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弟弟都很愛我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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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紅燭泣淚。 鎮(zhèn)遠侯世子娶了個男人這件事成了京都一大趣聞。 不少人疑惑這世子的男妻究竟得有多貌美多有才情才能說動長公主跟鎮(zhèn)遠侯這倆古董老疙瘩。 眾人議論紛紛。 可這都不關(guān)蕭澤跟凌言這對新婚夫夫的事。 “餓壞了吧青染,來來來,先吃幾個?!笔挐梢荒樚巯У貙⒋采系母恻c端過來,同時拿著手絹幫凌言擦拭嘴角的碎屑。 一旁的喜娘話也說不上來,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世子,這不合規(guī)矩啊?!?/br> “哪里不合規(guī)矩了,沒看我媳婦兒都給餓壞了,既然沒事兒了你們就趕緊給爺閃開!”折騰了一整天了,他家寶貝青染都快給餓壞了,他還哪里容得著這群不相干的人唧唧歪歪。 簡直煩人。 烏泱泱一群人被趕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凌言跟蕭澤兩人。 瞅著蕭澤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樣,凌言不禁笑出了聲——到底是個半大孩子是個弟弟啊。 “青染,我沒說你?。 笔挐擅胱兡?,生怕自己那副熊樣嚇到了自家寶貝。 “你啊,”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的額頭,“多久才長得大讓你娘放心。” 順勢握著凌言的手指,蕭澤親吻了一記,“在青染面前我永遠都長不大!”這么說著,蕭澤就像往日兩人相處那般,擁抱著凌言,將頭放在對方雙膝上,宛如幼崽依偎著母獸一般滿心依賴。 順著蕭澤的發(fā)絲,哪怕兩人都成親了,凌言卻還是放心不下問道:“阿澤,你開心嗎?為了我放棄了那么多?!?/br> “我放棄什么了?”蕭澤一臉莫名,“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一無所有,但遇到你之后……” 說到這里,蕭澤笑得一臉幸福,“我覺得我擁有了全世界!” 少年眼中的希冀之光,點燃了凌言冰冷的心。 順著對方的發(fā)絲,纖長的手指劃入了對方的衣襟之中,撫摸著對方的皮rou,輕佻而曖昧,“春宵苦短,夫君,我們快就寢吧。” “……”蕭澤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來他以為這場婚禮就是拿來充門面的,他也沒想過真要去占有對方…… 沒想到。 “上次是我主動的,難不成這次也要讓我主動么?”凌言捧著面前少年的臉,面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矜持,露出了在秦風樓之中的魅惑妧媚,“夫君?” “我……”輕咳了一聲,蕭澤覺得他這輩子真就活夠本了,能夠見著自己心愛的人對他露出這種模樣。 三兩下扯下了新郎官行頭,將褲衩子一扯,就這么赤條條地將凌言撲倒在床榻之上。 雖然沒有著鳳冠霞帔,但一身火紅的長衫,搭配上那一頭柔順青絲,足以將蕭澤蠱惑得心醉神迷。 這是他心愛的人,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寶。 而如今,他心愛的珍寶終于屬于了他。 掀開衣袍下擺,扯下了對方的脛衣。 他并不想將那一身的赤紅長衫褪下來…… 將手指插入到那銷魂窟中,上次沒來得及感受,如今親自探入造訪,感受著里邊的溫熱緊致,以及…… 抽出手指,看著沾染上的晶亮液體,放入嘴中品嘗,蕭澤笑道:“寶貝兒下邊出的水也是甜的?!?/br> 凌言懶得被對方一個半大小子消遣,偏轉(zhuǎn)過臉,但身體卻很誠實地雙腿大張敞開了門戶。 雖然沒有一句回應的話語,但蕭澤卻很能明白凌言的意指。 “放心寶貝兒,夫君這就來cao你?!?/br> 話音方落,凌言便察覺到一硬物頂?shù)搅怂母乜凇?/br> 而后…… 被破開…… 被進入…… “嗯……”微皺著眉。 雖然被插入這件事,他這個身體貌似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很多次。 但是今天這次是不一樣的…… 今天這次…… 眼角的淚被蕭澤吻盡,蕭澤輕柔地抽插,不想弄疼凌言,同時還不忘詢問,“舒服嗎寶貝兒,我有沒有弄疼你?” “沒……”抬起腿,夾著對方的腰身,凌言湊到對方耳畔,咬著對方的耳垂喝出一口熱氣,“可以……快一些?!?/br> 這句話說完,凌言便緊咬著下唇收斂了方才的魅惑風情,仿佛先前催促的妖精不是他一般,可謂收放自如撩撥人于無形。 蕭澤卻被凌言這句話說得驚喜,“好嘞~媳婦兒!” 對方跳脫起來真就是不分場合。 得到了凌言的鼓勵,蕭澤頗為勇猛地開始彰顯自己的雄風。 先是這般正常體位cao干著凌言,回頭等到凌言丟了一次,蕭澤深深插入,感受著后xue因為高潮一陣陣收縮的緊致快感。 蕭澤卻沒有射,轉(zhuǎn)而抓住凌言的腳踝,將其腰身翻折,而后跪坐在床上,就著這種姿勢,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cao干。 一邊cao,蕭澤還不忘顯擺似的湊到凌言耳畔道:“媳婦兒,我怕新婚之夜沒法滿足你,便事先看過龍陽十八式,今晚我都給你演示一遍好不好?” “……”這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凌言。 被對方cao得欲生欲死,高潮不斷,凌言眼尾泛著紅,近乎控訴一般道:“我若不同意,你那些書豈不是白看了?” “怎么會白看?”說到這兒,蕭澤忽地笑得痞氣十足,伸出舌頭,色情十足地從凌言的下巴一路舔至眼尾,“我有向旁人討教,若是夫人不讓夫君上床可該怎么辦?” 身下快速地抽插著,手上也沒放過凌言的陽物,快速地擼動著,前后夾擊的快感引得凌言不由自主嬌喘連連。 “他們說,只要我舍得下面皮在你面前裝可憐……你便憐惜我讓我上床了?!?/br> “……”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以為這小子是頭溫馴的牧羊犬,結(jié)果居然是一條日天日地的大尾巴狼。 雖然被cao得爽,但凌言莫名有一種被對方戲耍的感覺。 而夜還很長,距離做完一整套龍陽十八式,還早之又早。 * 侯府宴席之上,三兩個闊少聚在一堆兒,“你說這小子都要成親了還來問我們怎么跟親娘討好處,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不知道,情趣吧?沒準這小子正在洞房花燭里邊抱著自個兒媳婦兒叫小娘呢?!?/br> 這群花花公子對于風流之事可不是百無禁忌。 說到這一茬,彼此對視一眼,笑得很是曖昧。 * “青染……小娘……”而洞房之中,cao干到最后,蕭澤居然真的開始一邊抽插,一邊湊到凌言耳畔叫小娘。 當他發(fā)覺他叫一聲小娘對方的后xue兒就不由自主收緊后,蕭澤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玩法一般,最后追著叫小娘,同時一邊把凌言cao得sao水橫流。 他家小娘寶貝兒當真是稀罕寶貝啊。 而凌言卻覺得自己要被這臭小子給玩脫了——他可最是享受這般禁忌luanlun的快感。 讓人叫著小娘,同時被自己既是弟弟又是半個兒子的少年給cao得合不攏腿,直到最后叫得嗓子都沙啞了,對方還是不肯放過他。 少年人的精力當真是旺盛得叫人發(fā)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