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弟弟都很愛我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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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回來后,鎮(zhèn)遠(yuǎn)侯府就熱鬧了。 “青染,你瞧,這風(fēng)箏飛得多高!”一旁,蕭澤放著手里的風(fēng)箏,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邊,這傻子就是不放心,時不時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蕭澤這模樣逗得樂,難得被對方帶得有了幾分煙火氣。 身后書房內(nèi)蕭旭手執(zhí)書卷處理公文,也并未覺得院中人吵鬧。 倆人都是他的兒子,且其中一人還被他捧在手心里當(dāng)寶,染染玩得高興,他也就高興。 回頭玩夠了,凌言是個懶骨頭便窩在蕭澤懷中,蕭澤索性不搭理風(fēng)箏了,攬著凌言就企圖往凌言院里趕,身后傳來了蕭旭的言語,“染染乏了便抱他進(jìn)來休息?!?/br> “哦……”蕭澤承認(rèn)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蕭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書房里邊送。 將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懷,蕭澤血?dú)夥絼側(cè)滩蛔【驮诹柩源浇锹湎乱晃恰?/br>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進(jìn)去公文的蕭旭,凌言搞事心起,攬著蕭澤的脖頸便回吻上去,親吻著還不忘發(fā)出動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書卷的蕭旭手背繃起了青筋,忍得很是難受。 偏生蕭澤也不是個擅長忍耐的主兒,做了一番思想斗爭,誰知道凌言一句,“阿澤……想要……”蕭澤便去他媽的理智壓著人上榻了。 余光瞥見榻上兩人滾作一團(tuán),不一會兒蕭澤便亮出了身下陽物,一手把著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cao干了進(jìn)去…… “唔……” 耳畔回蕩著凌言的呻吟,蕭旭忍耐到最后,最終還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書卷來到塌邊。 床上正聳動著腰身,揉捏著身下人腰身的蕭澤覺察到一股冷氣襲來,瞧向站在一旁的蕭旭到底還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動,略顯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蕭澤解釋,正被蕭澤用陽物插xue兒的凌言開口就是這般綿軟的呼喚,他伸出手觸碰上蕭旭的,眼中水霧迷蒙瞧著蕭旭滿是情動模樣。 瞧見凌言這番做派,蕭旭到底是疼人的,沒有搭理傻里傻氣的蕭澤,來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著凌言的面頰湊上前吻了上去。 這番做派看傻了蕭澤,爹這是…… 就在蕭澤顧慮的當(dāng)口,凌言用雙腿夾緊了蕭澤的腰,用行動催促著對方……心上人這般主動,蕭澤腦子當(dāng)中的理智之弦徹底斷裂。 他家青染想要,那他當(dāng)然得賣力了! 忘卻了一旁還有蕭旭的存在,蕭澤挺身重又開始在凌言xue中馳騁。 唇分,蕭旭目色暗沉一片,掀開衣擺扯下褲帶掏出了自己已然硬挺的陽物湊到凌言唇邊,凌言很是配合張開嘴吃了進(jìn)去。 由是,父子兩人,一個賣力cao干著凌言的saoxue,另一人硬挺著陽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聳動,父子倆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將凌言兩張小嘴兒填滿伺候得舒坦。 同時也因?yàn)楦缸觽z都亮出了陽物抽插著,兩人也是較勁兒一般不能比對方先出來,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cao得凌言xue兒酸嘴麻也不肯射出來。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動吐出蕭旭的陽物,喘了口氣道:“爹爹……孩兒受不住……”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用泛著淚意的雙眸看向正把著他雙腿插入他rouxue中的蕭澤,軟軟地喚道:“阿澤……射給我好不好?” 都這般主動求饒了,父子兩人也省了瞎較勁兒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時將陽精射入了凌言兩張小嘴兒當(dāng)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來,瞧著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邊溢出白濁的液體,下身也是雙腿癱軟交錯著,隱隱可見rouxue紅腫流出yin靡的水兒來,場面yin蕩而下流,看得早已視禮義廉恥于不顧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熱。 分明才疏解過,不消片刻陽物重又硬挺起來。 這一番,蕭旭不再謙讓,竟也上了塌將凌言攬入懷中,沒有給凌言一絲預(yù)備順勢將陽物插入到還未閉合上的rouxue中,借著蕭澤射入的陽精作潤滑大開大合沒有給凌言留絲毫緩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來。 “唔……爹爹……”懷中人嬌軟的呻吟鼓勵了cao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蕭澤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攬在蕭旭懷中,他要是還想與心上人親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個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來觸碰上蕭澤硬挺著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qū)Ψ?,“阿澤,跟爹爹一塊兒進(jìn)來……嗯……”這么說著,因?yàn)檫€挨著cao,語句斷續(xù)夾雜著yin叫喘息,同時將雙腿大張開來,將其正被身后男人cao干著的rouxue裸露出來。 xiaoxue兒緊咬著粗大的陽根,已然沒有分毫余地可供進(jìn)入,可凌言卻要如此言說。 蕭澤到底是顧念凌言的,他又不是禽獸,那xue兒瞧著分明已然吃不下了,他如何還能…… 該說蕭旭與凌言心意相通,到底是cao過凌言且主動決定這般玩弄凌言的豁達(dá)男人,且見識遠(yuǎn)超蕭澤。 見蕭澤不敢行動,蕭旭主動伸出手指cao入凌言那已經(jīng)被他陽物撐得飽脹的rouxue之中,強(qiáng)行破開了些許空間來…… 一指兩指…… “唔……爹爹……疼……”凌言倒也不是真的疼,純粹就是想作。 “疼也忍著,這是你這小浪貨自找的!”這么說著,又是一指探入,伴隨著抽插竟又吃進(jìn)去了三指。 “爹,青染說疼……”蕭澤看傻了,話雖是這般說,目光卻沒有從凌言sao浪到能吃下一根陽物帶三指的rouxue處挪開。 蕭旭冷笑一聲,“還愣著干嘛?非要等這小浪貨哭著求你你才肯cao他?” “唔……爹爹懷……莫要這般說人家……”這么說著,凌言眼尾泛著紅,抱怨完畢就情難自已地吻上了蕭旭的唇。 誠如蕭旭說的那樣,凌言就是欠cao來著,哪里是疼! 見狀,蕭澤這是再也受不住了,心愛之人在他面前被人cao得情動發(fā)sao,且還被另一個男人擴(kuò)張開了xue兒…… 他要是再不明事理就真是傻子了! 把著陽物,就著蕭旭抽插的當(dāng)口順勢一道插入…… 兩根陽物同時cao進(jìn)那窄小的xue口,親吻著蕭旭的凌言不禁痛苦地嗚咽出聲來,蕭旭并不打算放過對方,掐著凌言的下巴,狠狠地吻著,不給對方逃避的機(jī)會。 蕭澤見狀想要安撫凌言,卻瞥見蕭旭如狼似虎的眼神,其仿佛是在說:這就是個浪貨,心疼他作甚? 如此,蕭澤抓住凌言無處安放的手?jǐn)埳献约旱难?,俯下身,親吻著凌言的脖頸,末了還不忘露出利齒在那細(xì)嫩的肌膚上留下痕跡彰顯主權(quán)。 同時挨著兩個男人的cao干,窄小的xue兒被迫承受著兩根陽物的插入抽弄……本就不是用于承歡之地如今又被這番磋磨……且兩人都生得那般威武……強(qiáng)行被開拓的xuerou已然承受到了極致。 偏生這是凌言自己招來的罪受,玩開了的父子兩人,哪還懂得收斂,直至到最后得了趣味的蕭澤也打消了憐香惜玉的念頭——蓋因xuerou被開拓到了極致,插入進(jìn)去被死死咬住,同時跟他一通進(jìn)出的還有另一人的陽物,詭譎的心理配合上緊致銷魂的快感,習(xí)慣過后竟讓人愈發(fā)欲罷不能。 即便是凌言求饒,他也聽信了蕭旭的話語——這小浪貨欲擒故縱來著,沒看那xiaoxue兒咬著他跟他爹的器物那般有勁兒依依不舍,xuerou一浪一浪地縮著,yin水也被cao得浸染了床榻,可不就是欠cao么?而后全然不理會凌言的哭泣哀求,配合著蕭旭直把凌言cao干得最后射出尿液來方才罷休。 被男人cao干得射出尿來,凌言好歹是要臉的。 瞧著被自己的尿液弄濕的床榻,凌言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來。 一邊哭還不忘埋怨道:“爹爹懷……阿澤也壞……” 沙啞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不同于發(fā)sao時候的語調(diào),父子二人cao著xue聽了半晌,方才醒悟過來兩人真將人給弄哭了,蕭澤趕忙拔出陽物來企圖攬人入懷安慰,哪曉得姜還是老的辣,蕭旭竟先他一步將人圈入懷中輕拍著背脊安慰,“染染莫哭,爹爹知道錯了?!比皇呛逍『旱哪翘祝野朦c(diǎn)誠意沒有,陽物仍舊cao在xue中并未拔出來。 可偏生凌言還真就吃這一套! 聽過安慰,真就軟著身子,縮在蕭旭懷中抽抽噎噎用手輕捶著對方胸膛道:“爹爹壞……” 跟貓兒似的有氣無力宛若撒嬌,瞧著凌言這般可愛的模樣,蕭澤險些又受不住了,可想著人是他跟爹弄哭的,他還得哄著,故而也湊上前去溫言細(xì)語道,“青染,莫哭了,我知錯了,下次我絕不會這般粗魯了?!?/br> 這么說著,蓋因蕭澤直面凌言,對方尿的時候,那嬌小可愛的器物噴灑出來的液體不可避免沾染到了他身上,蕭澤用手指刮蹭下腰腹上沾染上的凌言的尿液納入口中,“而且青染的味道這般美妙,我當(dāng)真喜歡?!?/br> 聞言,凌言俏臉一紅,徹底埋入蕭旭懷中不想搭理蕭澤——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但一旁的兩人見凌言如此模樣,對視一眼,眼中涌現(xiàn)出的欲望心照不宣。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