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癡(二)柏楊x馮德文 截肢、隆胸、虐身、抱著對鏡cao、慕殘攻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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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瘪T德文被熱流激得大叫,排尿的聲音冗長而尖銳,像是一把長長的利刃刺進他的大腦——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淋尿,但這種屈辱感并沒有比之前減少一絲一毫。 帶著溫熱的sao味在房間彌漫開,尿液浸濕了柔軟的床鋪,躺在床上的他明顯地感覺到股間的潮濕一直蔓延到了后腰。 “sao母狗,被淋尿的的滋味怎么樣?” 馮德文忍著惡心,違心道:“很...舒服...” “哈哈?!卑貤畹男β暵犉饋砗苡鋹偅罢娌焕⒏宋疫@么長時間,這張嘴,還真是會投其所好?!闭f著,他在馮德文的臉上重重地拍了兩下,白皙的皮膚上立即浮現(xiàn)出五根手指印。 馮德文被抽得身體都跟著顫了兩下,可這一顫,他卻感到了一絲異樣——自己的胸口,像是墜著什么重物,皮rou被牽扯著,在身體晃動后才會隨著慣性往剛才的方向動。不僅如此,似乎從醒來開始胸部就非常脹,類似于以前柏楊在他的肚子里灌水一直灌到肚皮都被撐開的感覺,只不過被手的疼痛所掩蓋,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而已。 “我的胸部,是不是有東西?”他顫抖著發(fā)問。 “你發(fā)現(xiàn)了啊?!卑貤钭⒁曋乜谀菍Π尊木奕?,即使躺在床上也依舊高聳著,乳暈和奶頭卻還是保留了男性的大小,色情中夾帶著一絲清純。 五根手指在白嫩的乳rou上抓出五個深深的小坑,“我和你不一樣。雖然喜歡殘缺的身體,但是比起男人來,還是更喜歡女人。如果不是你的身體足夠吸引我,我又怎么可能在你的身上花這么大功夫?”柏楊坦然道。 馮德文的胸口被捏得脹痛難忍,好像下一秒就要爆開來,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你不會...” “沒錯,我給你隆了胸,用得是頂尖的妙桃假體。等過了六個月的人體環(huán)境記憶期,它就會完全融進你的身體,就像自己發(fā)育出來那樣,柔軟又挺拔?!?/br> 馮德文在一片漆黑中瞪大了雙眼,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變態(tài)竟在他屬于男性的軀體上做了rufang! 自己現(xiàn)在算什么?男人?女人?還是人妖? “你是騙我的吧...”在沒有得到對方的肯定后,馮德文崩潰的嘶吼道:“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柏楊感受得到他語氣里的絕望。他不緊不慢地低著頭繼續(xù)玩弄自己的“杰作”,滑嫩的乳rou在從收緊指縫間溢出,泛著遭受蹂躪后的淡淡粉紅。下面才消下去沒多久的欲望在視覺和觸覺的刺激下再次抬了頭。 “你明明是母狗,怎么能算男人?”他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不...不...”馮德文想要推開對方,讓那雙不斷作踐他的手遠離自己的身體,然而雙手就像灌了鉛一半沉重,抬起來都十分費力。 “柏楊,你真沒種,對付個殘疾人還要把手綁起來,快給我解開!”他顧不上討好、順從,大聲地朝對方怒斥道。 此時的馮德文雖然震驚、憤怒,大腦卻還樂觀地幻想著在假體融進他身體之前想辦法取出,恢復原樣??墒墙酉聛砟腥说脑?,卻將他一腳揣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柏楊擰起眉頭:“感覺不到嗎?你的手已經(jīng)被切除了?!?/br> 馮德文愣了下,顫抖著說道:“....切除?怎么可能,我的手剛才還痛得要命...不可能的,我很清楚地感覺到手還在的...你在嚇我...”下方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插在他身體里的導尿管正汩汩冒著黃水。 柏楊嫌惡地看了一眼,不愿再理會他的疑問——硬得發(fā)疼的下身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發(fā)泄口。 馮德文不斷地嘗試握拳又放松,手指蜷縮在一起的擠壓感清晰地傳送進了大腦,可是還沒等他高興,腿就被壓在了胸口。 “你要做什么...啊啊啊?。。?!”自己的慘叫聲幾乎震破了被放大幾倍聽力的耳膜,馮德文疼得頭昏目眩,除了慘叫說不出一個字。 柏楊竟就著不久前淋得那點尿液和koujiao殘留的唾液,扶著粗壯的yinjing強行cao進了干澀緊閉的肛門! “啊?。。?!”他不顧身下人的凄慘嘶叫,直接跨著腿騎在母狗的身體上,兩只手毫不客氣地按著軟糯的rufang,一鼓作氣頂穿了腸道深處的禁區(qū),抬著腰亢奮地cao干著逐漸濕潤的rouxue。 自從這賤貨那天夜里殺人越獄被抓進死囚牢之后,柏楊一直都憋著沒和任何人zuoai。只有在晚上實在忍不住時,才會將手伸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閉上雙眼想象著那雙斷腿,手快速taonong... 還好...里面的溫度、形狀、都和之前一模一樣。性器深深地埋進小緊屄,她閉上眼,像是在懷念和母狗zuoai的滋味。 rou壁撕裂的聲音直達腦海,馮德文張大了嘴巴,眼淚糊滿了眼周。他使出全身力氣去推男人,可是手觸摸到的卻只有空氣。 “呃!好疼,主人不要這么對我?。∏笄竽悖?!”男人的頂?shù)煤苌?,馮德文感覺他的肚子都要被戳出一個大洞。在完全被壓制的恐懼和疼痛中,他除了求饒沒有任何辦法。 “很疼嗎?你以前沒少干這種事吧,跟你比起來,我可要仁慈多了?!卑貤畹穆曇衾淅涞模缤趯Υ鹑艘粯?,“至少我讓你撿回了一條命。” 他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仇恨似的,猛地拔出,又狠狠地一捅到底。 “嗬——”馮德文的身體宛如脫水的白魚從床上彈了起來,又無力地倒回床上。 柏楊并沒有因此而憐惜這個作惡多端的人渣,他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馮德文的右耳,下身像是打樁機般,以極快的力度和速度抽插,直腸口的一圈筋rou從韌性緊致被他破成一根因為過度拉伸而失去彈力的橡皮筋,像一塊爛泥耷拉在直腸頂端。 內(nèi)臟像被放進臼里,被無情的搗碎,絞爛,即使在杜冷丁的作用下依舊痛得馮德文渾身狂冒冷汗。求生欲使他狂亂地扭動著身體,躲避著rou刃的進攻。 對方像是被他搞煩了,狠狠地揪了一把馮德文豐潤的胸部,“再亂動就把你yinjing睪丸全部割掉,讓你徹底的成為女人?!?/br> “不...”馮德文嚇得臉色慘白。自己的胸部已經(jīng)被改造的不像個男人了,不能連下面僅剩的男性憑證也弄丟。他咬碎了一口銀牙,忍著疼放松自己的括約肌,好讓男人插得更不費力。 “這才對?!笔直郗h(huán)住他的腋下,馮德文感覺身體一輕,后背脫離了床鋪。 這具經(jīng)過改造的身體輕飄飄的,即使像柏楊這樣不算健壯的人也可以輕易抱起。他走到全身鏡面前,盯著懷里的人,眼神是極度的癡迷。 他托著馮德文的屁股稍稍抬起他的的身體,腰往后縮,yinjing從溫暖緊窄的洞口抽出一部分,接著又猛地一挺腰,同時將這具軀體使勁往下按,每一次深入都又快又狠,就像跨年那晚在廁所里撞見的黑皮男人對懷里那個青年做的那樣。 體內(nèi)的水聲“咕嘰咕嘰”響個不停,馮德文感覺到自己的rufang被cao地上下顛簸抖動,rutou來來回回蹭刮著對方的胸口。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像個玩具一樣,被人抱著隨意cao干,但yin蕩的rouxue還是在這屈辱的性愛中嘗到了快感。 “哈啊...啊...”痛苦的慘叫漸漸變成了sao浪、凄哀的呻吟,尿管被勃起的性器又吞進去一截,尿道倏地一疼,他不禁開口道:“母狗的jiba里是不是插了東西?好難受!” “尿管而已,現(xiàn)在留著也用不著了?!卑貤钭ブ饷嬉唤貧埩糁S色尿液的透明塑料管,將插進膀胱的那部分緩緩往外扯。 馮德文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尿道就像要被磨出火來,陌生怪異的疼痛伴隨著強烈的刺激,懸在空中的兩腿打著顫,嗓子里不禁發(fā)出幾聲痛哼。 最后一部分撤離體內(nèi)時,勃起的yinjing居然興奮地流了幾滴透明黏液。柏楊掐了把母狗的屁股,罵道:“sao婊子。” 鏡子里可以看見雪白的雙丘上立即多了一道紅痕,藏在股溝間的roudong一翕一張,像張嘴巴吞著自己的硬rou。肛口臟兮兮的,上面糊著的尿液,腸液都被打成了微黃的泡沫,濺得到處都是。 yin靡的畫面帶來的巨大刺激幻化成強烈的性沖動。柏楊再也顧不上其他,牢牢地抱著懷里的殘廢婊子往死里怒懟狂頂。 “?。“?!”馮德文的身體像是坐著馬車路經(jīng)一段滿是石子的山路,顛得他頭暈目眩。 眼淚浸滿了眼罩,額頭汗如雨下。身體像被抽了骨架,軟綿綿地東倒西歪。他想抱住男人好讓自己不會掉下去,兩只手卻怎么也觸摸不到對方,情急之下只好把額頭貼在男人的肩頭。 然而眼罩的上緣緣在摩擦中被越抬越高,他一低頭,便驀地掉在地上。 光線并不是非常刺眼,馮德文一邊挨著cao,一邊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讓他心跳一滯——他正處在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地下室里,除了床和全透明玻璃的衛(wèi)生間之外,所有的空間都放滿了性虐的刑具。 他害怕地收縮了一下肛口,果不其然屁股又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sao屁股真會吸?!?/br> 馮德文被罵的臉色潮紅,插在身體里的yinjing越cao越狠,他不僅回頭看了一眼,卻意外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面巨大的鏡子,最可怕的是,被抱在懷里的人沒有手。 鏡子里的以一張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死死盯著他,形如鬼魅。 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得一干二凈,足足有半分鐘,馮德文的大腦嗡嗡作響,只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場噩夢里——直到體內(nèi)那根似乎永遠不會停歇的yinjing將他徹底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