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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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自記事以來還沒有這般心虛的時候,自出生便是太子,哪怕被廢的那四年里都不曾在誰面前失了底氣,如今當(dāng)了皇帝沒多久就讓他遇到了這種事。 皇后自從被罰學(xué)規(guī)矩后便一直讓人挑不出錯來,言行都再規(guī)矩不過,她此刻正端莊的坐在那兒為他盛湯,本來讓她留在宮中這件事無從下手,但功夫不負有心人,籌謀半月,元靖終于找好了充分的理由。 “皇上,今日尚衣局把去行宮要穿的吉服送過來了,臣妾前幾日還想著這事呢,以為尚衣局忘了,想著要不要找人去催一下,生怕誤了行程。” “他們有數(shù)?!痹缚粗旁谧约好媲暗臏槐菊?jīng)的問道:“皇后可知尚衣局為何送得這么遲?” 金暄柔想了想,搖頭道:“臣妾不知?!?/br> “皇宮里所需的春衣和夏衣原料皆是自給自足,唯有冬衣不同,冬衣是由加了絨棉的絲線所制,京城原料不足,所以布料是由荊南地區(qū)供給的。但紡織技術(shù)不成熟,成品率低,送到皇宮的這些已經(jīng)是織娘們自入秋便開始趕制的?!?/br> 難為元靖,平時都沒跟金暄柔說過幾句話,這次一下子說了一大串出來。 金暄柔不知是被他的反常態(tài)度驚到了還是真的認真投入到了他的話里,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說了些同情織娘的話。 元靖拿起湯勺攪了攪碗里的參湯,頗有一幅善解人意的樣子說道:“皇后不必憂慮,皇后有辦法幫助他們改良工藝。”說完也不拐彎抹角了,著人呈給皇后一封折子。 金暄柔自知要嫁入盛華為后之日起便放下所有的情緒專心學(xué)習(xí)盛華的文字和禮制,但畢竟時日短,文字只學(xué)了個皮毛,大致能看懂一些,但也模棱兩可半蒙半猜,上面好像寫的是民間女子私塾的先生和其學(xué)生研究出了一種新的織造原理,但因缺少皇宮里的核心工藝始終無法再進一步,因此…… 金暄柔微微皺眉,后面的是什么? 她側(cè)了點身子,把上面的字偷偷給身旁的明月看。 明月看了之后壓著嗓子小聲提醒:“求知心切,望圣上允準我等來京探討。”順帶著把末尾的朱批一道念了:“允,即日啟程,需于臘月二十八前抵京?!?/br> 金暄柔聽完心里還不甚在意,甚至不明白這種國事為何要說給她聽。 難不成是皇上想和她聯(lián)絡(luò)感情,故意找的由頭? 想到這兒,金暄柔表情立刻明媚了起來,笑道:“皇上是打算親自見他們嗎?可臘月二十八皇上已經(jīng)在行宮了啊?!?/br> “都是些未婚女眷,朕和大臣與她們私下見面都多有不便,朕會派尚衣局的女官陪同,皇后替朕接見她們吧,正好幫朕了一樁心事?!?/br> 從皇上話頭轉(zhuǎn)彎開始,金暄柔的表情便慢慢凝固,偏偏又不能做出不滿的樣子,這樣一來行宮肯定是去不成了,但這是皇后的分內(nèi)之事,她根本不能借不懂的理由推脫,況且,她根本沒有推脫的權(quán)利。 “臣妾定當(dāng)全力為皇上分憂。” 皇后這話一出才是了了元靖的一樁心事:“皇后辛苦了。” 說完后終于喝了一口她盛的湯,然后就……飽了。 他起身離開的時候金暄柔甚至覺得他特意召自己過來用膳只是為了派差事給她。 “恭送皇上?!?/br> 跪在地上的金暄柔還未抬頭,一聲清脆的聲響落在了她跟前。 是塊從皇上腰間掉下來的白玉,顏色清透,掌心大小,十分精致。 皇上大概沒想到沈季同打得結(jié)這樣松散,才幾日便脫了,想是那日他打結(jié)的時候心不在焉了。 他低頭看到地上那枚玉的時候金暄柔已經(jīng)把玉上細小的紋路都看清了,馬上就要伸手替他撿起來了。 金暄柔真前驅(qū)身子伸了手,卻見眼前多出來的一只手飛快地將它撿了起來,那速度,像是迫切的想私藏不小心暴露在人前的珍寶,偏那只手的衣袖龍紋翻飛,讓她想帶入別人都不成。 直起腰后,皇上已經(jīng)帶著一眾隨從走了。 金暄柔跪在原地,又陷入了迷惑之中,她一個小國的公主都從不彎腰,怎么一個處處強盛的大國皇帝竟會自己彎腰撿東西? 平時鞋都不用他親自提,地上的一塊玉佩竟讓他親自伸了手。 皇后在原地猜測著那玉佩的絕世身份,而皇上只想找害他彎腰的人重新給他系上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