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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鴉鴉在線閱讀 - 哥哥們一起進入美人弟弟

哥哥們一起進入美人弟弟

    45

    訂婚宴順利舉行。

    孟家兄弟似乎猜到了我和關(guān)澄是如何結(jié)束的,在臺上的關(guān)澄望向我的時候,孟知佑故意搭著我的肩膀靠近,趁機親了一下我的面頰。

    他親的很用力,挑釁般的故意給關(guān)澄看。

    我蹙起眉,推了他一下,冷冷道,“這么多人,要親回家再親?!?/br>
    不知道這句話怎么就讓他高興了起來,眉眼彎彎,多動癥似的又來捏我的臉,笑瞇瞇的說,“好啊,回家了我要好好的親鴉鴉?!?/br>
    隔著人群盯過來的視線愈發(fā)灼熱,我垂下眼,假裝沒發(fā)覺。

    回家后的隔天,孟梵天果然帶著烏清淮回來了。

    烏清淮是被抱進來的,歪在孟梵天的懷里睡著覺,下意識撒嬌般的微微撅著嘴。

    我瞥了一眼,見他摟著孟梵天的白皙手腕上沒有任何捆縛的痕跡,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晚上,烏清淮下樓吃飯,他也很久沒見我了,一邊吃飯一邊興高采烈的和我說著悄悄話。

    見他沒露出什么異樣,我不由得偷偷覷了孟梵天一眼,吃完飯后又不放心的把烏清淮拉到一邊,掀開他的衣服去看。

    “你這些天去哪兒了?孟梵天欺負(fù)你了嗎?”

    烏清淮的臉一紅,慌忙又蓋下衣服,而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這次他的身上很干凈。

    “沒有,梵天沒有欺負(fù)我,鴉鴉你別擔(dān)心?!?/br>
    他軟乎乎的笑著,滿是慶幸的歡快說,“你們不是快高三了嘛,梵天說我們待在家里可能會打擾你們學(xué)習(xí),所以去了別的地方住。他這幾天還帶我出去旅游了呢,對我特別好?!?/br>
    我是不相信孟梵天會忽然轉(zhuǎn)性的,可是我并不十分了解他。

    那次烏清淮跪在他面前乞求,我以為孟梵天會折磨他,可是他反而輕飄飄的掀過了這件事。

    難道是我誤會他了?

    或許孟梵天沒那么好,可也沒那么壞。

    在烏清淮無法作假的證明下,我忍不住開始懷疑之前是自己妄自判斷,漸漸安心了下來。

    最后,烏清淮認(rèn)真的拉著我的手,“對啦,這次回來就是要和你說,我和梵天要正式搬出去住了,等你們高考完再回來。”

    他在家里的話,我的確還要分心去照顧他,但現(xiàn)在看來,孟梵天并不是敵人。

    于是遲疑了一下,我點了點頭。

    他們在家里住了一周左右就帶著行李走了,這次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家里空了下來。

    我愈加用心的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學(xué)習(xí)上,也和孟家兄弟說好了,學(xué)習(xí)的時候不準(zhǔn)打擾我,其余時間隨便他們怎么玩。

    他們欣然答應(yīng)。

    應(yīng)該是私下里說好了,他們默契的分配了我的時間,一人一天。

    輪到孟知佑的時候我都是直接睡在他房間里,孟知禮則要我睡在自己屋里,半夜弄完了他就回到自己的臥室,從不過夜。

    而一周里剩下的一天,有時候他們會一起來,有時候會寬容的留給我休息。

    習(xí)慣是非??膳碌?,我在逐漸適應(yīng)這種畸形可笑的生活,正如當(dāng)初適應(yīng)關(guān)澄的霸道一樣。

    說到關(guān)澄,訂婚宴后我就聽說他出國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但有一天,我在學(xué)校的教室里趴著午休,醒來后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枚熠熠生輝的戒指。

    是那天訂婚宴上,關(guān)澄給我戴上的戒指。

    這天孟家兄弟剛好去省外參加物理競賽,我想多花點時間學(xué)習(xí),所以中午沒回家,教室里空蕩蕩的只有我自己。

    我拿著戒指走出教室,猶豫的看著空蕩蕩的走廊。

    關(guān)澄來過了嗎?

    他來了,但是我不知道。

    本來我想把這枚戒指扔了,可這戒指很貴,萬一被別人撿到的話可能又會生出事端。

    糾結(jié)了半天,我把戒指帶回去,藏在床頭柜的小盒子里。

    以后要是再見到關(guān)澄了,我一定要還給他,不能讓他以為這樣自顧自的給予,我就會接受。

    晚上,孟家兄弟回家了。

    孟知佑拉我坐在他腿上,急切的摸進我的衣服里,笑嘻嘻的問,“鴉鴉,今天有沒有想我們呀?有發(fā)生好玩的事情嗎?”

    剎那間,我差點以為他們知道了。

    畢竟明德學(xué)校的教室都有監(jiān)控,關(guān)澄出現(xiàn)了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但我已經(jīng)很熟悉孟知佑的神情,他似乎只是在隨口問出來。

    于是我遲疑了一下,試探的將這件事隱瞞下來,“今天沒什么事。”

    聞言,孟知佑似乎對此并不關(guān)心,執(zhí)拗的盯著我的眼睛問。

    “怎么不回答第一個問題,想不想我?”

    他的手沿著后腰往下摸,隔著內(nèi)褲摩挲著隱秘的地方,抵著我的熱度越來越危險,我卻松了一口氣。

    我順從的撐著他的肩頭,稍稍抬起了腰,長發(fā)貼著他的面頰,然后低著頭說出他想要的回答。

    “想?!?/br>
    余光瞥到孟知禮從樓梯上走下來了,注視著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我們。

    家里沒有多余的人,孟知佑越來越肆無忌憚,有時候在客廳就會cao我,比如現(xiàn)在就沒有壓根要回臥室的意思。

    我羞恥的垂的更低了一些,避開孟知禮的視線,然后咬著嘴唇摟著孟知佑的脖子,埋在他的懷里。

    46

    考試之前的元旦節(jié),孟家兄弟帶我去山上泡溫泉,說是學(xué)習(xí)太緊張了要放松一下。

    我是想好好復(fù)習(xí)期末考的,可他們非要去,我沒辦法,只好趕時間提前做完作業(yè)后和他們?nèi)チ伺轀厝纳缴稀?/br>
    那里的確很舒服,冬天的寒意都被趕走了,天然的溫泉散發(fā)著裊裊煙霧,熏的整個身體都憊懶下來,緊繃太長時間的神經(jīng)也在一寸寸的放松。

    溫泉場所提供了專門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和服,花紋很漂亮,可下擺是裙袍,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但是他們都很喜歡。

    晚上回到訂好的房間里,他們要我穿著那身暗紅色的和服,剝下內(nèi)褲,撅著屁股給他們cao。

    “鴉鴉像穿了裙子的女生,好漂亮?!?/br>
    孟知佑掐著我的屁股,很興奮的插進來撞,一邊貼著我的耳側(cè)說出下流的話語。

    我的雙手被綁到了身后,上半身抬起。

    孟知禮跪坐在我面前,如同慢條斯理的品嘗著什么美食,一只手從我敞開的胸口探進去,緩慢而狎昵的揉著我的乳尖,另一只手挾著我的下巴,和我接吻。

    他們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任何區(qū)別,因為彼此的身體太熟悉,甚至還多了一絲魚水交融的纏綿。

    直到孟知佑將我抱在他懷里,我被頂?shù)念嶔げ恢?,在孟知禮的面前毫無顧忌的張開雙腿時,孟知禮看了我?guī)酌?,去拿了什么東西,然后濕漉漉的指尖摸到了我的雙腿之間。

    這時候,孟知佑忽而停下來了。

    我迷迷糊糊的喘著,感覺到了異樣后低下頭,看到孟知禮的手指正試圖往已經(jīng)塞了一根器官的xue里擠。

    足足怔了好幾秒,我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

    雙腿想合攏,卻被身后的孟知佑鉗制住。

    他貼近一些,下巴抵著我的肩頭,也盯向了那處被cao的翻紅的嫩rou,隱忍的笑聲里猶帶著幾分喘。

    “哥,你多抹點,不然鴉鴉會疼哭的?!?/br>
    我的渾身開始發(fā)抖,腦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孟知禮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擠進來,耐心的擴張。

    不知道他抹了什么東西,腸rou漸漸發(fā)熱發(fā)癢,成了軟爛的一團rou,被他隨意的拉扯擠壓著。

    并不痛,可我感受到了比疼痛要更恐懼的情緒。

    原來他們早有預(yù)謀,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將我吞吃。

    連搖頭也做不到,我被徹底嚇住了,臉色發(fā)白的看著孟知禮,大顆大顆的眼淚簌簌掉了下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我們都知道“不要”指的是什么。

    不要一起進來,不要這樣對我。

    感受到我每寸皮膚都在戰(zhàn)栗不止,孟知佑安撫的撫摸著我的面頰,手掌蒙住了我的眼。

    憐愛的聲音蹭著我的耳垂,聽起來像是格外喜歡我,可分明他們做的事又是如此殘忍。

    “鴉鴉,別怕,這種藥會讓你很爽的?!?/br>
    孟知禮的手指從濕濘的xue口抽出,而我知道接下來的是什么,下意識用力掙扎了起來,手臂被捆的太牢,渾身動彈不得,也就只有發(fā)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我畏懼的直往孟知佑的懷里縮,眼淚浸濕他的掌心,朝著孟知禮的方向搖著頭。

    “我不要這樣,求求你們,孟知禮,不要?!?/br>
    我一直都在說不要,但他們并不聽我的。

    孟知禮按著我痙攣的大腿根,將那根東西一寸寸插了進來。

    藥效起作用的腸rou松軟的要命,濕噠噠的,毫無抗拒的接納著它的入侵。

    我被撐的想吐,仰著頭,枕在孟知佑的肩上窒息般的急促喘息著,齒縫擠不出來一個字。

    極度的酸脹感拖著下半身墜入泥淖里,幾乎一大半都插進來的同時,我聽到他們都松了口氣。

    孟知佑似乎忍的很辛苦,舔著我的耳垂,心情愉悅的說。

    “鴉鴉,我們還沒有同時cao過一個人呢。”

    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要我為此感激涕零嗎?

    他移開了遮住眼睛的手,我看到面前的孟知禮離的很近。

    克制插進來時的臉部輪廓線條繃的很緊,如同毫無生機的英俊少年雕塑,而摘去眼鏡的一張臉浮著情欲的紅,漆黑的眼眸燒灼著某種燙人的情愫,直勾勾的盯著我。

    現(xiàn)在的我滿臉淚水,他應(yīng)該會很喜歡,很亢奮吧。

    果然,幾秒后他就忍不住湊近了,濕熱的舌頭用力舔著我臉上的淚水,然后和孟知佑一起緩慢的動了起來。

    這感覺很奇妙,兩個人勃發(fā)的器官都在我的身體里。

    和別人不同的是,他們是雙胞胎,有著與生俱來的默契。

    無論是動作一致的用力搗弄著深處,還是交替著,抽出和插入緊密進行,他們在此刻都仿佛成了一個人的分身,將我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讓我溺死在他們噴涌而出的旺盛而青春的yuhuo里。

    那天晚上他們都很有興致,一直到山中日光熹微才停下來。

    孟知佑摸著我灌滿的腹部,摸了摸,笑著說。

    “鴉鴉像是被我們cao大了肚子,好可愛?!?/br>
    身體陷在極端的疲憊中,皮膚還在發(fā)熱,我卻只覺得冷,神志不清的蜷縮在被子里,感覺到被使用過度的地方合不攏了,不斷吐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47

    在山上又待了兩天,他們樂此不疲的一起玩著我的身體。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發(fā)燒了好幾天也沒見好。

    期末考的那天我是強撐著過去的,眼前的題目模模糊糊,有些捏不住筆,渾身都泛著被用力揉捏過的疼痛。

    我費力的寫著卷子,眼淚掉下來,洇濕手背。

    吸了吸鼻子,我粗魯?shù)娜嗔巳嘌劬?,勉強把試卷做完了?/br>
    這次很糟糕,我知道。

    回家后我又開始養(yǎng)病,差不多一個星期,才慢慢好轉(zhuǎn)起來。

    孟知佑松了口氣,罕見的皺起了眉頭,“鴉鴉,你的身體太弱了,以后要多補補才行?!?/br>
    見我面無表情的低頭吃飯,不理睬,他不甘心的從那邊繞過來,拉近我旁邊的椅子坐下來,親親熱熱的給我夾了好幾塊紅燒rou。

    “多吃點,不準(zhǔn)剩?!?/br>
    我一聲不吭,悶頭將他夾過來的那幾塊都吃了。

    吃完飯去書房里寫作業(yè),孟知佑又不老實了起來,摸著我的腰,不滿的嘟嘟囔囔著。

    “鴉鴉,明天再寫作業(yè)吧,假期很長呢。你都病了好多天了,我快無聊死了?!?/br>
    “真無聊的話,不用顧忌我生病?!蔽覍懼鳂I(yè),下筆很重,幾乎力透紙背,“不是說發(fā)燒的人做起來更舒服嗎?你怎么不試試?!?/br>
    聞言,孟知佑愣了好一會兒。

    他自然也察覺到了我從生病后就陡然降下來的情緒,也知道我在怨恨他們不顧我的乞求所做出來的事情,但他根本就不在意,不在意我的回應(yīng),依然笑嘻嘻的和從前一樣。

    這一刻,被我尖銳譏諷的話刺了刺,他忽然不說話了。

    似乎有些生氣了,他靜了好幾秒,才又笑了起來,卻沒多少笑意。

    “鴉鴉,你在生氣嗎?”

    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掌移到了后頸,如同捏著我的七寸,撥開長發(fā),親昵的揉著那點后頸rou,讓我忍不住豎起全身的刺,僵了幾分。

    孟知佑輕笑一聲,盯著我。

    “鴉鴉,我和哥比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可兩個人分的實在太少了。不過我們可舍不得弄壞你,當(dāng)然會把握好分寸的,那天你不是也很shuangma?”

    作業(yè)上的字變得扭曲起來,我盯的眼眶發(fā)澀,胸口微微起伏,竭力壓抑著想和他吵起來的沖動。

    孟知禮走了進來,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

    他輕輕拍了拍孟知佑的手,提醒道,“該學(xué)習(xí)了,別打擾他。”

    孟知佑輕哼了一聲,什么都沒說,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

    寒假里的空閑時間多了起來,所以晚上的學(xué)習(xí)時間到九點就結(jié)束了,孟知佑如同虎視眈眈的野獸,一等我收起作業(yè)了就要來拉我。

    肩上一重,一旁的孟知禮先一步將我拽了過去,我聽到他在我的耳邊,不咸不淡的說。

    “今晚輪到我了。”

    孟知佑的手懸到了空中,猶如被釘住了。

    他愕然的看著孟知禮,一瞬間,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某種極其微妙的情緒。

    在凝固的寂靜空氣中,我也覺察出了一絲奇怪,好像他們之間有什么東西裂開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細(xì)紋。

    這念頭一閃而逝,我都沒來得及抓住。

    空氣恢復(fù)流動,孟知佑重新?lián)P起輕松的笑意,垂下手,聳了聳肩。

    “好吧,鴉鴉,明天見哦?!?/br>
    他率先離開了書房,我看著他步伐散漫的背影,蹙起眉,回頭看向孟知禮。

    他扶了扶鏡框,看向了我,“去洗澡吧?!?/br>
    在我生病的這些天里,他們都沒有宣泄過情欲,所以晚上連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孟知禮也有些激動,用馬鞭抽打著我的屁股,看著我哭,看著我顫抖。

    “不準(zhǔn)躲,把腿分開。”

    他要我躺在床上,自己勾著膝窩,分開腿。

    已經(jīng)被打紅的的屁股要使勁抬起腰才能不碰到任何布料,我感受到冰涼的馬鞭緩慢的在大腿內(nèi)側(cè)移動,調(diào)情般的愛撫著會陰處。

    又癢又怕,xue口止不住的收縮著,被他專注的目光盯的發(fā)燙。

    啪的一聲,他輕輕扇了一下,我渾身一抖,忍不住合攏雙腿抱在胸前。

    他又說,“鴉鴉,把腿分開,我要看到你哭。”

    剛從病中恢復(fù)的身體敏感的要命,我反而愈加大膽,繃緊的雙腳擋著,拼命忍著哭腔,“別打了,孟知禮,夠了?!?/br>
    可能是從沒見過我這樣反抗,孟知禮發(fā)覺他的命令不起作用了,放下馬鞭,走過來將我的雙腿綁到了床尾。

    然后借著我不聽話的名頭,狠狠的打著發(fā)紅的會陰處。

    格外脆弱的地方被惡意扇打的快速腫脹起來,泛著火辣辣的疼,我實在忍不住,哭喘著扭著身體想避開。

    “停下!孟知禮你停一下——”

    見我這樣惶恐,孟知禮不說話,呼吸聲卻越來越重。

    48

    他在我的尖叫中又打了十來下,丟開馬鞭,便闊步走了過來,飛快的將睡褲扒下后,握著發(fā)硬的性器插了進來。

    我猛地弓起腰,如同鍋里的魚兒要彈起來,可手腳腕都被捆的動彈不得,只能簌簌的被他侵占。

    他呼吸濁重的喘著,鼓鼓的囊袋狠狠拍打著xue口周圍被打紅的嫩rou,茂密的恥毛扎的我又癢又疼。

    不久,交合處被流出來的液體浸濕了,他的抽插開始夾雜著噗嗤的水聲。

    見我不再掙扎,只是發(fā)抖的承受,孟知禮把綁著我手腕的帶子解開了,將我的手臂環(huán)到他肩上,然后專心致志的低頭和我接吻。

    他長高了一些,和孟知佑一樣長的很快,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山壓在我身上。

    在他咬著我的側(cè)頸,嘬吮出無法忽視的疼痛時,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極其強烈的怨恨,怨他對我的輕賤,怨他們的得寸進尺,怨他們把我拖入了骯臟的深淵里。

    我很清楚這是我自作自受,是我主動承諾說任由他們褻玩,以此來交換想要的東西。

    可是,可是憑什么只讓我疼?

    嘴唇被頂?shù)囊恢辈溥^他寬闊的肩頭,我無意識的張開嘴,用力咬了下去。

    在他吃痛停下的剎那間,我忽然有了無限的力氣,仿佛所有的怨念都有了出口。

    手臂成了纏繞他的索命水草,不讓他推開我,然后用盡全部力氣狠狠的咬下他的皮膚。

    像是在咬一塊筋道十足的牛rou,他猛地繃緊身體要推開我時,更是費勁,而我鐵了心非要看到他們也驚慌失措的模樣,腦子里便什么都忘了,只想惡狠狠的咬下他的那一塊rou。

    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但嘴里蔓延出淡淡的血腥味時,我知道我贏了。

    稍微松懈了一些,他就立刻推開了我,驚愕的目光仿佛在看著一個忽然背叛自己的家養(yǎng)犬。

    看到我止不住揚起的得意神情后,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看了看自己滲出血珠的肩頭,穿起睡衣就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我解開了雙腿的束縛,然后去浴室里沖洗,一邊想著他剛才難得吃痛的表情,一邊止不住的笑出了聲,胸口盈滿了久違的輕快。

    過了一會兒,我的笑意淡了下來,開始有些不安。

    我咬的很深,就算沒怎么流血,但一定會留下齒痕,對于一向嚴(yán)謹(jǐn)干凈的孟知禮來說應(yīng)該會很礙眼吧。

    他肯定很生氣,那他...他會打我嗎?

    像剛才的懲罰一樣,他會用更殘酷的法子折磨我嗎?會打爛我的屁股嗎?

    我惹他們不高興了,會被趕走嗎?

    再嚴(yán)重一些,會被他們故意扔去那些可怕的俱樂部里嗎?

    各種各樣的猜測讓我越來越懊悔剛才的沖動,站在花灑下胡亂沖洗了一番就一瘸一拐回到了床上,害怕的沒有擦身,濕漉漉的長發(fā)淌著水。

    屁股不敢挨任何東西,我只能側(cè)躺著,緊張的盯著門口的方向,焦慮的不停咬著手指。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推開了。

    我瞳孔驟縮,看著走進來的孟知禮。

    他的肩膀已經(jīng)被包扎過了,睡衣領(lǐng)口露出一點雪白的繃帶,神情也恢復(fù)成以往的冷淡,漆黑的眼眸透過鏡框穿了過來。

    對視的剎那間,我猛地往后退了退,慌張的縮到床腳。

    屁股碰到床單的痛楚與想象出來的恐懼讓我格外膽怯,下意識用手臂擋住頭,緊緊閉著眼,抽抽噎噎的乞求他的原諒。

    “對不起,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語無倫次的說著什么,只想求他不要懲罰我。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沒留意他的走近。

    手臂被碰到的剎那間,我猛地一顫,本能的抱住頭,只嗚嗚咽咽的哭。

    他可能頓了一下,又朝我伸出手,從手臂的縫隙中擦了一下我的眼淚,淡淡的說。

    “我沒想打你?!?/br>
    只說了這句話,他就收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音,我怯生生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