿手血,火氣騰地就燃起來。 麻子臉惡狠狠地看著他,朝身后的兄弟吼道:”這賤人不懂規(guī)矩,今天就教教他做人!“ 眾人接到指令,朝著齊興紛擁而上。 此刻的齊興無比后悔剛才一時沖動的逞強,他知道在監(jiān)獄里當個磕板兒的下場。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沒用了。 這幫人打架可不會提前跟你倒計時,腹部猛地被狠踹了一腳,痛得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劈頭蓋臉的拳腳襲來,上一拳的痛疼神經(jīng)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腳就又往他身上招呼。 齊興抱住頭咬著牙硬扛,沒叫出一聲。 過了大概五分鐘,麻子臉喊了停。他欣賞著齊興蜷曲在地上畏縮著的模樣,笑道:“還挺有骨氣。只可惜,骨氣是這里最沒用的東西,因為你遲早得丟掉,然后像條狗一樣求老子?!?/br> “放、放你、媽的狗屁?!饼R興一張嘴,血就從嘴角溢出來。他雙手大開,呈個大字型躺在地上,仰著頭道:“有種殺了我?!?/br> 監(jiān)獄鐵窗照進一道道慘白的光線,欄桿的陰影將齊興的臉切割成兩部分。覆著一層濃密睫毛的下垂眼半睜著,雪白的臉頰到嘴角青紫一片,一瓣菱唇微啟,鮮血還在緩緩向下流,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囚服在剛剛的打斗中掉了幾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看得一圈人口干舌燥,不禁生了別的心思。 麻子臉也不例外,他摸著下巴,瞇起來眼睛笑道:“我們殺不死你,但是有辦法叫你欲仙欲死。” 此言一出,立刻爆發(fā)出一陣低俗的笑聲。其中有人直接掏出垂軟的性器對著齊興上下擼動,嘴里不干不凈的說著“臭婊子”、“sao屄”之類的詞。 牢房的氛圍變得yin穢不堪。齊興還沒反應過來,上衣就被人撕扯開來,與之同時一雙手也扣住他褲腰的松緊帶往下扯。 “你們干什么!”齊興慌了神,他顧不上被扯爛的上衣,兩手抓著褲腰往上提,指尖用力的發(fā)白。可他一個人的力量在一群性欲勃發(fā)的禽獸面前不值一提。 褲子被強行扒到小腿,露出一條白色的平角內(nèi)褲,包裹著性器的布料微鼓,兩條又細又直的長腿胡亂蹬踢掙扎著。齊興再也不復剛才的冷靜,慌亂的眼神閃爍,怒罵道:“你們這些變態(tài)!cao你們媽!” “我們先把你給輪了,賤貨?!甭樽幽標洪_包裹著私密部位的內(nèi)褲,又將囚褲脫到底扔在一邊??粗矍俺嗦懵愕陌啄廴藘?,周圍響起吞口水的聲音,惡心的齊興快要吐出來。 “一群瘋狗!”齊興捂著下體,沖開人群想要拍門求救,卻被拖住小腿,面朝下摔在地上。 “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麻子臉一腳踩在白皙的脊背上,痛得齊興悶哼出聲?!睆慕裉炱?,你以后就是我們的精盆,rou便器,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被我們草,聽懂了嗎?“ 周圍的人紛紛大笑迎合,污言穢語像無數(shù)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不,不,你們放開我!“齊興掙扎著向前爬,被一腳踢翻,在水泥地上滾了半圈。六個人將他圍住,其中幾個人已經(jīng)勃起,正對著他打飛機。 真的要栽在他們手上了嗎? “不要...我是直男,求你們別這樣!”走投無路的他終于開口求饒。 然而在這里的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沒人會買他的帳。 “別怕,遲早得習慣?!甭樽幽樢荒榶in笑說。 手腳被緊緊按在地上,兩粒rutou同時搓揉玩弄。“小奶頭,爺爺給你玩兒成女人那么大?!币粋€笑起來一嘴爛牙的男人說,嘴里散發(fā)著濃重的口臭。 “死基佬傻逼!“齊興剛罵完,一個耳光就扇得他頭一偏。 “說話還得老子教你?”麻子臉捏住青年挺翹的鼻子,強迫他張開嘴巴呼吸。 齊興憋得頭腦發(fā)蒙,求生的本能使他張了嘴,臟兮兮的臭jiba立刻逮著機會塞進了他嘴里。 “你敢咬一下,我會讓你以后除了jingye以外再也吃不到別的?!甭樽幽樛{道。 青年緊繃的牙床終于松了,他閉上眼睛,眼角通紅,本以為麻子臉是要逼他koujiao,可一道水柱竟如高壓水槍一般打在他的喉管上。 麻子臉在他的嘴里撒了尿。 齊興愣了一兩秒,隨即瞪大了眼睛,瘋了一般地掙扎起來。 麻子臉怕他發(fā)起瘋來咬了自己的寶貝,立刻抽出性器,青年立即咳嗽起來,澄黃的sao臭液體噴的一地都是。大多數(shù)的尿液都順著嗓子眼流進胃里,嘴巴又咸又臭。他想摳嗓子吐出來,手腳卻被死死按住,只能痛苦的干嘔。 “下次還會不會說話了?”麻子臉用腳背抬起滴著尿液的尖窄下巴,強迫青年看著自己。 雖說齊興是個父母雙亡的小混混,但他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眼睛終于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淚,混著尿液一齊滴在自己胸口。 他用痛恨地目光掃視了一圈眼前這幫畜生,把他們的丑惡模樣刻在心里。 “夠了?!币粋€低沉醇厚的聲音傳來。 房間角落的陰暗處走來一個黑皮膚的男人。那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接近兩米,給人巨大的壓迫感。 齊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走近。 只見那人赤裸著上半身,膚色是極深的暖棕;臉龐瘦削,高眉深目,嘴唇飽滿厚實。不同于一般犯人的寸頭,他留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fā),劉海微長蓋住了眉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像捕獵時的鷹一般,緊緊地鎖住齊興。 包括麻子臉在內(nèi)的所有人,自覺地站成兩排。男人徑直走到齊興面前,冷聲道: “這個人,歸我?!?/br> 這下麻子臉臉色一下變得巨難看。他塞回露在外面的性器,眼睛轉了轉:“布哥,這不太好吧...” 被喚作“布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麻子臉立刻往后退了好幾步,慌亂地解釋道:“布哥您別誤會,我是說,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也得開過苞才算,這是這里面的規(guī)矩...”他依然不死心抓住最后一絲希望。 ”不用你說,我也是這么打算的?!澳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