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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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穿過了漫長的黑暗,身體失重像是飄在海上。 云寧只感覺漂浮著,像是在濃霧中,微微濕潤的觸感遍布全身皮膚。霧中有微弱而清晰尖銳的警鈴聲,一遍遍穿透鼓膜。最后大腦被刺耳的聲音折磨得不堪重負,云寧才抖了抖睫毛恢復了幾分意識。 云寧可以確定剛剛被一槍打死,根本沒有再救治活過來的可能性,那種劇痛還隱隱留在腦海中,但是現(xiàn)在他又是怎么恢復意識的。周圍不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更沒有之前被子彈射穿眉心的劇痛。 云寧疑惑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睛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房間——池靳鎖他的房間。 一下子被巨大的驚喜砸暈了腦袋,云寧睜大眼睛,甚至開始猜測或許他被綁架只是他做的一場夢,醒了之后池靳沒有死,他也沒有死。又想起那種撕裂的劇痛,云寧后怕地搖了搖頭,把腦子里不靠譜的想法甩了出去,清醒了一點才掃視了一遍房間。 再不會有比這里更讓云寧熟悉的地方了,依舊是處處透露著溫馨的房間,厚重的暖棕色窗簾,巨大的落地窗和布藝沙發(fā),角落還有鋪著厚墊的藤椅。 木地板上鋪著的長羊毛歐式地毯還是像云寧記憶里一樣厚重,云寧看著那個地毯有些出神,他還記得每次到了冬天池靳都會在房間里鋪上地毯,以前總覺得這也就是池靳討好小情人的手段罷了?,F(xiàn)在想想,池靳哪需要討好他呢,就是他仗著池靳不舍得動他整天鬧脾氣。 一想到這里云寧又開始想池靳了,而且既然他在這個房間里池靳說不定也還在!云寧看向床頭柜子上的時鐘,想看看池靳有沒有下班。 晚上九點。池靳肯定已經(jīng)下班了,而且有很大幾率在書房里處理公務。想到一會就可以見到池靳了云寧就雀躍起來,一邊嫌棄自己怎么跟個小孩一樣一邊又想著找什么借口去看看池靳,他也沒忘自己那三年跟池靳關系多不好。 收回視線時,云寧看到了在地上的嶄新的腳銬。剛剛想要見池靳的興奮一瞬間冷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隱的恐懼感。 腳銬是云寧第二次逃跑后才有的,是他被囚禁的第一年末,也是他和池靳關系極端惡化的開始,就在這個時候池靳的精神衰弱和暴躁癥一樣開始惡化??粗_銬嶄新的樣子,云寧知道他一定還沒戴幾天,并且因為他的不配合,這幾天池靳一定特別生氣… 不過這也可以證明他確實可能是,重生回了他被囚禁的第一年末。云寧深吸一口氣,平復著潛意識里對池靳的恐懼感,接著又有些埋怨——反正都重生了怎么就不能早一年,早幾個月都行。 云寧立起來身子,靠在床靠上理清現(xiàn)在的思路,考慮著以后該怎么樣對池靳才好,考慮著怎么才能避免池睿兩年后的陷阱,以及怎么才能讓池靳精神狀態(tài)恢復過來。 腦子里一片亂糟糟的,云寧根本無法冷靜思考這么多事情,腦海里全被“想去見池靳想在池靳身邊”等類似的想法占據(jù),云寧簡直被“重生”這塊天降餡餅砸暈了。無論怎么樣,都要先見到池靳。云寧揉了揉太陽xue,準備先找個合適的借口去書房,順便哄一下池靳。 還沒等云寧想好借口,池靳就皺著眉推開了臥室的門。池靳從開始就在監(jiān)控里看著云寧醒來后的舉動,沒想到云寧竟然沒有發(fā)脾氣…不過好像有點頭疼的樣子。看見云寧頭疼他也不舒服,池靳壓住心里的煩躁,走到床前準備好好跟他的寶貝談一下。 那個他親眼看見死在他面前的池靳,此時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皺著眉欲言又止的樣子云寧都覺得比什么都讓他安心。鼻子酸酸的,眼淚一下子不受克制地流出來了。 云寧覺得他小時候哭的頻率都沒現(xiàn)在這么高,他也不覺得丟人,就想多看池靳幾眼,生怕這是夢,一會池靳又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池靳看著云寧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云寧這么脆弱的樣子,心里的那些暴怒焦慮瞬間消散一大半,手足無措又不知道怎么才好,只能用手輕輕抹去云寧臉上的眼淚,輕聲安慰道:“別哭,別哭…我以后都不兇你了好不好?” 云寧一下子抓住池靳的手,溫熱的觸感心疼的話語無一不在證明著池靳真的活著,他真的重生了,這些都不是夢。邊嗚咽著,嘴里邊模模糊糊低喃著池靳兩個字,心里那些被池睿手槍擊中的疼痛、眼睜睜看著池靳死在他面前的委屈都可以對池靳講了。仿佛身體里缺失的那一部分又重新回來了一般,心臟才繼續(xù)跳動。 又哭了一會云寧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略帶羞赧地收回手,抽噎著收住了眼淚,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對上池靳的視線——就算他心里再怎么想池靳,他也還是第一次在池靳面前這么主動… 剛被“云寧主動握他的手”這樣的舉動驚喜到,云寧就收回了手。池靳又皺起了眉,心里也有些疑惑云寧這是怎么了。剛剛想詢問是不是他哪里又弄傷他了,就被云寧下一句話氣壞了。 “那……那個……可以別給我?guī)夏_銬嗎,”云寧樣子似乎有些緊張,又連忙補充了一句,“我保證以后不亂跑了?!?/br> 池靳真的有些生氣,心里的焦慮暴虐一下子又翻騰上來。這個人前天剛剛弄得一身傷跑出去,回來還不要命地挑釁他喊他瘋子,說自己一定會跑出去。今天就在他面前哭得可憐兮兮的,還說不要腳銬? 看來確實是欠收拾了,還妄想著離開他…池靳眼里晦暗不明,走到一邊拿起腳銬,不由分說地按住了云寧的腿,說道:“別亂動?!?/br> 云寧潛意識里對池靳發(fā)火的樣子還是很害怕,又想起池靳在床上折騰他的手段,和帶上腳銬后屈辱的樣子,有些想起來他這次逃跑后池靳好像的確生氣,就差把他剝皮拆骨吞之入腹了——雖然池靳肯定舍不得。 只要他一示軟撒個嬌,池靳肯定什么氣都沒有了。 云寧想到這里又有點得意,不過看著池靳真打算給他戴上腳銬的樣子,和眼睛里顯而易見的暴躁,云寧暗道不妙,池靳力道大得他又掙脫不開。 云寧也不敢掙脫了,他看見池靳眼角帶著血絲,一時間心里就被愧疚塞滿了,于是聽話地一動不動,讓池靳給他戴上腳銬。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對待池靳,只不過是戴個腳銬而已,而且如果這樣能讓池靳安心的話,云寧很樂意去做。 稍微抬起頭看著池靳低頭給他戴腳銬的樣子。正是夜,厚重的窗簾緊拉著,溫柔的暖黃色燈光從上方灑了下來,柔和了幾分池靳原本鋒利的五官線條,只是他緊皺的眉頭和狀態(tài)極差的樣子,又讓云寧心疼起來。 他記得以前第一次遇見池靳的時候,池靳就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商人形象了,鋒芒內(nèi)斂像把沒出鞘的劍,舉手投足間都是掌權(quán)者的自信泰然,天生就應該是所有人視線的中央,周身都光芒刺眼。 只是再往后,他和池靳糾纏了三年多,池靳不堪重負,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連覺都睡不好,整日整夜地失眠,經(jīng)常在書房頭疼得摔東西云寧也沒有在意過。不分晝夜地浸在工作中,其余的時間就用來和他鬧,和他折騰。再往后……就是池靳被池睿一槍擊中死在他的面前了。 云寧突然就心軟了。重來一次,他不想讓自己第二次毀掉池靳。也許他沒有辦法做到池靳對他好的十分之一,甚至連一句“愛他”也不會說,但是他沒辦法再忍受繼續(xù)讓池靳整日因為他而失眠。 云寧只是發(fā)現(xiàn)池靳或許已經(jīng)是對他最好的人了,所以他想讓池靳開心,想對池靳好?;蛟S只是出于一種報恩的心情,但是云寧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控制不了這種情緒了,只能任由這種情緒在心口發(fā)酵膨脹。 即便是要永遠在池靳身邊,再不會離開他的視線,只要是池靳想要的,都心甘情愿。云寧覺得他似乎已經(jīng)離不開池靳這種無微不至的體貼了。重來的這一輩子是因為池靳,他的點點滴滴都是因為池靳,就當是——這輩子只是為了池靳而活。 最重要的是,池靳對他多好啊,什么都依著他,云寧看著池靳皺起的眉發(fā)呆,剛剛下定決心心里就甜甜地像浸了蜜一樣,不受控制地繼續(xù)想了下去,這哪是什么囚禁啊……分明就是當一輩子米蟲。不過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池靳長得這么好看…… 正當云寧還在那里思緒萬千就差傻笑的時候,池靳已經(jīng)給云寧戴好腳銬了,沉默地起身,壓住心里的怒氣等著云寧一會的掙扎吵鬧。抬眼一看卻是云寧呆呆地看著他,嘴角好像還帶著傻笑的樣子。 池靳有點慌了神,擔心是不是過度恐懼讓云寧神智上出了差池。想到這里池靳也顧不上生氣了,慌亂地開口問道:“寶貝怎么了?”心里也開始后悔自己要給云寧戴上腳銬——他明明知道云寧一直抵觸鎖鏈之類的東西。 池靳這樣一問,云寧才回過神覺得丟臉了,收起臉上的傻笑維持著平常的冷靜模樣,又還是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太丟臉了,有些窘迫地紅了耳尖,說道:“我沒事…” 看著云寧難得害羞的樣子,池靳心情也好起來了,尤其是剛剛云寧聽見他喊“寶貝”也沒有冷嘲熱諷。忍不住走到床邊試探著把云寧抱在懷里,擔心云寧掙扎開也沒有抱太緊。發(fā)現(xiàn)云寧沒有掙扎,才把人抱在懷里,繼續(xù)溫和地詢問道:“今天寶貝怎么這么乖,發(fā)生什么了?” 再次被池靳抱在懷里,云寧有些滿足,又不滿意地抓住池靳的手往自己身上帶了帶,小聲嘟囔了句:“我真的沒事…你抱緊點?!奔幢闶浅亟@樣抱著他,明明知道他已經(jīng)重生了,他也總是生怕會像在倉庫那樣,抱著抱著…就松開了。 池靳心里已經(jīng)不足以用驚喜這樣的詞形容了,急忙把人抱緊了些,又抓住云寧地手不讓他抽走,這幾天連續(xù)的糟糕心情也消散得一干二凈。 “好,寶貝沒事?!背亟吐曊f著,壓抑不住地低笑低沉性感地在云寧耳邊響起,“不過為什么這么熱情…” 說完池靳就有些后悔了,他怕這樣追問又會招云寧不耐煩,或者——云寧只是想裝作忍讓,然后再逃開他呢?想到這里,池靳抱著云寧的手又緊了幾分。 云寧軟軟地窩在池靳懷里,渾身都是暖暖的,任由池靳緊握著他的手,滿足地瞇起眼睛,準備把重生這件事對池靳全盤托出。 又想了想應不應該把重生這件事告訴池靳,不過反正都是遲早要說的,云寧也不想對池靳有所隱瞞,重要的是,他想立刻理所當然地照顧池靳,而且一點也不想讓池靳有任何懷疑和不信任,他和池靳之間不允許有任何隔閡出現(xiàn)。 云寧之前從來沒有跟池靳一次性說過太多的話,雖然知道池靳肯定已經(jīng)不生氣了,但他還是有點緊張。那要怎么解釋才好…云寧思考了一下,才猶豫地開口說道:“我可能是做了很長一個夢。夢里你一直都對我很好,但是我們的關系越來越不好了…” 云寧聲音小了下去,想到池靳最后死在槍下的樣子他就難過起來,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這樣過去了好幾年后,你最后因為我死了,我也死了。我覺得那個好像不是夢…太真實了?!?/br> 池靳沉默地聽著云寧小心翼翼又委屈的聲音——云寧在他面前哪有這樣過,云寧最不能受的就是委屈了。池靳在云寧頸邊輕柔地印下幾個吻,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你可能不信,我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是我以后都會好好聽你話的,”云寧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情緒,有些緊張怕池靳不相信,又想了想,才補充道,“我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這樣我就可以幫到你了。你不信沒關系,我真的會聽話的?!?/br> 池靳忍不住把云寧緊緊地鎖在懷里,一遍遍確認著懷里的人還在,怕這些都是他的一場夢。池靳不在意云寧能不能幫到他,只要云寧能一直在他身邊就好了。 池靳一直認為云寧也許這輩子都會恨他,是他病態(tài)的占有欲剝奪了云寧的自由。池靳也認真地想過放走云寧,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他忍受不了云寧離開他,沒辦法克制自己的情緒,甚至想要云寧腦子里只有他——池靳也知道他這是病了。 可現(xiàn)在云寧就在他懷里,說自己會一直聽他的話。意思就是…就算他讓他一直在他身邊云寧也會聽的吧。池靳彎起嘴角,握緊云寧的手十指交扣想著。 無論云寧說什么池靳都會相信,他相信云寧有些荒謬的說法,相信云寧會聽他的話,同樣相信他會為云寧而死。池靳慶幸云寧能做這個夢,能讓那個結(jié)局還沒發(fā)生前扭轉(zhuǎn)。 “寶貝說什么我都相信,”池靳彎著嘴角,聲音里滿是繾綣溫柔,“既然這么聽話,那寶貝想不想把腳銬拿下來?” 云寧對腳銬到是無所謂,他過去已經(jīng)戴著這個腳銬很多年了,早就習慣了?,F(xiàn)在如果池靳喜歡,他繼續(xù)戴著也可以。云寧抿著唇,還是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你不是覺得…這樣是……情趣的嗎?”說完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好像重生以來自己在池靳面前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池靳一愣,對這樣的云寧他還有點不太習慣,不過這樣更像他之前認識的云寧了,說話都這樣可愛。 云寧腳上的鋼制腳銬又沉又重,是他防止云寧再次逃跑鎖上去的,跟情趣沒有關系,只是沒想到云寧會這么想,勾得他也想看云寧帶上情趣皮質(zhì)腳銬是什么樣了。 池靳回過神來,曖昧地湊近云寧耳邊,故意把溫熱的吐息撒在他耳垂上,垂下眼睛低聲說道:“既然是情趣,那我明天給寶貝換一個輕一點的怎么樣?” 耳垂上的酥麻感蔓延到了全身,云寧聽著池靳一口一個寶貝不爭氣地又紅了耳朵,有些后悔為什么剛剛自己要問這種問題,又裝作平靜,冷硬地說道:“隨便?!?/br> 在池靳的視角正好能看見云寧泛紅的耳朵,池靳也沒拆穿云寧,只是有些好奇怎么還有人害羞的時候耳朵和脖子會一起紅。長期不見陽光的皮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染著淡淡的粉紅,看起來很可口的樣子,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這么想著,池靳也確實這樣做了。他湊到云寧后頸上輕輕咬了一口,末了還用舌尖舔了舔,留下yin糜的水痕。 云寧渾身一顫,被咬的地方像是被點燃了一樣,一股電流順著脊椎蔓延上來。云寧愣住了,回過神臉上才慢慢地染上紅色,羞憤地抽出手,推開還在舔著唇的池靳,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做嗎,快去!”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池靳這么不要臉呢! 上輩子池靳跟他zuoai的次數(shù)并不少,但是從來沒有過這么色情曖昧的舉動,他們在床上的話都不多,有時候甚至只是池靳單方面的懲罰。 看著云寧害羞得快冒煙的樣子,池靳有些遺憾地舔了舔嘴唇,想著下回一定要補回來,絲毫沒有覺得剛才的行為有哪里不對。 不過看著云寧羞得快要生氣的樣子,池靳也不敢得寸進尺了,輕咳幾聲掩飾著明顯欲求不滿的樣子,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松開手臂把云寧腳腕上的腳銬拿了下來,說道:“那寶貝早點睡,無聊的話就去書房找我?!?/br> 云寧扭過頭不說話也不理池靳,有些賭氣地想著,剛剛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一副想吃了他的樣子,就是個大尾巴狼,裝什么裝! 沒有發(fā)現(xiàn)在云寧心里自己已經(jīng)變成色狼的池靳單純的以為云寧只是鬧別扭了而已,走到床邊俯身吻了吻云寧的額頭,柔聲哄到:“這是今天份的晚安吻,晚安。” 被池靳哄得消了些氣——雖然云寧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抬手攬住池靳的脖子,也學著池靳的樣子在額頭上吻了吻,說道:“不許熬夜太晚?!?/br> 云寧突然想起來池靳上輩子好像說過喜歡跟他一起睡覺,又說道:“還有……記得來陪我睡覺。晚安?!闭Z氣間沒有半分害羞,正經(jīng)的樣子好像只是在單純的說一起睡覺而已。 池靳被云寧的舉動弄得心都麻了,聽著云寧的話心里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又溫柔地點頭應了聲“好”。抬手關上燈,又怕云寧怕黑留了個小夜燈,才走出臥室準備處理完剩下的文件。 其實心里全想的是“跟寶貝一起睡覺”和“給寶貝準備一個皮質(zhì)腳銬”。 才九點多怎么可能睡著啊,云寧這樣想著,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眼里全是笑意??粗亟P上門,云寧拿起鬧鐘,定了一個六點半的鬧鈴準備明天給池靳做早餐,縮進被子里又回想著剛剛池靳的樣子,像個剛戀愛的小姑娘一樣傻樂了半天,才陷入沉睡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昨天還吵的不可開交。 現(xiàn)在的池靳,是云寧失而用了兩輩子才找回來的。云寧從來沒有這樣相信過命運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