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河中共浴/koujiao/清洗狼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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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光一閃,一只小野獸突然朝水里撲來,顏平本能向后一退,跌坐在河里。 卻只聽嗷嗚一聲,那小獸被什么東西叼到了空中。 顏平從水面露出腦袋,借著月光一看,只見一雙銳利的金眸閃著寒光,狼王嘴里叼著只剛長(zhǎng)毛的小狐貍,一甩一甩,哼哧哼哧吐著怒氣。 而草叢里還有一坨,被狼爪子踩住了尾巴,嗚嗚叫著。原來是兩只剛長(zhǎng)毛的小狐貍,在河邊鬼鬼祟祟。不遠(yuǎn)處有一只母狐貍嚶嚶叫喚她的孩子,卻不敢近狼王的身。 “哼,臭狐貍,沒家教,偷看本王的小母狼洗澡。下次吃了你們?!焙诶撬砷_它們,兩只小狐貍叫也不敢叫,軟著腿一溜煙跑了。 悉索的腳步聲匆匆遠(yuǎn)去,留下一人一狼無聲對(duì)視,顏平心想,難道他一直都在? 狼王理直氣壯地說:“我不來偷看,你也被色胚狐貍看光了,順便讓我看看有何不可?下午的事你愛說就說,看他們敢不敢信?” “小狐貍?色、色……?也許它們也只是來洗澡的呢?” “來洗澡把你嚇成那樣?不會(huì)又尿了吧?” “……沒尿……”顏平腹誹,狐貍只是動(dòng)物,哪里會(huì)像他一樣,對(duì)自己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欲望。 黑狼踏入水中,后腿一坐,全身埋入水里,再冒出頭時(shí),毛都貼在了身上,但一雙狼耳還興奮地豎著,身軀依然不小,月色下便只見河水里一大團(tuán)黑影,睜著對(duì)晶亮的銅鈴,朝顏平慢悠悠游過來。 “你……你別……”顏平察覺到他的氣息比狐貍危險(xiǎn)得多,連連退后。 “本王也洗澡,不行?”狼王直朝他身邊游來,顏平退了幾步,便退到另一邊河岸旁,只好側(cè)過身去,繼續(xù)澆水搓洗身體。 而那雙炯炯有神的狼眼,接著月光,緊盯著這副姣好的胴體。 “你不洗洗奶子?真臟。” 顏平臉一紅,“剛、剛才洗過了……” “沒洗過,我沒看見。要我?guī)湍阆磫???/br> 顏平真沒洗過,又氣又羞。但在黑狼的yin威下,只得自己揉起小巧圓實(shí)的乳rou,一只手托著乳根,一只手捏著rutou揉搓。 月光映著他胸前柔軟的凸起,后背顯出誘人的弧度,腰肢的線條微微陷下去,又在臀部升起,延伸至水中,留下無盡遐想。 本來是很平常的清洗,卻在色狼的注視下,變成了曖昧香艷的場(chǎng)面。 黑狼心里突然一動(dòng),問道:“你剛才害怕的時(shí)候,叫我什么?” “黑黑……” “不是這個(gè)?!?/br> “阿昭?” “有點(diǎn)好聽?!北群诤诤寐牰嗔?。 “畢竟是你娘親取的名嘛……” “但是她說名字很重要,不能隨便給人叫?!?/br> “那什么時(shí)候可以?” 只有極為親密之人,才能叫他“阿昭”。 但狼王不回答了,滿心只想占有這個(gè)人類,湊到顏平身邊舔他的肚臍,舌頭翻起陣陣水波。 “好癢……”顏平試圖躲開,但已經(jīng)退無可退,“阿、阿昭……” “不準(zhǔn)叫……!”狼身燃起火熱,低低壓著聲音,硬要鬧他。 那渾圓精致的乳rou泛著水光,狼王仰頭勾到乳尖,挑起乳rou彈動(dòng),又順著腹部往下,進(jìn)入水中,碰到了腿間軟軟的一團(tuán)rou。 “啊……”顏平一顫。狼王非但不退縮,還繼續(xù)用舌尖勾住性器,之后長(zhǎng)舌一卷,把浸在河水里的rou莖卷入一片溫?zé)帷?/br> “嗚……”顏平雙腿發(fā)軟,慌神中抓住了兩只狼耳朵。他沒成過婚,更不與女子交好,平日最多就自己用手碰碰,前陣子被狼舔了舔,哪知道這處被舌頭完全包裹,是這樣奇特的觸感,全身竄過一股暖流,骨頭都打顫,性器也漸漸硬挺。 狼王對(duì)顏平胯下這小東西很感興趣。他自幼長(zhǎng)在山里,沒見過幾個(gè)人類的裸體,就算是綁來的男子,他也不愛看那胯下物事,但沒想到顏平的這東西能這么嬌嫩,就算硬起來也是小小一根,要是吃了還不夠塞牙縫,最關(guān)鍵是,舔這東西能讓顏平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嗚……嗚啊……別舔、那里臟……啊啊……”顏平輕聲吟叫,在水里踮著腳,撐著狼腦袋,卻不敢用力,稍稍抓著耳朵,怕抓疼了,啊嗚給他來一口就慘了。 狼王也不敢太放肆,他那牙齒一不小心就會(huì)傷了顏平,只好用舌頭包裹住,細(xì)致地摩挲愛撫,從卵蛋舔到頂部,讓它完全勃起,在水中拉出黏稠的腺液。 “啊嗯……”顏平一半重量靠腳尖踮著,一半撐在狼頭上,越到后來,腦袋越是昏昏沉沉。 他本能地向前挺了挺腰,迎來又一陣新鮮的酥麻快感,不禁順從著狼舌愛撫的頻率,小幅度聳動(dòng)腰肢,只不過他的動(dòng)作在敏銳的狼面前毫無藏身之地。 狼王狡黠地瞇起眼睛,舌尖裹住guitou狠狠一收,青澀的陽(yáng)物突然盡數(shù)釋放,白濁的液體射在狼舌上,并消散在水中。 “好快,跟sao逼一樣敏感。” “……”還好是夜里,顏平?jīng)]被看到窘迫之態(tài)。他胡亂揉了揉軟下去的性器,準(zhǔn)備趕緊上岸穿衣服回去。但狼身一橫,擋住了他的去路。 “本王讓你舒服了,你不也應(yīng)該讓本王舒服一下?” 顏平傻了,“啊……?你故意的?早、早知道就不……” “早知道就不快活了?剛才自己動(dòng)得挺歡吧?sao母狼,光知道占我的便宜。這樣,你幫我洗個(gè)澡,不過分吧?” 聽上去是個(gè)很溫和的要求,顏平從小懂事,知道也不能白占人家便宜,便像給小狗洗澡一樣,給他沖沖身體,輕輕梳理毛發(fā)。 但洗到肚皮上的時(shí)候,問題就來了。一根guntang的東西非要往他手里塞,躲還躲不掉,一躲,霸道的黑狼就說那里還沒洗到,“我都給你洗那里了,白眼狼。” 顏平又羞又急,但好像他說的也沒錯(cuò)。 “就……就洗一下……” 但這巨r(nóng)ou跟他的小rou莖可不一樣,早就硬如鐵棍,在河水里也發(fā)著燙,摸著就嚇人,顏平胡亂擼了兩把,又想到這里對(duì)于狼來說,確實(shí)不便清洗,只好硬著頭皮擼到底。 真實(shí)地摸了一遍,他才知道這家伙有多大,跟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細(xì),而兩只手只能包住一半長(zhǎng)度,連囊袋都如雞蛋般大。想到早晨,狼王說這巨莖總有一天要塞進(jìn)小逼,他差點(diǎn)眼前一黑。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慢吞吞地摸著,狼王一腔yuhuo被挑得愈發(fā)煩躁,“別光用手洗?!?/br> “那……用什么?” “用嘴。到岸上去。” 用嘴吞狼莖? “不要……”顏平怕了,待在水里不愿意動(dòng),狼王卻徑直上了岸,甩頭抖毛,叼了他的衣服。 “小母狼不聽話,以后不準(zhǔn)穿衣服了?!?/br>