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偷情被抓、哥哥生氣、強制進入
書迷正在閱讀:香脆小酥rou【女//攻】、【雙】傳奇法師的獻(xiàn)身、不能放手(abo)、仙尊今天也沒被玩壞、上癮、別墅區(qū)的那座會所、(總攻)我和老婆在無限世界里的放蕩生活、vvip特護(現(xiàn)言,np,高H,he)、媚骨天成系統(tǒng)、傀儡
中午我去了容遲公司,撞上了昨天他帶回家的那個女人,她換上了正裝,兩手抱著文件,步子不穩(wěn)地從容遲辦公室走出來。 我上前堵了她的路:“美女,好巧?!?/br> 她看到我,低頭畢恭畢敬叫了聲:“容少爺。” 我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少爺不敢當(dāng),這是在辦公室和我哥來了一次?” 她臉上瞬間通紅,身體有些發(fā)抖,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該怕的人,是我才對。我才是那個隨時會被拋棄的人。 她驚恐地看著我:“容少爺,容總還有事要我辦……” 我湊近她,她胸前的掛牌上寫了馮歌:“小歌兒,你考不考慮跟了我,容遲給你多少,我出雙倍?!?/br> 她遲疑了一瞬,然后身體一抖,連忙搖頭:“容少爺,我先走了?!?/br> 我拿起她夾在文件上的筆,側(cè)身擋住攝像頭的方向,撩起她的衣領(lǐng),把電話寫在了她雪白的胸脯上,順手摸在她的胸前,笑著對她說:“記得找我,小歌兒?!?/br> 處理完這個鬧心的女人,我開門進了容遲的辦公室。 容遲正躺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他的雙腿隨意敞開,有意無意晃著,晃得我的心跟著跳。 “下午回去收拾收拾,以后住公寓?!?/br> “好。”我走進,在身后撫上他的眉,“剛才那個女人,是你的新歡?” “容歷,有些事不要打聽。”容遲閉著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好。” 幾天后,馮歌果然給我來了電話,容遲還沒有下班,我去樓下打了出租去酒店。 馮歌給我開了門,讓我進來。 她反手把我壓在門板上就要來吻我,我側(cè)頭避開,笑了笑:“不急?!?/br> 我越過她走進房間,屋子里光線很暗,我坐到床邊,甩出一張銀行卡,是容遲的。 “小歌兒,伺候好了,這就是你的了。”我拿起床頭的酒喝了一口。 一想到我花著容遲的錢還睡他的女人,就覺得渾身的肌rou都在顫抖,我盤算了一下這次容遲怎么找我算賬,沒算出個所以然,便覺得索然無味。 這時,房間里傳出了熟悉的聲音:“小子,膽子不小?!?/br> 容遲從暗處走出來,向馮歌使了個眼色,馮歌恭恭敬敬退在一旁。 容遲走進我,把我壓在床上,眼神像釘子一樣把我釘在原地,一字一字說:“容歷,我說過的,你要玩,我奉陪到底。”說著直接扒了我的褲子。 他隨意招手,馮歌便走了過來,坐在我身上,馮歌下面什么都沒穿,就這么蹭過來,粘膩地我一陣惡心。 “容遲,你干什么?”我的聲音不爭氣地帶上顫音,心想容遲這次是真生氣了。 “陪你玩,不高興嗎?來,給哥哥笑一個。”他靠在床邊,漫不經(jīng)心調(diào)笑我。 我感覺到馮歌的手摸上了那鼓囊囊一團,心里發(fā)毛:“滾下去。” 容遲笑得更開心:“怎么,小少爺不是膽子很大嗎?勾引女人勾引到我頭上,現(xiàn)在慫了?” 我不言語,只覺得熱得厲害,也不知道剛才喝的那杯酒加了什么東西。那雙手不聽話地到處游走,惹得我更加難受,我一把推開她,跌跌撞撞起身往門口走。 索性容遲沒追上來,我松了口氣,急忙掏出手機給林生打電話。那邊半天才接了起來,我窩在走廊里,頭暈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林生,快來救駕?!?/br> 還不等林生接旨,手機便被人搶了過去,淡漠的聲音想起:“我是容遲,他沒事……普通感冒……好?!?/br> 暈倒前一刻我聽到容遲說:“再敢這么玩,你可就沒這么幸運了。”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yī)院,林生在旁邊頂了兩個黑眼圈,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他的臉本來就像個包子,現(xiàn)在皺成一團,變成了包子卷邊,直接可以提著鼻子放到蒸籠里蒸。 我的頭還有些疼,看著他這個樣子更頭疼。 “打住,我沒事,怎么回事?” 林生哽咽了一下,才說:“大少爺您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順利,好好的碰那些東西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吃的那個藥勁兒有多大,幸好容哥在,不然我根本趕不上救你。” 我沒接話,要是他知道那個藥是容遲用來收拾我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嚇?biāo)馈?/br> 林生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自小膽小,慣愛一驚一乍,什么事從他嘴里說出來,那都是天塌的大事。 “這不是沒事嗎,別擔(dān)心,我死不了?!?/br> 林生突然正色:“容歷,你該收一收了,就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氣,容遲也有保不住你的一天?!?/br> 我點頭,沒再說什么。 林生可能不明白我怎么這么能折騰,我卻知道。 因為我是個瘋子。 在醫(yī)院里掛了一天的水,當(dāng)天夜里我就活蹦亂跳地出了院。 不知道容遲氣消了沒有,思前想后,我沒敢回公寓,帶著林生直接拐進了附近的酒吧。 這幾天正趕上寒假,大多數(shù)都是剛成年的學(xué)生,我還有一個月成年,也就跟著林生混了進去。 我請客,他出身份證,兩全其美。 林生湊近我問:“你不怕容哥發(fā)現(xiàn)?” 我笑他:“林小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發(fā)現(xiàn)就怎么了,又不是沒來過,他能把我吃了?” 林生若有所思,突然胖胖的身體抖了抖,看著黑暗里不說話。 我跟他看過去,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我莫名其妙問他:“怎么了?” “你覺不覺得,那個人有點像容哥?”胖子遲疑,眼神警惕起來,就像下一秒就會拋下我朝門口來個百米沖刺。 “怎么可能?要是真是容遲,那開學(xué)了我替你寫一個月作業(yè)?!?/br> “一言為定?!闭f著他對著我身后笑了笑,“容哥?!?/br> 諂媚的樣子逼真的就像是看到了本尊。 我拿起茶幾上的一杯酒干了:“我看你是有病。” “我倒是覺得你有病。”又是熟悉的聲音。 完了,完了,完了。 還真是容遲。 我沒敢回頭,順嘴頂回去:“我確實有病?!闭f完就知道是歇菜了,我迅速思索應(yīng)對方法,該怎么躲可以讓容遲的拳頭避開要害。 “林生,人我先帶走了,你也早點回,林總剛才給我打電話問你在不在?!?/br> 林生一聽,小臉煞白。 “不過我沒說你在這里,如果還有下次,就保不準(zhǔn)了?!?/br> 林小膽瞬間精舍抖擻,感激地要哭出來:“謝容哥不殺之恩?!?/br> “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消停這兩個字怎么寫?”車?yán)?,容遲握著方向盤,聲音冷得可怕。 我看著手背上剛結(jié)的痂,一用力摳開:“知道啊,不然的話我九年義務(wù)教育白上了。” “頂嘴?” 容遲一個急剎車,差點把我甩在擋風(fēng)玻璃上。 我還沒緩過來,他就掐著我的臉把我板過來:“怎么,我管不住你?” “用力點,你知道我感覺不到疼的?!蔽铱此l(fā)怒又不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有種血脈噴張的快感。 “要玩是吧?好,那就玩?zhèn)€大的?!比葸t咬牙惡狠狠地說。 他把副駕的座位調(diào)低,欺身壓上來,用力扯掉我的皮帶,猩紅的眼睛此刻就要噴出火來,將我燒得一干二凈。 我由著他,脫力似的沒力氣反抗,雙眼怎么都聚不了焦,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這么失神看著車頂:“好啊,同歸于盡吧,哥哥?!?/br> 突然容遲停了下來,他雙手撐在我臉側(cè),過了不知道多久,等我能聚焦的時候,看到了他一臉疲憊,抱緊我說:“對不起?!?/br> 我感覺他的擁抱很不真切,像是隔了厚厚的被子,我試探地問他:“什么?” 他勉強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幫我把衣服穿好,退回到駕駛座,默不作聲開車回了家。 最近我常常走神,有時候眼睛會突然看不清東西,這種時候,世界靜了下來,我就會一遍一遍想到那個地下室。有一次竟然發(fā)現(xiàn)我就在地下室那個鐵椅上,對面是容哲茂,他在玩弄一條腿,那是我的腿,他得意地和我說:“你這輩子都不會走出來的,小瘋子?!?/br> 我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只覺得他好像更猙獰了些,臉上的溝壑更深了,我憐憫看著他:“你老了,容哲茂。” 容哲茂照著鏡子,臉色蒼白發(fā)青,我突然想到,原來他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 他伸出自己的假腿說:“小瘋子,你mama當(dāng)年發(fā)起瘋來直接砍斷了我一條腿,你當(dāng)時就這么大,”他用手比了比,“八個月大,躺在我旁邊,血濺了你一身,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擋了那一刀,你根本不會活下來,所以你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這個故事我好像聽過,只是記不清了,原來徐丹發(fā)起瘋來,竟然想殺死我嗎? 那之后我便發(fā)現(xiàn)容哲茂沒有消失,一直在我耳邊提醒我,那些年地下室他是怎么折磨我的。 那天之后容遲像躲著我一樣,十天半個月也沒見他一次,打電話也只是女人接。 林小膽那次被容遲嚇得不輕,好久都不敢聯(lián)系我,這個死胖子。 公寓里只剩我和容哲茂,我被他煩得實在受不了,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刀子,殺不死他,只能由著他。實在受不了,便只能用各種奇怪的東西把自己戳出一個又一個血淋淋的洞。 有一天我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有人開門,容哲茂跟我說是容遲回來了。 他一身酒氣,壓在我身上,我認(rèn)真想了想目前的情形,覺得容遲可能是喝醉了,便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只是問他:“你干什么?” 他笑說:“你不是想要嗎?” 說著他低頭吻住我,狠狠地,吞噬我口腔的空氣。 他這是要殺死我。 這個瘋子。 “放開我。”我試圖掙扎,被他用床單綁了雙手拴在床頭。 瘋子沒有理我,他的眼神混沌,兇殘萬分,像個野獸覬覦食物一樣覬覦我。 “容歷,如你所愿?!?/br> 說著,他一把撕了我的衣服,手掌遮住我的眼睛,然后一挺腰,就這么殘暴地進入我的身體。 身旁的容哲茂說:“容歷,回不去了?!?/br> “你閉嘴?!蔽蚁霌]開他,可是手怎么都打不到他。 好疼。 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感受到疼。 我一直想要的,真的是這個嗎? 巨大的撕裂痛扯拉著我,我大叫:“容遲!疼!你放開我!” 我的聲音帶了哭腔,容遲頓了頓,笑說:“怎么?怕了?” 怕,我這是在害怕嗎? 我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這不是我一直要求的嗎,可是,看著容遲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為什么心這么痛? 我有些迷茫地看著他,這個人深不見底的眼神里,此刻驚濤駭浪,像是要把我吞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容歷,醒醒?!比葸t的聲音不真切,像做隔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才傳到我耳朵里。 我默言,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眼神逐漸渙散,聚不了焦,看不清他的樣子。朦朦朧朧中,容遲像是突然發(fā)了狠,他的眼眶發(fā)紅,粗暴地一下一下地占有我,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他用一種比容哲茂還殘酷的方式懲罰我。 “對不起,我錯了,容遲,容遲,哥哥,放了我。” 容哲茂在旁邊說風(fēng)涼話:“容歷,你記住,他是怎么對你的,他不愛你,容歷?!?/br> “閉嘴??!”我猛地掙扎起來,想撕爛容哲茂的嘴。 只是所有的努力好像都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一點回音。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我的手腕上拷上了鐵鏈子,鏈子拴在床頭的鐵架上,床邊的柜子上有張紙條,上面寫著:別亂跑。 我試著掙脫手銬,沒有用。 下身已經(jīng)不疼了,我對痛覺本來就不敏感,這種程度也不是無法忍受。 我突然想到昨天容哲茂的話,容遲果然不愛我,他甚至……可能非常厭惡我,不然……不然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把自己蜷縮在一起,等到了天亮。 這就是我以后的日子嗎? 可能過幾年,我會在某一天,掙脫了鎖鏈,一躍而下,結(jié)束這荒誕的一生。 我記得昨晚問容遲他會結(jié)婚嗎。 容遲很久不說話,他深頂了我一下,才說:“嗯?!?/br> “那,你會不要我嗎?”我有些發(fā)抖,可能是有些冷。 他抱緊我,吻得我喘不過氣,沒再回答。 那個眼里只有我沒有別人的容遲,那個救我到人間的容遲。 難道都是錯覺嗎? 容遲回來的時候,身后還跟著一群人,他抱緊我,幫我遮住身上的痕跡,愣了愣,才說:“對不起?!?/br> “容遲,你怎么了?” 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對我道歉,其實沒有必要,是我一直求著他這么對我,如果這樣我就能留在他身邊,那我不介意他再狠一點。 他把我的手銬打開,抱起我,把臉埋在我胸口,沒有回答我,只是低聲呢喃:“容歷,對不起?!?/br> 他們帶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四周都是白色的墻,屋子里圍了一群人,熙熙攘攘,還有一些電子儀器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我拉緊容遲的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他最近發(fā)病很頻繁,清醒的時間很少?!?/br> 是容遲的聲音,他在說我嗎? 我叫了他一聲,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聲音發(fā)不出來,我從床上爬起來,可是有一堆人把我按回去,他們像一團煙霧,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