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懲罰(虐受,虐身,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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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過嗎?”被稱作“布哥”男人蹲下來,溫柔地摸了摸青年的頭。 齊興顫抖著搖搖頭:”沒有...布哥,你是叫布哥對吧?!求你救救我!“ 盈盈的下垂眼蓄滿了淚水,眼尾通紅叫人好不憐愛。 “不要怕,我會救你?!蹦腥诵⌒囊硪淼胤銎瘕R興:“先洗一洗?!彼f完轉(zhuǎn)身就起熱水瓶往盆里倒了點水,還加了點冷水用手和了和,放了條毛巾進去浸濕。他端著盆走到傷痕累累的齊興身邊蹲下,擰干毛巾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濁物。 不知是不是錯覺,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他,對方卻好像認識自己很久一樣,琥珀的瞳孔里透露著深情,緊皺的眉頭又飽含著痛苦。 這人真夠怪的。齊興心想。 可當毛巾越來越往下快到小腹的時候,有了剛才陰影的齊興心中警鈴大作——自己可不是給顆糖就乖乖跟著走的三歲小孩,這種地方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相信。 他猛地推開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一臉警惕地看著他,隨后扶著墻,忍著渾身的傷痛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后退。 門口軍靴發(fā)出的厚重腳步聲越來越近,齊興轉(zhuǎn)頭就往門口跑。他瘋狂敲著特制的牢門,實心鐵板悶響著。果不其然獄警的臉出現(xiàn)在柵欄窗口上。 “什么事?”一個瞇瞇眼獄警問。 “隊長救命!”齊興緊握著欄桿大喊道。 看到他一絲不掛的模樣,不用說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然而獄警看到眼前方的黑皮男人,居然朝他打招呼般點了點頭,說:”布哥別搞出人命哈?!?/br> 接觸到男人冰冷的目光,瞇瞇眼獄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轉(zhuǎn)身離開了。 齊興不敢相信地看著獄警的背影,使盡全力錘打著牢門,幾乎是哭著大喊:“隊長??!救救我!??!救我!??!” 獄警不但沒有回頭,反而加快了步伐。 失去最后一絲希望的齊興轉(zhuǎn)頭,眼睜睜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如驚弓之鳥一般跑開,手臂卻被牢牢抓住。 “啊!死變態(tài)給老子滾!畜生cao你媽!“窮途末路的齊興破罐子破摔,顧不得這人是什么哥,張口就罵。 男人臉色立刻變了。 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齊興臉上,一瞬間世界都像按了靜音鍵,伴隨著腦子里的嗡嗡聲,他重重地倒在通鋪上。 其他犯人在一旁坐著,笑嘻嘻地看好戲。 “嗬..嗬..."喉嚨被掐住,阻斷了氧氣的供給。齊興臉漲得通紅,大腦里一片空白。本能使他張開嘴巴想要吸入更多空氣,嫣紅低垂的眼角溢出一道淚痕。 “閉嘴。”他隱約聽到男人說。 意識逐漸遠去,兩眼不受控制的上翻。男人驀地松了手,齊興捂著胸口快要把肺都咳出來。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碰上這么個神經(jīng)病。 不等他緩過氣,男人就強硬地拖著他的胳膊往前走。瀕死的痛苦和滿身的傷根本跟不上男人的速度,他從床鋪跌倒地上,硬生生在水泥地上被拖行到蹲坑邊,身體被粗糙地上的砂礫磨破了皮,疼得齊興一路尖叫。 “先把臭嘴洗干凈?!蹦腥嗣鏌o表情道。 牢房的蹲坑沒有沖水系統(tǒng),只有上方一根大約40厘米的短水管用來沖刷糞便尿液,水壓自是十分強勁。 男人按著齊興的頭,命令道:“把嘴張開?!?/br> 齊興哪里再敢忤逆這個瘋子,乖順地張開了嘴巴。 龍頭被打開,強勁的水柱直直沖進喉頭,一部分水流進氣管,嗆得他一邊咳嗽一邊干嘔。 齊興以淚橫流地抱住男人的腿,抽泣道:“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說了!求求你放過我!” “別的也洗干凈。”男人似乎根本聽不到齊興的話,水開到最大對著他赤裸的身體沖刷。 此時已是深秋,冰涼的水打在身上,凍得齊興蜷在地上直發(fā)抖。一只大手掰開了雪白的臀瓣,嫩紅的肛口暴露在男人眼前。 “扒開屁股?!?/br> 齊興臉色蒼白:”求你了求你布哥...” “快點。”男人皺起濃眉,不耐煩地催促道。 齊興閉上眼睛,認命的將雙手覆上兩瓣屁股往兩邊掰開。 水柱毫不意外地沖刷著xue口,男人甚至伸了一根手指進來扣弄,疼得他扭著屁股躲閃。 一巴掌重重抽在屁股上,雪白的屁股立刻浮現(xiàn)出微微隆起的紅手?。骸安粶蕜?。” 齊興終于忍不住大哭出聲。手指在他的腸道里毫不留情的扣弄,他只能撅著屁股,渾身發(fā)抖地忍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關(guān)了龍頭。他扛著齊興回到通鋪上,將濕淋淋地青年像扔垃圾一樣甩在床板上。 齊興很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害怕地抽泣著瑟縮在角落里,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念叨:“求你了布哥,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cao死他個臭逼!”麻子臉大喊。其他犯人也紛紛起哄:“干他!干他!“ “不要...不要!”在眾人的呼喊中,齊興眼睜睜看著男人掏出即使沒有勃起,尺寸都有十幾厘米的黝黑性器。 “舔硬他?!贝管浀膟injing像是一條沉睡的巨龍,需要一些刺激才能讓他煥發(fā)新生,英姿勃發(fā)。 齊興咬著牙爬到男人身邊,顫抖著張開嘴,含住了碩大的guitou。他閉上眼睛,動了動舌頭舔舐著,jiba在嘴里很快脹大起來,撐得嘴巴都快包不住。他一臉懇求地望著男人,對方卻抱著他的頭往前按。 “唔?。?!唔!“齊興瞪大了眼睛,雞蛋大的guitou頂進喉嚨口,他想要干嘔卻又被堵回嗓子眼里,窒息的痛苦讓他揮舞著手想要把男人推開。 “喉嚨真淺?!蹦腥吮г怪槌鰕injing,齊興絕望地發(fā)現(xiàn)剛剛含住的不過是三分之一。半勃的性器已經(jīng)有兒臂般粗壯,礦泉水瓶那么長,莖身如同男人的皮膚一樣呈棕色,虬結(jié)的青筋暴漲,盤曲在皮下。 他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手腳并用地往后爬:“太大了...會死的...布哥不要?。?/br> "吸出來就放過你?!?/br> 齊興快要崩潰,但為了下面的貞cao,還是乖乖流著淚含住了男人可怖的yinjing。 “嘔!唔!”男人毫不留情的在他嘴里動起來,次次都插到喉嚨最底部。強烈的嘔吐感和窒息感快要把他逼瘋。齊興的臉頰漲的通紅,眼淚嘩嘩的往下掉。他奮力的推拒男人的胯部,對方卻絲紋不動。 guitou分泌出腥咸的黏液,鼻腔都是濃重的雄性氣味,屈辱至極。在極度的痛苦中,本能的求生反應讓他下意識合攏了牙關(guān)。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齊興腦門上挨了一下,身體無力地向后倒去,yinjing終于脫離了口腔,帶出混著血絲的黏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渙散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敢咬我?“男人剛準備抽他幾耳光當做教訓,卻見他口鼻都緩緩地往外溢出鮮血。 那雙漂亮的下垂眼失了神采,空空洞洞的沒有一絲生氣。 很多年前的痛苦記憶翻涌而來,男人一陣心悸,立刻伸出手指去探青年的鼻息。 “嗨。沒事的,肯定是剛剛頂?shù)奶钔逼屏搜屎肀诘难?,死不掉?!迸赃呉粋€人搭腔道。 感受到平穩(wěn)的呼吸,男人松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yinjing上的牙印,怒火又熊熊燃起。 齊興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短路的大腦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翻了個個。原本精疲力竭的他如回光返照一般再次掙扎起來——他無法想象這么大的東西插進自己身體會是什么下場。 “布哥!布哥我求求你?。〔灰灰。?!“喉嚨被捅傷,他費力地用沙啞的聲音哭著求饒,惹得麻子臉一幫人哈哈大笑:“臭婊子,剛剛不是還嘴硬得很,這會兒怎么像條狗?” 男人掰開挺翹圓潤的臀瓣,堅挺如鐵的性器在肛口上下摩擦,濕潤的guitou將黏液涂抹在細密的皺褶上:”既然上面的嘴不聽話,就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