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睡jian
凌晨一點(diǎn)半,程尋真用他的臨時身份證在小旅館開了個標(biāo)間。這里的位置就在五中背面的小街,平時過路車輛少,生意主要來源都是五中的少男少女,所以為了賺錢,老板對未成年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江夜南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了,但身體還燙得驚人。程尋真猜測除了酒精的作用還有那個混混下藥的原因,他背著江夜南穿過貼滿報紙和招貼廣告的走廊,走到自己訂的標(biāo)間里——說是標(biāo)間,其實兩張床都擠在最角落,窄到翻不過身,柜子電視機(jī)全部擠湊著裝進(jìn)這不足十五平米的小空間里,窗戶也很小,半邊關(guān)不上的窗被釘了厚實的木板,剩下半邊用來采光通風(fēng)。 程尋真逐漸冷靜了下來,他打算先給江夜南沖個澡把體溫降下去,然后再休息。鬧成這樣,明天大概上不了課了……他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正準(zhǔn)備朝衛(wèi)生間走,外套的衣角卻被緊緊攥住了。他猛地一愣,回過頭,看見江夜南的嘴唇半張,瘦削的臉頰沾染著情欲的潮紅。 “熱……”江夜南輕聲說著,他皺著眉,睫毛輕顫,喉結(jié)滾動,似乎在竭力忍受著什么痛苦。程尋真看著他這副模樣,感覺褲襠里的邪火又控制不住地慢慢起來了,他注視著江夜南的臉,緩緩把手撐在床上,把對方沾著濃重酒氣的衣服扒下來。 “乖,脫掉沖個澡就不熱了。”他解著江夜南的扣子,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以后不準(zhǔn)和那個人出去,聽到?jīng)]有?” “唔……”江夜南根本就聽不清他的話,喉嚨里發(fā)出難受的嗚咽,夢囈一般地說:“流出來了……” 程尋真呼吸一滯:“什么……哪里流出來了?” 半昏迷著發(fā)情的江夜南像一塊烹調(diào)到絕佳,任人宰割的菜肴。他并沒有回答程尋真,但程尋真卻無師自通地把手伸進(jìn)了江夜南的褲子里,沿著小腹向下,那條半個手掌大的yinjing硬邦邦地支著內(nèi)褲,頂端被洇濕了一小片。程尋真難耐地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又往更深處摸去,果然在兩腿間的下陷處摸到一攤水跡,程尋真并起雙指輕輕按了按那里軟嫩的xuerou,江夜南幾乎立刻夾緊雙腿叫出聲來。 “是這里吧。”程尋真笑了起來,吻了吻江夜南的下巴,緩緩掀開內(nèi)褲的邊把手指伸進(jìn)去:“江哥太壞了,背著我偷偷出去和別人約會,所以我生氣了……你知道嗎?我都?xì)馑懒??!?/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情地揉擰著江夜南的陰蒂,他的力氣很大,時不時用帶著粗繭的指尖惡劣地磨一下那顆最頂端的蒂豆,感受著江夜南身體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連呻吟都帶上了哭腔。 “唔!不要……”江夜南被玩得痛了,眼淚猛地流下來,他搖著頭,意識混亂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痛……” 程尋真也漸漸停下了動作,他沒有狠下心地用力,但江夜南的反應(yīng)卻像是痛得受不住了。他把江夜南褲子完全褪下來,兩條腿分到最開,埋頭去看,發(fā)現(xiàn)江夜南原本不大的yinchun現(xiàn)在腫脹發(fā)紅,兩處傷口也翻出了一點(diǎn)血紅的嫩rou,看起來慘兮兮的。程尋真認(rèn)真思考了幾秒鐘,排除是那個混蛋干的可能性,這幾天他都不在家里,能碰到自己私處的人只有江夜南自己。 他怔怔地看了半天,原本就不剩多少的憤怒也煙消云散。 “……怎么會弄成這樣的?”程尋真忍不住問,盡管知道對方根本不會回答他。他心里陡然升起一絲酸脹感,于是埋下頭,把那片軟嫩的rou瓣含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用舌頭溫柔地舔舐起來。 盡管江夜南很愛干凈,但體液的味道并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臊,帶著最濃重獨(dú)屬于的“江夜南”本人的味道。這讓程尋真既興奮又愛憐,他緩慢地吮著對方腫脹的軟rou——他真的很喜歡江夜南的身體,從頭到腳,包括這個特殊的器官。他隱隱能猜測到江夜南的自卑和自厭,只能不斷地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他:他不討厭,他很喜歡。 腿間傳來濕熱的撫弄,連傷口處都變得酥麻,江夜南發(fā)出了舒服的輕哼,用手抓著程尋真的頭發(fā),不到片刻就xiele出來, “小真……” 程尋真擦了掉了臉上的液體,聽見江夜南含糊不清的叫聲,他又湊了過去:“是在叫我嗎?” 江夜南沒再說話,原本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程尋真深深地看著他的臉,自言自語地說:“江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辦……”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抓著江夜南的大腿,將自己性器頂在江夜南的yinchun上,用guitou輕輕蹭著對方輕輕翕動的xue口,溫?zé)釢褴浀膟indao慢慢容納著他粗長guntang的莖身,他長舒一口氣,一點(diǎn)點(diǎn)送進(jìn)深處:“我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但錯事我已經(jīng)做了,今天明天,多一次兩次有什么區(qū)別?難道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就會像以前一樣嗎?我根本做不到……” 江夜南仰起頭,露出脆弱的滾動著的喉結(jié),程尋真俯身下去吻,像用嘴唇銜住一只幼小的鳥雀。他挺動著腰,下半身慢慢抽送起來,一次次都頂進(jìn)最深處的宮口:“等再過兩年我有能力了,可以負(fù)責(zé)的時候就告訴他們,好嗎?我會說全是我逼迫你的,和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他埋下頭,重重地cao了很多下,又把頭抵在江夜南的胸口,呼吸凌亂地說:“不要急著甩開我啊,江哥?!?/br> 做完一次后,程尋真抱著江夜南走進(jìn)衛(wèi)生間里洗澡,給一個昏睡的人做清潔實在太難了,何況江夜南的身材并不矮小,他光拿水沖完一遍又抹上沐浴露他就感覺累到手都抬不起來了。做完所有的事,他拿浴巾裹住江夜南后躺在床上,從背后抱著他,像小孩子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具。 身上的傷口還在發(fā)疼,臉也很熱,但疲勞已經(jīng)像無孔不入地滲進(jìn)了程尋真的大腦里,他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也許明天醒來還會有更多的麻煩……他從來沒感覺這么累過。 如果這個夜晚能再延長一些就好了。 迷迷糊糊中,他閉上眼,把嘴唇貼在江夜南的后頸上,半夢半醒地想: 如果再重來一次,他不后悔犯這些“錯”。他喜歡江夜南,想和江夜南做很多除了zuoai以外,其他親密的人都會做的事情…… 他想和他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