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發(fā)現(xiàn)哥哥們半夜溜進房間
25 側頸,肩胛骨,胸膛,他的手掌不斷往下,直到胸口一熱,異樣感傳來。 我低下頭,擦去眼淚后勉強能看清的視線里,孟知禮的手正揉著我的胸口,掌心有意無意的蹭著凸起的rutou。 細微的電流竄了上來,我一把推開他的手,漲紅了臉說。 “這、這里我能看到,我自己來吧?!?/br> 平坦的胸膛是關澄很喜歡玩弄的地方,他把我當女人似的咬著乳尖,揉著乳rou。 跟了他一年,原本干癟的胸口也好像柔軟了許多。 上面還印著關澄昨晚的齒痕,我慌忙用一旁的睡衣?lián)踝×?,又發(fā)覺這動作簡直是無用。 孟知禮早就清楚我是關澄養(yǎng)的情人,肯定上過很多次床了,現(xiàn)在見我徒勞的遮著羞,不知會在心里怎么嘲諷我,明明是個婊子還裝的這樣純情。 但這只是我的猜測,孟知禮用指節(jié)扶了扶鏡框,凝視著我濕漉漉的一張臉,好似沒發(fā)覺出我的難堪,語氣平平的說。 “后背你應該沒辦法自己涂藥,趴下吧?!?/br> 我無意識的松了口氣,依言趴在了床上。 孟知禮沉默的揉著我后背上的皮膚,往下移到后腰了,他忽而頓住,“你的腰窩很漂亮?!?/br> 仿佛是好奇,他的雙手抵在我的腰上,大拇指剛好嵌住腰窩的凹陷處。 手掌完全貼合皮膚的剎那間,我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關澄也很喜歡我的腰窩,他說從后面cao我的時候指腹剛好掐著腰窩,就如同將我釘住了,我怎么跑都跑不了,而且那個姿勢cao起來也非常爽。 錯神間,我竟生出了一種孟知禮也要掐著我腰窩cao進來的恐懼,拼命的直起身子想爬起來。 但直到孟知禮松開了,我才得以逃生,慌忙轉過身往后縮,難掩驚悸的望著他,“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涂了,麻煩你了?!?/br> 倉皇的解釋不知是否能聽出是我的借口,孟知禮依然跪在柔軟的床上,挺直的上半身遮住頭頂?shù)墓?,白皙干凈的手指與掌心泛著藥膏的膩色。 他靜靜注視著我,黑框遮住晦暗的目光,然后從床上退了下去,松了口,“好?!?/br> 我仍然蜷縮在床的深處,見他將藥膏放到了床邊,于是爬過去,把藥膏擠在手上給自己抹。 在別人面前撫摸自己的胸口實在太奇怪,我刻意偏了一些身體,背對著他。 他沒說話,還在看著我,片刻后忽然走近,我立刻警覺的扭頭看向他,卻見他停在床邊,伸手將我松散馬尾上的紅發(fā)繩勾了下來。 黑色長發(fā)散落在赤裸的肩頭,有些癢癢的,我忍不住伸手撓了撓,被他輕輕捉著手腕,將紅發(fā)繩塞進了我的掌心里。 孟知禮的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少年老成,有些過分冷靜,而他帶著一些淺淡笑意時,一下子又變的明朗許多,優(yōu)雅而英俊的面容令人移不開視線。 他注視著我,叮囑的語氣仿佛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紅發(fā)繩是什么極其重要的寶貝,“別弄丟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紅發(fā)繩,只能點頭,“好?!?/br> 敲門聲響起,孟知禮又看了我?guī)酌?,才轉身去開門。 趁著這間隙,我連忙穿好了睡衣,剛下床就看見孟知佑走了進來。 “我已經給關叔叔打過電話了,關澄被他家的保鏢帶回家了,不會再來sao擾你了?!?/br> 他走到我面前,捏了一下我的臉,得意洋洋的彎唇笑著,“鴉鴉,高興了嗎?” 我止不住的泄出欣喜的笑容,又跟他道謝,他摸了摸我的頭,順勢湊近,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只是很輕的一下,動作自然又迅疾,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躲避還是該生氣他不打招呼的親密舉動。 孟知佑及時解釋道,“晚安吻?!?/br> 他俏皮的朝我眨了眨眼,我便沒辦法生氣了。 不遠處的孟知禮也走近,同樣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晚安吻?!?/br> 他們自然的神態(tài)讓我覺得如果因為這晚安吻而生氣的話,未免太小肚雞腸,只好克制住想要摸一摸額頭的沖動,猶豫的哦了一聲。 見我沒有露出抵觸的神色,孟知佑彎起唇角,善解人意道,“好啦,已經很晚了,鴉鴉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帶你好好玩?!?/br> 我把他們送到了門口,同樣回了一句“晚安”,等他們走遠后就關住了門。 26 我睡了極其安穩(wěn)的一晚。 周天是個明媚的晴天,我下樓吃早飯時發(fā)現(xiàn)自己是起的最晚的,其他人都已經開始用餐了,看到我出現(xiàn),紛紛望了過來。 我臉一紅,連忙小跑過去,坐到了烏清淮的身邊,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起晚了?!?/br> “今天是周末,你可以睡個懶覺,所以我沒讓管家叫你。”主座的孟梵天推了推細框眼鏡,溫和的口吻充滿了關懷,“以后周末你幾點起都可以,傭人可以隨時做新鮮的早飯?!?/br> 我很感激他的細心,不禁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笑意,“謝謝孟叔叔?!?/br> 孟梵天笑了笑,又看向烏清淮,神色溫柔許多。 “對了,今天我和清淮打算去國外領證。” “領證?” 其他人都很平靜,只有我驚訝的看向了烏清淮。 他連忙湊近一些,難掩羞赧的小聲跟我解釋道,“鴉鴉,國內的同性結婚還不合法,所以梵天要帶我去國外領證?!?/br> 說完了,他自己也有些難為情,欲言又止的看著我。 其樂融融的晨間氛圍消散了一些,我怔怔的看著他溫順的神色,才想起來他答應了和孟梵天結婚,我們才有機會住進孟家。 但孟梵天表現(xiàn)的太友好了,我也沒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烏清淮結婚。 烏清淮和一個男人領了證,我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但又說不出反對的話,只好干巴巴的低聲問。 “那...那你們什么時候回來?辦婚禮嗎?” “大概明天就能回來,婚禮就不必辦了,我和清淮最重要的人都已經在這里了?!?/br> 聞言,我忍不住松了口氣,烏清淮嫁給別人當老婆的荒誕感稍微減輕了一些。 烏清淮還在緊張的看著我,眼眸亮晶晶的,宛如懵懵懂懂的小鹿。 以前我總擔心他被騙,現(xiàn)在終于有了一個男人保護他,雖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需要孟梵天這樣成熟體貼的男人來照顧。 對面的孟知佑插嘴道,“鴉鴉,今天爸和小媽都不在家的話,我和哥帶你去商場買衣服吧,里面也有很多好玩的游戲廳,我們陪你玩一整天。” 我看著烏清淮欣喜的眼眸,知道他想讓和我孟家兄弟打好關系,于是點了點頭,“好?!?/br> 吃完早飯,孟梵天和烏清淮準備去機場,我還是放心不下,就找去了他們的臥室。 臥室門沒關嚴,我站在門口能看到里面。 烏清淮正在嘟嘟囔囔的找自己的證件,他這個人粗心大意,丟三落四,跪在床頭柜前翻著錢包的背影讓我下意識的想走過去幫他一起找,但眼前一晃,臥室里的孟梵天走近,擋住了他。 他們說了什么,烏清淮站起來,一臉信任的把證件都塞給了孟梵天,“梵天,你幫我拿著吧,我怕把重要的東西弄丟了?!?/br> 孟梵天摟著他的腰,親了他一下,“好,以后你的東西都由我來保管?!?/br> 烏清淮露出了高興的神色,目光越過孟梵天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眼眸一亮,“鴉鴉!” 孟梵天被他推開了,看見他朝我跑過來,便識趣的繼續(xù)待在臥室里收拾東西。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烏清淮拉出臥室,走遠幾步才放心的停下。 他們要去國外了,出這么遠的門,我忍不住叮囑了烏清淮好久,他都像個小學生聽話的點著頭。 最后,我偷偷瞥了臥室一眼,聲音放的很輕,“你真的要和孟叔叔結婚嗎?你...你們都是男人啊?!?/br> 烏清淮微微睜大了眼,臉上有些紅,語氣卻喜氣洋洋的,“鴉鴉你別擔心,梵天對我特別好,而且他都幫我們還了錢,我已經答應了要和他結婚,總不能反悔吧?!?/br> “可是...” 烏清淮忽然湊的更近,紅撲撲的臉頰離我很近,說悄悄話似的害羞道,“而且,而且昨晚梵天都沒有碰我,他說要等結婚了才行。他這么溫柔,怎么可能是壞人呢?” 話音落下,我看到孟知佑從樓梯那邊走過來了。 他看見我和烏清淮正說著話,腳步停了下來。 不想被他聽到我們的交談,我又無法阻止,只好匆匆的說,“那好吧,孟叔叔對你這么好,以后你別再去賭場了。” 烏清淮猶豫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說完了,我推著烏清淮讓他回臥室繼續(xù)收拾了,然后看向走近的孟知佑,“怎么了?” 孟知佑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看著我,臉上洋溢著笑容,“不是說要去玩嗎,鴉鴉,你怎么還沒換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羞赧道,“我馬上就去換?!?/br> 剛想越過他回房間,就被勾住了肩膀,他摟著我折回去,非要跟我一起回臥室,然后在衣柜里挑了半天,遞給我一身衣服,“穿這個吧,適合你?!?/br> 衣柜里塞滿了管家今早送過來的一堆衣服,我看不懂牌子,也不會搭配,就任由他給我挑了。 接過來衣服,我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遲疑一下,背對著他脫掉了睡衣。 他在身后等著,慢悠悠的忽然說,“鴉鴉,你和小媽的關系真好啊?!?/br> “那當然了,他是我爸?!?/br> 被人盯著換衣服總會讓我生出危險的本能,只是我不好把孟知佑趕走,于是動作很快的換上了衣服。 衛(wèi)衣壓住了頭發(fā),我剛要抬手把頭發(fā)弄出來,孟知佑的手已經靠近,幫我將頭發(fā)撥了出來。 他很細心的將兩側的長發(fā)也捋到了耳后,溫暖的指腹碰到了耳垂,我不禁一縮,不自在的避開了一些。 由于關澄的關系,我仍然會對這樣親昵的觸碰充滿警惕。 孟知佑好似沒發(fā)覺我的異常,笑瞇瞇的看著我,“小媽是爸的老婆,他是要和爸過一輩子的。鴉鴉,以后和我們的關系再親密一些吧,我們是你的哥哥,永遠都是?!?/br> 雖然前半句話讓我有些不高興,仿佛在挑撥離間我和烏清淮的關系,可聽完整句話,我意識到他或許沒有什么惡意,也懶得在這種事上反駁,只說,“我知道了?!?/br> 不知道孟知佑有沒有看出來我的敷衍,他笑的更開懷了一些,摸了摸我的頭。 27 在孟家的幸福日子很快的覆蓋住了之前糟糕,灰暗,見不得光的生活。 我順利的轉到了明德中學,這里的一切和第十九中學簡直是天壤之別,干凈敞亮的每間教室只有三十名學生,每人都有兩個座位,一個用來放置雜物,一個用來學習。 學校有好幾個食堂,中餐西餐甚至國外的各種特色食物也都一應俱全,并且完全免費。 畢竟每個學生進入這所學校就已經花了昂貴的學費,理應享受應有的待遇。 除了這些,學校里還有非常完善的各種設施,實驗室、體育館、游泳館、健身房....甚至還有高爾夫球場和咖啡館。 孟知佑第一天帶我參觀學校的時候我瞠目結舌,不敢想象這里只是一個高中學校,居然也會建的如此豪華。 他捏了一下我的臉,笑出了聲,“鴉鴉好可愛啊?!?/br> 我連忙收斂起外露的表情,有些尷尬的低頭揉著臉,臉上火辣辣的。 但他的語氣沒有任何輕視,繼續(xù)說,“以后我們有的,鴉鴉也會有,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怎么可能是我應得的呢? 這根本就不是我應該過的生活,不過是用烏清淮的余生當作梯子,貿然的闖進了云端上。 我是個冒牌貨。 心里這樣想著,我卻沒有說出來。 明德學校最讓我感到慶幸的一點是,這里的老師和學生都具有很好的修養(yǎng),似乎完全沒有聽說過我和關澄的那點爛事,對我笑容可掬,親切溫和。 即便第一天我站在講臺上自我介紹時,底下的學生看見我一個男生留著長頭發(fā),也沒有絲毫的惡意,友善的簡直不可思議。 生活似乎在一步步的變好。 我出神了好一會兒,心情無比輕快。 后座的孟知禮忽然輕輕扯了一下我的馬尾,低聲說。 “橡皮借我?!?/br> 我從文具盒里拿出橡皮偷偷遞給他,剛放到他的桌上要收回手,指尖碰到了他伸手拿橡皮的指節(jié)。 溫暖的觸感讓我一愣,縮了回來。 課間的教室稍微活絡了一些,隔壁的孟知佑坐到我旁邊的座位,手臂撐在桌上,面對面看著我,“鴉鴉,想吃零食嗎?我們去便利店吧?!?/br> 我搖了搖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課本,“我不想吃,下節(jié)課的內容我還沒預習呢?!?/br> “不用預習,很簡單的嘛?!?/br> 聽到孟知佑這么無所謂的話,我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們這里的老師教的很好,但進度也比我以前待的學校要快,我已經落下很多功課了,為了盡快跟上之后的課程,只能抓緊時間補上以前沒有學過的內容。 見我還是不看他,孟知佑有些不高興的探過身,下巴壓在了我寫字的手臂上,“回家了我和哥可以給你多補習一會兒嘛,有我們在,你壓根不用擔心?!?/br> 他和孟知禮的確會每天幫我補習,起了很大的用,但補習是一方面,我也需要足夠的練習來消化的新內容。 我攥緊筆尖,想抽回手,可他還是壓的緊緊的,無賴的不讓我寫。 我只好蹙起眉,看著他,盡量用緩和的語氣解釋說,“我得多做一些題,你和孟知禮去便利店吧?!?/br> 他們說分不清楚我叫的哥哥到底是誰,就說我不用叫了,直接稱呼他們名字就行,什么時候想聽我叫哥哥了,我再叫。 這樣也確實讓我更自然了一些。 孟知佑瞥了我身后的孟知禮一眼,輕哼了一聲,過來捉我的手,無聊的纏著我的指節(jié)扣來扣去,“我才不想和孟知禮去,我就想和你一塊去?!?/br> 我有些為難,猶豫了一下,“那大課間了再去吧?!?/br> 孟知佑眼眸一亮,高興了起來,“行!” 他剛要說什么,我的頭發(fā)一松。 后桌的孟知禮忽然將馬尾上的發(fā)繩拽了下來,手指沿著耳鬢將松散的頭發(fā)撥到手掌里,癢的我微微一縮,聽見他淡淡的說,“頭發(fā)松了?!?/br> 自從坐到了他的前面,我發(fā)現(xiàn)他逐漸在某些固定的事情上顯露出了獨特的親昵。 平時他總少言寡語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但現(xiàn)在很喜歡輕輕拽我的頭發(fā),或是幫我?guī)图凹绲拈L發(fā)綁起來。 他將發(fā)繩遞到旁邊,我下意識接住了,然后他專心的用兩只手幫我攏成高馬尾。 我不得不貼住椅背坐直,前面的同學正在聊天,有的看見了孟知禮給我綁馬尾的動作也沒露出驚訝的神色,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這樣適當?shù)暮鲆曌屛矣X得很安心,我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一些。 孟知佑忽然將我掌心里的發(fā)繩拿過去,套在了我的手腕上,垂眼看著,露出滿意的笑容。 “哥果然說的沒錯,紅色很襯你啊。” 我下意識啊了一聲,想扭頭看向孟知禮,卻沒辦法動,只好遲疑的望著孟知佑。 孟知禮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見我很困惑,孟知佑看了沉默的孟知禮一眼,嘴角揚起的弧度極其微妙,“鴉鴉,哥最喜歡紅色了,他把最喜歡的紅色給了你?!?/br> 我明明知道他是在說紅色發(fā)繩,卻有種他在暗示別的什么的直覺。 但我不明白,他說這個是為了什么呢? 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孟知禮從身后伸出來的手,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是屬于貴公子的一雙手。 回過神,我連忙將發(fā)繩遞到他手里,他攥住,幫我綁好了馬尾。 頭發(fā)長長了一些,扎高垂下的發(fā)尾正好掃到后頸,癢癢的,這幾天我總是忍不住撓,回家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后頸都被我撓紅了。 當初這長發(fā)是關澄強迫我留的,現(xiàn)在沒有了關澄,我連沾染著他回憶的長發(fā)也想一并斬的干干凈凈。 有時間的話,我一定要把長發(fā)剪掉。 28 晚上回到家,吃飯的時候烏清淮還是沒有下樓。 自從他和孟梵天領證回來后,我忙著學習跟進度,幾乎沒怎么和他聊天,而他在孟梵天的說服下辭去了辛苦的工作,安安心心的待在了家里。 這幾天他發(fā)了燒,躲在臥室里不出來,一日三餐都是孟梵天親自端進去的。 我擔心的去臥室里看了他一次,他縮在被窩里,只露出來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眸,蔫蔫的讓我不用擔心,孟梵天會照顧好他的。 我沒察覺到他提到孟梵天時的畏懼,心里還記掛著融入新學校的事情,于是匆匆走了,這幾天也沒有再去看他。 吃了晚飯,我正想去看望烏清淮,被孟知禮叫住了。 “鴉鴉,該補習了?!?/br> 我猶豫的看了孟知禮一眼,又望向烏清淮臥室的方向,正看到孟梵天端著晚飯走進了樓梯左邊的長廊里。 這時不便我去看望,我只好朝孟知禮點了點頭。 我們在書房里一起寫作業(yè),他們坐在我兩側輪流給我補習,幾乎每一科都能輕松自如的輔導。 孟知佑來的晚,拎著書包進來的時候孟知禮已經在輔導我英語了。 原來中學的英語老師根本就不教我們音標,學生們大都是寫中文譯字蒙混過關,我的書面成績還可以,口語卻一塌糊涂,于是孟知禮是從音標開始教我的。 “張嘴,舌頭伸出來,上齒咬住舌尖?!?/br> 孟知禮一步步的教我發(fā)音方法,我茫然的跟著做,咬著舌尖看著他,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他忽然不說話了,黑框眼鏡后的目光盯著我的嘴唇,然后抬起手,指腹摩挲著我的嘴唇,似乎在檢查我的發(fā)音方式正不正確。 原本要坐到我旁邊的孟知佑聽見孟知禮教我的話,忽然也湊過來,壓著我的肩膀迫使我扭過頭,然后盯著我的嘴唇,笑了起來,“鴉鴉的舌尖好紅啊,好可愛?!?/br> 我沒聽過這么評價一個人的舌尖的,蹭的立馬收了回去,總感覺有些冒犯,又不知道該怎么挑毛病,只好緊緊抿住了嘴巴,蹙眉看著他。 孟知禮橫了孟知佑一眼,把他從我肩上推開了,“別打擾鴉鴉補習?!?/br> “哼,我的英語也很好啊,我也能教你,鴉鴉你跟我學吧。”孟知佑掰著我的肩,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殷勤又親熱的把我拉進了一些,搭住我的肩膀。 “來,鴉鴉跟我念,this——” “孟知佑,你明天又想罰站了?” 孟知禮扶了扶鏡框,慢悠悠的出了聲。 聞言,我也想起來今天上課老師批評孟知佑不寫作業(yè)的壞習慣,還讓他今晚全都補完,否則明天就要罰站,于是連忙坐正了,催促道。 “孟知佑你快點寫作業(yè)吧。” 見我不肯跟他學,孟知佑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高興的盯著我。 但他沒說什么,也沒再打擾我小聲跟孟知禮跟讀。 補習后完成今天的作業(yè),離開書房已經是十點半了,我回臥室里洗漱沖澡,出去時聽到有人在敲門。 我看向墻上的鐘表,十一點鐘。 打開門,孟知禮端著牛奶杯,等我接過來后就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晚安?!?/br> 孟知佑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也湊近,在額頭的另一邊親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起來心情很好,“鴉鴉,晚安?!?/br> 我習慣了他們的晚安吻以及每晚十一點親自送過來的溫牛奶,回了一句“晚安”后就關上了門。 睡前一杯牛奶助眠是非常有效的,這些天我也的確睡的很好,一夜無夢,不用他們催促我都養(yǎng)成了睡前喝牛奶的習慣。 只是今天的晚飯有奶油蘑菇湯,我喝的很撐,喝了一多半牛奶就喝不下了,隨手放到床頭柜上,又回浴室里吹頭發(fā)。 都收拾完后準備爬上床,抬手關床頭燈時不小心碰到了牛奶杯,剩下的一下半牛奶頓時都灑了出來,好在沒有弄臟地毯。 我連忙把床頭柜擦干凈,洗了空空的牛奶杯,小心的放到遠處,然后關了燈,疲倦的閉上了眼。 今晚睡的不是很沉,半夜我好像迷迷糊糊的醒了。 身體仿佛還處于熟睡狀態(tài),沉甸甸的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完全脫離了控制,意識卻有些惺忪的清醒了幾分,只是眼皮很重,抬不起來。 困頓間,我仿佛聽到了孟知佑的聲音。 他的笑聲比往常更低一些,更興奮,也更惡劣,“今晚鴉鴉不聽話,不讓我給他補習,我要好好懲罰他才行。” 話語落下,我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腰身像是被輕輕托起來了,隨后股縫處傳來了入侵的異物感。 并不強烈,似乎是個圓滾滾的小東西,在我迷茫的幾秒鐘內慢慢塞了進去。 后知后覺的驚慌涌上心頭,我想立刻把東西拿出來,想出聲問他們怎么會在這里,可我動彈不得。 濃重的睡意壓著我的身體,另一個原因是逐漸恢復的感知讓我意識到,我被捆住了。 被子不見了,睡前穿的睡衣也消失了,手腕上綁著什么東西,和屈起分開的雙腿綁到了一起。 我費力的動了動指尖,手腕軟綿綿的耷拉在柔軟的床單上,雙腿也不知被誰分的更開,刺入的指節(jié)將塞進股縫的圓東西抵到更深的地方。 那是什么東西,不—— 我驚慌失措,卻無力阻止,依然昏沉的睡著。 幾秒后,塞進去的東西猛地震動了起來,我渾身都被帶著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