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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鴉鴉在線閱讀 - 雙胞胎哥哥開始吃醋分裂

雙胞胎哥哥開始吃醋分裂

    49

    第二天,孟知佑也知道了這件事。

    他笑的前仰后合,仿佛能看到雙生哥哥吃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然后用充滿新奇的目光看著我。

    “鴉鴉,你的嘴怎么這么尖啊,居然都把哥哥咬出血了,膽子真大?!?/br>
    橫過來的手臂環(huán)住我的腰,他像個天真的孩子捏著我的頰骨,指腹鉆進來摸我的牙齒,嘀嘀咕咕著。

    “明明發(fā)燒的時候看起來那么可憐,蔫蔫的像個小奶貓,原來爪子這么鋒利啊。”

    像突然又認識了我一遍,孟知佑表現(xiàn)出了非常奇怪的熱忱,黏著我,要我學貓喵喵叫。

    我只覺得羞恥,又有些不耐煩,敷衍的推了推他,“該吃飯了。”

    “不準轉(zhuǎn)移話題?!泵现訉⑽业哪樲D(zhuǎn)向他,不知想到什么好點子,露出讓我很不喜歡的笑容。

    “不肯學貓叫的話,今天鴉鴉就在家里光著屁股吧,還要含著新買的貓尾巴按摩棒?!?/br>
    聞言,我一下子就僵住了,緊緊抿著唇。

    假期對于我來說并不好過,他們有了充足的時間來開發(fā)我,玩弄我,而我還不想讓這個孟家變成荒yin的樂園。

    幾秒后,我移開了視線,盯著沙發(fā)上的花紋,從齒縫里擠出一聲微弱的。

    “...喵。”

    聲音輕的幾不可聞,孟知佑的眼眸卻霎時亮了起來。

    他幾乎如猛獸撲食將我壓在了沙發(fā)上,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我,“再叫幾聲,再軟一點,再可憐一點?!?/br>
    誰會提這種要求啊。

    我在心里罵著他神經(jīng)病,皺著眉,不情不愿的胡亂又叫了幾聲,然后忍著臉上的羞赧,一把推開他,“行了吧?!?/br>
    坐起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孟知禮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沙發(fā)后面,白皙的手指搭在深色的沙發(fā)背上,愈發(fā)顯得矜貴。

    現(xiàn)在面對他的時候,我還殘留著昨晚犯了錯的不安,頓時就有些慌了,不由得小心而怯懦的看了他一眼。

    他垂眼看著我,黑色鏡框后的目光裹著某種和以前不太一樣的情緒,讓我分辨不出那是喜是怒,于是在他伸手撫摸著我面頰的時候,僵硬的不敢動。

    如同在逗弄一只貓,他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面頰,溫暖的指腹拂過我發(fā)紅的眼角,然后收了回去。

    孟知佑從身后抱住我,笑嘻嘻的說,“哥,你可別欺負鴉鴉,要是不高興的話,你就把他讓給我吧?!?/br>
    剎那間,我的心一緊,隨即又松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好,起碼陪一個人上床要比伺候兩個人更輕松一些。

    已經(jīng)涂了藥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還是哪里都不敢挨,孟知禮雖然沒孟知佑那么跳脫愛玩,可他下手也不輕,這樣的癖好對我來說實在有些吃力。

    如果他因此而惱怒,不愿意要我的話....

    我沒發(fā)覺自己忐忑的神情里夾雜了多么明顯的期盼。

    孟知禮看著我,臉色上好似覆滿冰霜,忽然冷笑了一聲。

    “咬了我就想跑,沒那么好的事?!?/br>
    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面頰,親昵的舉動帶著點羞辱的意味,他說,“吃了飯來給我上藥?!?/br>
    我咬住下唇,沉默的點了點頭。

    吃了飯,我跟著孟知禮回他的房間上藥。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自己昨天咬的有多用力,清晰的齒痕所在的那一片皮膚微微凹陷,在幾近完美的身材上實在算是個污點。

    我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笨拙的幫他涂了藥,用繃帶貼住,絲毫不敢出聲,怕他會因為我的一個呼吸就開始算賬。

    孟知禮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漆黑的眼眸透出凌厲的光,像把刀向我砍來。

    在這樣的氣勢下,我簡直不敢跟他對視,囁嚅著快要哭出來了。

    “對、對不起。”

    他沒說話,只拉住了我的手,而我順著他的力道跪了下來。

    意識到了乞求他原諒的辦法,我反應過來,去摸他的褲縫,然后急忙湊過去,吞住了他的器官。

    可能是為了報復,這次他做的非常激烈,幾乎要將整根yinjing都捅進來了,揪著我的長發(fā),將我用力按向他的胯間。

    我被捅的直流眼淚,緊閉的眼睫浸的濕漉漉,不斷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干嘔聲。

    喉嚨生疼,被石子硌出血了似的,薄膜在劇烈的摩擦中越來越難以承受,我只能抓著他的腿,做出無聲的哀求。

    片刻,他射在了我的嘴里,中途退了出來,將余下的液體射到了我臉上。

    我閉著眼拼命咳嗽,一張臉咳的通紅。

    好不容易稍微恢復了平靜,又被他掐著臉頰拖回了胯間。

    他的呼吸還有輕微的紊亂,冷冷的說,“舔干凈?!?/br>
    我連眼睛都睜不開,就握住他粗長的性器討好的舔著,舔的干干凈凈,一片水亮。

    偷偷擦了擦臉上的液體,我睜開眼,無措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神色,可能是我的錯覺,剛才的黑沉情緒已經(jīng)消散了很多。

    門口傳來腳步聲,孟知佑走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他早就在門口站著了,不知看到了多少。

    我有些難堪的低下頭,跪坐著,用睡衣袖子擦著臉上的臟東西。

    孟知佑在我身邊站定了幾秒,然后蹲下來,好似也松了一口氣,語氣輕快的調(diào)侃道。

    “我們鴉鴉好可憐哦,臟兮兮的,走,我?guī)闳ハ锤蓛?。?/br>
    我被他扶著站起來,惴惴不安的往門外走,還想回頭觀察孟知禮的神色,頭還沒轉(zhuǎn)回去就被孟知佑按到了他胸口。

    他半推半摟的帶我離開了孟知禮的臥室。

    這似乎就是孟知禮的報復了,之后他沒有再提起過我咬他的事情,只讓我每天都去給他上藥。

    我親眼看著那一個深深的齒痕慢慢結(jié)痂,脫落,最后長成了他肩上難以抹去的疤痕。

    50

    五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熱了,陽光曬的刺眼,我實在不愿意出門,只想待在舒爽的房間里復習功課。

    但孟知佑他們說學習太久會悶的,高考前需要放松一下,正好最近有個派對,就硬拉著我去了。

    派對照例是在別墅里舉行的,只是這次的邀請者不是齊典。

    說起來,自從幾個月前在路上偶然遇見過,我再也沒見過他了。

    來的人很多,男男女女中夾雜著不少會在明德中學里看到的熟悉面孔,可我依然和他們不熟,連聲招呼也懶得打,冷漠的近乎無禮。

    孟知佑搭著我的肩,找個了角落里的清凈地方坐下,手指捏了捏我的臉,試圖把平直的嘴角往上翹起來。

    “鴉鴉,別總是板著臉,笑笑嘛?!?/br>
    我拍開他的手,很不耐煩,“什么時候能走?”

    “晚上有泳池派對,會很有趣的。”孟知佑見我不為所動,想了想,語氣軟了許多。

    “實在不喜歡的話,改天咱們自己出去玩,好不好?”

    含著歡欣笑意的聲音在征詢我的意見,我看著他彎起的眉眼,幾秒后移開了視線,“高考后再說吧?!?/br>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高考了,我必須要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即便來到這里的路上我也心不在焉的在腦海里想著政治背誦的知識,根本放松不下來。

    “鴉鴉,你太緊張了,而且你壓根不用擔心,一模和二模都考的很棒啊?!?/br>
    我沒搭理孟知佑,只低頭看著自己絞緊的指節(jié)。

    雖然這幾個月我非常勤奮的學習,跟上了老師的進度,成績也到了班級的前幾名,但這還遠遠不夠。

    我想要拼盡全力,考上最好的大學,用今后的光輝將這些不堪的往事掩埋的密不通風。

    我想重新生活。

    剛進來,孟知禮被別的人叫走了,沒一會兒,也有相熟的朋友來找孟知佑玩。

    這個學期他們都在陪我學習,很少會出門,因此見到那些朋友后,孟知佑也有些躍躍欲試。

    他似乎不愿意我跟著,猶豫了一下,彎下身叮囑道。

    “鴉鴉,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別亂跑?!?/br>
    我也巴不得他能讓自己待著,點了點頭。

    雖然孟家兄弟沒怎么帶我去見過他的朋友們,不過這圈子里的消息應當早就通了,會出現(xiàn)在今晚派對的人肯定知道我和孟家的關(guān)系。

    就算有人經(jīng)過,也只是投來隱蔽的窺探,并不上來搭訕。

    這或許就是為什么孟知佑肯放心留我獨自待著的原因。

    他知道,沒人會不長眼的打我的主意。

    投過來的視線猶如將我當成了動物園里的猴子來觀賞,我忍無可忍,冷冷的瞪過去,對上幾個偷看的視線。

    對方還在一怔,我已經(jīng)厭煩的立起身,直接拉開一旁的落地窗走了出去。

    別墅很大,我朝著人聲喧鬧處相反的方向走,不知道繞到了哪里,越來越安靜。

    看到了半開的落地窗飄出來雪白的窗簾,于是我側(cè)身鉆了進去,在飛揚的窗簾下找了個角落盤坐了起來。

    背靠著墻壁,聽著外面?zhèn)鱽淼南”∪寺?,花園里的清香隨著陽光的味道一同鉆了進來。

    在寂靜的安逸中,我放松了下來,認真在心里數(shù)著天數(shù)。

    當初說好的一年之約就快要到了,我快能離開孟家了。

    一年了。

    我的刑期要結(jié)束了。

    心頭緩慢的浮出即將解脫的遲鈍快意,還沒有傳到嘴角時,我聽到了打開門的聲響。

    咔噠一聲,我驚訝的從縫隙里看去,看到一個男生打開門走了進來。

    他有些眼熟,是之前曾經(jīng)在酒吧見過的賀丹臣,也是這次派對的舉辦人。

    他打開門,回頭看向身后的孟知佑,“你們當初不是說要去美國留學嗎?怎么又想去英國了?”

    隨之走進來的孟知佑插著兜,聞言撇了撇嘴,很不快的說,“關(guān)澄那家伙在美國,我可不想碰到他。”

    賀丹臣顯然也聽說過他們之間的嫌隙,發(fā)出了短促的笑聲,走到一排書架前翻翻找找著,隨口調(diào)侃著。

    “怎么,怕關(guān)澄和你的小情人舊情復燃?不是吧,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啊?!?/br>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攥緊指尖。

    我知道他在說我。

    但是....他說的這些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孟知佑闊步走到那邊的沙發(fā)前,翹著二郎腿,手臂懶懶的擱在靠背上。

    他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我,于是我盡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往旁邊又挪了挪,直到完全隱藏在背對著我的長沙發(fā)后面。

    我沒想偷聽他們說話,可這時貿(mào)然出現(xiàn)已經(jīng)不合適了,而他們的對話似乎與我有關(guān),這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屏息凝神的捂住了嘴。

    孟家人都讓我捉摸不透,不敢放心。

    所以在離開孟家前,始終有股看不清楚的陰霾籠罩在我的心上,猶如潛藏的炸彈令我不得不時刻繃緊神經(jīng),準備應對即將到達的解放之前會發(fā)生的一切意外。

    而現(xiàn)在,果真出現(xiàn)了計劃之外的事,

    孟知佑輕蔑一笑,“我是怕關(guān)澄不要臉的又來糾纏鴉鴉,再說了,鴉鴉現(xiàn)在可喜歡我了,我才不怕他會被關(guān)澄拐走呢?!?/br>
    “什么?”

    賀丹臣的錯愕聲與我脫口而出的呢喃重疊起來,還好孟知佑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心里一沉,擰緊眉,困惑的想著孟知佑在說什么鬼話。

    誰說我喜歡他的?

    賀丹臣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很快又笑出了聲,不可思議的問。

    “孟知佑,你這個表情——你不會也喜歡他吧,開什么玩笑,他不是你和你哥養(yǎng)的小情人嗎?”

    “別亂說話?!泵现佑行┎桓吲d。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直接承認,只岔開了話題,“找到那些資料了嗎?給我看看,除了學校的介紹,英國還有哪些地方比較好玩?”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賀丹臣似乎也坐了下來,翻動紙張的聲音極其清脆。

    他和我一樣被孟知佑話語里透露出的信息完全吸引了,只不過他好奇的是孟知佑和孟知禮對我的態(tài)度,而我在意的是.....

    “孟知佑,你不會是想帶著你的小情人一塊去英國留學吧?”

    51

    孟知佑的聲音冷了下來,“我跟你說過了,別這么叫他。鴉鴉是孟家的孩子,是我弟弟?!?/br>
    許是被他的臉色嚇到,賀丹臣吸了一口涼氣,識趣的立馬改口。

    “行行行,是你弟弟,可我聽說他跟你們異父異母。長的是挺帶勁的,玩玩也行,但你們對他也太好了吧,以前你們的情....呃,可從來沒有這么久?!?/br>
    孟知佑短暫的沉默了幾秒,只輕描淡寫的回答說。

    “他不一樣?!?/br>
    紙張翻動聲割裂著凝滯的空氣,幾秒后,氣氛稍微緩和了些,他才回答了剛才賀丹臣問的問題,漫不經(jīng)心的說。

    “我們?nèi)ビ魧W,鴉鴉當然要跟著我們?nèi)チ耍蝗凰苋ツ膬???/br>
    剎那間,我瞳孔驟縮,以為自己聽錯了。

    馬上就要到一年之期了,我也早就想好了要考哪所城市的大學,但孟知佑居然已經(jīng)為我想好了留學的路,言語間并沒有要和我解除這段畸形關(guān)系的意思。

    難道他已經(jīng)忘了我們的約定?

    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當真,從那時候起就是騙我的?

    他以為他會膩,可是沒有,于是他們就這樣輕易的決定了我的去留,從頭到尾都沒問過我的意見。

    一股寒意從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冷的我止不住的發(fā)起抖,牙齒要拼命咬住才不會打戰(zhàn)。

    他們已經(jīng)在說著英國的天氣和旅游景點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也怕被發(fā)現(xiàn),貓著腰從半開的落地窗里溜了出去,然后腳步飛快的沿著走廊往前走。

    不知道走去哪里,只想離他們遠遠的。

    偷聽到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成了我在白日夢到的幻覺,針一樣扎著腦子,令我手腳冰涼,痛不欲生。

    拐過彎到了別墅后面的泳池,這時候還沒有天黑,派對的中心尚未轉(zhuǎn)移過來,所以這邊空無一人。

    泳池的水面清澈見底,波光粼粼,沾著日光的燦燦光輝。

    我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站在泳池邊,怔怔的看著自己在水里的倒影,腦海一片空白。

    忽然,余光瞥到周圍猛然逼近的黑影,我立刻側(cè)身一躲。

    隨即,我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露出了計謀沒有得逞的氣急敗壞,他撲空后險險站穩(wěn),站在泳池邊瞪著我。

    他不必說話,臉上的敵意就已經(jīng)如此明顯了,讓我本來就很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胸口堵的發(fā)悶,必須得瘋狂的宣泄出來才能不崩潰。

    瞥了一眼他腳下站著的位置,我朝他走近一步,然后在他驚異的目光中伸出手,用力把他推下了泳池。

    既然他本來就是想推我下水的,那么,我就還給他。

    泳池并不深,他毫無防備的撲通一聲掉下去后,掙扎了一會兒就自己站起來了,氣的臉色通紅,指著我大喊大叫。

    “你瘋了!你居然敢推我!”

    我輕嗤一聲,正要轉(zhuǎn)身走,猝然看到孟知禮站在不遠處,黑框后的目光靜靜注視著我。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剛才我推人的動作。

    我先是一驚,有些慌,隨即又鎮(zhèn)定下來,心里生出一股自暴自棄的怨恨。

    跑也不跑了,我索性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目光尖利的盯著他。

    孟知佑做的事一定是孟知禮也知情的。

    他們早就打算帶我出國留學了,早就擅自決定了我的人生。

    憑什么。

    掉進泳池的那個男生制造出來的喊叫聲把其他房間里的人都吸引出來了,他被拉上岸,衣服全都濕透,頭發(fā)也貼在了額前,狼狽的一把推開了攙扶的人就朝我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來。

    圍觀者察覺出了微妙的氣氛,紛紛看向我,神色各異的竊竊私語著。

    他們并沒有刻意遮掩著聲音,所以我聽到了。

    原來這個男生是這個圈子里一個家世顯貴的獨子,也是個天生的同性戀,以前跟過關(guān)澄,也爬過孟家兄弟的床。

    怪不得他那么討厭我,還想推我,原來是妒忌。

    爭風吃醋的劇情實在老套,我卻只覺得惡心,殘留在胸口的戾氣一個勁兒的往外冒,甚至盼著和他歇斯底里的大吵一架。

    但孟知禮攔住了他。

    高瘦的身體擋在我面前不遠處,淡淡的問,“你找鴉鴉有事嗎?”

    對方瞪大眼,指著我,一臉的氣憤夾雜了些含羞帶怯的委屈,“孟知禮,你都找的什么人啊,這么沒禮貌,還敢推我下水!”

    “我看到了,是你先想推他的?!?/br>
    孟知禮輕飄飄的說完,偏頭看了我一眼。

    幽深的目光讓我一下子就明白,剛才他全都看見了。

    可他依然在維護我。

    這種偏愛在這一年里越來越甚,之前我以為只是因為他們?nèi)匀粚ξ覒延行迈r感,才會這樣縱容,現(xiàn)在我才徹底明白,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將我當成了所有物。

    他們反悔了,他們不想放我走了。

    心口的一團血rou被凍成了冰,我實在難以維持臉上的平靜,臉色難看到孟知禮皺起眉。

    他轉(zhuǎn)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蒼白冰涼的臉頰,低聲問,“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頓了一下,他的聲音更輕了一些,帶了點淺淡的溫和笑意,“剛才瞪我瞪的那么兇,以為我不會幫你嗎?”

    “鴉鴉,我不幫你幫誰?!?/br>
    掌心的溫暖被完全阻隔在外,我只覺得心里寒涼。

    腦海嗡嗡作響,有那么一瞬間,我想把他也狠狠推到泳池里去,想把孟家人全都淹死。

    荒唐而陰郁的偏激念頭一閃而過,我怕被他發(fā)覺目光里的異樣,只低著頭抿緊唇,喉頭像吞著一把刀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孟知佑撥開人群走進,疑惑的掃了一眼僵持的眾人,視線從被眾人注目的我移到濕漉漉的那個男生身上,頓時就猜到什么似的。

    他的眉頭擰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冷冰冰的看向?qū)Ψ?,毫不客氣的寒聲道?/br>
    “方琪,我警告過你多少遍了,別他媽找事,你耳朵聾了嗎?”

    見到孟知佑露出這樣兇的一面,剛才還氣焰高漲的男生頓時就蔫了,不情不愿的嘟囔道。

    “本來就是他推我的啊,這樣的人還不如我呢,知佑你....”

    孟知佑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他反感的避開了對方小心翼翼的靠近,大步朝我們走來,眉頭依然皺著,“算了,咱們還是回家吧。”

    孟知禮恩了一聲,拉住了我的手。

    52

    坐進車里離開派對,我一聲不吭的坐在后座中間。

    孟知佑的臉色完全緩和了下來,剛才的不悅已經(jīng)連同那棟別墅和那群人被完全拋在了后頭。

    他撐著頭,看著我,笑瞇瞇的問。

    “鴉鴉不高興了?怎么,方琪欺負你了?”

    后座很寬敞,但他很喜歡在這樣近的距離里對我動手動腳,下巴枕著我的肩,要來蹭我的面頰,“那我替你教訓他?!?/br>
    我偏過頭,看向孟知禮那一邊的車窗,“是我推他下去的?!?/br>
    聽到我突兀的承認,孟知佑一愣,與此同時,孟知禮也忽然看向了我。

    孟知佑很快又笑了起來,隨口道,“你沒事就好?!?/br>
    我看得出來那個方琪不是普通的舊情人,他是和孟家一個圈子的人,無論是家世還是癖好都完美契合,而今天我讓他出了丑,孟家兄弟卻沒有逼我向他道歉,反而給我撐腰。

    這就是他們的偏愛嗎?

    讓我有恃無恐。

    耳畔一熱,孟知禮抬手拂了拂我鬢角的長發(fā),指節(jié)輕柔的穿過發(fā)縫,將綁著馬尾的紅色發(fā)繩解了下來。

    柔順的頭發(fā)垂到肩頭,我看了他一下,然后垂下眼,枕在了他的肩頭。

    孟知禮打算幫我梳頭發(fā)的手一頓,順勢搭在了我的頭上,緩慢的撫摸著發(fā)旋。

    而孟知佑用不算平靜的力道拽了拽我,笑意淡了一些,“鴉鴉,你靠著我吧。”

    靠著他只會被他趁機摸來摸去,有時候他興致高昂時還會把手摸進我的褲子里,不顧司機的存在就來玩弄我。

    所以我反而環(huán)住了孟知禮的手臂,閉著眼說,“不?!?/br>
    孟知佑不說話了。

    晚上睡在孟知佑的臥室,他對于今天的某些細節(jié)耿耿于懷,不太高興,一個勁兒的說。

    “下次不準只靠著哥,聽到?jīng)]有?”

    對于他這些時不時冒出來的孩子氣的攀比心理,往常我都是敷衍的應答,但今天我格外清醒,并且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發(fā)覺他們起伏的情緒并不正常。

    孟知佑在嫉妒孟知禮。

    因為我的親近,因為我并沒有用同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們,所以天平傾倒了。

    我想,他們應該是喜歡我的。

    無論是單純的用慣了我的身體,還是真的像關(guān)澄一樣莫名其妙的對我產(chǎn)生了可笑的情愫,這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負擔。

    那時候我可以用他們來擺脫關(guān)澄,現(xiàn)在,我找不到辦法再來擺脫他們。

    腦子亂成了漿糊,像是困在白霧迷宮里尋不到出口,很煩,很茫然,也很害怕,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從孟家走不出去。

    我不可能,絕不可能這輩子都困在孟家。

    我得走,我得從他們完美的圍捕中找到破綻。

    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制造破綻。

    漲在胸口的情緒不停的往外溢,我埋在柔軟的枕頭里,辛苦的藏住臉上的所有情緒。

    見我沒回答,孟知佑從身后覆住,胸膛緊緊貼著我的后背。

    他掐著我的腰窩,故意加快速度cao弄著,沖著那一個讓我頭皮發(fā)麻的方向狠狠碾弄,然后加重了語氣。

    “回答我,鴉鴉,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cao爛?!?/br>
    胯骨撞著我guntang的皮膚,小腹的恥毛不停扎著臀rou,他恨不得要把囊袋也塞進去似的,粗長的一根撐開了狹熱的腸rou,搗的汁液飛濺,每寸嫩rou都在戰(zhàn)栗。

    我實在受不了,和雙腿綁到一起的手腕痙攣的攥緊床單,竭力弓著腰想躲開他的侵犯,可動彈不得。

    歪在枕頭上的面頰被凌亂的長發(fā)覆住,孟知佑cao了一會兒,見我抖得厲害,才放緩,指腹撥開我臉上的頭發(fā),親了我一下,妥協(xié)道。

    “點點頭,就當作答應了?!?/br>
    我緊緊閉著眼,生理性的眼淚不停的滲出來,咬著下唇也無法阻止哭聲的泄露。

    只遲疑了一下,就被他用指節(jié)抵開唇齒,夾著我的舌尖揉捏,固執(zhí)又暴躁,“為什么不點頭?你就這么喜歡哥?”

    原本我該早早順他的意,這樣才能少吃些苦頭,可我今天實在不愿意。

    我恨透了他們這樣掌控我的人生,而現(xiàn)在篤定了他們喜歡我,為了我爭風吃醋,我怎么能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他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濕漉漉的眼睫沾在了一起,睜開了眼前還是模模糊糊的。

    我偏頭在枕頭上胡亂擦了擦眼淚,吐出他的指節(jié),然后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我就是喜歡孟知禮?!?/br>
    孟知佑原本是帶著笑的,那點笑從眉梢眼角溢出來,像膨脹的棉花糖泛著甜意,可聽了我的話,他一下子就僵了。

    笑意迅速的衰敗,從鐵青的臉上掉的干干凈凈。

    手掌大力鉗著我的肩頭,他湊的極近,亞麻色的幾根頭發(fā)垂在額前,深色的眼瞳里冒著難以掩飾的妒火。

    “為什么?為什么喜歡他,不喜歡我?我們明明長的一樣,一模一樣!”

    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扭曲,這一刻,我想到了關(guān)澄。

    真可憐,明明他們才是施暴者,可被我抓住了軟肋似的,露出這副驚慌的,不甘的,求而不得的失控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