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弟弟都很愛我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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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長公主要去京中持國寺誦經(jīng)祈福,念著長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兒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見卻被拒之門外。 “公主說了,誰來了都不見。”侍婢如此道。 “就連我也不見嗎?” “嗯。”侍婢點(diǎn)頭。 凝視著門扉,凌言不是個(gè)蠢人,興許是對方聽到了甚風(fēng)聲——昨日他與蕭旭于書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讓府中下人給聽了去。 他這般寡廉鮮恥的行徑,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兒子,回頭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張開雙腿被cao得那般yin蕩放浪毫無羞恥之心。 長公主這般守禮端莊之人,合該是不待見他的。 對方已經(jīng)給了他太多的寬容忍讓,他早該受這般冷眼,如今不過是預(yù)料之中罷了。 “那替我向jiejie問聲好吧,此去路途遙遠(yuǎn)jiejie須得當(dāng)心身子。”話畢,凌言于門前恭敬三叩首方才離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長公主撫著額頭,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 瞧著面前紙頁上寫著的訊息,長公主長舒一口氣,內(nèi)心嘆息道:合該是她召來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贖罪方才能消弭這一家子的因果罪業(yè)。 蕭澤終日泡在軍營,長公主這一走,鎮(zhèn)遠(yuǎn)侯府徹底清冷下來了。 趴在一旁的貴妃榻上,枕著下巴凌言瞧著一旁正專注處理公務(wù)的蕭旭,沒來由地一番感慨:他還當(dāng)真是個(gè)藍(lán)顏禍水,攪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寧。 心里想是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沒有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沒了旁人叨擾,蕭旭跟凌言這兩人更是肆無忌憚。 下人們每每自書房亦或是凌言廂房中路過,便可聽聞一番yin浪之詞當(dāng)真是羞人爾。 蕭旭自然是順著凌言心意,凌言想要,他便給,偏生這欲求不滿的小野貓日日發(fā)浪,好在蕭旭是習(xí)武之人龍精虎猛倒也滿足得了。 只不過這般日日宣yin,蕭旭像是瞧出了什么。 一記深頂釋放在懷中人體內(nèi),趁著對方喘氣緩和的當(dāng)口,蕭旭道:“染染,旁人如何想,莫要去煩憂,爹爹今生今世都只記掛你一人?!?/br> 凌言沒有回答,反倒是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眸,偏轉(zhuǎn)過頭不敢去看蕭旭。 緩和過來后,凌言將雙腿環(huán)上對方的腰身,嘴中再次溢出了放浪的yin叫,“爹爹……孩兒還想要……爹爹~” “染染?!睂Ψ?jīng)]有動作,反倒是柔聲喚著。 一時(shí)間,凌言沉默不言。 末了,兩行清淚自眼角滑落,凌言埋首于枕間,微不可聞的啜泣聲溢出,單薄的胸脯起伏著,瘦弱的人兒哭起來的模樣格外惹人憐。 瞧見此番模樣,蕭旭趕忙起身將半硬的陽物拔出,將人攬入懷中,“染染莫哭,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的錯(cuò)。” “我想念阿澤……我舍不得叫長公主jiejie傷心難過……我是個(gè)壞人……我來之后沒給你們帶來過一件好事。” 輕拍著懷中人的背脊,蕭旭柔聲安撫道:“徽柔若真是與你計(jì)較便不會去持國寺,更不會同意蕭澤避著你我二人……你能回到我身邊,我高興還來不及,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珍之重之念之期望護(hù)佑一生的寶貝,你留在我身邊我便日日歡喜,你來之后我方才覺得生活竟是這般充滿趣味?!闭f到這兒,蕭旭緊緊擁抱著懷中人,竟主動讓步道,“明日我便把蕭澤叫回來與你說說話談?wù)勑?,你們畢竟是兄弟手足?!?/br> 緊揪著蕭旭的衣衫,哭聲微弱惹人憐,凌言微微點(diǎn)頭,言語帶著哭腔,“爹爹……你這般寵著我,會把我給寵壞的……” “你是爹爹的寶貝,寵壞了爹爹便驕縱你一輩子?!?/br> 后半夜,凌言窩在蕭旭懷中,父子二人難得沒有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這般依偎著平靜入睡。 翌日,凌言醒來已然瞧不見蕭旭蹤跡。 呆立在塌間,靠著床柱,凌言嘲諷一笑——他這當(dāng)真是做了婊子還立牌坊呢。 伸出左手于虛空一握,而后伸出右手再次牢牢握住。 但沒有辦法啊,誰讓他是個(gè)貪得無厭之人,什么都想要呢。 晌午,蕭澤破門而入連盔甲都沒來得及脫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了進(jìn)來,“青染!你沒事吧青染!府里來人說你病得重,可有大礙?!” 著急上火地從軍營中趕回來,一路上可謂是縱馬疾馳唯恐晚一秒就瞧不見人兒了。 來營中傳話的管家將青染說得是一副重兵垂危的模樣,他哪里能坐得住?。?/br> “爹他就是這般照料人的?!”埋怨了一句想也不想就馬不停蹄趕了回來——青染可千萬別有事?。?/br> 但當(dāng)他好容易趕到對方身邊,瞧見的卻是…… 只見凌言靠坐在塌間,手執(zhí)書卷雖然是一副弱不勝衣的模樣,卻明顯不像是管家?guī)г拋碚f的那般病重模樣。 “青染……”蕭澤喚了一聲。 多日未見,甫一瞧見自己的心上人,這段時(shí)日蕭澤日日告誡自己須得將此人忘卻,即便是忘不了也只得把此人封存在心中。 權(quán)不說對方心心念念之人并非是他,單就是他與對方的關(guān)系,對方是他的兄長,他們是手足至親他也不該對對方想入非非。 得知了一切真相,蕭澤難得冷靜了下來,在理智的勸解下本以為自己會就這般將人慢慢給淡忘了。 哪知道一句重病垂危便將之前的努力悉數(shù)化為烏有。 他心悅此人??! 哪里是一句兄弟手足便可以抹消得了的?即便是對方心里有旁人,他還是止不住地喜歡,滿心滿眼都是對方。 他是這般深愛著對方,如何能就如此輕易放得下? 如今只瞧見對方,他便滿足,便欣喜,只想將人攬入懷中訴說真情。 喜歡一人若是綱常倫理理智正道所能束縛得住的,古往今來又何來那般多的癡男怨女? 既然他放不下,那他便不再自欺欺人。 蕭澤不打算再逃避,無論如何,他都得把自己的心情訴說給對方聽,即便最后對方還是狠心拒絕……他……他似乎也不打算放棄。 也罷了,若是一日不得,他便等一月,若是一月不得他便等一年,若是一年不得他便等一世,即便到最后他也等不到對方回首看他一眼,他也不悔!心中念著一人,如何能自欺欺人說自己能夠輕易放下呢?他放不下,那便不用去難為自己不思不念不想! 來到床榻邊,蕭澤拼命壓抑住內(nèi)心那些澎湃的情感,盡量上話語聽上去平和而冷靜,“青染,方才我聽管家說你重病便急忙趕回來瞧你了,若是沖撞了你,莫要計(jì)較……” 凌言沒有回應(yīng),因?yàn)樗缹Ψ竭€有話想要說。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都決定成全你與爹了,但是聽聞你身體抱恙或許天人永隔,我滿腦子都是你,我甚至想若你真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我該如何去面對沒有你的日子。你活著時(shí)雖然心不在我這兒,但我好歹知道你在我爹身邊過得開心自在,想起你時(shí)想必你都是一番自在愜意的模樣,你過得舒心我心里也高興,但你若是去了,我連這般妄想的念頭都沒了……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你,我如何也不甘心的。”說到最后,近乎是碎碎念一般,末了,蕭澤到底還是鼓起勇氣道出了內(nèi)心真意,“青染,我心悅你,我自問不比我爹喜歡你的少,我爹愛你十分我必然不會比對方少一分,但你為何……青染,我真的不可以嗎?” 深呼吸,凌言翻看著手中書卷,沒有看對方,出口的話語格外凌厲,“為什么不選你,你自己不知道嗎?” 如此模樣,蕭澤心中一痛——果然還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該再對你說這番話的?!痹挳叄故谴蛩愀孓o離去。 身后傳來書卷墜地聲,凌言竟是一步從榻上跑下而后擁抱住了蕭澤。 瞧著環(huán)于他腰際的手,蕭澤整個(gè)人身體都僵住了動也不敢動,此時(shí)此刻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青染這是何意?! “我?guī)讜r(shí)說過讓你走了?”怒氣十足,凌言將心中的悶氣一股腦發(fā)xiele出來,“我就是這般寡廉鮮恥之人,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我明明嫁給了你也漸漸喜歡上了你,卻管不住自己仍舊與爹爹偷歡……約摸是讓你瞧見了,你罵我也就是了,為何丟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說我重病你才舍得回來?” 一通話語下來,蕭澤整個(gè)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過來話中之意,竟是興奮不已轉(zhuǎn)身捉著凌言雙肩發(fā)問:“青染你不討厭我?” “我……”別過臉,凌言并不想搭理對方,“我討厭你,當(dāng)真是厭惡你得緊!” 這明顯是氣話了,若真是厭惡他,為何會追過來抱著他? 蕭澤整個(gè)人瞬間變得明媚飛揚(yáng)起來,一把將人攬入懷中旋轉(zhuǎn)一圈興高采烈道:“好青染!原來你也喜歡我,我真是太幸運(yùn)了!” 對方高興得跟個(gè)傻子一樣,凌言心情卻有些復(fù)雜,推開對方凌言試圖讓對方認(rèn)清一個(gè)事實(shí),“你就不說點(diǎn)什么?我可說過了,我不只喜歡你一個(gè),我是個(gè)貪心的人,世間可沒有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卻裝著不止一人?!?/br> “可是你喜歡我啊,你喜歡我就夠了!”蕭澤沒有去計(jì)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認(rèn)識你,你也先喜歡的他,我一個(gè)后來的強(qiáng)行插入你們二人之間,如何還能去計(jì)較你三心二意?要論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沒錯(cuò)!你能喜歡我回應(yīng)我的心意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凌言自問自己已經(jīng)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蕭澤這廝的腦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來這些日子被蕭旭cao得有些單調(diào)乏味恍惚之間有些懷念蕭澤雞兒的味道,他一番做戲說服了蕭旭,其實(shí)他也不指望蕭澤能夠接受三人行,但他沒想到對方不僅接受了,而且連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該夸對方一句優(yōu)秀嗎? 算了,還是別夸了,這廝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